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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同人)【棋魂】那个性格恶劣的棋手——烟雨朦胧下扬州【完结】

时间:2023-03-12 13:15:22  作者:烟雨朦胧下扬州【完结】

   《(棋魂同人)【棋魂】那个性格恶劣的棋手》作者:烟雨朦胧下扬州

  文案:
  联动《【棋魂】佐为:探究神之一手》
  高永夏年纪轻轻,为人张狂,又牢牢的把持住了世界冠军的位置,中日棋院把他恨的牙痒痒都没有办法把他拉下来,彼时中国棋手厚度已经赶超日韩,高永夏愣生生的撕开了中国棋手包围圈。
  19岁的高永夏曾在围甲四台用其精妙的棋艺虐杀了当时还是三段的云山月,他不会想到两年之后云山月凭借升段赛成功升到五段,在围甲四台终于报了当时虐杀之仇,更是直接冲进了三星杯半决赛。
  三星杯后,云山月被因带队滞留韩国,在语言不通的韩国棋院,她了解甚至熟悉的,也就只有一个高永夏而已,渐渐的她发现了高永夏张狂外表下的另一幅面孔。
  (多面融合,简单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写中韩cp。)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日韩 少年漫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山月,高永夏 ┃ 配角:棋魂众人 ┃ 其它:棋魂,围棋
  一句话简介:韩国棋院的那个性格恶劣棋手
  立意:围棋不分国界,性别,勇夺第一
 
 
第1章 恶劣棋手的隐藏温柔
  一年一度,世界围棋三星杯大赛半决赛三番棋第二场。
  中国棋手三位,韩国棋手一位。
  在大家都以为中国这次能够稳拿三星杯的时候,半决赛抽签名单下来了。
  韩国棋手高永夏九段对中国棋手云山月五段。
  中国棋手高鉴良九段对中国连荣九段。
  云山月爆冷拿到三星杯半决赛门票成为女性职业棋手等级分世界排行第一。
  结果第一场就没有拿下高永夏。
  几家欢喜几家愁新闻一出,围棋界又是连声哀叹,一边为云山月这个罕见的女性棋手鼓掌助威,一边又觉得这次的冠军又被韩国棋手给拿下了。
  半决赛现场,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云山月就已经到了现场跟本国的其他两位棋手说话。
  连荣看着云山月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就是玄学,你说怎么会这么玄学呢?”
  高鉴良摇着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谁知道呢,为什么会这样玄学呢?”
  云山月摸了摸胳膊,场地的空调温度开的有些低让她无端的感受到一些冷,但随即看向棋桌上摆放的铭牌时,又闭上了眼睛,又是他,高永夏。
  高永夏19岁拿到围棋世界冠军,自从那开始,开始接起了他们前辈的大旗压的整个棋坛抬不起来头,不是因为他是韩国人,而是因为他的围棋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初学者打他的棋谱,根本无法了解他为什么那么下,职业棋手打他的谱也只会感觉到高永夏的落子选点奇诡到可怕。
  2年前,云山月三段围甲所在的江西队升上围甲,当时的她是罕见的女性棋手去打围甲而不是女性围甲,并且在那时对上了华蓝队,那个时候华蓝队刚刚宣布新任世界冠军高永夏三段的加入,只不过那年华蓝队已经保级成功,在夺冠无望的前提下高永夏便去四台去下快乐围棋,两个人就这么戏剧性的遇上了。
  云山月还记得,当时听说高永夏去四台时,同队的三名棋手都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来各种安慰她,直言输了不可怕,就是千万不要被高永夏那恶劣的性格耍哭了就好。
  彼时云山月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直到真正遇上了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高永夏的棋力很高,对上当时同为三段的云山月,轻描淡写就能把云山月逼到中盘认输,只是当时的高永夏并没有这么做,他一步一步的吊着云山月从布局开始一直下到了收官,以执黑的身份赢了将近十多目才恶劣的停手。
  “哭什么,不就是输了一场吗,以后捞回来就行了。”高永夏的汉语说得很好,他是罕见的韩国棋坛中会中日韩三国语言并且都十分精通的棋手。
  “有意思吗?”云山月有些悲哀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子,“你从布局就一直牵制着我,一直到最后都在耍我!”
  “不复盘了?”高永夏靠在椅子上嗤笑了一声,“不复盘那我就走了。”
  云山月没有回答,把自己埋在头发里,高永夏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等到晚上开复盘研讨会的时候,江西队在研究高永夏对云山月的那盘棋时,云山月更加悲哀了。
  因为从布局的变式当中,当时江西队的主将高鉴良就有是多种的方式逼的云山月中盘认输,可结果却是高永夏勾着云山月一直把人下到崩溃。
  “高永夏年纪轻轻,性格也太恶劣了,下棋就下棋,就算是中盘胜出也好过现在啊。”替补的棋手跟云山月同年入段,气愤的在那替云山月说话。
  主将高鉴良没有说话,反而是拍了拍云山月的肩膀,安慰她说:“没事,输了就输了,高永夏在韩国三段称王,甚至连段位赛都不去打,每一次新闻都是高永夏战胜某某九段你这输的也不亏。”
  要是真的能把高永夏拉下来的话,又怎么可能让年纪轻轻的高永夏拿下世界冠军。
  自打那开始,高永夏在围甲赛场上不知道是安排的原因竟然又遇到了云山月。
  “怎么又是你啊,小姑娘。”高永夏坐在椅子上,拄着下巴,“这次不能又哭了吧?”
  高永夏对云山月,云山月永远没有赢的时候,不知道是棋力上的差距,还是什么,每次下完云山月都是哭,高永夏没有办法,每次下完都是匆匆的跑路。
  云山月冷静默然的看着高永夏坐在那里说:“为此这次跟你对上,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高永夏笑了笑。
  那次云山月执白,以白险胜半目的差距赢了高永夏,也只有那次,是高永夏没有下完就离场,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跟云山月复盘。
  事实上,云山月能够险胜是抓住了高永夏在开局当中下的一步恶手穷追猛打才险胜的,刨除那步恶手之外,云山月没有把握在赢高永夏。
  当复盘结束,高永夏抬头发现云山月又哭了,哭的无声无息,哭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嘴唇都被咬破了愣是没出声。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输了哭也就算了,你赢了还哭?”
  “多谢指教。”云山月内心十分冷静,就是自己的泪腺有些发达了点。
  自打那以后高永夏就在围甲上竟然还有几次不下主将台,在四台遇见了云山月。。
  比赛开始,高永夏姗姗来迟,有些困倦的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对手是云山月什么时候坐到他面前的,当裁判高声喊着比赛开始,请双方猜先的时候,高永夏才睁开眼睛看向云山月。
  云山月的头发很长很长,她很少梳上去,经常披头散发的,把自己的表情藏在头发里,因此她低着头琢磨布局的时候高永夏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表情。
  下至中盘,云山月所用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开局的大雪崩让她小心万分,自己的整个精神力都投入到了棋盘当中。
  “阿秋。”由于室内的温度很低,云山月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胳膊,感到了冷飕飕的感觉。
  高永夏并没有太过去深入的沉浸在围棋落子点的计算当中,他在听到之后下意识的去看看了云山月的表情,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用手贴了一下棋罐里面围棋棋子上的温度之后想了想,把外面的大衣脱下来递给云山月。
  云山月没有理会高永夏,大概已经是陷入深度计算当中了,高永夏暂时放弃了,他等云山月落子之后,才又把衣服递给了她。
  “谢谢。”大概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温度有些回升,云山月的下棋的速度加快了起来。
  高永夏渐渐的开始认真了起来,倒不是说云山月给他了一种多大的胁迫感,他开始频繁看向时间,只是他想更早的结束这场棋局。
  在纵观了全盘布局之后,他开启了更加稳定的输出方式以求最快的速度结束棋盘上的战斗,这个时候隔壁的另外一组战争还十分焦灼,胜负难料。
  这是第一次云山月打入世界级别的大赛,也是第一次在世界赛上遇到高永夏。
  “多谢指教。”云山月闭上眼睛,有些虚脱般的窝在椅子里,高永夏的西装外套质量很好,她已经不在觉得冷了,可她心冷,这是跟高永夏多次对局中输的最快的一次。
  以前她总是认为她在对局当中抗过了布局,抗过了中盘,她的棋力已经涨的很快,可她却没有想到,在世界赛上的她输的这么惨。
  但云山月抬头的时候,高永夏已经有些快要睡着了,他杵在那里淡定的问:“复盘吗?”
  “谢谢,不用了。”云山月起身,把身上披的衣服递还给高永夏,随后自己走出了世界赛的会场。
  门外,一众媒体都在看着她,也没有表情,似乎在他们看来高永夏赢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除了有几家愿意写小作文的媒体问云山月会场的温度很冷吗?
  “云山月五段,请问会场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吗?”
  云山月瞅了瞅他们,有气无力的说:“确实挺低的,不会大多数会场的温度都很低,就是怕进入了适宜温度时,容易产生困倦。”
  她大概已经明白为什么有记者这么问了。
  因为高永夏给她递了一件衣服。
  事实上,高永夏的这个动作确实火了很久,因而后来在提起他的时候,媒体也不总说他性格恶劣了,而是在举例说明这件事情。
  说他是隐藏的温柔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写高永夏不写进藤光和塔矢亮,因为原型的强大。
  改了一下,三星杯半决赛是三番棋,这就导致了云山月被高永夏封零了。
 
 
第2章 性格怪异的高永夏
  输给高永夏就相当于无缘决赛了。
  另外一盘高鉴良九段对连荣九段以连荣九段半目险胜,成功封零高鉴良九段拿到了三星杯最终决赛的门票。
  “高永夏下棋很少这么不留余地。”
  高鉴良,连荣跟云山月复盘跟高永夏的棋后,两个人双双皱眉,这盘棋高永夏甚至没有用上自己的拿手绝技就已经分出了胜负,不是云山月太菜,相反云山月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是高永夏没有留手,直接围杀掉了云山月所谓的布局。
  “很快就要打决赛了,我不想在从他手里在拿一个亚军回去。”连荣看着这局棋揉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感叹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惊艳才绝的人是位韩国棋手呢。”
  “哪个国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从他的手里夺回冠军。”高鉴良也揉着太阳穴,高永夏每年都有世界冠军的奖杯入账,这对中日两国的棋手都有着莫大的威胁,棋院不止一次组织国家队研讨过高永夏的棋,可研讨的再多,也没有找到高永夏棋上十分确凿的漏洞。
  “其实高永夏的棋也不是没有漏洞。”云山月仔细的想了想,回忆起来她跟高永夏在围甲下的那几盘棋,“我跟他在围甲的四台还下过几次,他的布局十分不稳定,远远没有那种中后盘令人惊艳的感觉,如果能够在序盘就把他压制下来,夺得冠军的可能性或许会更大一点。”
  云山月毫不怀疑的说,她认为自己足够了解高永夏的棋,在他的棋里存在着漏洞,只不过这种漏洞已经被他的实力给弥补了。
  “你在围甲跟他遇上的次数还真的挺多的毕竟你不是主将,高永夏除了打主将台,就去四台,以前研讨他的棋时,围甲大多数用的还是你跟他的棋。”连荣回想了一下,之后才对云山月说,“他在围甲虽然赢棋,但没有他的个人风格特点,每次都是险胜,或者是输棋,只有在跟你对局的时候,他的棋才特别具有个人风格。”
  国家队内部常说,高永夏和云山月的对局,高永夏是拿出了在世界比赛上的态度去打的,每次都把云山月的棋打的很惨,同时也在感叹,拿着一盘棋七八万的对局费,高永夏下棋的精髓却没有完美的展示出来。
  “无所谓了。”云山月耸肩,无所谓的摊开手说,“这都是过去式了,不过我说的,你可以试着作为一下突破点。”
  没有人敢说完胜高永夏,但这并不代表着高永夏并不输棋,他输过,他在世界比赛上输过,他在中国围甲输过,韩国围甲输过,甚至快棋的也下的没有慢棋好,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找出针对他的办法来。
  后来云山月想了很久,甚至苦心钻研了围棋的序盘,她的开局越来越稳,也赢过高永夏了,所以她认为,这就是一个办法。
  “我会努力在这方面给他下绊子的。”连荣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对局。
  三星杯比赛时间很赶,几乎半决赛结束之后就是决赛了,今年的三星杯跟往年其实没有什么不同,高永夏赢了,他在多拿一个冠军,连荣赢了,他这个九段就算是有世界冠军傍身的九段了。
  因此连荣很看重这场比赛,翻看了几乎能够找到的有关高永夏的棋谱。
  比赛场地之外,云山月没有关注这场比赛的输赢,她离开了棋院的观战室,走在街头,已经快要过年了,街头过年的气氛很浓重,即使是在异国他乡,即使是在异国他乡,也能感受到那种喜庆的味道。
  韩国她不常来,也就是每年比赛的时候能来这里,为此她甚至没有学什么韩语,因为比赛的韩国棋手差不多要么会一点能交流的中文,要么就跟高永夏一样会说会念的。
  等到下午回去的时候,棋局已经过半。
  云山月坐在棋盘的一边,她对面高鉴良,高鉴良给她摆着棋。
  “连荣的开局真是一如既往的稳。”云山月看着棋盘不由得感叹一句,“如果能保持这么明显的优势,这局棋拿下的可能性很大。”
  “是啊。”高鉴良看着大屏幕,此时的两个人已经陷入了频频长考之中,互相都在试探着对方如何下棋,正当他们两个摆棋的时候,高永夏突然中盘认输。
  “刚刚接到消息,高永夏中盘认输。”高鉴良低声对着云山月问,“这盘棋还有可下的地方很多,以高永夏的实力未必不能板回来,他怎么就不下了呢?”
  云山月啧了一下子,摇着头:“大概,这就是脾气吧,他可能觉得这局棋他下的很难受,不想在继续下去了,干脆就直接认输,这种事他以前在韩国棋院不是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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