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徐乘务长这人心很黑,她为了报复你,是真的会把我们的关系公布出去的!”
“急什么,她难道就没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宽慰的揉了揉闻稚还湿着的头发,扬了扬下巴:“去,换衣服,我陪你会会她。”
闻稚沉了沉心思,没错,他们现在也握着对方的把柄……
先会会对方,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墨廷厌开车带着闻稚来到徐乘务长指定的酒吧门外。
因为门口没有停车位,闻稚下车后,墨廷厌就将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闻稚正在门口等墨廷厌,身后忽然走来两个壮汉:“闻小姐?徐姐让我们来接你过去。”
闻稚警惕的看着两人后退一步,冷声道:“我等我朋友来了再……”
可对方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直接上手就将她往酒吧里拽。
闻稚挣扎间,见门口的保镖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她恍然明白过什么,这是徐乘务长的地盘……
难怪刚刚门童会以地下车库黑,且没有别的出口为由,极力引导墨廷厌自己去停车了。
想到墨廷厌现在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心里莫名的安定,索性也不费这力气挣扎了。
待被人带进包间,就见徐乘务长正傲娇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睥睨着她。
闻稚面色还算冷静,甩开了两个男人的控制后,径直走到了徐乘务长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看到她竟然不害怕,徐乘务长冷睨着她:“你胆子倒是不小嘛。”
闻稚淡然道:“还可以。”
见她说话间,目光不时往门口看,徐乘务长笑了:“你也不必看了,他不会来了。”
闻稚面上露出几分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好理解吗?他呀,已经被我老公,邀请到别的包间去了……”
而此时,身处另一个包间的墨廷厌,正面对着一脸淫荡的郝旭光。
那人挺着啤酒肚,姿态惬意的给墨廷厌倒了一杯酒,往前推了几分,眼底带着色彩的看向他道:“来,小墨,这酒是我请你喝的。”
墨廷厌一摆往日在闻稚面前那副不羁的模样,周身都投掷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的气息,阴鸷的眸光刀刃般射向对面的变态,“就凭你也配?”
那老男人看着眼前的墨廷厌,莫名觉得一阵脊背寒凉,可想到对方不过就是个开飞机的……
他强自镇定道:“你很在意那个叫闻稚的女人吧?那这酒,你就更是非喝不可了,毕竟,你不听话,倒霉的,可就是她了……”
另一边包间里,闻稚一想到那郝旭光是个变态,凝着徐乘务长的面色就完全沉了下来:“所以,你知道你丈夫是同性恋?”
徐乘务长笑了,“不然你以为今晚我为什么让你们两个人一起来,又为什么要把你们分开?”
闻稚上前一把拽住了徐乘务长个的衣领,质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徐乘务长笑的更放肆了:“能是干什么,无非就是做了点能让郝旭光快活的事。只要他舒坦了,那我想要什么,他自然都能满足我,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这女人是在帮他丈夫找男人!
简直疯了,同性恋不可耻,可强人所难就天理难容了。
墨廷厌那样的直男,若是真被……他以后恐怕会留一辈子心理阴影了。
闻稚一把将徐乘务长推倒在沙发上,让自己快速的冷静了下来,居高临下的质问道:“他们人呢?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徐乘务长端起红酒杯,悠哉的喝了两口,肆无忌惮的道:“就算你报警又如何,这种事情在警局能说得清楚?若是郝旭光不承认,那你就是在诬陷他,懂?”
闻稚掏出手机,举在对方面前:“所以你觉得,我来这里见你,会毫无防备吗?”
徐乘务长笑的更放肆了,“你还录音了?呵,这家酒吧是郝旭光开的,你以为我会让你的录音离开这里?”
闻稚也不急躁,深邃的眸子犀利的砸在对方的脸上:“那又如何?我何止今天录了音,上一次,我陪墨廷厌去见郝旭光的时候,郝旭光调戏墨廷厌的话,我同样录了音,还备了许多份,你删的干净吗?你说这录音要是在公司曝了光……”
她边说着,边轻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的徐乘务长……不,是徐同妻,你以后……可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徐乘务长脸色瞬间一片阴森。
反倒是闻稚淡定了起来,也学起了徐乘务长刚刚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徐乘务长,你是想身败名裂,还是想收手结束这场闹剧?”
徐爱林在江航干了十余年,她自然不想因为一个同性丈夫就从公司出局,那她十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让闻稚痛快。
良久,她终于出声说道:“他们现在在三楼的1号包间,但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不及了……”
第27章 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
闻稚匆匆上楼,找到1号包间,推开门的时候,本来都已经做好了会看到一些难堪画面的准备,却不曾想……
包间里,墨廷厌完好无损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派悠哉,茶几上,摄像机灯光一闪闪的对着角落里在拍。
而角落里,郝旭光扒了个精光的蹲在那里,虽挡住了身上,可却遮不住头破血流的狼狈!
他身前有一滩血迹,血上,还有两颗白色的牙齿……
看到她进来,墨廷厌脸上瞬间恢复了往日里跅弢不羁的模样,起身快步过去将她圈进了怀里,勾笑道:“不是比我下车早吗?怎么才进来。”
他不想让眼前的脏东西污了闻稚的眼睛,便搂着她旋身,让她背对着墙角,抬起温热的手心,捂住了她的眼睛,对着那团还在颤抖的肥猪痞笑着开了口。
“你,滚出去,绕着这条街裸奔两圈,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两清,否则……”
他的话,戛然而止。
可角落里的郝旭光却顶着那肿成猪头的脸,害怕的颤了颤,甚至不敢看墨廷厌。
让他去裸奔,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可……眼前这人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因为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
他不敢不从,只能立刻起身,捂着身下那点东西逃也似的离开。
直到关门声传来,墨廷厌才松开了捂着闻稚眼睛的手,唇角勾起了笑意。
闻稚看着他,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吗?徐爱林说,郝旭光这老色批刚刚给你……你没喝他们的东西吧。”
墨廷厌一听,立刻舔了舔唇,身子也微微靠在了闻稚的身上轻嗅了一下道:“怎么会没事,我刚刚就喝了一杯,也已经浑身火烧火燎的喘不了气了,可为了揍那老色批,我一直在强撑着,掌珠,我难受,我们回家吧。”
闻稚点了点头,可两人才走了几步,她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停住了脚步:“不对呀……郝旭光刚刚为什么会这么听你的话?你让他去裸奔,他竟然真的就……啊……”
没等她说完,墨廷厌已经弯身将她横抱起,快步往外走去,边走还边道:“掌珠,我真的不行了,我们得赶紧走。”
闻稚怕被摔了,紧紧环着他脖子,急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才走的更快。”
“不,我抱着你,闻到你的味道,我更舒服一些。”
闻稚:“……”
墨廷厌抱着闻稚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飞速开车驶离。
见他去的不是家的方向,闻稚疑惑道:“这是去哪儿?”
“回家太远,来不及了。”
墨廷厌在环山路的观景台下停了车,周围乌漆嘛黑的,没有人也没有过路车。
他直接解开安全带,
闻稚在这个狭小的车里,她才刚穿好衣服休息一会儿,
他这是喝了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可当看到墨廷厌唇角餍足的狡黠笑意时,闻稚倏然觉得……不对劲。
中了招的人,真能这么理智的结束了一场,休息够了再重来吗?
她躺在放平的副驾座上,调整了片刻后,终于起来穿好了衣服,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是真的中招了吗?”
墨廷厌这会儿也多少有几分疲惫的躺在旁侧,淡定道:“这还能有假?”
闻稚蹙眉,不对,别人的话或许没有假,但墨廷厌这么不正经的人,在这种事情上,是连标点符号都不该信的。
她坐起,转过身面向他,严肃道:“起来,我们去医院,只要一查血,就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中招了。”
这么认真?
墨廷厌看着她讪讪一笑:“掌珠,女孩子这么精明不好。”
闻稚:“……”
果然被骗了。
所以,她是真的白白被吃干抹净了好多次……
可他没中招,怎么还能折腾这么久?
她咬牙,狠狠掐了他一下,沉声道:“开车,回家!”
墨廷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哄道:“掌珠别生气,我这不是想体验一下野外的感觉嘛,人活着,苦事那么多,总得学会自己找乐子,你不觉得很刺激?”
刺激什么?她累的要死!
闻稚侧过身,几乎完全背对着他,不理这神经病。
眼看着闻稚是真的生气了,墨廷厌只好舔着脸道:“要不……你报复我吧,我让你睡回来。”
闻稚转头瞪他:“闭嘴!”
墨廷厌厚着脸皮,笑嘻嘻的道:“掌珠乖,别气了,今天是多亏我机灵,发现了不对劲,不然我肯定就真的中招了,所以,我也不算说谎。你还没跟我说你那边的情况呢?你见到的,是姓徐的那女人吧,她没为难你?”
提起这事,闻稚心思转了转,徐爱林手里有他们的把柄,现在的确不是置气的时候。
她忍着想揍他的冲动,冷着脸跟他大致说了一下自己遇到的情况,随后又道:“我们手里虽有她们的把柄,可他们手里也有我们的把柄,今晚你收拾了郝旭光那色批,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只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了。”
墨廷厌不屑道:“我们那点事算什么把柄,大不了让他们公开我们的关系就是了。”
闻稚侧眸看着他,就差把反对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她跟墨廷厌就只是搭伙过日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拆伙,与其现在将关系公开,最后落得惨淡收场,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保持缄默。
看到闻稚不情愿的样子,墨廷厌想到了她曾经公开了她跟墨廷玦恋情的事情,心里瞬间不爽。
“掌珠,你嘴上说我比墨廷玦好,可其实心里压根就不是这么认为吧?你觉得,我根本比不上他,所以你可以将他公注于众,但我却不配,对吗?”
第28章 生个孩子
闻稚本来懒得跟人解释什么,可想到这兄弟俩之间并不和睦,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奇怪,便淡淡的回了几句。
“并不是,当年我会答应墨廷玦要公开关系的要求,是因为墨廷玦曾帮过我,我欠了他一份人情。现在不愿意公开,是因为我讨厌麻烦。”
闻稚凝着他的眸子,表情很真挚:“毕竟,我们谁都没有办法承诺会白头到老,若有人注定会中途下车,那我希望,我们彼此可以安安静静的走,不要在对方的人生中,留下太多让人指点的痕迹。”
墨廷厌听着这话,倒是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对我没有安全感?”
闻稚反问:“你能给我安全感吗?”
墨廷厌狡黠的挑眉:“当然,我之前说了,我喜欢你……的身子,我们很契合,自然能够白头到老。”
闻稚侧眸轻笑,她觉得这话幼稚。
她记得小时候,爸爸对妈妈也很好,可结果呢?还不是因为一个第三者,两人就分道扬镳,抛弃了她?
她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白头偕老,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都能失败,更何况……他们这种单纯的身体关系。
可她也没再跟墨廷玦说太多,只道:“总之,我不希望被公开,所以徐乘务长还是要防的。”
墨廷厌凝着她看了片刻后,很容易就妥协的道:“行吧,交给我。”
他说完扶正了车背,发动车子,带她回家……
第二天,徐乘务长的老公在街头裸奔的画面被拍,话题上了热搜,而他开的酒吧也因为经营不规范,被迫停业。
公司里一片议论声,闻稚本来以为,徐乘务长觉得丢人抬不起头,肯定会借机报复自己。
可意料之外的,徐乘务长从墨廷厌办公室出来碰到闻稚后,竟只是眼神复杂又愤怒难抑的看了她一会儿,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徐乘务长心里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可如今她也知道了墨廷厌的身份,若还想余生能安安生生的生活,她怎么敢再造次,她只能忍了。
而随后,闻稚就听说了徐乘务长提交了一份调职申请,要去海城分公司的事。
闻稚心头狐疑,没有报复,却只是……调职?
徐乘务长为什么会选择息事宁人?
还有,郝旭光也很奇怪,昨天墨廷厌让他去裸奔,他竟然真的就去了……
墨廷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拿到了他们夫妻俩什么更大的把柄吗?
这事她虽好奇,可若墨廷厌不想说,她也不会主动去费唇舌的问,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如何,她不在意。
接下来两天的飞行顺利结束,下午四点多,闻稚和墨廷厌一起回到家。
一进门,她脸色就不是特别好的对墨廷厌道:“我有些累,今晚做不了晚餐,你订外卖吧,我先去休息一下。”
墨廷厌看她不对劲,便跟着进了她房间,结果就看到一向爱干净的人,今天竟连澡都没洗,就直接撩开被子上床窝了起来要睡觉。
墨廷厌以为她是真的累坏了,也没打扰,就直接出来订好了晚餐。
半个小时后外卖送到,他再进闻稚房间叫她吃饭时,就不觉心头一沉。
此刻,闻稚正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汗珠,一副痛苦的样子。
难道她也会被梦魇吗?
墨廷厌快步走近,还不等做什么,就见闻稚缓缓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有事吗?”
“你没睡?”
“没。”
墨廷厌在床边坐下,看向她:“我定了晚餐,进来叫你吃饭,看你脸色不对,你到底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闻稚摇了摇头,闭着眼睛道,“没事,我就是今天下午来例假痛经了,这是每月一次的老毛病了,你不用管我,我还不饿,你去吃饭吧。”
墨廷厌见她似乎是在极力忍痛的样子,便抬手拉住了她胳膊,将她拽起,沉声道:“去医院吧。”
闻稚摆手道:“这毛病去了医院要是有用,就不会叫老毛病了,你别管我了,我已经吃过止痛药了,躺会儿就好,你快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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