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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偏执太子后——三钱空青【完结】

时间:2023-05-15 14:36:43  作者:三钱空青【完结】
  谢缚辞从起先的胡闹,到现在忽然面色浮起郑重。
  他温柔地捧着她的脸颊,深深看了许久,方虔诚地亲吻上她的嘴唇。
  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再无其他。
  此时此刻,他认真温柔地不像话,仿佛他的眼里心里装的满满都是她。
  从一开始的羞怯,到现在的心跳加速,姜沐璃不知觉对上他深情的双眼。
  “缘缘,朕此生绝不负你。”
  她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真挚与隆重。
  这一刻,姜沐璃觉得,也好,若是她与他注定这样纠缠一生,那么后半生,为何不能幸福。
  姜沐璃眼睫轻轻颤动,红唇微动,正欲说些什么。
  正这时,忽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道小小的身影立在门外,奶声奶气地问:“阿娘在里面吗?舒舒有话想说!”
  舒舒这时候也不敢闯进去打扰,可他在隔壁想了一中午呀,想破了脑瓜子都没明白自己爹娘之间出现什么问题了。
  越想越担心阿娘会不跟他们回长安了,舒舒决定还是亲自来一趟。
  他个子小小的站在门槛上,突然听到里头传来不小的动静。
  像是阿娘气急败坏地推开爹爹。
  “让开让开,我衣服呢你把我衣服丢哪儿去了了!”
  姜沐璃早已被自己儿子方才那声音吓得六神无主,又担心舒舒会进来看到不该看到,连忙用力推开在她身前的男人。
  她弯着纤腰胡乱地在榻上摸索,此时一件带有男人冷梅香气的外衫将她覆盖。
  “你穿朕的,你的衣服……”谢缚辞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不小心被朕扯烂了。”
  闻言,姜沐璃抬起脸瞪他,小声骂道:“你的手劲能不能轻一点?”
  将她衣服撕坏,谢缚辞无法反驳,只能面无表情从榻上坐起身,一言不发。
  舒舒等了许久还没听到回话,询问道:“阿娘,我可以进来了吗?”
  好半晌,窸窸窣窣的声音总算停了下来,里面传来一声:“可以了,舒舒进来吧。”
  舒舒笑容满面地跑了进去,看到自己娘亲满脸通红穿着他爹爹的长袍,而他的爹爹却着了件单薄的中衣。
  且他阿娘连看都不看他爹爹一眼,舒舒心想,这显然还在生爹爹爹气啊。
  舒舒登时心里猛沉,旋即泪花便浮上了眼眶:“呜呜呜——阿娘别不要爹爹。”
  见舒舒突然大哭,姜沐璃满脸困惑,谢缚辞更是眉宇拧得紧紧。
  他继续哭喊着:“阿娘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那几年,爹爹有多可怕,皇宫里几乎人人都过得心惊胆战呜呜呜吴毓公公跟我说,他再这样下去,恐怕寿命都要缩减了,但自从找到了阿娘之后,爹爹脾气变好了许多,还会夸舒舒了,舒舒的日子都比在皇宫好多了。”
  “若是阿娘又抛下爹爹了,爹爹定会变得更加可怕,阿娘,舒舒求求你不要生爹爹的气……”
  空气瞬间凝固,尤其谢缚辞脸上神色变化,堪称精彩,姜沐璃没忍住打量他几眼,见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发怒,实在没控制住笑出声。
  舒舒睁着湿润的眼睛楞楞看着阿娘笑了起来,嗓音软乎乎问:“阿娘在笑什么?”
  姜沐璃招招手让舒舒过来,将他拥进怀里,用力揉了揉他的脸颊,嗓音里都带着轻微的颤笑:“原来在舒舒心里,你爹爹这么可怕啊。”
  舒舒糯糯地点头。
  姜沐璃嗔了谢缚辞一眼,“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孩子的吗?”
  “……”谢缚辞紧抿着唇:“是这小子胡言乱语,他一岁朕就册封他为储君,找了最好的老师教导他,朕对他还不够好?”
  哪想舒舒立即抬起小脸,满脸都写满了告状:“才不是,阿娘,爹爹天天凶我,一不开心他就瞪我,我才三岁他就天天逼着我卯时初就起床上御书房念书呢。”
  谢缚辞冷声道:“你觉得三岁很小吗?你自小便是储君,自然要承担的比其他人都要多。”
  舒舒现在仗着自己是有娘的孩子,肆无忌惮地反驳皇帝:“那我可是听说,父皇四岁被册封储君之前,可没我这么辛苦。”
  谢缚辞冷眸扫了过来:“又反驳朕?是嫌书还没抄够?”
  到底是一国之君,冷言冷语起来没人不怕,舒舒连忙缩进姜沐璃怀里求庇护。
  舒舒委屈地扑在姜沐璃怀里哭诉。
  姜沐璃将脸转过去看谢缚辞,正色道:“看来舒舒说的没错,你对他太苛刻了,怎么说也要等到五岁之后才能那般严厉。”
  谢缚辞脸色缓和了些,“朕自然不会害他,但……”见她脸色没有好转,他迟疑了会儿,无奈道:“也好,今后就让他卯时过半再上御书房。”
  卯时过半?舒舒鹿眼睁大,这就是父皇的让步?也就让他多睡了半个时辰……
  舒舒哭了一阵后,忽然想起自己最初找阿娘的目的,抬手擦了擦眼泪,对姜沐璃道:“阿娘,我没事,卯时我也起得来,我可是太子,要从小养成勤勉的习惯。”
  姜沐璃方才还想着要不要再跟谢缚辞商量一下,再让舒舒起晚点,没料到他这就同意了。
  真是乖巧得令人怜惜,她笑了笑,柔声道:“那好,舒舒觉得没问题就行。”
  舒舒破涕为笑:“既然阿娘开心了,那这次不会再生爹爹的气了吧?”
  生气?姜沐璃疑惑。
  “阿娘午膳时难道不是还在跟爹爹生气吗,阿娘可不能不要爹爹,不然我们可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被孩子这样劝和,姜沐璃顿时有些臊得慌,不知如何回答。
  谢缚辞反而心情愉悦,赞赏的目光看了眼舒舒,又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里:“你阿娘她早就不生朕的气了。”
  他凑近她的脸边,眉梢一挑:“对吗?”
  在一大一小的注目下,姜沐璃只能红着脸点头。
  见她这副模样,可爱得他浑身发热。
  谢缚辞唇角噙着笑对舒舒道:“既然你这样对爹娘的事操心,从现在起,为父教你一件事。”
  舒舒歪了歪脑袋:“什么?”
  他黑眸一眯:“今后爹娘在房里的时候,不要进来打扰。”
  姜沐璃担心他再说出什么不能听的话,连忙捂住他的嘴唇,“闭嘴!后面的不准说了!”
  舒舒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但见到自己父皇被人捂住了嘴巴,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不由幸灾乐祸的鼓掌大笑。
  房内响起幼童断断续续的稚嫩笑声。
  **
  昨日姜沐璃与缀月楼的人道别后,又将宅院的事妥善处理好,白氏那边的人过来交接后,她便正式要告别这个她居住了三年的塘水县。
  说来,虽说在塘水县住了三年,也交了诸多好友,这段日子她更是少有的无忧无虑,快乐又自在,可只有她真正清楚,每个深夜她会有多么孤独。
  这几年,她看似融入了塘水县,又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融入进去,总是觉得跟她们之间差了点什么,又像是缺点家的归属感。
  但到底是居住了三年的地方,临别时,姜沐璃还是红了眼睛,舒舒极其暖心的牵了牵她的手在旁陪着。
  整理好情绪,姜沐璃嫣然浅笑,牵着舒舒上了马车。
  因谢缚辞来塘水县是秘密进行,入了县城他便只带了一支暗卫在暗处里保护着,明面上扮成普通的商人,是以,这一路上并未惹人注意。
  正值午时,街道中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姜沐璃没忍住撩起一角窗帘,依依不舍看着这条她十分熟悉的街道。
  谢缚辞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良久,见她还陷入不舍的情绪中,便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道:“缘缘,若是实在想念紧了,朕今后陪你再来几趟塘水县,如何?”
  姜沐璃眼睫轻扇,“当真?”
  他淡淡一笑,勾了勾她的墨发,眉眼暧昧看她:“嗯,就当陪你出来散散心,又有何难。”
  又开始了。
  姜沐璃轻哼一声,推开他:“让开,你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昨晚……昨晚他为了那事,竟哄着她诱惑她,说好了不会累着她的,可最后疯了一样,抓着她在浴桶,床榻什么的都……活活将她折腾的一上午起不来,这才耽误了今日的行程。
  男人动了什么心思时说的话绝对不可信。
  舒舒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爹爹又被阿娘推开,颇为得意地扑到阿娘怀里,“阿娘,等舒舒长大了,舒舒陪你回来!”
  姜沐璃笑说:“还是舒舒乖。”
  眼看着母子二人之间亲密的他插不进去,谢缚辞脸色冷沉,索性在车厢内看些公文打发时间。
  正这时,街道人声鼎沸,热闹了起来。
  姜沐璃和舒舒一齐看过去,正见一辆囚车押送着犯人,从他们马车的反方向游行而过。
  街上皆是百姓交头接耳的声音。
  “你说这刺史这样的大官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被押送到菜市口去砍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嗐,谁知道呢?关键还来咱们这小县城砍,平日里刺史大人都没怎么来咱们塘水县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啊,是上面有人,亲眼抓到这卫刺史滥用职权,强.辱民女,后又翻出了贪墨的罪行,震怒之下将刺史府一家都问罪了,甚至还以此行为警告那些官员。现在别的地方的那些官员啊,都缩在家里头回想自己有没有干什么容易被砍头的罪啊!”
  “你说上面有人……不会是??”
  “嘘,这个可不能议论。”
  窗帘放落,将外面的声音隔绝。
  姜沐璃看了眼正在处理公务的谢缚辞,问他:“这是你出的手?”
  谢缚辞头也没抬,淡声道:“谋害当朝皇后可是死罪,朕没株连他九族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舒舒用力点头,“父皇说的没错!”
  看着父子二人那副态度,姜沐璃顿时无法接话。
  马车很快出了塘水县。
  出了县城后,便有一支人马特来迎接,随后启程队伍换了一辆华盖马车直接往长安的方向行驶。
  这一路上,因舒舒对外面的景色好奇,本该是半个月的车程,也拖了长达一个月才到了长安。
  马车直接驶入了皇宫。
  姜沐璃坐在马车内,撩起窗帘一角,眼神从巍峨的城墙一路看到各座金漆宫殿,忽然便是一种熟悉的记忆涌现了出来。
  原来即使离开了三年,这座皇城仍然带给她磨灭不去的熟悉感。
  但渐渐的,姜沐璃发现出不对劲。
  马车这方向怎么看都不像去了宝华殿。
  待马车停下,谢缚辞牵着她落地,看着面前这座带给人极大压迫感的偌大宫殿,她不由愣住了神。
  这难道不是紫宸宫?
  谢缚辞反而神色坦然牵着她往紫宸宫进,边走边道:“你先跟朕在紫宸宫住着,凤仪宫朕打算重修一次。”
  姜沐璃有些紧张:“我,我这样好吗?这可是陛下的寝宫?”
  舒舒跟在一旁道:“母后,我这三年就是住在的紫宸宫,没事的,反正您也是皇后!”
  正说着,便已经踏入了寝殿。
  潘胜和雅彤等人已在一刻钟前接到吴毓的消息,忙不迭在殿内恭候着,待见到来人,都没控制住泪流满面,激动地高声喊:“奴婢恭迎陛下回宫——恭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回宫——”
  姜沐璃方才还觉得不妥,可是看着面前的旧人,便已经忍不住一同激动起来,忙上前去扶起潘胜和雅彤。
  看着三年未见的人,姜沐璃心绪复杂:“这三年,辛苦你们了。”
  二人心知说的是照顾小太子一事,顿时惶恐不已,“娘娘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奴婢们应该做的。”
  待与几个亲近的宫人都寒暄后。
  谢缚辞见姜沐璃面色疲惫,想必是一路舟车劳顿有点经受不住,吩咐潘胜带舒舒和小巧去休息后,便亲自带着姜沐璃去往了里间。
  看着她哭的眼眶都红了,他忍不住数落:“怎就这么多眼泪?看见两个宫婢都能感动成这样。”
  姜沐璃吸了吸鼻子:“当初在宫里,潘胜和雅彤帮助了我很多,我不在的日子,他们还帮我带着舒舒长大,情分自然不同。”
  谢缚辞一脸烦躁地擦她眼角的泪水,“你刚开始跟朕重逢时,可是一滴泪都没流。”
  看见舒舒哭还情有可原,现如今,两个宫婢都能得到她的泪水?
  简直岂有此理!
  姜沐璃回想起当时与他重逢时的心情,倏然扑哧笑了起来,“我当初看到你的第一反应是,好可怖,我要跑……”
  谢缚辞给她擦泪水的手顿时僵住,脸色陡然一沉,但又见她笑得眉眼弯弯,脸颊红晕,实在可爱得紧,还是没忍住笑骂了一声:“没良心的小混账!”
  紫宸宫这边的事终究传到了永寿宫。
  得知姜沐璃还活着,崔继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大的是懊悔!
  既然姜沐璃是逃跑的,那她岂不是白白愧疚了三年?关于这一点,崔继后一时很难忍得下这口气。
  海成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说了出来,“娘娘,那皇后娘娘她,她还带回来了一个一岁半大的女孩……”
  崔继后讶异:“她跟别的男人生的?”
  海成回道:“奴婢听说那孩子长得不像皇后娘娘,大概只是领养的吧。”
  “她没事领养一个女儿做什么?还跟着要一起带回皇宫?”崔继后细细想着,忽然脸色变的很难看,“难不成,她是想让她的养女给小太子做童养媳?!”
  海成道:“不大清楚,但也不无可能。”
  崔继后怒拍一掌桌案:“她好大的胃口,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勾得瑾澜只要她做皇后就算了,竟然还盯上了太子妃的位置?”
  **
  姜沐璃回宫后休息了两日,但因心里还有块大石没有放下,这两日时不时眉目间可见忧愁。
  谢缚辞心知她在想什么,今日便请了郑丞相的嫡长孙入了紫宸宫。
  起先,姜沐臻实在不想去紫宸宫。
  这三年来,即使有郑家护着,但他与当今圣上仍旧关系没有转好,甚至有时宫宴出席同一个场合,姜沐臻都倔强的没给谢缚辞和舒舒好脸色看。
  谢缚辞看在姜沐璃的份上自然没与他计较,但舒舒不知道怎么惹到郑家嫡长孙,至今都是一头雾水。
  眼看这次竟然下了圣旨让他去紫宸宫,郑老丞相担心他被陛下发落,便架着他去了一趟。
  姜沐臻入了紫宸宫,正欲不情不愿跪下行礼之时——
  一道轻柔的嗓音即使喊住了他。
  “阿臻。”
  闻声,姜沐臻浑身一抖,待滞了片刻,方难以置信地抬头。
  待看清坐在上首上的女人,一如他记忆中那样温柔又貌美,姜沐臻泪水忽然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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