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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我。”
“……”林京墨下意识地想错开视线，但他的脸被苏糖捧住了，她用力地将他掰回来，让他坦然地看着自己，“你在害羞什么？”
“没……”声音模糊在了一片春光之中。
“漂亮吗？”
“嗯……”林京墨的声音变得低哑深沉。
“是不是……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那么恶心？”苏糖循循善诱。
林京墨艰难地否认，“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
“在骗我吗？”苏糖笑了，并不相信他的话。
林京墨浸在水中的手指尖微微颤动，他克制住了伸手的冲动，抬起眼睛，撞入到苏糖那双澄澈明净的眼眸当中，“是美好到让我觉得我自己很卑劣很龌龊。”
苏糖抓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允许你可以放肆。”
水雾弥漫，四周似乎在急速地升温。
月落林间，星光零落，隐约间似乎有酝酿许久的咏叹从心间涌到舌尖，飘散在水汽弥漫的空中。
一切都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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