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国际人称小丑。在17岁的雨季,费佳和尼古莱都找到了人生目标加入了名为“天人五衰”的组织,我也顺着他们加入了。就在加入开派对的那一天,尼古莱这个崽子把我的雪碧换成了伏特加,我光荣牺牲,一觉醒来我就发现我成了尼古莱的女朋友,还自带录像的那种。
当时就是非常的想炸基地,要是尼古莱好好追我,我一定会同意,灌我伏特加是什么鬼啊!我的少女心彻底埋葬在此处。
好了,先不提这令人智熄的交往操作,自从加入这劳什子的天人五衰后,任务直线上涨,天天飞机、轮船乱跑。
银发的尼古莱委屈,但他就要嘤嘤嘤。费佳默默的捂住耳朵,尼古莱掰开费佳的手:“呜呜呜,陀思你听见没有,阿加塔不爱我了,她要抛弃我了,你快点给阿加塔洗脑啊!”
我全程屏蔽尼古莱,整理好耳朵里的通讯器,走出了基地,这是一欧洲小国的研究中心,在魔人费奥多尔·D的操作下,现在正一团乱。
得到消息,这里其实是做人体实验的,从满是守卫的门口,一路杀到中心地带。不得不说,力量强大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现在只整个人体实验室就只有一群科学家,我随意扫了一下身上显得非常讽刺的军装,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一个,指着我:“少将?”
借住翻译器,我点头,他又道:“女人?”
我继续点头,他立马带着一群科学家跑了过去:“请带我们撤离。”
我微笑点头,然后竖起手指,泥沼从我身上出现,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割了他的喉,我摘下□□,用结结巴巴的英语道:“实验品!”
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科学家瑟瑟发抖,指着一个方向,我转过身,看到了一个透明的隔间,隔间里是一位欧洲男性,比我大,但是太瘦了。我笑着扭头:“叫什么名字?”
“琼斯。”
“这真是个普通的名字。”
“他是……幸存的,异能力是模仿任何动作行为。”
“嗯,我知道了。”
我问什么,他们答什么,除了脸上惊慌失措,其余没什么差,我抬头看着钢化玻璃里的男性,金色的头发,蓝眼里透着暗淡。
后面的人脖子都裂了一个大口子,血液碰涌而出,我拿泥沼砍下一人的手,按在了指纹锁上,门开了,我走了进来。人生太悲惨了,不如让我来结束他吧!
“留着,阿加塔。”
费佳说话了,我挑眉对着毫无生气的实验品道:“琼斯是吧?想出这里吗?想出去的话,就跟着。”
琼斯那双蓝眸动了一下,挣扎着起来,我转身走出了这隔间。
临时基地
尼古莱炸了,各种意义上的,为什么炸,主要是因为我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说是费佳让的,这货就在那闹腾。
我坐在费佳旁边:“留着这孩子干什么?”
“孩子?这实验品的年龄比阿加塔你大。”
“什么都不懂,连洗澡都是伊万和普希金压着他洗的,这不是孩子?”
“这么说,也是。”
我翘着二郎腿,这样说。尼古莱已经窜上吊灯了,我抬头:“这基地吊灯质量真好。”
费佳颔首:“我也没想到这质量这么好。”
“出去吃饭吗?”
“嗯。”
“要把伊万和普希金叫上吗?”
“不了,果戈里呢?”
“就让他在吊灯上呆着。”
听到我和费佳说话,尼古莱下来了,他伸出手,牵起我的手,拿我手抚摸他自己的脸:“阿加塔,我刚才只是稍微吃醋了一下。”
死鱼眼盯……光吃一点醋你就窜上吊灯了,要是我真背着你找野男人,你估计要上宇宙。
我不喜欢吃水果,不过这苹果红的新鲜,我啃了一口,毕竟饭后吃苹果有助于消化(阿黛自认为),我看着全身焕然一新的琼斯,我大概已经猜到了费佳打什么注意,出于他不被尼古莱玩死的境地,我把尼古莱哄出去了。
转过头对费佳道:“这是个傻子吗?不会说话?”
“智力测验正常,高出正常人。异能力是能模仿人的行为和动作。”
“他这样子像极了村头二傻子。”
“他需要适应。”
我扶额:“所以费佳你还要找人教他学习?”
“又不是你教。”
“也对。”
我准备离开,衣角却突然被拉住,我扭头是琼斯,他拉着我的衣角,张着嘴,说出来话,过了好半天他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勾起嘴角,对费佳道:“他连说话都不会。”
“想必他能很好的适应阿加塔你的动作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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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基地
琼斯被费佳的忠实迷弟伊万拖走,期间挣扎过,我直接打昏了叫伊万直接拉走。头疼喏……我把床上的被单一揪,一只可爱的……没穿衣服?的果子出现在我床上。
我捂住鼻子:“把衣服穿上。”
尼古莱把辫子拉开,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提问,小丑下面有没有穿裤子?”
应该穿了吧?我相信尼古莱还是有节操的,对吧?
这腹肌,这人鱼线……
我呵呵一笑,来啊!伸出手:“让我来摸一摸。”
罪恶的小手手伸向了尼古莱双腿中间,一定穿裤子了,肯定是,我相信尼古莱还是有最起码的节操的。
笑容逐渐僵硬,这触感不是裤子,我震惊的看着尼古莱:“……!”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回忆
第56章 奸细回忆守则第五十五则:你我皆有罪
尼古莱说在俄罗斯我们这样的并不算早恋,我想想也是,一下被按倒,鬼使神差的就点了点头,就像是脑子被浆糊糊住一样。
我趴在床上被尼古莱这样又那样,双手死命揪住床单想往前爬,又被拖了回来。第一次,能奢望做成什么鬼样子?
到最后我很没骨气的哭了,求他停下来,尼古莱抱住俯身抱住我,在我耳边喃语:“在来一次,最后一次。”
反正,第二天醒来,我彻底下不了地了,尼古莱像只大型犬一样,光溜溜的蹭我:“阿加塔是我的呢!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滚。”我有气无力的吐出了这一个字,随后转过身:“给老子有多远死多远。”
小丑流下了无辜的眼泪:“阿加塔是睡了就不认人吗?小丑以后在也不想给阿加塔变魔术了。”
我抬脚把尼古莱踹下了床,想想我全身被压路机压了一样还能气的把尼古莱踹下床,昨晚给我的刺激着实有点大。尼古莱穿好小丑服就被我赶出去了,太糟糕了,完蛋了。
在床上生了一会闷气,就颤颤巍巍的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走出了房门,不走还好,一走就看到门口尼古莱少有的站直,我当时火上气头:“干嘛?”
只见,尼古莱凭空拿出搓衣板,非常干脆利落的跪了下来:“呜呜呜,阿加塔,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我满脸黑线,低头看着跪搓衣板的毛子,俄罗斯好像不兴这一套吧?此刻,费佳路过,瞥了尼古莱一眼:“这是果戈里自己上网查的,和我无关。”
费佳立马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带好本体便离开了是非之地。留下一只果子狸对我眼泪婆娑:“起来。”
“只要阿加塔原谅我,我就起来。”
“……虽然我很想说原谅你,但事实是我不想原谅你。你就跪着吧!”
我给自己冲了被咖啡,准备计时尼古莱究竟能跪多少秒。一分钟没到,尼古莱跳了起来:“以后在也不变魔术给阿加塔看了!”
“那我好失望啊!”
尼古莱从室内消失,我则又气的磨牙,啊!我需要人来给我排解郁闷,刚才好像有人路过吧?
我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和他小老婆亲密的费佳,费佳看了我一眼,合上电脑:“我不当心理医生。”
“我只是来问一下问题。”
“你可以自己思考的。”
“我脑子没你清醒啊!”
费佳摊手,示意我问,我不由凑近费佳:“费佳,你……觉得我和尼古莱的关系怎么样?”
“已经更近一步了,对吧?”
“某种意义上对的。”
“刚才阿加塔只是在闹别扭。”
“呵呵呵……我会那么不成熟闹别扭。”
盯………
我心虚的扭过头:“别这样看我我啊!”
费佳把合上的电脑又打开了:“还是阿加塔你自己在担心什么?”
我这人一贯来就想的多,我确实有担心的地方。
尼古莱所追求的是彻底的自由,他不会管什么秩序、法律什么的,那万一爱情也是呢?
我能够确信,我是喜欢尼古莱的,如果我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和他发生那种事。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了“爱情”也是困住他的枷锁之一。
我烦的揉头,费佳抬眼:“阿加塔你自己本身就够理智,别被果戈里带歪了。”
我陷入了沉默,为什么我自己会纠结这个问题?
一束红玫瑰,从空中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拿起玫瑰花上的卡片,扫了几眼,费佳没抬头:“果戈里看来想办法讨阿加塔你开心。”
有点开心怎么办?刚才还是烦恼的。我站了起来:“我就看看去。”
拿着毛绒斗篷,我就走了出来。
我早已习惯俄罗斯的冬天,就算我走了三公里也不会产生任何不适……才怪咧!
我信了尼古莱那东西的话,按照卡片上的地址走了那么远,当我差点就要发火的时候,一位快递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是阿加塔小姐吗?”
“我是。”
“麻烦签收。”
“签收你这个荒郊野外突然出现的快递员?”
衣服一扔,尼古莱抱住我,转圈圈:“提问,我给阿加塔准备了什么?”
我被转圈圈转的一脸懵,还没来的及发问,就被尼古莱用“斗篷”带到另一个地方。
我拿手挡住尼古莱要亲上来的嘴:“你花了什么速度才搞出来的?”
只见,雪地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玫瑰,而且这是冬天。尼古莱眨巴着卡姿兰大眼:“不告诉阿加塔,谁让阿加塔不让我亲亲的。”
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还有点想哭。我转头看向尼古莱:“给我的?”
“我当然是给小丑的妻子准备的。”
“……那我能当小丑的妻子吗?”
嘴一抽,就说出来了。尼古莱一动不动的看着我,随后露出灿烂的笑容,拥住我:“阿加塔是最喜欢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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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东西,使人着迷、沉沦,醒悟过来却发现一场空。
初春,我被费佳、尼古莱拖着去吉普赛人的聚集地,就是预言者所在的地方,篝火晚宴,尼古莱拉着我跳舞,不给别人邀请我的机会,最后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才停止了他的行为。
那位预言女郎是有规矩的,不会给人做二次预言,费佳吃了个闭门羹,你觉得这记仇的毛子能忍?
晚宴和屠杀很配不是吗?
怀表的指针绕了一圈,我突然被请了过去。
是那位预言女郎找我的,我走进了属于那位预言女郎的帐篷,该怎么说呢?
就是普通的预言屋的装扮,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吉普赛衣服坐在那。
我走了过去:“请问有什么事呢?”
预言女郎请我坐下:“你的未婚夫请我给你们的恋情做了预言,不过还是对女方说了比较好,要是对了你的未婚夫说了,我估计是要遭罪的。”
实不相瞒,你不管对谁说都要遭罪。
费佳已经对你不给他预言又不保证不给他人预言记恨上了,今晚你们族群可能都要死。
我微笑:“麻烦了。”
预言女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和你现在的爱人不会有好结果。”
我怀疑听错了:“啊?”
“你的恋人是飞鸟,一生都不会停留的飞鸟,这一切都是束缚他的枷锁。”
“这算什么?人的性格是会变的。”
我立马反驳预言女郎,预言女郎不急不慢:“星星告诉我,未来变的不是他,是你。你是罪人,死亡笼罩着你,在生与死的边境,生与死的边境之人……”
“够了,星星没有告诉你,今晚你们要倒大霉吗?”我生硬的打断了预言女郎:“仔细听外边。”
拿出怀表,倒计时,预言女郎又开始说话了:“飞鸟不会在地上停留,因为他天生属于自由;看管宝藏的恶龙不会因你舍弃追求宝藏,恶龙会为了宝藏倾尽一生;雪地里的精灵身处洁白寒冷之地,你无法踏足,他也不会离开;最后,生与死的边境之地,碰见的到底是人还是神?一直以来的愚者,他会为你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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