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或许我应该称你为,萧怡其。
花落花开,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水里的鱼,永远不会向着某一个方向坚持某种舞步。
剪一段日光,太阳依旧会回到它原来的地方。
是吗,是吗?是这样的吗?
冥冥之中,我们听到一些细小的暗色花朵缓慢而踌躇地破碎,紫色的淡雾里有玻璃丝般纤细透明的笑声渐行渐远。
于是机场外青灰色的天空下,有五个孩子清晰地听到了这种声响,包括沉默的粟非。
于是他们真的沉默了并面面相觑。但他们要过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真正听懂这种笑声,而那时,他们都将不再年轻。
这些花为什么要在没有鲜花的季节匆匆落下,是试图证明并留住胸中弥漫的,青春而感伤的气息吗?
此时,此地,他们纯洁而心痛地呼吸,无法抗拒地做着一尾鱼――年轻,是种希望超越失望的迷离。
永远都是。
粟非。
我又可能依赖你多久。在你开始厌倦之前。
来过。见过。心动过。
难道不是已足够。
在这个时间里,我们都已给不起彼此太多。
我只是要你自由自在,然后让我自己去看茫茫沧海。
然而那只悠游而执拗的蝴蝶,在未来,在某一个时辰静好,心绪正宁的时刻。
若是我们都已走过年少时寂寥的长街,认清了自己身边的门牌。
若是我们,终于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去说,爱。
她还会不会飞回来。
或许。
如果你肯等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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