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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皇后,不干了!——可口丁乐【完结】

时间:2023-03-12 14:39:45  作者:可口丁乐【完结】
  往常他可没有往凤仪宫来这么勤。
  她见这人没什么问题,便已染病为借口还是不能过给沈旷病气,想把这人赶回广华殿。
  “娘娘,陛下方才陪着傅大人饮酒,可喝了不少呢!能到这来已经是不容易了,就别让陛下回去了。”康平说着瞎话,实际上那位就喝了一杯。
  秦砚脸上笑着,心中詈一句麻烦,只能留了沈旷在宿一晚。
  不过是照常的一晚,秦砚只是祈祷沈旷不要打扰她的清梦。
  “皇后。”
  只是入帐之后沈旷忽然翻过身。
  秦砚十分警觉,拽紧了被子,眼神十分警惕地看着沈旷。
  对面的人沉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再试一次’?”
  “不记得。”秦砚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这么快答不记得?
  “?”他怎么还惦记这事?
  秦砚很有原则,骗财不骗色。
  你亲娘那五十万黄金比你诱人多了。
  沈旷被噎得半晌没说话,抿着嘴压低声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秦砚有些心虚。
  “君子不分男子或女子。”
  但沈旷直接将路全部堵死,势有让她兑现诺言的架势。
  说到底还是因为上次过度不想和他亲近。
  但这次不同,书不能白看,技法不能白学,且需要机会展示。
  没有实践只是纸上谈兵。
  秦砚抱着被子往后躲了躲,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我们已经和离了。
  但这话秦砚不可能主动说,跑路的人不可能主动说这事。
  沈旷想起在广华殿宫门装醉的那人,心中盘桓一阵,十分认真地说道:“酒意催情,好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意思就是,非得来不可?还得她帮着解决一下?
  秦砚虽说经验不多,但也知道那酒可没那么大劲,柔声说道:
  “要不……臣妾给您念个大悲咒吧?”
  作者有话说:
  女鹅呀,那可是价值五十万两黄金的技术工种,送上门你不要的呀
 
 
第22章 第二十二回
  大悲咒?
  从众多书籍理论上来讲,这种情况往往妻子不外乎以下两种反应。
  一是含羞应下,二是欲拒还迎。
  大悲咒属于是哪种?
  沈旷想不明白,非常想不明白。
  他不禁开始怀疑,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皇后有问题?
  但不管谁有问题,今晚必定不能有问题。
  “你若真想念,一会想怎么念都行。”沈旷靠近了些,势不可挡。
  常言道,人有所图,不主动,便错失。
  “那现……唔……”秦砚无路可退,被拽着感受那一片热忱,“哎……”
  轻拢慢捻,复而挑弄,水渍焦炙,掺杂着罅隙间的喘息。
  幽暗见明,却又戛然而止。
  “?”
  两人忽然拉开的距离抽进几分冷气,秦砚胸前起伏不定燃着躁动的心跳,被搞得一愣,瞪着沈旷说:“……您要就这样,臣妾现在就念大悲咒。”
  这怎么还带半路截流的呢,沈旷也学她点了火就跑?
  搞不搞全套,等于没搞。
  沈旷抵着秦砚发间轻笑一声,“那别后悔。”
  微波陈荡,一室欢好。
  到了上朝时辰,沈旷轻轻从皇后身下挪出自己的臂膀。
  这次节制许多,应是不会伤到她的。
  身边有了响动,秦砚也睡不安生,迷迷糊糊推了两下让身边的人赶紧走,就又睡了过去。
  秦砚本是不抱希望的,只当自己脑袋一热,但不知道沈旷怎么就突飞猛进了,不疾不徐,力道刚好。
  那确实比上次好了不少。
  她没有说很满意的意思,没有!
  不过沈旷留宿凤仪宫的事自然是让容太后知道了,当日就叫她去了长春宫。
  “五十万两,尽快出宫。”
  秦砚没接话,眼睛扫了容太后一眼。
  “黄金!“容太后咬着后槽牙,这辈子没这么心痛过。
  秦砚挑眉,这么痛快,难不成因为沈旷留宿一夜?
  “你别看皇帝此刻如此,那废后的折子还压着呢。”容太后警醒秦砚一句,但也只是没底气的恐吓。
  精明的皇后眯起了眼睛,“母后说的是,但臣妾还要再考量一番。”
  回了凤仪宫后,秦砚唤了妙晴来,先喝了她新琢磨出来的方子。
  这次她早有准备,较为温和的避子汤,只是需要服用时间长了些。
  而后她想了想,吩咐道:“去广华殿问问陛下,今晚可有空来赏月?“
  沈旷在广华殿见了皇后身边的侍女,还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赏月。
  那看来是昨晚……有效?
  于是沈旷又翻出了藏在书架上的东西,换了一本新的,但翻了两页,又觉不太虔诚。
  太傅都教导说是要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真本事要靠自己悟。
  但沈旷晚间到了凤仪宫,秦砚就后悔了。
  邀沈旷来赏月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借口,毕竟邀这人来赏月,那真就是赏月,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在秦砚拿出了桃花酿,两人月下对饮,也算是有事干。
  “皇后。”
  沈旷忽然看向她,满月过后月光冷冽,只有一束宫灯照在皇后面庞,温婉端庄,但好似多了些别的东西。
  有些话他早就想说。
  “若是你诞下皇长子。”
  “朕会立他为储君。”
  这话要在别人听来那可能是挺令人感动的。
  但秦砚已经跟他过了三年了,深知这人根本不可能是因为心里有她或是情爱才说的。
  对她来说,那全是惊吓。
  皇子不仅是皇后的考绩,那也是皇帝考绩。
  在十七八个皇子里面选个最优的继承人,要不怎么说皇帝没有不开后宫的呢。
  都让皇后生,那肯定超不过三十岁就享谥号了。
  沈旷孝顺,两宫催着子嗣,他也受不了。
  也只有在想要皇嗣的时候想得起还有这么个皇后。
  那也就别怪她利用沈旷抬价了。
  “储君的事,陛下不必过早决定。”
  不管是贤惠的皇后,还是要跑路的皇后,都应该推脱过去。
  沈旷见这话说了皇后也没见多喜悦,心中暗自衡量一番,想必是看起来没昨晚高兴。
  此前没发现皇后竟是有这种喜好,但也无妨,应是不晚。
  桃花酿饮至最后一滴,夜晚冷风也轻轻卷起,秦砚拢了衣裳准备起身回到殿中。
  只是忽然被沈旷拉住,抵在石桌之上。
  “皇后,岂能枉费月色甚好?”
  秦砚抬眼还惊讶于沈旷哪来的诗情画意,转眼见暗处一个侍女偷瞄。
  顺势勾上沈旷的脖颈,“那臣妾恭敬不如从命。”
  秦砚余光瞥见那小侍女急忙逃跑,而后就是听闻当晚长春宫碎了不少东西。
  托沈旷的福,来了凤仪宫几次,容太后都爽快加价到了九十万。
  秦砚虽不经商,但这后宫掌事可比经商要精细的多。
  如此爽快,那就还是又压榨的空间。
  秦砚特地拖了几日去了趟长春宫,容太后现在见她也不装那和善的婆母了,牙尖嘴利,恨不得现在就撕碎了她。
  这几日沈旷日日来,愈发顺理成章,也不管什么初一十五。
  想必凤仪宫中容太后的眼线都如实回禀,秦砚装得越和沈旷感情愈浓,容太后就越着急,甚至还问秦砚是不是后悔了。
  秦砚决定将奸商进行到底,婉约地笑着说:“臣妾这一个人的时候是九十万,那要是两个人的时候……”
  有子嗣和没子嗣,那可不一样。
  容太后可想不到她喝了避子汤。
  “母后,你觉得九十万解决的了吗?”
  容太后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敲诈过,天杀的皇后,都是天生来克她的!
  照皇帝这个去凤仪宫这个次数,原先没有子嗣现在也能八百里加急造一个出来!
  皇后有了子嗣别说是冷宫了,就是踏出凤仪宫半步估计都不会让。
  “一百万。”容太后咬牙,“不能再多了!”
  但容太后见秦砚不说话,再想想皇帝前几日说及皇嗣的事时,说“快了”。
  快了,那不就是要让皇后诞下嫡长子。
  皇后所出那很大可能就是储君,再往后说那就是以后的太后,一百万两黄金卖个未来?
  她这是觉得还不够多?
  “再加……长安南天街一套五进的院子。”容太后怒目切齿,十分痛心。
  秦砚此时才笑了,“过了地契,才算母后答应了。”
  容太后瞪眼,都是宫里泡透了的老狐狸,谁还不提防谁了。
  “哀家言而有信,你等着吧。”
  “母后大度,是臣妾的福分。”秦砚笑道,“不过离宫还是要挑陛下不在的日子。”
  容太后又憋回去了,确实,皇后离宫若是皇帝还在,那想必是不会成的。
  “你可不能再反悔了。”
  秦砚怎么可能反悔,她这现在是骗财又骗色,现在这是盆满钵满正是脱手的好时机。
  容太后都拿不出黄金了,改加宅院,那是真的到极限了。
  那可是一百万两黄金,加长安最繁华地段的五进院子!
  皇后算什么,那凤仪宫还没王府大,养个岭南小金鱼还被前朝说奢靡之风。
  真不知道这皇后有什么好的。
  “母后放心,臣妾言而有信。”秦砚依旧笑道。
  容太后怒目而视,呸,去你的言而有信!
  秦砚满意地从长春宫打道回府,到了晚间,沈旷还是俨然自若地直接到了凤仪宫。
  沈旷近来才觉得凤仪宫好似有些温和,用过晚膳后对皇后说:“朕后日随工部去看增补工事的进程,隔一日便回。”
  长安郊外若是忙完再回宫属实奔波,沈旷一般都是跟工部住在一起,也不挑住处,虽不至于是茅屋,但也十分简陋了。
  秦砚让康平装了些用得上的,多带些总归是能舒服一些。
  隔日秦砚送了沈旷去上朝后回来吩咐了冬寻,“去给长春宫回信,陛下明日出长安,本宫那日就走,让长春宫把东西送来。”
  容太后也是爽快人,冬寻拿了地契和银票回来,秦砚点了点,也就只有五十万两。
  冬寻道:“娘娘,长春宫说另一半,出了宫门再给您。”
  秦砚点点头,五十万两倒也满足,她看向了这凤仪宫的满屋华饰,心中不曾有留恋,她也不会带走分毫。
  那晚她主动了些许,沈旷好似有些惊愕,皇后从不会主动索取什么。
  也回以更为热烈的交缠。
  夜深人静,虽是劳累但秦砚盯着帷幔思绪不知飞向了何方。
  好似看过很多次沈旷熟睡的模样,不知怎么想的,轻轻地在沈旷脸颊上落下一吻。
  人非草木,三年夫妻怎么会一点触动都没有。
  但是,她实在不愿做这皇后。
  就到此为止吧。
  那日沈旷上朝前多看了皇后几眼,莫名的担忧梗在心中,但一切安好。
  甚至于太过于美好。
  “后日朕便回宫。”沈旷不知为何又说了一遍。
  “陛下路上小心。”秦砚目送着沈旷出了凤仪宫的门。
  忽然好似心中空了一处,转身进殿掩门。
  抬手一抹已是一片湿润。
  宫中有句话,只有不爱皇帝的妃嫔才会真正享受这荣华富贵。
  她不可能,所以她只有离开这条路可以走。
  算着沈旷应是到了城郊的时辰,秦砚带上了冬寻,拿着简单的行囊向宫门走去。
  秦砚最后一次回头看了那凤仪宫,她入宫时将自己竭尽全力华饰满身,只为配得上那皇后之位。
  如今一身素衣,仅饰银簪。
  但却背满银票。
  和地契。
  她拿的是太后手谕,行的是出宫清修的名头,宫人无人阻拦。
  只是偶有殷勤问候,“皇后娘娘,您这出宫作什么?”
  秦砚只是笑笑。
  皇后秦砚?
  去他的皇后,不干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入v了哈,应该会更万字章,大家要是支持一下就更好啦,爱你们~
  然后诚邀大家看看预收《与》同款喜剧人!喜欢的宝贝点个收藏吧!
  孟曦这皇后比一般皇后当得累,只因皇帝司泾身体中住着两个灵魂。
  白日一个,夜晚一个。
  她原先以为总归是一个人,应当不会太累。
  但没想到的是,白日的那个信守的原则是――放纵欲望。
  而且连奏折都不批,全都丢给夜晚的那个。
  有一天,孟曦担忧司泾熬夜批奏就此猝死,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孟曦心中忐忑的出现在他的大殿之中,眼睛似含了泪水。
  夜晚的司泾,端方自持,冷峻的皇帝放下了笔,打量着衣着大胆的皇后。
  “陛下,奏折……难道比臣妾好看吗?”
  她得做个狐媚惑主的皇后,让夜晚的那个日日流连,早些入睡。
  总归是一具身体,那么白日的那个就会无欲无求。
  只是好景不长,某日她却被白日的司泾按在桌案上,“朕的皇后昨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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