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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兄长的溺宠——璃原风笙【完结】

时间:2023-05-12 14:45:23  作者:璃原风笙【完结】
  活过一辈子,范家的那些仇怨,让他背负了太多,上辈子直到死,他都没能再见她一眼。
  想必尔尔直到死那一刻,做梦都没想到对自己用情至深的郎君,会一边对自己说着不离不弃的话,一边又同别的女人做无耻的事吧?
  倘若她死后下了黄泉,得知一切真相,得知原来他一直骗她感情,原来他故意写信让她难过,是为了更容易博得大奸宦的同情,结果却不慎让她丧命,如果,她得知他同谢月菀有`染,连孩子都有了...
  她一定更加难过痛苦得要死吧?
  还真是所幸她生前没有知道...
  沈言之一边在自嘲,一边握了握拳,所幸这辈子还什么都没发生,而他,也一定不要再让这种可能发生了,哪怕是要牺牲所有...
  作者有话说:
  决定了!12月的每个周六周日,都给你们发三更~~~说到做到!!得努力存稿去了...
第31章
  张月菀故意把自己身上的玉佩露给娄泰看, 就是因为她知道,娄泰是沈言之身边最得力的臣子。
  上辈子当她告诉沈言之,自己怀了他孩子的时候, 虽然他表现得很镇静,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神情, 还是骗不了她。
  她早就知道他暗里同谢珥那小贱`人藕断丝连的事了。
  而她也明白, 沈言之这伪君子之所以心在那个小婊`子身上,却依旧答应同她的亲事,乃是有所图谋的, 娄泰和郑克之时常在入夜后潜进来同他商讨好久, 那时她爱极沈言之,一方面自己在将军府生活时间不长, 诸多事情也需要他帮顾, 便时常变着花样讨好他,偷偷去见他时便时常撞见那二人。
  上辈子,张月菀是十五岁那年,养父母卖掉了祖屋想到京城赌一把, 一路周折来到京城后, 才机缘巧合认识了端阳郡主的。
  她遇到端阳郡主时, 二人还只是主仆关系, 她在郡主的别庄当丫头, 郡主觉得她聪明伶俐, 同她特别投缘,她慢慢变成了贴身伺候郡主的丫头。
  随着同郡主的关系越来越好,养父母有次来看她, 就遇上了。
  她养母远远地看见端阳郡主的模样后, 表现得异常紧张, 颤抖着手问她,这个就是郡主了?
  那次他们没同郡主打照面就走了,可自此之后,养母开始劝她不干离开,她问原因,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并且行为越来越怪。
  后来,她无意中看见养母偷偷藏着块同端阳郡主随身带的玉佩一模一样,那块,据说有皇族血统的嫡族都配有的玉佩。
  她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骨子里本身就极其不安分,经过她各种逼问,养母终于哭着告诉她,原来,她竟是小时候被阴差阳错抱错了的。
  但那时她同端阳郡主已经很相熟了,再加上养母的话,郡主接受了当年的事,也接受了她。
  可现在,她还找不到接近端阳郡主的办法,前去上辈子郡主的别庄应聘,才发现那别庄竟然卖掉了,来将军府,几经波折收买了下人,才知道郡主如今进了宫,这样一来,要接近她,难比登天!
  以致,她才会铤而走险,打算从沈言之这里下手的。
  娄泰之前让她在一个客栈住着,等他消息,可她今天一来到一楼茶馆,就察觉有些不对,往日人来人往的茶馆,今天只有三两个人,掌柜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张月菀察觉到事情不对,连楼上细软都没来得及收拾,立马就提裙朝着大门口奔去。
  可惜走到门口,还是被几个大汉挡住了去路。
  娄泰从大汉身后走出,一抱拳,“姑娘,得罪了。”
  •
  谢珥最近同瑞王府走得越发近,长公主见这位吊儿郎当的弟弟竟同自己亲外孙女如此投缘,心想尔尔多一个长辈关照也是不错的,纵然瑞亲王不大靠谱。
  于是,也准许谢珥时常出宫,到王府转转。
  这天,她本来事先写了信,让谢谨行到王府附近的酒肆碰面,她想好好补偿兄长,请他大吃一顿。
  可来到酒肆附近,她就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上辈子的生母,刘氏。
  “娘...”
  她扑了过去,泪流满面。
  抱着个骨灰盅,青布短褐打扮的刘氏吓得后退了两步。
  她一落魄商户女子,可不认识眼前这样一位贵不可言的少女啊,她穿在身上这件简单的素衣,一寸衣料就够她十天生活了吧。
  民妇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前来握住她手流泪的少女,看着自己手上的污泥染上少女雪白袖口时,眉心蓦地猛跳。
  •
  谢谨行收到谢珥的信,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早早就爬起来,在约定好的酒肆包厢里等了。
  这些年谢谨行暗地里帮王爷做事,赚了不少钱,手头阔绰,不愿旁人来打扰兄妹聚天伦,于是,早早把一整层楼的包间全包下来,又都点了谢珥喜欢的菜,就连谢珥喜欢他烤的红薯,他都亲自忙前忙后跑去厨房帮忙。
  可忙活了大半天,时辰都过了,依旧没看见人影。
  谢谨行等得心烦意乱,以为她又像以前一样,要失约了。
  掌柜恭敬地亲自上楼来招呼:“这位公子,早已经过了饭市时间...这菜都早已准备好了,请问你这位朋友什么时候来?要不要先上些菜垫垫肚子?”
  谢谨行看着窗外不早的天,今早一早过来酒肆忙于准备,连早饭都没吃,可现在两顿饭饭点都过了。
  他空辘着肠肚站起,一言不发地往身后桌子放上几锭金子,然后擦身离开。
  掌柜低着头躬身:“谢谢公子,欢迎公子下次再光临。”
  这位年轻客官面容冷清俊美,面相淡漠,凭掌柜江湖识人的经验,还是少惹为妙,于是,他没让上菜便不上,他给银子就收。
  反正收了包间和饭桌的钱,光提供个地方让人坐大半天,这样的客人他想再多来点!
  谢谨行一个人走出酒肆,晚夏的雨潇潇,不似仲夏雨下得暴烈,可沿路走在街头,还是一会就轻易湿了肩,也带来些秋的凉意。
  由于下雨天色昏沉的缘故,路上没多少行人,他走着走着,便在王府胡同拐口处,遇上了一个蹲在地上等他的姑娘,她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身上早已湿透,袖子和衣摆处还沾了些泥污。
  “又摔了吗?”
  这是谢珥小时候,他问过她最多的话。
  这姑娘一生下来就有先天不足,肢体不协调,老是摔倒。
  谢珥缓缓抬起脸,冗长浓密的眼睫上泛着颗颗晶莹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
  “哥哥...”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滚下。
  在此前,她终于遇上她在江州派人暗访找了许久的生母刘氏了。
  可刘氏显然被她吓坏了,连忙称自己不认识她,来这里是要找离家出走的女儿的。
  谢珥当时激动昏了头,冷静下来后,也知道自己一时间难以解释清楚,便让翠枝给刘氏些吃的和银子,问询她的事情。
  这一问之下,才得知张家近些年来的情况,同上辈子大不相同,张家这些年一直周旋在各地进行倒卖生意,难怪谢珥一直找不到人。
  上辈子张家生意早早衰落,可这辈子,张家靠着倒卖生意一直过得不错,是近年来发生巨变,张家女儿向来眼光不错,但是这次,赚来的钱财全卷进一桩生意,被败光了。
  刘氏并不责怪女儿,可女儿突然性情大变,抢了家中的东西,还说自己不是他们女儿,跑了。
  张家的阿爹也因此活活气死。
  谢珥记得,上辈子自己回到原来家庭时,虽然家中落魄,但爹娘都在,难道这辈子仅仅是因为她回来了,做出一些改变,就连影响着旁的人,也发生如此大的巨变吗?
  “阿爹是我害死的,呜呜呜...”谢珥哭着圈紧谢谨行的腰,哭得不能自已。
  雨水越下越大,但谢谨行并没有打断她,也没有过问她怎么害死谢景天的,只是默默地拢着她,用自己身体为她挡雨,任由她抱着。
  谢珥想起上辈子对自己好的阿爹,相处时间虽短,但他对自己的好却是真的。天道是守恒的,难道这辈子她救下谢景天的命,造就了谢迟出生,就注定要牺牲掉一些人吗?
  刚刚她就是难过,非常地难过,所以才会让翠枝不必跟着她,她要一个人去找兄长。
  小时候,谢景天虽然对她愧疚后来尽力补救,但他同府里庶女们是自小就开始带在身边养了,即便他再努力,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所以总是会在无意间让谢珥难受委屈。
  而每次受了委屈,谢珥就总会一个人歪扭地跑着,一路磕绊摔倒,身上沾满泥污跑到谢谨行院里蹲着等他,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委屈地哭。
  等她哭完,谢景天总会带同庶姐来给她道歉,谢谨行会把她藏进自己屋中,砰一声关上门,自己在外面给他们冷脸。
  谢景天受不住庶子的冷眼,谢谨行一番尖酸言语下,他虽然生气却又发不出,同时对嫡女产生更加内疚的心情。
  那时谢珥有兄长护着自己,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就什么也不怕,敢对谢景天坦言开口说出自己真实感受了。
  就是这么好的哥哥,却奈何不是她的亲哥哥。
  谢珥抱着谢谨行哭着哭着,累了身子滑脱下来,被谢谨行一把抱起。
  “哥哥,你真好,我想一辈子都当你的好妹妹...”谢珥蜷缩在他怀里,伸手攥紧他湿透的衣襟道。
  “别说了,你衣裳全湿,王府就在不远,我带你去更衣。”谢谨行俊脸绷着,眉头紧皱。
  谢谨行把她带到自己在王府住的院子,又因为他平时极少住这里,加之总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院里连伺候人的丫头都没,只得把他辖下暗卫营的女暗卫找来帮忙。
  暗卫营里多是像他这样的,明面上作护卫,暗地里帮王爷密谋着各种见不得光事情的暗卫杀手。
  女暗卫一听说谢指挥使带了个姑娘回来,还安排她去帮忙伺候更衣,面上职业性麻木,内心却掀起了巨浪。
  谢指挥使竟会带姑娘回王府?更衣居然还要人伺候,莫不是具尸体吧?但刚刚听指挥使话里的意思,又不像,像他们这种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人,不能成亲,更不能有人的情感,但人正常需求的宣泄,杀手们还是会找姑娘解决的。
  但谢指挥使这人,比他们杀手还要淡漠,除了杀人似乎就没有别的需求了,就连吃饭睡觉有时候也像不需要似的。
  这回,难道他也忍不住“需要”了吗?
  女暗卫带着狐疑的态度,初次踏入指挥使这座荒草不生的院子。
  谢谨行这所院子更像是囚犯人的牢笼,建筑体灰压压一片,连窗户都没有。
  女暗卫有一瞬以为,进来看到的可能真是一具冰冷的女尸,可沉重的铁门一开,发现里头竟被谢谨行细心地点满了照亮一整个屋子的蜡烛。
  所用的蜡烛是杀手们给自己准备的冥烛,大概是怕姑娘害怕,蜡烛全都被罩进了一个柚子皮罩中,这样看去竟有种满室温馨的感觉。
  坐在柚子皮罩灯中,有个姑娘怯怯地露出娇美的笑靥,对她羞涩一笑那刻,满屋亮堂的灯烛黯然失色。
  女暗卫还是头一次看见如此瑰姿艳逸的女尸...的姑娘的。
第32章
  女暗卫过来帮谢珥更衣, 谢珥还蛮不好意思的。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主要是后面的我解不到,剩下的我自己来。”
  谢珥知道她不是丫鬟, 她也知道普通人家的姑娘更衣是不需要别人伺候的,实在是她刚从宫里出来, 来不及备些简单点的衣服式样。
  “后面的纱帔先帮我抽出来, 后背的丝绦要解开,绕过来前面,从这儿穿过去, 再从后面把绳结解开。”
  她知道她不会, 故意往详细里说了。
  果不其然,女暗卫听得稀里糊涂, 手里抓起一堆被自己弄得乱成一团的系带和纱帔目瞪口呆, 手忙脚乱。
  她终于明白为何活人换个衣裳也需要人伺候了。
  “啊!不是...不是这样解...”
  “头发...头发缠住了...”
  “啊...疼...”
  谢珥腰腹被越解越缚成粽子,头发同衣服上绦带缠绕成死结,被粗鲁的女暗卫一扯,疼得她终于忍不住呼痛。
  大门下一刻就被“砰”一声踹开。
  “废物, 滚。”
  谢谨行站在门边, 阴沉着脸。
  女暗卫低头应“是”, 然后很快消失。
  谢珥此刻坐在一堆柚子灯中间, 烛光摇曳, 姑娘的脸庞白皙莹润, 微微泛红,头因发丝同腰间系带缠成死结,被迫歪着, 眼角带泪醺红着, 呈现一种任人采撷之态。
  “哥哥...”
  谢谨行无奈只能朝她走近, 即将来到她面前时,把袖子一挥,灯烛突然“噗”一声尽数熄灭,屋内漆黑一片。
  “别动,哥哥帮你。”
  谢谨行单膝跪在了她身后,开始动手帮她解纠缠在一起的死结。
  “哥哥,解不掉的话,要不用剪刀剪掉得了。”谢珥觉得有些窘迫,早知如此,她就该拒绝长公主姥姥送的这些宫装,改为式样更简单的衣裳的。
  只是那会长公主对她独自躲在江州愧疚得不得了,她才会随便接受点什么,让姥姥好受的。
  熄了灯,屋内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和感觉便放大了。
  谢珥听见男子冗长沉稳的呼吸在身后,身上紧紧束缚着的系带慢慢松开,发丝终于被“释放”出来,不必再歪着头了。
  谢珥趁机伸手揉了揉仰酸了的脖子,脖子间一块自带莹润淡泽的玉件露了出来,漆暗中仍泛着淡淡暖光。
  谢谨行解带子的手顿了顿,呼吸在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变重。
  “不戴你言之哥哥送的翡翠珠子了吗?”
  谢谨行在背后的目光深邃,像一头深凝着一只白兔的猎豹。
  这只恶劣得近乎冷血的豹子,一开始肯护着这个妹妹,不过是为了让端阳郡主难受,让她看看,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闺女,是如何被她最深重厌恶的泥潭污染的。
  谢谨行挺拔的身躯虚拢着她,手从她肩膀和腰间绕过,开始帮她解前面的绦带。
  谢珥没意识到剩下的不需要人帮忙了,她一点警戒心也没有,漆黑中全然不觉那个小时候让她依赖的兄长已经长成成熟的男子,还状若轻松地,全然不觉身后人已经把自己圈拢,只消往前或退后片缕就能触碰彼此。
  “这风铃花玉坠是哥哥送的,我当然要戴呀。沈义兄送得再贵又如何?在尔尔心中,哥哥送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我最最喜欢了。”
  谢珥突然把脸转过去,她自己没看见,但谢谨行当惯了杀手,夜视能力极佳,此刻少女的脸庞就离自己半寸距离,笑意中带着点淡淡的难过:
  “哥哥,倘若我不是你妹妹,你还会对我如此好吗?”
  •
  谢谨行在昏暗中仓促逃离自己的房间,谢珥说了些什么,他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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