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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三穿陈阿娇——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0 15:46:44  作者: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我不要,”阿娇断然拒绝:“娘,她是个骗子。”
  别说楚服是骗子,就算不是骗子,真能令不孕的妇人怀上孩子。阿娇也不愿意!去过现代一遭,她岂能不知古代的妇人怀孕生子是在闯鬼门关。
  再者,哪怕是皇家的孩子,生下来就一定能养大吗?七八岁的孩子尚且不算站住,成年人得一场风寒也有可能丢掉小命。
  让阿娇冒着生命危险去赌富贵能不能再进一步?呵呵,怎么看刘彻也不是短命之相啊!
  “你说她是骗子……”窦太主最怕和女儿起争执,因为几乎没有说服过性格倔强的女儿,到最后都是自己服软。只得深吸一口气,尽量放缓语气道:“娘不跟你争!试一试吧!试一试又不费事。”
  阿娇:“行啊!我寻七八对患疾的夫妻交给您,楚服什么时候能令他们全部怀上孩子,我就去见她!保准不推脱。”
  至于患什么疾?当然是不孕症。
  “楚服要是推脱,就证明她是骗子。”
  见窦太主要说话,阿娇忙添一句:“不然就是法力不够。两种情况,我觉得都不必相见了。”
  窦太主:“……”
  ……
  阿娇用过晚膳才回到椒房殿。刘彻早已等待她多时,正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夜景,手里把玩着阿娇织到一半的毛线帽子。
  “回来啦。”
  阿娇见棒针掉在地上,快要织好的毛线帽子被拆掉三分之一,暗骂一声狗东西放下我的帽子,面上不快地点头。
  “陛下怎么来了?”
  “过来瞧瞧你,怕你经过昨天的事情受惊生病。”
  阿娇坐下,“我没事。”
  看出来了!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水润明亮,顾盼生辉。
  刘彻放下毛线帽子道:“你亲手做的?”
  阿娇点头。宫女们都会做一点针线,但一应物件不会放在阿娇的案桌上。
  “孤是男子,身体强健不畏寒冷,冬日也是不会戴它的。”
  阿娇不明所以:“……哦。”
  刘彻其实是嫌弃阿娇做的帽子有点丑,“所以不必做它。”
  阿娇终于明白过来,“这是给老太太的寿礼。”
  刘彻:“……”
  然后,阿娇被狠狠瞪了一眼。她莫名其妙,但刘彻转头说起刺杀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老实说,她并不仇恨刺杀的幕后主使。涉及的权利的斗争没什么对错可言,再说对方释放恶意的对象又不是她,而是皇帝。
  刘彻最怀疑的对象是淮南王。
  阿娇听说过淮南王一脉和他们家一脉的恩怨,左不过是政治斗争。而现在的淮南王刘安,素有仁爱百姓的好名声,在文学上的造诣也很高。不管是宗亲之中,还是朝廷之中都有许多人和他莫逆相交。
  可惜刘彻没有证据。
  淮南王刘安尚居住在长安国邸之中,没有流露出要离开的意思,表现得十分淡定,没有一点心虚之色。就在今日下午,他还上门找国舅田`谈话饮酒。
  刘彻却更加警惕,他决定暂且按下此事。至少不会立刻对淮南王动手……按照线索往上抓出一些埋在长安城里的暗哨,倒是可以的。不管幕后之人是谁,蛰伏许久毁于一旦,要再培养一批势力得花好几年的时间。
  阿娇一开始还听得挺认真,但涉及复杂的内情,渐渐有些走神。
  你实在不必事无巨细的一一诉说,好多人名我都没有听过!
  可惜刘彻此人素来霸道:你可以不想听,我一定要说完。
  一口气说足半个时辰,刘彻终于住嘴,灌下一大口温茶,问阿娇:“你饿不饿?”
  阿娇:“不饿。你要是饿的话,我这里有薯片、虾片。”大晚上的,不要把庖厨叫起来加班了罢。
  好在上次刘彻吃过薯片,觉得味道很不错。一口气干掉两大盘子,虽然都是虚的不占肚子,但嚼着也费劲啊。足以证明他喜欢!不过,之后来椒房殿就没吃到过,阿娇宫里的点心日日都换,没有重样的,拿出来待客的自然也不一样。
  还有没听过的虾片,又是一种新吃食。
  刘彻点头:“都来一点吧。”
  阿娇下榻,绕过屏风对守在外面的程安吩咐一声。不一会,刘彻吃上薯片,咔嚓作响特别脆,和上回一样还是烧烤的。虾片则更蓬松更厚实,口感和薯片完全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他吃完半盘子才回过神来。
  “有点蒜味。”
  阿娇:“虾片是调的蒜香料。”
  刘彻吃完之后,好好地漱过口才上榻。他搂着阿娇,却不打算做什么。回宫之后,他一直没歇过半刻,要是太疲倦表现得雄风不振有点丢人。先休息一日罢……只是抱着阿娇,他就觉得特别踏实,忍不住香一口道:“孤听说长安有个声名鹊起的女巫能让女子有孕,要不要把她请进宫来?”
  阿娇摇头:“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不要。”她本想直接说楚服是骗子的,又怕刘彻一个不爽把人砍了。
  原来阿娇知晓此人……刘彻闭上眼睛,阿娇许是对鬼神之术知晓不多,故而不信。他想起前几年的事,阿娇为能怀孕吃过不少苦、喝过许多药,也不是没请过能沟通鬼神的巫治疗,怎么得到女巫楚服的消息,却连见对方一面都兴趣缺缺呢?除非……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猛地睁开眼睛:“你不想要孩子吗?”
  阿娇:“……”
  她曾经愿意为爱生子,但爱都没啦……糟糕,拒绝得太快。她只能补救:“我觉得怀孕生子很可怕……”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吧?
  “也很辛苦。”
  原来是在撒娇啊。
  刘彻面色稍缓,露出笑容:“娇气。妇人都要经过这一遭,有什么可怕的。”
  阿娇心里呵呵冷笑,面上只是丢给他一个白眼:“人都要死,有谁是不怕死的吗?”
  刘彻:“……当娘对女子来说,是一件有盼想的甜蜜之事。”
  阿娇:“你又没怀过孕,怎么知道?”
  刘彻:“别人自己说的还能有假。”
  此话一出,两人面面相觑。
  还能是谁说的呢?
  阿娇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刘彻有点慌,干巴巴憋出一句:“表姐。夜深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此刻、这一章开始,刘彻会渐渐意识到阿娇不爱他啦!
 
 
第39章 小酥肉[一更]
  不知不觉间, 已是十月立冬之日。
  椒房殿里,阿娇正在缝耳罩,柔软的兔毛均匀染成深色, 瞧着就毛茸茸的特别暖和。她晃动酸软的脖子,问程安:“隆虑的帽子送出去没有?”
  “一早便派人送出去了。您放心!”
  程安关上窗,端来一盏温糖水, 递给阿娇:“您小心受风头疼。要是身子不适,您先躺下休息,等月事过完再继续也不迟。老太太的寿辰还早, 您何必着急,要是累着倒惹老太太伤心。”
  阿娇放下耳罩,接过红糖水,闻到一股子辣辣的姜味。闭着眼睛,一口喝光。她来月事的时候,顶多前一两日嗜睡疲乏, 并无旁人一般的坠胀疼痛。可即使如此,也不愿意出门。在屋子里坐着, 眼看要给老太太的寿礼还未做完。以她的性格哪能视而不见, “不碍事!我再缝一会。”
  这时候, 青君进来通禀:“主子,何娘子在外头等候。”
  阿娇站起来, 披上一件皮裘出去外堂见客。
  何娘子起身行礼,再重新坐下。笑盈盈说,家中安置下来,明日宴请亲朋好友上门吃酒,特来告知娘娘。另有何十九猎到的一块狐皮,进献给主子做立冬的节礼。
  匣子打开, 火红的狐狸皮简直像是冬日里的一轮烈阳。
  阿娇:“咱们两家恩情相抵,娘子何必客气。”
  何娘子并不这么认为。明明是皇后又施重恩!否则何十九胆敢刺杀皇帝,就算成功,一家人也绝不会享什么富贵,不是当场便被灭口诛杀,便是一家人是四处躲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哪能像如今这般,夫君成为高官――中宫太尉。
  既是皇后家吏,自有官邸可住。
  以何十九的俸禄,足够一家人过得非常好了。
  更何况何娘子已经从夫君口中知道胶西王刘端之死……刚知道此事的时候,她心中澎湃的浪潮不能用言语形容,感动、激动、甚至于震动。这位皇后娘娘真是……一张皮子算什么!这样无杂色的一片艳红固然难得,若非何十九武艺超群猎不来。
  正因如此才该给恩人穿用。
  何娘子离开的时候,阿娇送给她一盒扁食,用红漆木盒子装着。另有两封红糖,一罐冰糖。让青君亲自把人送出去,告知扁食如何蒸煮食用。
  何十九提前几日已走马上任,他的工作和前朝没什么相关,唯一要做的便是护卫阿娇的安全。当日安小楼一届游侠能做得,今日他也能胜任。
  用过午膳之后,阿娇小睡两刻钟。醒来睡眼惺忪,不顾程安的劝阻,打着哈欠把耳罩缝好。成品欣赏一阵――我真的好棒!成就感满满,她打开书案旁的箱子,正准备把耳罩放进去。刘彻大步走进来,他现在进椒房殿一贯不许宫人通禀,凑过来一看:“怎么只有三件,还有一件织花的帽子呢?”
  箱子里放着三件套:兔毛耳罩,羊绒围巾和羊毛帽子。
  刘彻一个月里,至少有十二三日歇在椒房殿。剩下的日子里,偶尔也会到椒房殿用膳,几乎是亲眼看到阿娇一点点备好寿礼。
  又耗时又费劲,刘彻依旧觉得毛线织物很难看,但也看到阿娇的用心。要知道,他的这位表姐长到二十余岁,没拿过一次针碰过一回线。
  便是刘彻,也没得到过她亲手制作的礼物。
  无价宝易得,心意难求。
  刘彻有点后悔之前拒绝太快,以阿娇的性格不会想到要给他织一件。失策!就算不戴,摆在床前赏玩也不错。
  “你说那个……哦,那件带花的帽子啊!怎么会是送给老太太的。”
  阿娇道:“那是给隆虑的。”
  原本刘彻只是有点遗憾没得到阿娇亲手制作之物,现在就是酸了。
  刘彻脱口而出:“隆虑都有,孤的呢?”
  阿娇奇怪地看着他,“陛下不是说自己用不着吗?”
  还是那句话,用不用得着是一回事,有没有是另一回事。
  “我说过吗?”
  阿娇只当他日理万机不记得了,肯定道:“你说过。”
  刘彻:“……”
  孤给你台阶,你为什么不下!!!
  阿娇:手工活不是那么好做的,她还打算给亲娘窦太主织一件手套,不能厚此薄彼嘛!除此之外,不接受别的订单。
  刘彻瞪着阿娇。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以来,太皇太后退居二线,慢慢将朝政还于刘彻,使得他一日比一日更有帝王威严,身上气势的变化肉眼可见。这么一直盯着人看,还有点吓人,阿娇拍拍胸脯:“怎么啦?”
  刘彻:“……”
  他没脸说吃醋。
  “没事,”刘彻闷闷道:“孤走了。”
  阿娇奇怪地看他一眼,刚来就要走。不过,还是微微福身道:“恭送陛下。”
  刘彻走出七八步远,又回过头:“表姐怎么不问问,孤要去哪?”
  阿娇蹙眉:“陛下说过,不喜欢我追问您的行踪。”
  刘彻……刘彻冷着脸走了。
  阿娇觉得莫名其妙,合上箱子……嗯,给娘织什么颜色的手套呢?
  青君三步一回头,走进内室,本想问陛下怎么匆匆离去。却见主子正抱着线团配色,便想:陛下可能是忽然想起有什么急事,要是两人起争执话,主子没道理如此平静。
  如此,便丢到一边不管了。
  ……
  七八天时间一晃而过,阿娇月事终于干净。大清早的,带着膳房刚炸好的一篮子酥肉游园。寻得一处高台,看底下松柏常青,铺上席靠着凭几而坐。刚掀开遮着篮子的布,油炸食物的香气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她夹起一块品尝,油滋滋、酥脆脆,这绝对是过油炸过两遍以上的,外酥里嫩,肥瘦相间的肉荤香迷人,面衣中混合的花椒粉有很好的解腻、提鲜作用。叫人吃一块,还想再吃一块。
  月事干净,才不怕吃油腻的,不然要长痘痘。
  阿娇之前就想吃炸酥肉来着,等待好几日才吃上,还不得过够瘾。小半篮子全进她肚子里,青君在一旁看着,害怕她吃坏肚子。正巧詹事周希光请来禀事,青君把他悄悄拉到一边说:“周大人,一会主子要是请你吃酥肉,您可一定要接着。否则她能吃光一篮子。”
  周希光眉梢一挑,沉默无言。
  不过他刚登高台,青君所说的一幕便出现了。
  “周大人尝一尝膳房刚炸好的小酥肉,还是热的。”
  周希光:“……”他本想推脱,目光触及阿娇沾上油光格外娇养的唇,像是被烫到一样低下头。心思烦乱中伸手接过程安递来的筷子,夹起一块酥肉。这下不尝一尝也不行了!周希光心中一叹,吞下嘴里的肉,问道:“果然美味,这是怎么做的?”
  阿娇听旁人说周希光天未明就披衣起床,往往太阳落山才肯进食。每餐吃得极少,不如一八岁稚童的食量,仅仅足够让自己活着而已。
  未经他人苦,不能劝他人笑对人生坎坷。难得周希光对一样食物感兴趣,阿娇笑着道:“做这个干花椒最重要,先舂碎但又不能太碎。你喜欢的话,我把面衣的制作方法送到你府上。关键在于火候,要炸得金黄酥脆而不糊……”
  ……
  远处一棵古松旁,身穿玄色常服的刘彻定定地看着高台上相视而笑的两人,目光中泛起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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