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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三穿陈阿娇——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0 15:46:44  作者: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这些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
  “唔……”
  一声闷哼!刘彻动了。他无意识地握拳捶打床铺,嘴里喃喃道:“卫青、卫青,好你个卫青!”
  如果说先头两次乱拳,打得刘彻措手不及,让他认为是卫子夫的手笔――纠集全部人手,不突袭帝王, 冲着阿娇而去。
  哪里是将军的行事,分明是拈酸吃醋的妇人作为。
  这能令他心乱,不能真令他由胜转败。
  那么,神仙殿埋伏的□□手――一个个都是百发百中的健将。再者,强弩一直受到朝廷的严格管制,甚至于每一架都有编号和标记。
  刘彻没有看错的话,这批人使用的是新式□□。射程更远,力量更强,非大将军之能,无法调动十余架。
  哼!一直追到神仙殿的追兵,也并非先时的乌合之众可以比拟。个个身强体壮,战力颇高。
  卫青称大病不起,身在家中,却不乏运筹帷幄啊。
  一旁的苏文吓得够呛。陛下一醒来就如此激动,弄得伤口撕裂又流血不止该怎么办啊?他略显呆滞的去看阿娇。
  “快按住他……一个人按住一只手,中常侍抱住双腿。”刘彻力大,一屋子人齐齐上阵,才彻底将他按住不能动弹。
  刘彻渐渐也不再乱动了。
  阿娇轻声道:“卫青等候在宫外,陛下要见他吗?”
  “娇娇?”
  “……是我。我在。”
  “你无恙?”
  “我很好,没有受伤。”
  “好,那很好。孤还活着?”
  阿娇:“……您伤得很重,昏迷两日有余。敖神官说,这几日若不再发热,命就保住了。”这伤来得很不是时候。一年里最热的一段时间,伤口很容易感染。
  “这样啊……娇娇,我爱你。”
  阿娇没有发现,这是刘彻第一次诉说爱意的时候,没有用“孤”来自称,而是用的“我”。
  阿娇:“您对我很好……”
  “娇娇和我说话,不必如此客气。”
  刘彻故意流露出几许虚弱的神态,阿娇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生硬的对待他。
  “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可是陛下,情感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阿娇看着刘彻的眼睛,认真道:“我无法回应你同样的感情。刘彻,我对你的爱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刘彻:“……”
  真正的情感无法泯灭、不受控制、无迹可寻,他是认同的。这一身的伤都是铁证!可他付出的太多,什么也得不到的话,死去也无法瞑目。
  “至少,你不要再抗拒我的追求。”
  阿娇:她从来没有抗拒过刘彻的追求,只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而已。
  “好!”
  阿娇爽快的答应下来。
  她从前没有相信过刘彻会真心爱一个人,现在信了。
  这让阿娇很震惊。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去死,绝对是真心实意。真心又往往都是难得的,不该被践踏的。哪怕迟来的真心比草都贱,阿娇不会故意去踩踏。因此,她把拒绝的言语都说清楚了。
  刘彻以后要怎么做,她管不着。
  阿娇是不希望刘彻死掉的。天子之位由刘彻来坐,他会支持自己的工作,而由刘彻的儿子坐,谁知道司苗署会不会因政/治斗争的原因而消亡呢?
  阿娇还有很多事没做,更多的事只做到一半,并不想功亏一篑。
  四十多岁的刘彻一瞬间双眼发亮,像是回到少年时期一般,捕得一点点微末的猎物便兴高采烈。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夸张,轻咳一声道:“宣卫青见驾。”
  阿娇避出宫室。
  卫青在承圣殿中待的时间很短,不足一刻钟。他离开之后,没过多久,阿娇就得知卫子夫自尽的消息。天都还没有黑,而卫青离去不过是午间的事。
  夜里,刘彻发热了。
  阿娇睡在偏殿,睡得并不沉。程安一叫,她就起来了。匆匆赶到正殿,床榻上躺着的刘彻双颊通红,眼睛充血,似乎已经烧糊涂了。偏偏还能认得阿娇,一见阿娇就抓着她的手,喃喃道:“你来了!你来了。”
  这伤毕竟是为救她受的。阿娇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想到若非刘彻受此苦楚,受苦的就该是她。声音霎时轻八个度,温柔道:“我在呢……”她见苏文端着药站在一旁,伸手接过来。
  “陛下,我喂你喝药。”
  刘彻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阿娇,仿佛看不够一般。至于一碗药?他顺从地灌进嘴里。
  苏文大松一口气。
  陛下刚才闹着要见翁主,药打翻了两碗。
  阿娇:“拿清酒来给陛下擦身子,这样一直烧着不行,酒能降温。”
  苏文没有不依从的。
  酒送上来,阿娇拍打烙铁一样攥着她的手,道:“刘彻,你先放开我……”
  “不,我不放。”
  刘彻攥得更紧了。
  “我活不了了!活得过今夜,也活不过明日。娇娇,我有一个心愿未了。”
  “你说。”
  “我早就后悔当年没有珍惜的对待你,使你在长门宫中虚度岁月。我本想用一生弥补你,可惜身受重伤……你愿意重新嫁给我为后吗?我知道,皇后之位不是弥补。它本就该是你的!”
  阿娇迟疑。
  她也想结束轮回,可皇后的责任和义务是她无法担负的。
  刘彻示弱:“我这个样子,还能对你做什么呢?”
  阿娇:“你不能强迫我尽夫妻的……”
  刘彻打断她,信誓旦旦:“我答应你,绝不会强迫你。娇娇,你就当是圆一个濒死之人最后的心愿。”
  “陛下,你不会有事的。”
  这是普普通通的伤情反复,绝无性命之忧。毕竟【神秘力量】没给预示,无半点反应。
  刘彻悲哀道:“这是我的遗愿……”
  阿娇:“……好的。我答应了。”
  阿娇带着左右退出正殿,在门口遇到身披素衣,缓缓行来的敖神官。颔首见礼,回到寝殿中。她刚才有一瞬间,怀疑过刘彻是不是在用苦肉计。现在念头打消了!伤口做不得假,又惊动敖神官。
  可能刘彻真的是身体虚弱,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以至于一改从前强势的风格,完全变了一个人。
  正殿之中,敖神官自袖中取出一只圆润的红陶瓶,交给苏文:“正好有酒。将里面的药丸碾碎,和酒混合,涂抹在患处。”
  刘彻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敖神官站在床榻旁,端详刘彻的面色。片刻之后,对苏文道:“陛下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不应用太烫的水擦拭周身――你瞧!脸都烫红了。”
  刘彻的眼皮动了动。
  “再者,”敖神官道:“暑热时节,不用厚衾,该盖薄被。”
  刘彻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要我听不见,任何人说的话都是废话。
 
 
第120章 四目相对[二更]
  建章宫, 承光殿。阿娇难得闲坐在一旁,看着程安裁衣。她贴身的衣物,一贯是程安带着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动手。
  青君做衣裳的手艺差一些, 只能在旁边递剪刀。
  “这次叛乱波及的人并不多。”
  青君小声说:“跟从废太子起兵的人只要肯投降, 罪不及家人。卫子夫的姊妹卫君孺和卫少儿都没有获罪, 几乎没有牵连到卫氏的亲族。”
  阿娇:“这一定是大将军的功劳。”
  提到大将军卫青,青君不说话了。
  这位出身微末的传奇人物, 骑上马儿是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下马之后, 乃谦和仁让,气度宽广的知礼之辈。他不论是在民间的声望, 还是在高官贵胄中的名声, 都是极好的。
  以至于在朝为官多年,极少有人构陷。
  阿娇身边的伺候的人, 就算不对卫青生出好感, 也难有太多的恶感。
  哪怕他是卫子夫的亲弟弟。
  青君干巴巴道:“亲族不凡,卫子夫好命叻!”
  “你们在说什么?”
  刘彻的声音忽然冒出来,他本人已跨过门槛, 施施然进屋了。
  阿娇吓一跳。
  刘彻最近特别喜欢悄悄地来,不让门外的内侍通传。
  “正说起卫子夫的事……”
  “晦气,”刘彻靠着凭几坐下:“外面天高气清, 趁秋意还淡, 吹来的风不刮得人面颊生疼, 该多出去玩耍。你日日待在屋里,肯定无趣,怪不得会提起她――叫人听见就气闷。”
  阿娇:也不知道卫子夫遇到刘彻,到底算不算好命。
  刘彻扭糖似的非得带着阿娇出去散步, 阿娇最后没有拒绝。谁知一起散步的乌泱泱一群人――都很有眼色的远远跟着。没一个人因吹一点凉风而不适,只有刘彻一人,回屋时觉得头重脚轻,快要用晚膳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
  太医:“陛下身上的伤都已经结痂,看着是没事了。但曾受过伤,对身子肯定是有影响的,更何况陛下伤得那般重,几乎是元气大伤。即使慢慢的温补,也不一定能补得回来。”
  刘彻眸光一暗:“会影响寿命吗?”
  太医吱吱呜呜:“应当是不会的……臣学艺不精。”
  刘彻沉吟半晌,下令将辞官的老太医令带进宫中。他是吃不下晚膳的,却不能任阿娇饿着肚子。
  “孤特地让膳房用酱拌的葵,还备得有嫩嫩的咸豆花。你好歹尝一尝。”
  阿娇没有跟他犟,避到外间用膳。
  这期间,老太医令进到内室里为帝王诊治,足足半个时辰才离开。
  一场小小的风寒而已,搁刘彻身上断断续续的不能彻底痊愈。
  阿娇终于相信,刘彻的身体底子是真的败坏了。她一直以为,这是刘彻为快些娶到她,耍的一个新把戏。
  以前是她没看出来,现在她有点明白了。
  刘彻的爱是真的……这一点天地为证!可他打小不懂怎么爱人,学的都是怎么掠夺、怎么把想要的抢到手。他大约是把自己当做下一个征服的目标在努力。既然想要“俘虏”她,那再怎么大费周章都不为过。
  想通这一点,阿娇更加坦然了。
  不过,刘彻亦说过:现在不是封后的好时机,至少得等太子起兵叛乱的事情被遗忘,才可施为。
  阿娇是不着急的,她更想要的是死后追封……
  再看回回都借着生病卖惨装乖,非得让她陪伴的刘彻……阿娇:“……”你难道没发现,此乃你的妃嫔们争宠用的招数吗?
  真可乐……叫人哭笑不得。
  阿娇一般都会配合,主要是怕刘彻再想出什么损招。
  真的,她只要平静的生活,拒绝一波三折的帝后虐恋。
  这一日,刘彻忙完政务,感觉浑身乏力。他近日对不争气的身子已有多番认知,连忙让苏文请太医。
  太医过来一瞧。得嘞!病情又反复。
  “这风寒之症一直不能断根,或许得等明年开春才能尽除。”
  刘彻一听,火气就直往上蹿。
  他的身子就这么不中用了吗?
  转念一想,未必是坏事。
  太医离开,刘彻沉声道:“去!请皇后前来,就说孤又病了。”
  苏文应诺,打算亲自去走一趟。
  两刻钟后,他僵着一张脸回来。
  刘彻见只有他一人进殿,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皇后在忙?”如果司苗署公务繁忙,阿娇不一定能立刻前来……这也够令刘彻心烦的,他难道抵不过衙署里的一摊事吗?只要和君王有关的事,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他在阿娇心目中的分量,还是不够重。
  苏文:“娘娘让奴转告您――她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您。”
  “明日?”
  刘彻狐疑:“司苗署不下衙吗?”
  苏文:“娘娘出宫了……她不肯告诉奴所为何事。”
  刘彻:“今天是什么日子?”
  苏文正要答,刘彻却怒吼道:“你不用说了!”
  他想起来了!呵!今日是周希光的忌日。
  今日是第二世的周贼死去的日子!
  刘彻起身,一脚踹向床榻旁的灯架。
  “嘭――”
  “混账!”
  屋里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苏文僵着一张脸,求道:“陛下息怒!陛下小心身子!”
  傍晚,阿娇带着一身的倦意走进承光殿。她捂着嘴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弥漫,更衬得眼角的红肿骇人。只要留心观察,一点能看出她不久前曾哭过。
  “陛下?”
  阿娇停住脚步,皱着眉头打量屏风前的一道黑影。
  高大的黑影转过身,灯光照清他的脸――的确是刘彻。
  “你知道孤的病又重了吧?”
  阿娇:“中常侍说您病得下不了床榻,如今似乎好多了。”
  刘彻几乎是自虐般的问:“你去哪了?”
  阿娇:“有事出宫一趟。”
  刘彻:“孤病了!”
  “陛下,我不是太医,不会治病。”
  “你可以陪伴在孤的身旁……”
  “愿意陪伴您的人不计其数,您也并不缺人照顾。”
  刘彻双眼圆瞪,凶煞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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