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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缠——綦他年【完结】

时间:2023-04-22 14:43:04  作者:綦他年【完结】
  只是,某人脸阴沉沉走了没听到这句话,留陆凌妃在那儿暗笑。
  此刻。
  陆凌妃又想起这茬事来,还是觉得好笑,她偏没有和陆崇十说后面的事。
  没别的,她就是想无情嘲笑一下他。
  果然,一提这事,陆崇十脸又一黑。
  他似乎没理会陆凌妃的嘲笑,还摘了一串葡萄递给她。
  陆凌妃热得嘴巴正干呢,她没多想就接过了,摘了一颗葡萄开始剥着皮,“你自己种的?熟了吗?甜吗?”
  陆崇十扯了扯唇,“甜。”
  葡萄进了嘴里,刚咬一口,陆凌妃酸得牙齿都要掉了,她哇的吐出来。
  “陆崇十,你想酸死我啊!你故意的!”
  陆崇十哼一声,提步就走,“我觉得挺甜的。”
  “你这个腹黑狗!”
  陆崇十转头睨她,“你再说一句,我把程征叫过来。”
  陆凌妃乖乖闭嘴了,朝他的背影挥拳头,“我困了,我要睡觉!”
  “睡一楼客房,别的地方不许踏入一步。”
  陆凌妃:“......”
  ...
  回去的路上,桑澜初开着车时人还有点恍惚。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周十死了,周十是陆崇十的弟弟,一会儿周十没死,陆崇十就是周十,脑子里的结剪不断理还乱。
  要命的是,陆崇十说她两个都喜欢,她真两个都喜欢吗?
  真羞耻,她才没有这样!
  桑澜初手捂了捂脸,倒车时一个没注意,车屁股撞上停车场里的石柱子。
  她赶紧下车一看,车屁股瘪了一大块。
  真是流年不利。
  都怪那个陆崇十,跟她说什么鬼话,桑澜初发泄怨气似的踢了下后轮子。
  没想到,人倒霉起来喝水也塞牙缝。
  就这样随便一踢,她脚上的高跟鞋卡到车轮毂的空隙里了。
  桑澜初:“......”
  好不容易废了一点劲把鞋子拔下来,这只高跟鞋也废了。
  她才穿了两次!几万块钱呢!
  她自己气得都要发笑了,还拿出手机给瘪掉的车屁股和卡住的鞋拍了个照,随后登了小号发了条微博。
  愤愤的上了楼,空调吹得她身体凉下来时,桑澜初才有些缓缓回过了神。
  她好像被陆崇十的话给绕进去了......
  脑子开始转动,桑澜初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在搜索栏里搜索了“陆崇十”三个字。
  弹出来他的百科简介,但上面的信息很简单,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只是大概讲述了他已经公开的一些生平经历,比如:他是盛天集团董事长陆凛之孙,曾经就读于斯坦福大学,毕业于麻省理工,归国后担任盛天集团CEO。
  其他的信息却一概不见,想找些小道消息都很难。
  桑澜初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京北豪门圈子里六年前也没听说过陆家有两个孙子的事。
  如果按陆崇十说的他是周十的哥哥,那周十不也是陆家的孙子?他是怎么知道周十死了的?而且陆崇十的名字里为什么也带个“十”字?
  虽然豪门秘事多,但桑澜初仍然觉得陆崇十的话很古怪,黄山和梅朵也很古怪。
  现在就剩那个笔迹鉴定报告了...
  桑澜初心烦意燥地往椅子上一躺,微博却弹出了一条提示。
  她点开一看,有人给她小号评论了,之前在停车场发的那条微博。
  她发了两张照片,配文是:好倒霉,Why?<哭泣表情>
  而那个顶着很挫的名字和头像的人给她的评论是:应该做了亏心事吧。
第138章 你教我一下怎么滚
  桑澜初看着那个有点眼熟的,每次都讨嫌的ID名字@大名捕的剑,她一气之下就想拉黑他。
  什么大名捕的剑,她看他就是纯纯犯贱。
  刚要点“加入黑名单”,她的手又收了回来。
  把他的微博仔仔细细翻了一遍,跟之前一样,还是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很像僵尸号。
  只不过这个僵尸号还会发动态呢,他最近的一条微博,也是唯二的一条微博,居然转发了她大号的微博,是她在纽约时装周的那一组照片。
  桑澜初一惊,难道他知道@美少女的刀这个账号是她的微博小号?他该不会是她的私生粉吧?
  有一种被窥视的愤怒感,她给他回复:管你什么事?多嘴!
  @大名捕的剑:看来是真做了亏心事了。
  @美少女的刀:呵呵,滚。
  @大名捕的剑:你教我一下怎么滚。
  桑澜初没有和人在网上吵架的经历,她看到这条回复一愣,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但她又很生气。
  于是一冲动就打了句英文:Fu*ck you!
  @大名捕的剑:反弹。
  @美少女的刀:反弹无效。
  发出去了才觉得挺幼稚的,桑澜初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网络杠精掰扯了。
  那边@大名捕的剑本人陆崇十,也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嘴角有丝丝笑意,搞得电脑视频里的陈峯不太懂,他老板在笑什么啊?
  ...
  桑澜初还有五六天就要进组出发去广临市了,她走之前干了一件事。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关于周十的事陆崇十没有说真话,黄山和梅朵也没有说实话。
  和陆崇十在一块儿时,偶然有几个瞬间,她会觉得他有点熟悉,但她还是不太信,他真是周十的哥哥。
  周十长着胎记的胯骨人鱼线那里,陆崇十就那么巧的也有一道疤么?
  她想知道陆崇十究竟有没有在骗她,周十究竟有没有死。
  桑澜初去买了一只录音笔,表面看上去和普通钢笔无异。
  她开着车又去了黄山的物流公司。
  保安大爷对她印象挺深了,没拦着让她开了进去。
  黄山一见到她,脸色还是一无既往的难看,“桑澜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问的我上回已经跟你说得够清楚了!”
  桑澜初撩了撩头发,“你急什么?我有说要问你事情么?”
  “那你来做什么!”
  桑澜初一笑,“我过来见见老朋友。”
  黄山才不信她,“那见完了没有?见完了可以走了。”
  桑澜初却朝梅朵眨眨眼,“梅朵,你也赶我走吗?”
  梅朵当然不可能会赶她走,她递给桑澜初一根雪糕,“你总往我们这儿跑,没有狗仔跟着你么?”
  桑澜初咬了口雪糕,神情挺自豪的,“放心,我每次都躲着他们呢。”
  放什么心,梅朵心里嘀咕,真不懂她想干什么。
  桑澜初又聊起别的,“梅朵,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喜欢周十么?怎么和黄山在一起了?”
  黄山一听,脸又一板,急了,“她现在喜欢的是我,不行啊?”
  梅朵脸上的笑容还是和以前在乡下一样,“我早就不喜欢周十啦,他对我冷冰冰的也不喜欢我,我干嘛要喜欢他?我觉得阿山比他好多了。”
  周十对她从没有冷冰冰,桑澜初心想。
  又说了一会儿话,桑澜初没再提过周十,直到她走人,黄山和梅朵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哪晓得第二天,桑澜初又来了。
  黄山真气死了,“我说桑澜初,你退出娱乐圈了吗?不用拍戏的吗?时间怎么比我还多?”
  桑澜初坐在他办公室里,一脸悠闲的说:“我最近休息啊,还没到我忙的时候。”
  “那你赶快忙起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桑澜初没听进去,问他:“梅朵呢?今天没来公司?”
  黄山哼一声,“她约了朋友一起逛街!”
  桑澜初挑挑眉,“黄山,你是不是嫉妒梅朵喜欢过周十呀?”
  黄山终于被她气走,“我去搬个货,我希望我回来之前你已经走了!”
  黄山一走,桑澜初立即起身轻轻把办公室的门掩上了,她蹲在他的办公桌下面,找了找位置,把那只录音笔塞到了办公桌靠墙的角落里。
  像贼一样做完这种事,她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把门打开,她戴上墨镜施施然走了出去,还朝那边的黄山挥手,“黄山,我走了啊,再见。”
  说再见就是再见,第三天,桑澜初又来了。
  黄山彻底没脾气了,连说话都不高兴跟她说话了,丢下一句,“我走,行了吧?”
  随后好像看她一眼都嫌烦,跑去仓库待着了。
  梅朵倒是笑笑跟她说抱歉,“他就那样的人,你别介意啊。”
  桑澜初没介意也没放在心上,笑容很随和的和梅朵说着话。
  梅朵其实也好奇她一连三天都来这到底想干什么,就问:“澜初,你是有话要和我们说?”
  “没啊,我就是过来玩玩。”
  这一次,桑澜初故意待了很久才走,比前两天加起来的时间还要长。
  黄山最后不耐烦了,过来凶巴巴的轰她走了。
  桑澜初没有走远,她的车停在路口,特意在等着什么。
  像是算准了黄山和梅朵一定会说些什么,她等了大约三十分钟,又驱车回了头。
  黄山和梅朵两人果然在办公室里说着话,一见她的人,黄山眼睛一瞪,“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桑澜初说:“哦,我忽然想起来,我掉了一个东西在你这。”
  说着,她蹲下,把那只藏好的录笔音拿了出来。
  “喏,就是这个。”
  黄山和梅朵一怔,神色狐疑。
  桑澜初拔了笔帽唰唰在他桌上的日历本上写了几个字。
  她弯唇浅浅一笑,说的话也跟真的似的。
  “瞧,真是笔,不用紧张。”
第139章 两个他,都是他
  桑澜初的人和车再次消失在院门外,黄山和梅朵这次心里却没那么松快了。
  “她刚刚是什么意思啊?”
  黄山神情还有些发怔,他蹲到刚才桑澜初蹲的地方,往墙角落里看了看。
  他还是怀疑,“她真把钢笔掉这儿了?”
  梅朵上前把他拉起来,“算了,她要是真想知道什么,我们怕是也不能瞒多久。”
  “你说她这三天天天来,是不是就是故意的?”黄山叨咕两句,“她心眼儿还挺多。”
  梅朵倒是不太同意,“谁叫你们瞒着她?换作我,我比她做得还过分呢。”
  黄山哼哼着嘀咕道:“你们女人就是心狠...啊!”
  他被梅朵撕了耳朵...
  桑澜初的车停在路口。
  她把车熄了火,坐在驾驶位上盯着手里那支录音笔看。
  直到手心出了点汗,她茫然又犹豫的神情才渐渐回笼。她把录音笔拧开,戴上耳机,按了笔上的播放键。
  这支录笔音可以连续录音二十几个小时,耳机里刚开始只是一阵滋啦声,随后是关门声,应该是昨天下午她走后不久,黄山也走了。
  时间到了今早,桑澜初按着快进键,一直到四十分钟以前,她的手停了下来。
  耳机里响起黄山和梅朵的说话声。
  黄山应该是被她接连三天的造访搞得十分不耐烦和一肚子的气,她一走,他就和梅朵抱怨,“这个桑澜初怎么跟牛皮糖似的啊,甩都甩不掉。”
  梅朵说:“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其实就是想问周十的事,但她又不明说。我猜啊,要是咱们不和她说实话,她估计明天还得来。”
  黄山没好气地说:“她以前那样坏,给周十的都是假地址,我还陪他一起去找她了,谁知道她就是随手瞎写的!现在又找他干什么?”
  他似乎越说越生气,“当年她那个未婚夫还找人打我和周十,我就说嘛,总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原来七年前就见过了!我现在想想,他和桑澜初肯定是一伙儿的!”
  “你别乱猜,桑澜初不是那样的人,我觉得她可能已经找了周十挺久了,或许她也挺自责的。”梅朵说。
  “本来就应该怪她,要不是她,周十能被人连着打两次?一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是绑她的混子,那两个人坐牢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周十报复。而桑澜初呢?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看她当大明星当得也风生水起的!”
  “我才不信她心里一直记着我哥呢,我就是不想告诉她实话,让她自己猜去吧。”
  梅朵叹口气,“阿山,你不觉得周十心里其实是想让桑澜初猜到他是谁么?”
  黄山声音低了一些,“他那人心思重,什么都放心里又不说出来,我又猜不到。他现在是陆家的少爷了,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桑澜初了吧?”
  梅朵说:“我看不一定呢......”
  随后录音笔里录下来的说话声就是她折返回去,和黄山说话的声音了。
  桑澜初拔了耳机,把笔恢复成原状。
  她看起来很淡然,但是拧笔的时候,拧了几圈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没有抖。
  她握着笔的力道也很重,握得指尖都泛白了。心里百感交集,也五味杂陈。
  有知道周十没有死的高兴,也有得知陆崇十明明就是他,但他就是不愿告诉她真话的一种很难以言说的酸涩。
  桑澜初驱车又去了墓园。
  她顶着大太阳,在墓碑前无声哭了一会儿。
  “你在报复我吗?”
  她仰头,轻轻把眼泪擦掉。
  顾珩曾经问过她,她对周十是真心的喜欢还是心存着愧疚的喜欢,如果周十还活着,她还会不会喜欢上他。
  这个问题,当时桑澜初没有办法回答。
  周十“死”后,她渐渐长大也渐渐明白,她当初是喜欢他的,只是这份喜欢很浅。不管是真心的还是愧疚,她就是喜欢他的。
  但由衷的说,她的喜欢在那时还没有达成爱。
  这么多年过去,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这份喜欢变成爱,她只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念他。
  所以,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和别人恋爱过。倒也没有刻意不找人恋爱,只是也没有遇上足够令她喜欢的。
  她好像失去了对男人的兴趣,直到她遇到了陆崇十。
  如果周十还活着,她还会喜欢他吗?这个问题,她现在也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周十和陆崇十是同一个人。
  他是他,但他又不是他了。
  心脏揪得难受,桑澜初突然很想知道,他还喜欢她吗?
  或者应该这样说,周十喜欢她,陆崇十还喜欢她吗?
  曾经她说,她跟他玩玩而已,现在他也是这样想的么?
  脑子里回想和陆崇十相遇后的一幕幕,桑澜初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他对她的若即若离,好像找到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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