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绕了一圈,是为了这个。
苏淳现在有点认同系统的话,骆秘书的确是绿茶,话术十级。
“随时可以领证。”苏淳拉着他的手,“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都可以给你。”
“我都来一遍呢?”骆闻歧期待的看着她。
“如果你乐意,我奉陪。”苏淳想了想,结婚只有一次,婚礼多点无可厚非。
“我爱你。”骆闻歧吻她。
苏淳红了脸,“不过,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还是不要了。”
“我错了,回去亲。”骆闻歧从善如流。
苏淳默,骆秘书真的很心机。
不过人生短短数年,遇到合适的人不容易,在她看来恋人不用完美,绿茶心机又如何,只要爱的真诚。
作者有话说:
番外大概是写隔着世界网恋,苏淳这次不是静静看着装不知道,她冲了她冲了,我称之为世界第一纯爱。
——
预收《该玩家已被游戏拉黑[无限]》《我是虐文男主他姐[穿书]》
《该玩家已被游戏拉黑[无限]》
文案:
名为‘生存模拟’的逃生游戏风靡全球,随时随地邀玩家进副本共度九死一生。
封遥也是其中一个倒霉蛋,当时她正在看电视,突然一只鬼手伸出来,吓的她拎着菜刀把电视剁碎,“垃圾玩意,串台这么严重。”
没电视看,她只能进游戏找点乐子。
.
落日酒店白天行尸走肉的npc,晚上会化身怪物热情来敲门,封遥喜欢和外向的人做朋友,所以欣然邀请他们进房间,并拿着手术刀虚心请教,“这个能雕花吗?”
变成茉莉花形状的怪物:“…你他妈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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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监狱玩家们身份罪犯,通关是成功越狱,但过程中监管的npc会实施追捕。
玩家们疯狂逃亡,不敢半点歇息,然后发现叫封遥的队友不知何时扛着电锯,加入了npc大军还兴奋指挥,“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玩家们:“……这尼玛是玩家?!确定不是游戏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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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后封闭的白水村,愚昧的村民信奉邪神,每段时间都会向他们神明献上祭品,而玩家们就是祭品。
封遥询问老乡,“神明能实现人所有的愿望吗?”
“神明大人无所不能!”村民盲目崇拜。
想和厉害的人做朋友的封遥杀了周遭怪物,以血献祭准备召唤神明…
路过的村民ncp们:“你在干什么?!”
同副本玩家们惊恐:“快拦住她!她想召唤boss!”
——
起初,玩家们惧怕游戏里的npc,神出鬼没的怪物,后来为了躲疯子遥,他们专门和怪物待在一个房间。
“暂时安全了。”
游戏怪物:……
请尊重我一下,谢谢!
.
后来,因封遥带歪玩家破坏了游戏制度,游戏主神亲自下场拉黑并驱除:乐子人滚出逃生游戏!
食用指南:
1.女主天生愉悦犯,又疯又莽乐子人。
2.愉悦至上,主打一个搞事情,找乐子。
3.男主的话,一起搞事作死互坑情侣?
4.解密,逃生等等多元素,大概不恐怖?
5.女主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不喜三观疯主角慎入。
《我是虐文男主他姐[穿书]》
文案:
八岁的元漓觉醒得知自己弟弟是虐文男主,为白月光找女主当替身,为白月光抽女主血换女主肾,总之不干人事。
但是现在甜文当道,古早虐文已被淘汰,所以她弟被炮灰了,而作为没什么戏份的男主他姐也被连坐。
元漓捋袖子回国:没有管不好的弟弟,只有不够凶的姐姐。
.
客厅里,七岁的元星晔穿着小西装,盯着衣袖上的白粥,沉着小脸看着旁边的佣人,“竟敢弄脏我最喜欢的衣服,你想怎么死?”
元漓看着小小年纪一身戾气的弟弟,先把人按在腿上揍了一顿,“动不动说死?给你脸了是吧。”
不停弹动小短腿,元星晔小脸涨红,“元漓!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我屁股!”
“哟呵?治不了你了!”元漓又啪啪打了几巴掌,“叫姐姐。”
小正太嘴硬,“元漓!我要弄死你!”
三分钟后元星晔扯着嗓子哭嚎,“姐我错了,姐!对不起!”
元漓满意摸摸他狗头,“元星晔有事好好说,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下次就是屁股开花。”
元星晔吸吸鼻子,觉得全世界最可怕的怪兽都比不了眼前比自己大一岁的女孩。
于是,一年又一年来自血脉的压制,把打算成长起来的偏执霸总,活生生给按了回去。
元星晔: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没排面的总裁吗?
.
而等剧情正式发展,准备炮灰男主的某任务者发现——
男主温和懂礼貌,撞到电线杆都会道歉。
男主洁身自好,别说找替身,连初恋都没有。
男主商业圈风评巨好,做人留一线,从不赶尽杀绝。
哦,对了,原文里冷血冷情的男主现在还是无恶不作大反派的小舅子,经常把“我姐怎么怎么/你配不上我姐/心机婊抢走了我姐”等等姐控语录挂在嘴边。
任务者人傻了:“我是穿错书了吗?这踏马和原文哪个字能对上?”
食用指南:
1.女主算半个重生,因为脑子里塞了很多关于原文的记忆。
2.弟弟小时候就是霸总,不可一世,各种霸总语录说来就来/黑历史。
第42章 跨世界网恋(番外1)
天气阴沉, 压抑。
骆闻歧打开天台的门,迎着风走了上去, 他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皱皱巴巴, 脚上白球鞋有几个脏兮兮的脚印。
他脚步不停,往天台边缘走。
是的,他想死。
母亲消失了一段时间, 不知道去哪里打牌喝酒,追债的人这几天在他住处溜达, 骆闻歧不敢回家。
他在打工的地方将就几天,今天上午想回去拿换洗衣服, 结果刚出校门就被他们拖到了巷子里。
他们对骆闻歧拳打脚踢,他反抗不了, 少年和成年人到底有差距。
“在不还钱, 我们就剁掉你的手。”
那些人把他当垃圾一样丢在地上, 留下这句话, 又啐了口唾沫离开。
骆闻歧趴在地上, 等疼痛缓解之后,才爬起来往家里走。
他换了新的校服后, 重新回学校。
班里同学本来在打打闹闹, 看到他进来突然静音。
骆闻歧低着头走到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 他习惯了。
阴郁不爱说话, 看起来像坏学生, 一看就不好惹。
自从父亲不告而别, 母亲变了一个人,小电视再也没亮过后, 骆闻歧再也没笑过。
因为没有一件事是好的。
“他和人打架了吗?”
“小声点, 你议论他万一被听到, 打你怎么办?”
“这种人多是心里变态,平时默默无闻,发起狠能捅人,离他远一点。”
骆闻歧听着这些,已经麻木了,并不在意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又不是拳头,那个落在身上才是真的疼。
课间,他起身去卫生间,因为人多,他被人推着撞到了一个人。
“给我道歉。”那人似乎心情不好,说话很暴躁。
“对不起。”骆闻歧无所谓的低头,他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但是这个同学今天很不开心,“这是什么态度?”
他拽着骆闻歧的衣领,“把我鞋都踩脏了,你知道多少钱吗?穷酸货!”
骆闻歧掀了掀眼皮,“很抱歉。”
然而他真诚的道歉,没有获得同学原谅,对方和朋友堵着他,狠狠踩了他几脚。
疼,但是他好像还能承受。
因为被为难,他上课迟到了。
“报告。”骆闻歧走到门口。
“不想上课可以不用来!天天迟到!这就是你的态度?在外面站着!”老师似乎心情也不好,他撞到了枪口。
骆闻歧动动唇,想解释什么,但是老师又开口了,“你们学生好好学习吧,不要一天天惹事生非,算我求求你们了。”
他没在吭声,听话的站在走廊。
今天校领导查班,身边是外校领导,一个又一个终于路过他们班。
“你怎么在外面站着?”校长皱眉,不悦的问。
“我…”骆闻歧嗓音干涩。
“典型的坏学生,一看就是上课不听课,搞小动作,睡觉传纸条,现在的学生都是这样难管。”外校领导深有体会的说。
“我…”
“行了,滚回班里去吧,学生好好学习,你父母拿钱不是让你来学校玩的,你这样对得起你父母吗?”
骆闻歧选择了闭嘴。
回班里看着老师笑着和领导讲话,送人离开后,又开始愤怒咆哮,“有些学生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骆闻歧手指收紧,低着头走回自己位子坐下。
他鼻子有点酸,那些追债的人打他,骆闻歧都没这么想哭。
下课后三五成群,他在角落低头看着书。
“骆闻歧有人找你。”
有同学叫他名字,立马吸引了全班注意,他们露出惊讶表情,似乎好奇为什么有人会找他。
他起身出班门。
“我…”那是一个女孩,长得很胖脸上都是痘痘,被人推搡着。
骆闻歧认出她是同年级其他班的,肥胖是因为身体不好吃药导致,她的眼睛很大,其实很漂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女生涨红了脸。
“老猪你快告白啊。”旁边男生女生嘻嘻哈哈。
哦,这个女孩姓朱,又因为身体原因,所以有了这个外号。
“我喜欢你,能做我男朋友吗?”她终于被迫鼓起勇气。
骆闻歧双手握紧,因为女生哭了,被他们逼哭的。
“你们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骆闻歧开口,看着几个笑的最欢的男生。
“哟,你还英雄救美上了,这不得以身相许。”男生不以为意,继续开他们所谓的“玩笑”,“你们如果成了,可要谢谢我们这些媒人。”
“对呀,对呀。”笑成一团的嘴脸,好恶心。
骆闻歧想。
“学校禁止早恋,一群男生戏弄一个女生好玩吗?”他认真的询问。
“哟哟,老朱看到了吗?他在护着你。”有女生阴阳怪气,挤眉弄眼推着女生。
被推的女同学,一脸难堪,“谁稀罕他的维护,我才不要和他牵扯到一起。”
她说着后退。
骆闻歧顿住,身体僵硬,不明白自己替她说话,她为什么也讨厌他。
旁边人嘻嘻哈哈,“看来人不领情,也是谁会和你这个神经病牵扯上关系。”
骆闻歧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不喜欢说话,不爱笑,独来独往,怎么就有病了。
“他妈妈是赌鬼,听说他爸跟人跑了。”有人开始说关于他的八卦。
骆闻歧待不下去,选择撞开同学回班里。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看着手腕的表,骆闻歧难过的想。
很快上课铃响了,但是他被班主任叫了出去。
“你是怎么回事?校领导查班,你还惹事,啊!”楼梯道,班主任恨铁不成钢,推着他。
背结实的撞到了墙,骆闻歧头晕眼花。
“我们班被批评都是因为你。”班主任想到自己被扣的奖金,心里窝火,“你不想学习,老老实实待着行吗?”
“是老师让我站着的。”骆闻歧辩解。
“为什么让你站着你心里没点数?”班主任又道。
“我迟到了,因为被几个同学拦住,他们踩了我的鞋。”骆闻歧指着自己的鞋。
“为什么踩你的鞋?”班主任又质问,“为什么不踩别人?”
本来还想解释,骆闻歧听到这话沉默了。
“回去写检讨!”
骆闻歧低着头回到班里。
体育课,有同学过来告诉他,他妈妈来了,并带着幸灾乐祸看戏的表情。
骆闻歧到了校门口,看到憔悴双眼浮肿的女人,“妈…”
啪——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挨了一巴掌。
门卫和一些同学都看到了,而且惊住了。
“他们到我们家翻了个底朝天,钱都没了,我怎么打牌?你是怎么看家的?这么没用,啊!”她扯着骆闻歧的头发,巴掌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但是比起脸上的滚烫,背上的痛,骆闻歧心里更疼,他的尊严被这巴掌彻彻底底打没了。
“都是因为你这个赔钱货!你为什么不能讨喜点,不能嘴甜一点?你爸爸都是因为你才离开这个家的。”她又开始发疯。
上次是因为喝酒,这次明明没有喝酒。
骆闻歧被打的麻木,默默受着,不哭不闹,像个木头人。
但是他眼眶红了,泪水控制不住低落到鼻尖。
“赔钱货!你怎么不去死啊!”
最后门卫看不下去,拦住了她,“怎么能打孩子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骆闻歧你这是想反天吗?”女人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视线,不依不饶为没有钱打牌的烦躁找出气筒。
最后还是老师过来,劝走了女人。
然后,他看着骆闻歧,“你能不能不让你妈来学校闹事,能不能少给学校添点麻烦?”
“对不起。”骆闻歧嗓音干涩,通红着脸道歉。
“行了,走吧,反正下次还是一样。”
骆闻歧默默离开。
“他妈真狠。”有人讨论。
“他确实很不讨喜,听说他爸爸就是因为他这个样子才走的。”
明明是他出轨了,骆闻歧心里回,他不解为什么谣言会传成这样。
他没去体育课,身上太疼了,骆闻歧趴在班里闭着眼睛睡觉。
“啊!谁偷我的钱了!”
下课铃没吵醒他,但是尖锐的女声咆哮把他惊了起来。
不知不觉班里人多了起来,并且都看向了他。
“体育课我们都不在班,就他在。”
“刚刚他妈来还说家里什么钱都没有了,不会吧。”
怀疑猜测的目光看向骆闻歧。
“你是不是拿我钱了?你还给我的话,我不告诉老师。”女生走到他桌前。
“我没有。”骆闻歧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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