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所谓上流社会的肮脏事终于添上了他们这浓墨重彩的一笔,怎么会不刺激,这可是心理和生理双倍的刺激,说到底,他们这样的行为叫偷情,是违背道德的。
然而她沉溺其中了,及时行乐不过如此,静像是飘扬过海却遇了风暴的小舟,一波波的浪潮冲刷席卷着她,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被两个人掌握着,同时却也掌握着两个人,她下意识地勾住身前的人的脖子,“呜呜,你轻一点...”
“姐姐,你是让谁轻一点啊?”藤堂静的意见很显然被忽视了,静略迷茫得睁开眼,叫自己姐姐的人是谁,是类还是Ren,他们又换位置了吗?
“不是这样的轻法...”又磨她,上个月要跟Lucky抢奶喝,也是这样,太坏了。
“那静自己来。” “你不知道我的手在干什么吗,怎么来?!”
爱的路上怎么就不能三个人呢?这是我们私人的情感问题,你同意,我同意,他同意,没光明正大,没妨碍任何人,也不影响社会秩序,所以姐姐,你不要哭,Ren一路向上亲,最后吻掉静眼角的泪花,在此时,在此刻,终于他们凭爱意将他们的太阳私有。
“Mira姐,吃晚饭了。”听着Ren在她耳边报菜谱,藤堂静扯过被子,蒙住头,不想理他们,妈妈说的没错,不能由着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来之前她临时抱佛脚去书房看了几页,本来就没琢磨明白,在温泉里又被他们吓了一下,导致她忘得更多了。
“Ren,你别吓她,静,都是你点好的菜,再不起来就凉了。”看藤堂静就要从床边滚到地上,另一侧的花泽类赶忙用手护住,开始是很好的,后面还是失控了,花泽类与Ren对视一眼,本来第一次想放下较劲的心,温柔一点,好好表现,得让静食髓知味才行,一个月这样玩一次怎么行呢,起码一个月三次吧,下次得他们选花样,不过总是最先要顾及她的身体的,他们多番打听,有一本孤本,偏亚洲女性的,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买走了,还得再,不管花费多少,复刻一本也行。
“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藤堂静从被窝里钻出来,大而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的雾,将醒未醒的样子还带着几分的余韵,她是要被这两个人拆吃入腹了,接过花泽类递上的水杯,看,她都要靠营养冲剂续命了。
“民间谚语,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静没听说过吗?是配合度的问题,我们还得磨合啊。”这句倒是实话,虽然和Ren早商量过,可事到临头,还是不自觉得会抢,见静喝完,花泽类拿回水杯的同时,弯腰低头亲了一口静的嘴唇,是甜甜的草莓味。
“先吃饭,先吃饭。”她不想听说过,怕类又要来,更怕Ren也要,藤堂静吓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被子,跳下床。
骗人,明明还很有力气,思维也及其清晰,静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是水做的,可会装可怜了,他们又又心软了,不过,三天呢,光今晚,就还很长。
这次回去就开始学习,如果有电子版的就更方便了,藤堂静吃着虾卷,沉默不语,还有体力上,接下来再怎么忙,锻炼的时间要腾出来的,她不能输的这么惨。
Ren就是比他年轻,这是他必须要承认的事实,现在可能不明显,再过几年呢?花泽类给自己倒上温水,之后要更规律更健康得生活,他不能输给Ren的。
哥哥的技巧和自然以及对Mira姐身体的了解程度不是他能比的,时间是不可追的,他能做的就是提高自己,Ren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紫米粥,他不能输给哥哥的。
三个人各自怀着心思碰杯,今天的月光确实很好,为他们的关系迈出更亲密的一步干杯!
第116章 童话后续4
七十
“六年了,终于搞定了这件事,静,恭喜了。”飘扬的紫藤长廊下,阿理喝着茶对藤堂静说道,几年前静放弃去法国的计划,说在国内还有要事,阿理本以为是想在国内开自己的律所,虽然在今年年初静也做到了。
没想到是牵线搭桥办学校,不是英德这种专为权贵富豪阶级服务的一贯制学校,也不是为普通人提供小初高段教育的中小学,而是义务补贴制职高技校,联合了不少大中小型工业机械建设集团,以及知名的各种商业企业,在首都的隔壁市建了个大规模的职高技校城,入学是免费的,实习则是安排在这些合作企业,毕业会和企业签定向劳动合同的,当然不是强迫,是双项选择,毕业后三年内要把原定的学费打到学校账户。
怎么会在瞄准这个方向呢?阿理完全不知道藤堂静的想法,与政府间,与企业间,与校方,与学生,这么多冗杂的事,在她看来,辛辛苦苦做这件事对静而言完全没有收益,甚至得不偿失。关于学费那一条,约等于免息贷款,可很多人不懂啊,反正静有钱有人脉,干脆搞成义务制的还能博得社会上一声美名,何必呢,当然这些顾虑静肯定是全面考虑过的,阿理问道:“所以静,你要亲自上阵管理吗,顾得过来吗?”
“本来还会早一年的,我确实没有这个时间管,手上的案子还挺多的。”再说,她可能还需要腾出大半年的时间做一件同样重要的事。主要是自己28岁那一年发生了太多事了,耽搁了不少时间,藤堂静的脑中自然早已经想好了管理的人选,她的能力和经验绝对在她之上,她甚至亲自去新加坡三次请她出山。
枫阿姨,上次婚礼她就看出了她的不甘心,求利,枫阿姨到达过巅峰,现在换个方向求名,这次她会用自己的本名重新回到国内的舞台上,而不是谁谁的夫人,虽然枫阿姨说了考虑,没正式答复,但静有九成的信心,不过不到尘埃落定,不能说。
不是她做事情东一个榔头,西一个棒槌,而是最开始有想法的时候她还没想要回归到律师道路中来,她是这么考虑的,她和小更一起搞的滴水基金是专门针对成绩优异,但没有钱深造的学生。然而目前国家推行的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学生能进入高中学习,很多经济不富裕的多子女家庭中考成绩不好的,也就随便了,这一批人,可不可能有其他的未来呢?
同时近几年企业的情况她是知道的,他们国家蓝领的缺口很大,有没有可能实现双赢的局面呢?运营好的话,会有结合当地资源的第二所,第三所...当然也要承受着理想主义失败的风险,但是,也许能改变很多人一辈子的命运呢?
“真是佩服静学姐,家庭和事业的关系处理得这么好,还有余力费心思搞其他的,唉,阿寺忙,我也忙,都没空管小卷。”为什么静学姐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呢,杉菜略带苦恼地说。
小卷是道明寺和杉菜的女儿,因为遗传了道明寺的自然卷小名就叫这个,杉菜目前是人民报社的记者,工作范围不止在首都内,为了一线及时消息,在外是常事,时常几天也见不到小卷一面。
道明寺是在杉菜举办毕业典礼的体育馆求的婚,之后两个人经过综合考虑,还是决定回国生活。在举办了盛大的世纪婚礼之后,她本来想事业才起步,暂时不想要孩子。
然而婚后阿寺就在她耳边念叨生个女儿,生个女儿,美作和Lita在婚后生了对龙凤胎,他们再迟几年,他们的孩子就跟F3的孩子们差岁数了。她也确实挺喜欢小孩子的,特别是静学姐家的小Lucky,真的好喜欢,好想抱回家养,最后还是在阿寺的软磨硬泡下生了小卷。
她也有几个瞬间想过,要不要短暂放弃自己热爱的事业先把孩子带到上学,阿寺之前的性格养成不就是得不到亲人足够的爱吗?坐办公室写报道同样也是工作啊。
美国著名报人约瑟夫·普利策曾说过,假使国家是一条船,新闻记者应是站在船桥上的嘹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报。
所以啊,她真的好喜欢当一线记者啊,她最好的朋友小优研究生阶段学的法学,回国后没有选择当律师,而是考到了首都检察院当检察官,虽然加班是家常便饭,但是她的话语间和行动上都是满满活力和斗志,奋斗让理想熠熠生辉。如果她现在选择了安稳地在办公室,一年后,两年后,三年后,会不会就选择安逸了呢,最终杉菜还是选择坚定自己的理想。
“不能比的,其实我也...只能自己平衡...再说,叫阿寺多抽点时间,他是亲生父亲,不是一样的吗?”藤堂静觉得这真就有点汗颜了,别人家排除其他人员,是两个人顾着一到两个孩子,他们家是三个人顾着一个孩子,这三个人中还有个很有能耐的大学生。
而且杉菜她们的从业方向以及性格和她不一样,杉菜包括小优都是很有冲劲的性子,喜欢奋斗于一线,再说记者的工作讲究新闻嗅觉,充满了机动性,律师的工作大部分是可以排好的,这不能拿来比的。
毕竟家庭还是要顾的,同样的,她们只要顾一个老公,她得顾两个啊,这两个还特别作,她跟他们就没有平淡期。藤堂静作为律师而言,不缺案源,但确实不太接首都外的案子。所以才要尽早开律师事务所,公益的分一块,其他该有的正常业务也要有,她相信她一手建起来的律所能带给入职的律师好的从业环境,同时她也希望能带动更多专业优秀的律师实现自身价值,为促进社会和谐贡献一份力量。
三人正说话间,“妈咪,Lucky回来了。”只见Lucky开着她最近的新宠,红色的四轮越野电动儿童车到了花园,Ren则背着Lucky的小书包跟在车后面。
“阿理阿姨,杉菜阿姨。”Lucky从车上下来,跟阿理和杉菜打招呼,按实岁算她已经三岁半了,类早上用红色的发带给她扎了两边的丸子头,就像哪吒一样,灵动极了。
藤堂静再次汗颜,其实Lucky她悉心照顾的也少,从她断奶开工后,类也全天候得投入到工作中去,类比她还忙,但只要他在家里的早上是尽心尽力,扎辫子服装搭配什么的一把抓,每天还照旧弹十分钟左右钢琴给他们听。
Lucky周岁后,再次精简了住在别墅内的人员,而紫藤庄园边属于Ren的地也开始动工了,白天的大部分时间Lucky是Ren带的,偶尔中午会带到律所来吃餐便饭,晚上基本会留两个小时的亲子时间,Lucky就要睡觉了,周末倒是有一天会全天陪,而另一天可是定下来的三人世界,所以掰着手指头算她陪Lucky的时间也并不算多。
正想着间,Lucky已经扑到藤堂静怀里,她的语言组织能力极佳,能逻辑清晰地表达对妈妈几小时未见的思念以及对两位阿姨到她家做客的欢迎,这孩子,也遗传了他们的弯弯绕绕,漂亮话说着,眼睛的方向却看向石桌上的小型甜品架,这显然已经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先洗手。”Ren走上前,朝阿理和杉菜点头示意了一下,轻轻扯了扯Lucky的校服领口。
“那洗完手,待会能不能吃一口的彩虹小蛋糕呢?”Lucky跟着Ren走了。
“不能,幼儿园吃了点心的,你今天的糖分超标了。”
“没有超标,就一口,叔叔?爹地?”Lucky清脆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不行。”
也就Ren治的了Lucky,她和类大部分时间难挡Lucky的撒娇,再说Lucky说一口,还真就一口的,也就好奇下味道,静轻笑着摇摇头,双方的长辈亲戚,以及他们的朋友们,大家都宠着Lucky,没想到Ren才是最严厉的一个。
“怎么一下叔叔,一下爹地的?”再亲近也没有把叔叔叫成爹地的吧,阿理和静平时谈的更多的还是工作,静也很少提孩子。
“阿理学姐,这个我知道,类学长和Ren学弟长得超像的,Lucky从认人起就很混乱,有一次例行季度F4及家属聚会,难得Ren学弟也来了,Lucky看着左边的类学长叫爸爸,然后又看向门口的Ren学弟,迟疑着叫爹地,接着挠挠头,求助地看向静学姐的样子,可太萌了。所以再长大点混着叫也不奇怪。”杉菜抢答道,再说他们都知道的,Ren学弟跟类学长他们比邻而居,带Lucky的时间叫声爹地也不过分吧。
既然杉菜已经帮她说了,她就不说了,藤堂静放下水杯,不过她内心还是要纠正一点的,他们Lucky可不混乱,她从不把爸爸叫作爹地,也不把爹地叫作爸爸。
Ren一开始是教着Lucky叫他叔叔的,爹地这个词是类教着叫的,所以Lucky两个称呼都会轮换着叫,正想着,Lucky一个人哒哒哒地跑了过来,朝藤堂静伸出手上下翻了下,这是洗干净手了的意思。
“Lucky,你会因为爸爸妈妈忙工作陪你的时间少,而觉得不开心吗?”藤堂静一把把Lucky抱到膝盖上坐着,软软的,很好捏。
“不会啊,我知道,当Lucky的爸爸妈妈只是他们的一个身份而已,再说Lucky也很忙阿,并不是爸爸妈妈要我陪他们,我就随传随到的哦。还有,叔叔马上也要工作了,是帮忙抓坏人的,超酷!”刚才又被爹地说了,外人在要叫叔叔,现在找补一下,Lucky奶声奶气地说道,就像现在这样,妈妈又把她当大玩具玩,她可是看在明天一天都看不见妈妈的份上才妥协的。
藤堂静朝杉菜眨了眨眼睛,如果能解开杉菜的小部分心结也好。这是什么天使女儿啊,杉菜在心里感慨,他们家小卷就霸道多了,等小卷走路走稳当了,一定要让她多跟Lucky姐姐玩。
“跟爸爸说说,Lucky整天忙什么啊?”花泽类的声音从花丛后传来,两步路就走到三个人面前,把Lucky从静腿上抱起来,“我只知道Lucky晚上还有和爷爷奶奶的约会,可不能迟到了。”
这话讲的,可就有点逐客令了,阿理和杉菜自然能听懂话中的意思,她们要申明一点,她们可没有想要留到晚饭时间。
“一不小心讲偏题了,静,我们下次再约。”阿理看了眼表,真的超时了,之前计划好的讲到4点左右,现在都过了半小时了。不过类真的过分腻歪了,虽说自从婚后他俩很少同时在公众场合合体出现,但是静自己说了家里有黏人精,工作的地理位置要考虑到,她原本还以为是小Lucky,现在看来是类吧,谁家这么早吃晚饭啊。
“阿理学姐,等等我,类学长,静学姐,Lucky再见哦。”杉菜和Lucky伸出的小手握了握,这次会来静学姐家做客,纯粹是想做一个女性力量的专题报道,然而静学姐自从婚后是不接受任何采访的,非常低调,没想到她也不行,不过静学姐再次给她推荐了阿理学姐,因为很合得来,一时畅聊忘记了时间。
没想到静学姐晚上是真的还有家宴,杉菜瞬间想起自己的婆婆,唉,道明枫婚礼出席了一次,生小卷的时候来了一次,还有小卷满月和周岁,其他时间都待在新加坡,不过听阿寺和庄姐姐说,最近态度有点松动了,要回来?
这个倒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花泽家的父母真的也不是很想见到他们三个人,饭桌上眉来眼去的,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都还是如鲠在喉,要不是因为想要见到Lucky,他们和这两个儿子只有公事可谈,再说周六晚上把Lucky送过来,周一放学他们去学校接,想想都知道他们周日一天要干什么,唉,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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