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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同人)[文野]二五仔的我在横滨绝地求生——一条咸鱼君【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3 10:29:23  作者:一条咸鱼君【完结+番外】
  尼古莱出现在神父后面,我瞥了尼古莱一眼:“头按好了?现在给我来解释这个东西,是什么?”
  尼古莱弯弯眉头,对我笑:“本来,我是在国外杀杀/人散散心的,但是这位老先生在到处寻找阿加塔你的消息。”
  “所以你就提供了线索和媒介?”
  尼古莱鼓掌:“答对了。想想阿加塔在横滨的日子也无聊的紧,所以我来给阿加塔你找点乐子。”
  “我还真是谢谢你全家。”说完,我把那位神父的脖子扭断了,尼古莱眨巴着眼:“阿加塔不说话吗?”
  我拍了拍手:“经验告诉我,反派死于话多。”
  尼古莱笑的像俄罗斯的向日葵:“我果然最喜欢阿加塔了!”
  “你不是也在做奸细吗?在司法省过的快乐吗?”
  尼古莱不知道从哪某处一黑框眼镜:“我可是司法审斗南大法官的秘书,阿加塔可要注意说话态度。”
  我扯出了微笑:“那你为什么有空来搞我?随便找个角落分/尸你自己去吧!”
  “你可真狠心呐~~”
  尼古莱挑眉道,我歪头:“我走了,拜拜。”
  “阿加塔,你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找我来私奔哝!”
  “我知道了,要是我受不了横滨了,我就来找你私奔。”
  “不会找别的男人吧?我吃醋可是很厉害的。”
  “我肯定是不会找别人的。”
  外面下大雨了,夏天的雨总是一阵一阵的,我站在门口发呆。
  “阿加塔,不要怕,去淋雨。”
  “我觉得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陪你。”
  “你自己去淋吧!”
  “可是阿加塔17岁的时候,会陪着我淋雨。果然,阿加塔是变了……阿陀也真是的。”
  “17岁是我脑子进水了。”
  我吐槽完,冲进了雨里,尼古莱站在教堂门口:“现在水倒出来了吗?”
 
 
第46章 咸鱼作者的闲聊(某种意义上必看)
  我知道各位都不是很喜欢阿黛的父母和家人,甚至很厌恶,确实我塑造的这些人很恶心、讨人厌。
  我也解释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亲们不太理解,认为干脆把这些人弄死得了,还留着过年吃吗?
  其实在阿黛看来有没必要弄死他们吗?阿黛需要在意这些人吗?阿黛她不在意。一个疯子,她需要在意这些亲人父母吗?死或者不死对她有什么影响吗?
  对阿黛自己是没有影响的,反而是益处。异能特务科和港口Mafia需要能握住阿黛的把柄,而这些关系恰恰就是他们自以为最好的把柄。
  就算被爆出来身份,异能特务科是不会对普通家庭出手的,就算港口Mafia出手了,阿黛会在意吗?会流一滴眼泪吗?
  本身在阿黛看来这个家庭只是为了让其余组织作为自以为能握住自己把柄且更像普通人的存在。
  极品的家人或者在亲们眼中还不如杀掉,但在阿黛眼里,某种意义上她还需要这种家庭来为她掩盖身份,死不死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请不要说阿黛是傻逼这种话了,思考的角度不一样,看到的事情也不一样,我还是挺护崽的。
  在来说说,阿黛的父母爱她吗?无疑是爱的,只是我写的不明显,而他们的爱也带有逼迫的成分。
  或许有人看不出来,挑出来说,肯花钱能让女儿出国的家庭,要是不爱会花出国的钱吗?肯定是不会的。
  阿黛母亲对阿黛的变化很明白,如若真的不爱不在意,怎么会那么清楚女儿的变化?
  爱是爱,带着望女成凤的逼迫也是真的。设定是阿黛的父亲是种花人,阿黛母亲也有种花血统,前文说的很明白,阿黛只有六分之一的霓虹血统,有浓浓的种花式家庭纠纷好像……也没差。
  在来说菜菜子舅妈,是因为舅舅的死,才越发病态的宠溺自己的儿子,周围的人也纵容这种病态宠溺,舅舅为什么会死,其实很容易就能猜出来了。
  外祖父,外祖母就单纯的宝贝自己儿子而已,我不打算为他们说什么,宝贝儿子死了就更加疼宝贝儿子的儿子。
  “可怜”这个词我觉得不太适用于阿黛,反而“可悲”更适用于阿黛。阿黛是不完整的人,皮囊之下,黑漆漆的一片。
 
 
第47章 奸细守则第四十六则:神从不存在
  冲进雨里的我,不出意外的被淋成了落汤鸡,头发和衣服湿答答的粘在身上,有些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滴落下来。我跑回了酒店,前台小姐招呼人给我递了一条毛巾,我擦着毛巾走回了房间,刚打开门,我就发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果不其然……
  “阿黛!你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喊国木田君来,嘤嘤嘤。”
  我忘了还有这茬?我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变成嘤嘤怪的太宰,我的心好痛,甩掉了尼古莱为什么还有太宰?
  海滩计划圆满落幕……个头!完全没勾搭到小哥哥,总之都是太宰的错。一想到太宰可怜巴巴是的看着我,眼睛泪汪汪的说道:“阿黛已经有了我,还要出去找别的狗吗?”
  我绝望的看着太宰:“不,请你相信我,我没有。”
  太宰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阿黛是大骗子!阿黛就知道睡完就跑,阿黛是大笨蛋!”
  太宰你是拿错剧本了吧?你拿的一定是戏精的自我修养。
  我每天的日常就算是:吃饭、睡觉、期待横滨毁灭和哄太宰。这尼玛太难哄了,比一般小姑娘难哄十倍以上,而且这和条野还是两种难哄法。
  比如:
  我:“今天天气真好,真适合出去散步。”
  条野会回答:“空气中的味道太杂了,当然我忘了你应该闻不到,我觉得你该把你那身增龄二十岁的衣服脱掉,不然我们出去会被认为是大龄女人诱拐残疾人。”
  太宰则不一样了,直接没事找事:“是的呢!今天真适合自杀,不过阿黛不喜欢阿治自杀,所以阿黛一定会去找别的男人去……所以阿黛一定不喜欢阿治了,呜呜呜……阿治不出去散步了,阿黛也不要出去好不好?”
  呵,男人!你们就是不想出去散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碰到的狗男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这和他们的颜值成正比,我每次都以为自己可以搞定,可是我错了,每次收尾的时候,都说是十分惨烈的。
  看着太宰一副你不给我合理的解释,我就撒泼打滚无理取闹的样子,我久违的胃疼了,我感觉就算我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他还是会撒泼打滚无理取闹。
  我选择和太宰一样无理取闹,我哭戚戚的低头,一副都是我的错的模样:“我只是……只是想出去逛一逛,看看有什么可以给阿治带的纪念品。可是阿治一直缠着我,我怎么给阿治惊喜呢?没想到……阿治那么小心眼,下大雨了,我身上湿漉漉的,阿治也不关心我,果然阿治最喜欢别的小妖精对吧!嘤嘤嘤,最讨厌阿治了。”
  来啊!看谁穿的品如的衣服厚?太宰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拉住我的手:“难道我一直误解了阿黛吗?都是阿治的错,是阿治我太爱吃醋了,阿黛我替你换衣服,好不好?”
  我下意识的扶住腰,要是去换衣服,我腰大概就是真的不要我了,所以我死也不要去,我摇头:“太麻烦阿治了,我还是自己去吧!正好港口黑手党的要回横滨了,拜拜。”
  我输了,我要跑,太宰拉住我的手腕:“森先生真是的,假期就这么短吗?”太宰停住了一会,在我耳边轻声喃喃:“所以阿黛跳槽不好吗?或者和安吾君说辞职,我偷中也都的卡养你~”
  这话说的,差一点点我就要感动了,就在太宰说偷中也的卡时,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要了,我驾驭不住。
  虽然我看的很明白,但是太宰你把我的感动还给我!我把太宰的脸推开:“好了,我要走了。最近别来找我,森先生近期更年期到了。”
  “男人也有更年期吗?不愧是森先生啊!”
  太宰恍然大悟的说,只要有黑森首领的机会,太宰都不会放过。我这样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还没结束休假,森首领就把一堆需要处理的公文发到我手机上了。
  白鲸坠落是的真正元凶,“死屋之鼠”的首领费奥多尔·D已经被组织抓获。根据费佳发给我的另一份资料,这货挑了A来祸害,毕竟在港口黑手党中,就A看着好糊弄点。
  对于我方柔弱的又无助的一米八毛子时,我表示A干部一路走好,能被这只毛子挑上祸害的,下场一般奇惨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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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横滨当社畜的日子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当我捋头发,发现我掉了比往常多的头发时,我陷入了沉默。我难道真的要秃了?不不不,我还年轻,我才22岁,我怎么可能秃。
  现代社畜对于秃有种莫名的执念,当我知道红叶大人为了镜花的入社贺礼就花了半年的资金还是说是小钱的时候,我深深体会到了干部的日子过的太舒服了,我也好想当干部啊!
  可我就是个悲催的命。
  太阳逐渐西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了,路上看到了在公共长凳上抱着哭做一团的人虎,看着有些可怜,想安慰,毕竟人虎的皮毛我惦记了很久。但是我突然去安慰是不是有些不自然,而且这在海滩上我还拿排球打过人家脸来着。
  我叹了口气,看着样子,八成太宰开导过。如果没有开导的话,怎么可能会哭的这么撕心裂肺?似乎我从来没有真正悲伤的撕心裂肺的哭过。那种感情,那种悲伤的感情,我会有吗?
  “敦君,如果哭累了,请擦一擦。”
  我把纸巾递给人虎,人虎抬起头,眼睛红肿的看着我:“黛小姐?”人虎接过纸巾:“谢谢,失礼了。”
  我坐在了人虎的旁边:“是碰上了很难过的事吗?”
  人虎垂头,不说话。我自顾自的说道:“人生嘛!难免碰到不信的事,你要习惯。想你这种能哭出来,已经很不错的。”
  人虎低头:“我只是……不想……”
  看着人虎可怜巴巴的模样,我闭着眼,回想了我这二十年来的人生,低头微笑:“一定是遇到了很悲伤的事,才会哭的这么难受吧!”
  “黛小姐,也碰到过很悲伤的事吗?”
  “我?要听听吗?不过可能会有点曲折。”
  “可以吗?”
  我靠在长椅上,思绪放空:“我听太宰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吧?那地方一定很不容易……我过的应该算是不错。我在种花家上学,国中的时候来到了霓虹,被排斥的时候;被孤立的时候;被误解的时候;我都想大哭一场,不过转念一想,我都这么大了,哭鼻子太难堪了,对比敦君来说,我过的应该非常好。”
  “种花家好吗?”
  “很好,我很不舍,但是没有办法。”我这样说着:“后来,我15岁又一个人出国留学。”
  “那种年纪,一个人吗?”
  人虎瞪大眼睛看着我,我笑眯眯的竖起手指:“是的哟!我很了不起吧?想想我少女时,胆子还是挺大的。”
  “异国他乡,黛小姐不会感到更加孤独吗?”
  “事实恰恰相反,我一点都不孤独,我交了几个好朋友,可能已经不算是友情了。”
  “真幸运……”
  我点头:“没错,我真幸运。我把我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和他们相遇上,所以敦君,哭出来就好了。想想你的异能力,或许它曾给你带来不幸,但是它的出现也改变了你。”
  人虎虽然刘海感人,但掩盖不了他还是个纯真大男孩的事实,我不见意当纯真大男孩的人生导师:“我也想那样哭出来,那样哭出来一定会非常舒服吧!”
  人虎歪头:“怎么了吗?”
  我微笑着指着我的双眼:“因为我哭不出来,那种因为悲伤而撕心裂肺的情绪,我真的感受不到。”
  人虎愣住了,也许是黛小姐从来没有碰到过那种悲伤的事吧?我睁开眼:“我曾经有个初恋,15岁相识,17岁在一起,18岁分了。我爱他,我知道我爱他。”
  “那又为什么分开?”
  人虎发出疑问,我垂眸:“为了什么?是因为自由,彻底的自由。”
  对于这种云里雾里的回答,人虎显然是不懂的,我缓缓地说道:“是我提的分手,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他所追寻的是彻底的自由,爱情也不过是困住他的一把枷锁,他没看明白,我看明白了。迟早那道枷锁会把我和他都逼到死路。本来我是舍不得的,我爱他啊……我压根说不出口,可是有一天我忽然想明白了,于是便开口。分手就后,我觉得我该哭,可是我哭不出来,明明我是爱他的,但是总感觉缺了什么,那份感情,到底还剩下多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敦对于黛小姐突然自曝情史搞的一脸懵,果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我站了起来:“好了,我要走了。刚才说的是事不准和太宰说,省的他又来闹我。”
  人虎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起身离开,太阳还没有完全下沉,我盯着远处的海平面:“祝你早日毁灭,好让我趁早离去。”
  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A干部已经把死屋之鼠的首领抓获了,我对此表示A干部可以下葬了。
  森首领靠在沙发上:“阿黛,你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
  “属下无权过问。”
  “没事的,说。”
  我恭恭敬敬:“A干部能当上干部一定有过人之处,想必不会那么轻易的中敌方的计。至于费奥多尔,这么容易就被绑架了,我想应该掀不出什么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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