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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林绵绵【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09 23:13:19  作者:林绵绵【完结+番外】
  低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她的温度好像还停留着。
  “看着安排。”
  他改变了主意。
  王特助回:“好的,严总,博兆那边的意思是看您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
  严均成略一思索,“晚上八点之后。”
  “好的,严总,我去安排。”
  下午时分。
  南城的酒店套房里,季柏轩接到了秘书打来的电话。他看了一眼儿子,无声地给了门口守着的人一个眼神,这才走出房间,接通了电话。
  事情比他想象得要棘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件事,竟然跟严均成扯上了关系。
  他自然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但面对严均成,他也得掂量。
  约好了时间,他不想迟到,既然是解释是道歉,自然要放低了姿态。
  回到房间,看向还处于茫然的儿子……
  他走过去,缓和了语气,“方礼,爸爸有正事,要出去一趟,昨天南城这边有暴风雨,爸爸担心你的安全,你就呆在这里别出去了,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跟他们说一声就好。当然,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打电话让你小姨来陪你。”
  季方礼今年才十六岁。
  尽管他比很多同龄人都要成熟稳重聪明,可他也是个未成年的学生。
  面对生活的变故,他还做不到理智镇定地全然接受。
  他喊了十六年的妈妈,怎么就变成了他的小姨?
  他不是没有爸爸吗?怎么眼前这个男人又说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不通。
  季柏轩最后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离开了酒店套房。
  电梯下行,酒店的大厅里坐着一位无助的女人。
  女人见了季柏轩就想冲上前来,可她都近不了身,旁边就有保镖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她。
  季柏轩压低了声音,吩咐一旁的保镖:“想办法赶她走,别让季方礼见到她。”
  他简直烦透了简静华。
  从来没见过这样愚蠢的女人。是有多蠢,才会把他的儿子带走?
  当一个普通人,能比当季家的继承人好?
  这种压根就没有脑子的女人,看一眼都是多余。他也庆幸,幸好现在还早,他有足够的时间重新规划儿子的前程。
  但凡现在季方礼二三十岁、只是平凡普通的上班族,他即便知道这是他的种,他也懒得多费心思。
  只希望他儿子没有被这样的蠢货教坏。
  ……
  季柏轩订好了会所。
  他早早地就在包厢等候着,八点过十分,严均成才过来。
  “严总。”季柏轩主动起身去迎严均成,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太突然也太仓促,我也找不到合适的地儿,咱们就在这里将就将就,不知道严总有什么喜好,太平猴魁还是毛峰?”
  “随意。”严均成拉过椅子,坐下。
  季柏轩笑,“那就毛峰?我家老爷子爱茶,南城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能入口的茶叶。这毛峰还是今天下午让我司机从东城带来的,极品毛峰,我家也就还有这么一小罐。”
  严均成面容冷峻,并没有回应太多。
  季柏轩早就听闻他阎王的绰号,再加上这件事儿本就是他理亏,这会儿也不在意严均成的冷淡。
  “这件事真的有误会。”
  言归正传,季柏轩知道严均成过来不是听他讲茶叶,跟着坐下后,亲自给严均成倒了杯茶后,苦笑道:
  “也是让严总看了笑话,我是爱子心切,听说我儿子在南城,手上的所有事情都放下。就想来接他回东城,这也没想到,这件事惊动了严总……”他端起茶杯,“严总海涵。”
  严均成波澜不惊地点了下头。
  他对别人的事,尤其是家事,没有半分兴趣。
  季柏轩也摸不准严均成的态度。
  或许也没人能摸得到严均成的脾气。他早就听说过,这位严总难以捉摸,几乎没有弱点,但凡名利场上的人,总归有特别的嗜好,比如成源的那位何总,就极爱高尔夫,有人要走何总的门道,投其所好自然成功几率更大。
  可严总,还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嗜好。
  知道内情的,更不会随意往外透露。
  他继续不动声色地同这位严总说笑。
  几个来回之后,严均成终于松了口,只是低头看了眼腕表,漫不经心地说:“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季柏轩还未来得及附和。
  紧接着,严均成又似不经意地补充,“这件事本来也是季总太客气。我太太比较热心肠,难免在意朋友情谊,既然是误会,我跟她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
  季柏轩态度谦卑点头。
  点着点着,总算回味过来,惊诧不已地看向严均成。
  什么?
  太太?
  即便他们不怎么打交道,却也知道严均成根本没结婚。
  严均成从容地回他:“婚期未定,季总,届时会送请柬到你府上。”
  季柏轩终于正视。
  心里已然是惊涛骇浪。
  严均成端起茶杯,只微微沾了沾,算是礼貌,又放下。
  他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语调低沉,却意味深长:“南城太过聒噪,一场暴雨更是惹人心烦。如果没完没了,也未免太不识趣。季总,你说呢?”
第22章
  季柏轩反应不及,杯中的茶水差点烫到了他。
  都是混迹于商场的角色,严均成这一番话并不算隐晦。
  他很快明白过来,勉强镇定心神,若无其事地应道:“的确,都说东城气候不好,我却是呆惯了,不说严总你,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我都不怎么愿意再来这里。”
  “南城人杰地灵。”严均成说,“这是个好地方,我太太很喜欢这里,我却不愿意她睹物思人、劳费心神。”
  季柏轩一颗心下沉,面上却丝毫不显,“应该的。这次也是惊扰到了严太太,下次有机会,我必定登门拜访道歉,还请严太太放心,方礼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心疼都来不及,对他也一定会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那是季总家事。相信一定能处理妥当。”
  严均成起身。
  “不早了,多谢季总款待。”他又道,“昨天我太太淋了雨受了惊,现在还在医院,我放心不下,还是要回去看看,季总担待。”
  季柏轩也忙起身相送。
  “严总太客气……”他语气自责,“都是我的家事惊扰了严总跟你太太。可惜这次太匆忙,不然一定过去赔礼。”
  “赔礼倒不必。”
  严均成停下脚步,看向了季柏轩。
  脸上已经没了客套的笑意,竟然有几分肃然。
  季柏轩心生凛然。
  “季总,家事最麻烦的莫过于将外人牵扯进来。”严均成匆忙看了眼腕表,“当然,我相信以季总的能力,一定能平息所有的风波。南城的雨,别飘到了东城。”
  “一定。”季柏轩一扫之前的笑容满面,竟也认真作答。
  等目送着严均成离开后,季柏轩转身回了包厢,满面阴沉。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到了他这样的年纪,还要被外人这样冷声提醒,滋味自然不好过。
  他没想到,简静华竟然惹怒了严均成这尊大佛。
  原本还以为能趁着这个机会,跟严均成熟络。谁能想到,严均成如此反感,他都不用去查,想也知道是昨天简静华找不见方礼四处发疯,惊扰了不该惊扰的人,严均成也动怒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儿子带回东城。
  而且是没有仇恨地带回去。
  他不会要一个对他充满了恨意的儿子。
  人生实在不必自讨苦吃。
  -
  第二天一大清早。
  严均成跟贝曼餐厅的员工几乎同时出现在病房。
  严均成自然地将西装放置在一旁,郑晚接过,转身又将这西装挂好,见袖口边有褶皱,伸手想将它抚平――
  她好像习惯了这样温情的动作。严均成含笑注视,却及时地想到什么,收敛了面部表情,仿佛那一瞬间的笑容,只是一种错觉。
  餐厅员工不知所措,“不好意思,经理没通知有两个人用餐……”
  郑晚转身,看向严均成。
  严均成不习惯跟任何人解释他的行为。
  郑晚却心里不安,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为了她为难,她这几年尝尽人情冷暖,又见这员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心下一软,露出笑意道:“没关系,他也没讲,早点也太多,我们两个人正好够吃。”
  员工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虽然年轻,可也在贝曼餐厅工作了两三年。
  在来的路上,经理就给他叮嘱过,一定不能慢待了客人。
  这位就连他们老板都不敢得罪。
  郑晚走过来,昨晚在心头已经上演了数百遍的动作,现在也自然而然地伸手牵住他。
  严均成身形微顿,半分心神也没落在别人身上。
  他的视线缓缓下挪,挪到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
  任由她拉着他,到了一旁的矮桌旁。
  哪怕这是环境极好的综合医院,这也算得上最好的单人病房,可设施比起自家比起酒店,还是稍显简陋。
  贝曼餐厅的员工也有眼色,很快地离开病房。
  严均成跟郑晚坐在一旁。
  他看她动作细致地打开木质饭盒,一个一个的摆开。
  跟昨天的早餐品质一样,只是餐点稍作改变。
  也只有一盏汤盅,郑晚将汤盅往他那边推去,含笑道:“汤要趁热喝才足够鲜美。”
  “你喝。”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郑晚没有再坚持,接过他递过来的白瓷汤匙,低头喝了一口,鲜美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经过昨天的休
  息,她的气色好了些,她一口一口地喝着,实在喝不下了,随着放下汤匙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声响。
  严均成撩起眼眸,伸手,端过汤盅,就着她用过的汤匙喝汤。
  郑晚神情凝住,却又很快恢复寻常。严均成不习惯吃东西时与人闲聊,郑晚也不知道能跟他聊什么,目前他们也都处于试探的阶段,很多话题都不知道该如何谈起,只能逐步摸索。
  用过早餐后,严均成才开口道:“我已经跟刘院长说过,今天就能出院。”
  郑晚点头说好。
  医院不管怎么舒服,也比不上家里的那张床。
  在这里,始终睡不太安心。
  “秘书也订好了机票,明天上午十点的航班,中午就能到东城。”
  “好。”
  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那今晚呢。
  郑晚略一思忖,抬眸看他,“我爸妈也在南城。我想陪他们吃顿饭再回东城。”
  严均成沉默几秒,点了下头,却又问道:“二老怎么没跟着一起回东城?”
  “他们在这边住习惯了。”郑晚回,“暂时也不想回东城,那边又挤,他们也习惯了这边的气候,回东城反而难受。”
  “他们愿意留在这也可以。在南城我也有认识的朋友,能照应一把。”
  郑晚没回答,而是问他:“吃苹果吗?”
  没等他回复,她已经拿了在一旁的水果刀,低眉顺眼地削苹果,继续同他闲聊,“隔得也不远,真有什么事,坐个车我也能回来,就不要麻烦别人了。欠人人情的事,怪不习惯。”
  “不用不习惯。很多事情没你想象的那样复杂,总之,交给我就好,别担心。”
  他边说着边看她熟练地削苹果。
  苹果那淡淡的清香在她指尖翻飞,如有实质般萦绕在他鼻间,挥之不去。
  “好。”她看向他,笑着点头。
  她知道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很多为难的事情,在他这里甚至连小事都算不上。
  阔别二十年。
  那久违的放松又涌上心头。
  严均成感到惬意,就连看她削苹果,竟然也怡然自得。
  他们仿佛从未
  分别。
  她依然是她,他也还是他,从未改变过。
  这样的清晨,明明稀松寻常,他却已然等待了许多年才再次拥有。
  “削好了,这个苹果很甜很脆。”
  在她的青葱岁月,有这样一个传闻,削苹果的皮如果完整不断,可以许愿。
  她许愿,她的父母、孩子平安健康快乐。
  她将苹果递给他。
  犹如带着虔诚的心愿献给了神明。
  -
  也许在严均成看来,郑晚在南城的家,是禁地,是避讳。
  他并没有亲自送她,而是让司机将她送到楼下。
  郑父郑母昨天收到了郑晚的嘱咐,今天一天都没去医院,再看着女儿从一辆车上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去搭把手,体型壮硕的司机就下来,拎着所有的行李,毕恭毕敬站在郑晚身旁。
  郑父郑母面面相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二老默默跟在身后,进了电梯。
  司机将所有的行李放好,顺便还提着他们放在门口的垃圾,这才恭敬地说道:“郑小姐,我先走了。”
  “好,再见。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
  司机提着垃圾离开。
  等电梯下行,郑父一边关门,一边严肃问道:“小晚,刚才那个人是谁?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郑晚早已筋疲力尽。
  一脸倦怠地坐在沙发上,却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郑母看出女儿的疲惫,不忍心丈夫再过多逼迫,使了个眼色,催促他,“赶紧去菜市场,再多等一会儿,这菜也就不新鲜了。”
  “我……”
  “快去!”
  郑母加重了语调。
  郑父只好无奈拿起钥匙离开家门。
  整个屋子只剩下母女俩,郑母走过去,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叹息道:
  “你昨天不让我们去医院,我就猜到了。也是我们傻,怎么就相信医院说的,你转病房是那个人安排的吧?”
  郑晚沉默。
  沉默也是默认。
  “刚才那个应该是司机,不像是有那么大能耐的人。”郑母思忖,“小晚,是不是骆恒又来找你了?”
  郑母还记得骆恒。
  是陈牧去世后,追郑晚追得最认真也最长久的男人。
  骆恒当时也许下了承诺,只要郑晚跟他在一起,他对郑思韵视如己出,未来她想出国留学,他供,她想在哪里安家,他都给予物质上绝对的支持。
  可是郑晚不愿意,时间长了,骆恒也明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只好也淡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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