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车队今后会不断地变化,但同样的,现在的房子都还算便宜,能买就都买下来,不要租赁。
自己做老板,才不会受别人的气。
周铁不像周二齐,得到回答之后还会问该怎么转型,他只是对每个城市都建设了车队休息区而有些不懂而已。
高铁服务区后面有巨大的仓库,已经是休息区域了,但城市里还要建设新的车队休息区,他思考不过来了。
盛骄双手抱臂,看着窗外的虹桥区,等她的别墅区和商业区建设完毕,不知道又会吸引多少人过来。
但周二齐还是看着自己签字出去的税费一阵头疼,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直跳:“从最开始欠债百万、千万,现在已经直接负债一个亿了吗?”
盛骄站在自己的一万多个平方米的地皮上笑:“不错,有我以前的风范了。”
她现在当然掏不出一个亿的现金流水,直接找了三家银行给贷款了一半。
介于盛骄个人财产颇丰,还有那良好的还款记录,三大银行最终给他批了。
就在这一年,上海最大的商业区开始建设起来。
这里是地铁交通口,更是去机场、高铁、地铁必经的地方,是今后的国际机场,未来拥有数不清的人流量和隐性财富。
这里也会是世纪商场和商业区。
周二齐心惊胆战,这么大的地方,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这里真的能赚到钱吗?”
盛骄点点头:“真的啊。”
她说道:“你以为为什么这里的地皮要招标啊,就是政府缺钱了。”
“可是政府为什么会缺钱,因为他要建设东西啊,有动作有行为,才会需要钱。”
就算不是建设在红桥区,建设在其他区域,这块地方也一定会发展起来的。
周二齐咋舌,他很信任嫂子,心中豪情万丈:“不就是一个亿吗?早晚得创造出十多个亿来。”
盛骄点头:“我觉得你还想少了,直接以百亿为单位吧。”
果不其然,在付款后不久,政府给出了新的消息,这边的虹桥机场要扩建,而且要把高铁线连同进来,连接轻轨和地铁,成为最大的交通枢纽站。
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这边的地皮价值水涨船高。
盛骄正在建设的商业区和居民区,不断地有人来打探消息。
她不急,慢慢建设。
就在众人认为她的现金流要断,无法维持铁路进行的时候,盛骄开启了预售。
啥叫预售?
就是盛骄这块地什么都没动,就连那杂草都没除掉,盛骄就把即将要建设的商业区规划图发了出去。
让所有蠢蠢欲动的人先定先得,后定的就没有了。
无数企业看到这招真是在骂街!
这什么鬼东西?
他们连个砖头的影子都没看见,这边就在收费了。
而且不买还不行,这片区域全在盛骄一个人手上,而虹桥机场已经在建设了。
自己不抢先要块地方,后面就没有地方可以供他们挑选了。
这可真是奸商啊.......
不仅如此,盛骄还在钢铁价格在放开之前,率先和单杰签订了三年的钢铁协议。
她一次性要了三年的钢铁量,但单杰的厂子没办法一次性给出来。
盛骄顺势说道:“那我先订了三年的量,你这三年陆陆续续给我供过去。”
单杰狐疑地看着她:“你要这么多?”
盛骄施施然往后一靠:“当然,我的铁路一直在修着,商业区正在建设,我要大量的钢铁。”
“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一个人养活你一个厂子,就不能按照我这个数量,给我优惠吗?”
单杰看着这钱,确实十分心动,但又总觉得有坑,他这些年在盛骄这里踩到的坑数不胜数。
真的是有点怕了。
盛骄双腿交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给你的钱是假的吗?难道我们不是一家公交车公司的合作伙伴吗?”
单杰看了看钱,确实,盛骄不是那种拖款的人,更加不是那种欠款不还的人,她总有各种各样的方式迅速收拢资金链,从来没有玩断过。
单杰二话不说就签订了合约。
钢材的人看到这么大一个订单愣是喜得放鞭炮,全厂上下都乐呵呵的,逢人就笑啊。
厂子里有事做,有钱赚,大家年底就能过好。
就在签约后不久,地皮买卖政策彻底放开,无数企业涌入中国开启一个改革开放的新高峰时代,随着各地的建设发展,钢铁价格飞涨,直接翻了一倍。
单杰拿着他和盛骄的订单,看着上面固定的价格,忍不住双眼泛红:“盛骄!!又tm地坑我!”
他二话不说拿着电话打过去:“盛骄!你这个大骗子!!!”
盛骄把电话拿开了些,揉了揉耳朵:“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单杰呵呵冷笑:“我和你做生意,还tm地倒贴。”
一千多块每吨暴涨至两千多每吨的钢铁,和盛骄做生意,每运出去一吨,就tm地损失一千多,运得越多,损失就越大。
盛骄嘿了一声:“我怎么会坑你,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了,我们是有革命友谊的呢。”
单杰看着订单上面的数字,心在滴血:“你什么时候知道钢铁价格会上调的?”
盛骄诧异:“什么?钢铁价格上调了啊?恭喜单老板了,这是要赚大钱啊。”
单杰几乎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咆哮:“滚!!”
他年轻的时候对盛骄这个女人动心,简直是眼睛瞎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单杰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打电话给自家老头:“老头儿,你的那个高血压心脏病的药还有吗?”
单老头在电话那边大喊:“你咋了?!”
单杰抹了一把冷汗:“没事,就是觉得家人真好。”他看着外面的天空,低声说道:“老头,你不是给我介绍了院子的姑娘吗?改天我去对方家里见见吧。”
单老头乐了:“你想开了?终于不在人家一棵树上吊死了?”
单杰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不了不了,你儿子都要被坑死了。”
这运出去的哪里是钢铁啊?是他的血泪啊。
等到隔天周铁来取钢筋的时候,单杰扶着这几千吨的钢铁,怒视对面的周铁,周铁也隐隐约约明白了老板坑了对方,面不改色签字,把车门一关:“单老板,我先走了。”
单杰愤恨地签字:“快滚快滚。”
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再也不见。
周铁开车上路的时候还心有余悸:“老板,你是怎么得罪单老板了?”
盛骄只是笑了两声:“他技不如人,又输了一局而已。”
市场就是会瞬息万变的,国内基建开始,国外企业入驻,这么多要改革的地方,短时间内钢铁数量一定处于短缺状态,那价格就一定会上涨。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物以稀为贵。
等到政策平稳,价格又会有所回调。
周铁又说道:“老板,他看我的眼神,简直是在看仇人。”
盛骄摇头浅笑,没把这件事当回事,不用等三年,这价格就应该会回调了。
等对方看多了这些市场的变化,应该就能平心静气了。
不过盛骄还是摸了摸鼻尖,告诉自己不要再逮住这只暴躁哈士奇拼命薅毛了,再薅毛的话,哈士奇就该秃了。
盛骄想了想国外的矿场和即将到来的财政负字,半阖着眼,在椅子上思考问题。
外国市场不好进入,没有知根知底的管理人员,也没有熟悉的政策和土地。
她培养这么几个人,花了七八年的功夫呢,现在让他们去说abcd,也只能是阿啵呲嘚。
所以她选择的方法是把国外的品牌拉入中国市场,把整个国内的市场和豁口都填上。
不能进入市场,就只能选择投资了。
盛骄摇了摇头,只有一个脑袋,管不来那么多的东西。
在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的时候,盛骄接到了孔达的电话。
“老板,我们的货船被老美的船撞翻了,还有六个船员无法找到。”
盛骄神色一凛,收了东西就往外面走:“什么情况?”
孔达从海南运输热带水果回北京,路线由南到北。
老美的船从日本开往香港,路线西南方向。
孔达的货船在东海处被拦腰而撞,当场侧翻。
船队的船大都是老旧的货船,而对方的船是大型货轮,且载重远大于货船。
盛骄赶到海边的时候,这边正进行着打捞工作,她扯着那边的双眼冒火的孔达:“人找到没有?”
孔达喘着气:“找到了。”
“活着没?”
“都活着。”
盛骄放下心来:“活着就行。”
她瞅着孔达的脸色:“怎么了?还出什么大事了?是船员有重伤吗?”
她安抚道:“不急,只要还有气,我都养得起。”
孔达闭了闭眼:“不是,都只是轻伤。”
“所有人都经受过落海紧急救援知识,身上都带着压缩气垫,没有卷入发动机里面。”
他咬着牙:“只是我们明明是正常行驶,对方的货轮分明就是径直冲过来的。”
盛骄听到这里,就明白了。
不是失误啊。
Tmd。
盛骄沉着脸,最终只是拍了拍孔达的肩膀:“没事,人没事就行。”
孔达咬着后槽牙,从后面赶来的周二齐喘着粗气:“孔老大,没事吧?”
盛骄抬手招呼周二齐:“去和有关部门交代一下,看给什么补偿。”
周二齐擦了擦额头的汗,迅速带着律师去处理这场事故。
但对方咬定是双边违规,他们只是仗着货轮体积逃过了一劫,如果不是这个问题,他们也会被撞翻。
盛骄只是站在海边,双手插兜,看着这海平面上的闹剧。
没过几天,盛骄单身奔赴日本。
日本的股票和房价在以一种暴涨的知识上升,而日币汇率也在飞速上升。
盛骄迅速购买一家私立医院,以日本本地医疗公司的形式入场。
把这场泡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庞大的资金全数涌进,又在顶峰的时候迅速退出。
在日本财团察觉到的时候,她也不惧,把房地产和股票炒到空中楼阁一样的地位。
为避免日本政府的注意,她在各个区域投资医疗系统。
盛骄顺便在日本购买了大量的钢筋器械,进一步抬高了日本汇率。
但谁也抓不到她的小辫子,在这个混乱的时候,她确实需要大量的钢筋,甚至是低价的钢筋。
她的订单足以撑起整个日本的钢筋事业。
盛骄眼睁睁地看着泡沫越来越高,然后在最后一刻在中国大使馆的掩护下回国。
不久后,日本经济大萧条初露,汇率过高膨胀,而钢筋进口税率开始调整。
日本本身并不具备在第一时间提供如此大量钢筋的能力,但同时,它也无法从美国进口填补。
因为汇率过高。
盛骄迅速收购日本全线医疗,在她轰炸式的购买下,被日本财团控制的医疗出现一个缺口,无数的设备的机械被运入国内。
岛国的医疗水平确实高于国内,那些机械设备,国内医生根本都没见过。
而日本财团经济开始发生变化。
但这些已经不是盛骄关心的了。
盛骄只是提前把那场泡沫吹破了而已,并成为日本医疗新的掌权者。
谁让日本的机构都是由财团把握,不是国内这样的公立医院呢。
周二齐眼睁睁地看着国内银行的流水在不断流出,又不断地涌入。
但还是稳住了自己,根据电话里的要求,不断地帮盛骄兑换美元,又兑换成日币。
在几家国家之间中转货币。
这样大笔的资金甚至引起了有关部门的注意,盛骄和周二齐还接受了好几次检查。
直到日本的医疗器械被运到国内来洗牌,这才洗刷了她的嫌疑。
有听说过海关事件的人暗自咋舌,这人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这些事被打碎了传入研究院里,整个研究院里都知道游鹤鸣有一个有仇必报的媳妇,纷纷过来调侃他:“游教授,能不能让你媳妇把老美的武器也搞过来啊?”
站在巨大火箭前面的男人身姿挺拔,乌发碎发搭在额前,修长手指扶了扶眼镜,莞尔浅笑:“她可不会听我的。”
助手还是被男人这如画般的清俊惊住了,按住摸了摸鼻尖:“游教授,你在家里没点发言权吗?”
周围的教授一起笑出声来:“你是刚来的,不知道。”
“在研究院里说一不二的游教授,在家里那是洗衣做饭、俯身做小,被他媳妇吃得死死的。”
游鹤鸣低眉浅笑,没有否认。
这待在研究院里,一天到晚都看不见阳光,游鹤鸣有些糙的皮肤都养白了,再配上一副眼镜,格外斯文。
研究院里也有过女同事来打听他的消息,都被他冷眼盯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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