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微湿,像是崩溃的朝森首领大喊:“我啊!已经很努力了,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幸运女神不肯眷顾我呢?明明……我也是女孩子啊!凭什么连恋爱这种事,我都被耍的团团转。”
我说完,掩面大哭。哭的是撕心裂肺,成功把森首领和爱丽丝吓到了,爱丽丝拉着我的裙子:“林太郎,你把阿黛弄哭了。”
森首领起身,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马抱住森首领,趴在森首领肩膀上,继续嚎啕大哭。森首领被我惊的双手不知道放哪里。
之后,森首领的黑大衣就报废了,我哭的。哭好了,我擦了擦眼泪:“失礼了。”
森首领看着我的眼睛:“眼睛都哭肿了,我给你休假,去放放风。”
我点头:“谢谢,首领了。”
眼泪或许真的是女人的武器,我擦了擦眼泪,走出了首领办公室。或许展示出女性脆弱的一面,会比较好。
我这样想着,在下楼梯的时候,忽然一失神,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这怎么可能?
但是,我真的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管我多么的惊鄂,可这是事实。
在病床上醒来的那一刻,我是懵逼的,我伸出了手,试着握了一下,没事……?
“刚放假就把自己给摔了吗?”
我这才发现森首领坐在旁边,我支撑着起来:“麻烦首领了,估计是精神不太好,脑子一愣一愣的。”
“短暂昏迷,应该没什么大事,多休息几天。”森首领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属下知道了。”
森首领起身走了,估计还要处理文件。我揉了揉头,掀开被子,去了护士站。
我礼貌的微笑:“你好,请问医生有给我做全身检查吗?”
护士摇头:“没有,小姐送过来的时候只是普通的昏迷,其余一切正常。”
我点头:“谢谢。”
送的是医院,不是医疗部,可能是医疗部的床位满了,毕竟医疗部天天被挤爆。我走回了病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第31章 奸细守则第三十一则:在到达目的以前,绝对不可以死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了鸟叫声,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我忽然嚎了几声,卷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直到手机有人打电话来了:“喂,我是阿黛。”
“阿黛,我是妈妈。”
“没空。”
“你这孩子!”
“有事吗?提前声明,你的女儿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要和她提一些让她生气的事。”
“看医生了吗?是发烧了还是什么?”
我坐了起来:“没事,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到底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只能抽出一天的时间。”
妈妈在电话那头非常的犹豫,拖拖拉拉的,我嫌慢:“快说啊!”
不好的预感从脚后跟就上来的,果然妈妈听到我的催促后,开口了:“明天是你弟弟生日,你……能回来吗?”
我捂脸倒在了床上:“妈妈,你还是编一个谎言出来吧!不如外祖父死了或者爸爸病危了这一类的。”
“妈妈是真的不想骗你,你和真一都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少了哪一个妈妈都接受不了。自从你去了国外留学后,你就越发不愿与家人亲近,现在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工作,几个月也不给家里打电话。”
又来了,我把电话从耳边拿开,隔了一会,我才把手机放到耳朵边:“行,我晚上就赶回去。”
妈妈非常惊喜的开口:“真的吗?”突然又顿住了:“是在你外祖父家里举办的生日会……要不还是换地方吧!”
“不用换了,浪费时间。”
我打断了妈妈的话,挂了电话,办理了出院,坐上车就往东京赶。
我边开车边打着哈欠,直到又一通电话打来,是条野。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莫西莫西,条野,你找我什么事?”
“阿黛要回东京吗?”
“是的,我再往东京赶了。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话说条野你那边是爆炸了吧?”
“不过是个不足挂齿的敌人,铁肠先生自己会处理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回东京的?”
条野在手机那头哼了一会:“阿黛真的想知道吗?”
“废话。”
“是伯母告诉我的。”
“我妈妈?!这开什么玩笑?她不是很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看样子,现在已经不反对了。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来不来参加你弟弟的生日会。”
“之后,条野你怎么回答的?”
“我答应了。”
“啊?!!”
条野你是疯了吧?绝对是疯了吧?你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啊!我狠狠的把头往方向盘上撞,条野在电话那头问:“拿头撞方向盘会把自己撞的更蠢的。”
“条野,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我们家的亲戚一个比一个极品,你要去了,我该怎么办?”我绝望的发出疑问。
条野在电话那头淡淡的说:“伯母和我说,想来想去只有我能照顾你,自己为当初的失礼行为很抱歉。并且恳求我,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说她的女儿心里还有我。”
“……嗯,我知道了。”
我把电话挂了,把车子停在路边,靠在驾驶座上,我低头笑,咯咯咯的笑。
我笑的肚子痛,最后我笑的不想笑了,久久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伸出手,动了动,我还活着。
我的妈妈,一个如此愚蠢的;甘愿忍受这令人呕吐的世界上生活的普通女人。她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生出了一个疯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笑的难受的嘴。
重新启动车子,高速公路上,一辆车子飞驰。我嘴里哼着歌,直到车子没油,我去加油站加油,被人跟着。
我绕过了他,气定神闲的走进加油站旁的便利店,可能顾忌店里的监控,那个男人一直坐在不远处。低声哼着歌,翻完了一整本新出的漫画,店员小妹妹好奇的看着我:“小姐你哼的什么歌?是国外的歌吗?”
我笑了笑:“你猜喽!”
身后的男人一直跟着我,四肢有力,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我本身对艺术没什么天赋,这首歌我压根唱不出来,就记着几句词,瞎哼哼。
就在我准备开车门时,身后窜出一只手,压住了车门,一沙哑的男声传来:“把衣服脱了,钱全部拿出来。”
我转过身,看着那张人脸,在我眼里长的真是不好看,不过在普通人眼里算是中上等。他没把我放在眼里,我看出来了,这不是杀了人,刚刚才被通缉一天的杀人犯吗?才逃出东京吗?
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等我一下,我带个手套。”
我被他警惕的盯着,可能他觉得我太弱了,构不成什么伤害,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双黑手套,慢慢带上,那人讽刺一笑:“你的癖/好不错啊!”
带上手套的双手,摸住他的脸:“是呀!不带手套的话,我嫌脏。”
分秒之间,他的喉咙出现了一道大口子,他甚至来不及反应,我松开了他的头。
他的尸/体径直的倒了下去,手套上沾了血,身上没有,我把手套摘下,扔在了尸/体身上:“你可真会找人杀,眼力见真好。”
我踩在了尸/体上,打开了车门,钻了进去,又哼着歌,往东京开去。到东京是,天已经不早了,我找了个酒店住了下来,虽然十分想睡觉,但我还是忍着困意洗了个澡。
床好软啊~我好喜欢,我睡了一晚,直到有人再敲我的门,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赤着脚就过去开门了,穿着私服的条野站在门口。
我的大脑有一秒钟的卡碟,我低头看了看我的垮垮睡袍,心一横,反正条野看不见:“早上好,条野。”
条野伸出手……捏住我的脸:“你胆子可真大,穿着睡袍就敢给男人开门。”
“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睡袍?”
“我是看不见,可我不是傻子。”
我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条野托着我进了房间:“不要穿成那样子,在门口呆着。”
我坐在床上:“说真的,条野,你还是别去吧!”
“我有这么上不了台面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关键是我家那些亲戚你也知道,恨不得我帮他们处理一切事物。”
“可我已经答应了伯母,能怎么办呢?”
条野弯腰,用手指点我的头:“换衣服去。”
我拿出了衣服,警惕的看着条野,条野坐在沙发上:“别这样看着我,我看不见你身体。”
手有点痒,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就往条野头上扔,条野歪头躲了过去:“我说的都是实话哦~”
我默默的朝条野竖起中指,我就不信你现在还能猜到我在像你竖中指。
“阿黛,你如果再给我竖中指的话,我就替你换衣服。”
“我是那种竖中指的人吗?”
我可是品德良好的少女,怎么可能乱竖中指呢?对,我刚才绝对没有伸出手指。
我感觉让条野开车,我们总要去警察局里面坐一圈,为了时间和我的身份考虑,我死也不能去警察局喝茶探讨理想。
于是,我毅然决然的接过了开车的重任,路上我一直在纠结该怎么打发我的那一群亲戚,要是他们全死了就好了,但是他们不能死……
啊!!
我的表情过于痛苦,条野就算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我周身的情绪十分痛苦。
“放轻松,有事的话,我替你摆平。”
条野难得好心情的说,我点头:“但愿。”
我趁红灯的时候,头搭在在方向盘上:“我为什么要答应我妈妈呢?”
“可能是你脑袋被门挤了。”
毫不留情的吐槽,我哼了好几声:“太过分了,条野还说我。”
唠嗑归唠嗑,到地点了,我还是硬撑着下车,抱住条野的手臂:“条野,你现在只要做一个安静的美人就行了。”
条野耸肩:“如阿黛所愿。”
我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外祖父家,真不是我胆子小,而是我每次一来,都想把这地方炸了,你能想象到我想杀人但无论如何都杀不了的感觉吗?
妈妈迎了过来:“阿黛!欢迎回来,条野先生,欢迎你的到来。”
条野微微点头:“打扰您了。”
我拉着条野就躲着那些亲戚,条野知道我一向是不喜欢自己的弟弟,所以他没说什么。还没安静一会,妈妈寻了过来,要和条野单独说话,我看了条野一眼,条野摸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没事。
妈妈要和条野说什么,我猜都能猜到,我退了出去,把门合上,从长长的走廊走向屋子的那一头,爱乃拦住我:“阿黛姐姐,你……是和条野大哥一起来的吗?”
我点头:“是的,怎么了吗?”
“阿黛姐姐的新工作,条野大哥知道吗?”
“不知道,所以……怎么了?”
“可……阿黛姐姐不是和……”
我的眉毛微挑:“你说的是太宰吗?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爱乃估计是想说我为什么要和两个男人不清不楚的,我伸出手摸了爱乃的头:“不管想说什么,都要保密。”
之后,我绕过了爱乃去了院子里,准备透透气,我的便宜弟弟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我没兴趣陪他玩。
院子里有一方小池塘,不深,养的是锦鲤。我的便宜弟弟被石子绊到了,倒栽葱栽进了池塘,我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说,阿黛她是个变/态
第32章 奸细守则第三十二则:离去或相守
和室
条野看着阿黛的母亲:“夫人,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妈妈垂头,看起来不太开心:“条野先生,以前的事很抱歉,我本来以为你不会给阿黛幸福,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女儿。”说完,妈妈苦笑了一下:“我的女儿好像在做一些我触不可及而又危险的事,条野先生,你在军队,我想大概你会知道什么。”
“很抱歉,夫人。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条野背挺的笔直,脸上无悲无喜,仿佛在谈论什么及其平常的事。
妈妈抬头,目光透过条野仿佛看到了少女时期的阿黛:“我的家庭你也知道,我没办法改变。阿黛她需要一个人依靠,她能依靠的人绝对不是我们,因为她的世界,我们无法可及。她是我的女儿,她要做的事,我不知道却隐隐能感到什么。”
“夫人,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条野看出了妈妈周身散发的情绪,妈妈的笑包涵了太多情绪:“我害怕我的阿黛,像只小鸟一样飞走,有去无回;我害怕我的阿黛,在做一些危险的事,最后死在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原来一直对阿黛要求很严,希望她成才,但是阿黛她少年时,总是不争气。直到她出国留学,我和她父亲才觉得脸上有光,兴奋让我们忽略了阿黛的改变。”
条野静静的听着,一位母亲的对女儿的话:“我生真一是害怕阿黛突然不见,再也找不到。我希望阿黛能和真一好好的,可是阿黛不喜欢真一,眼中的厌恶连我都能感觉的到,我知道已我的年纪生一个男孩,是疯了,但是我能这么办呢?我的丈夫希望有个男孩;我的父母也希望有个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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