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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吻——浓椿【完结】

时间:2023-05-15 14:48:03  作者:浓椿【完结】
  余知鸢伸出细软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声道:“谢怀与,你放我下来。”
  面对余知鸢时,谢怀与脸色缓了缓,抬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腰窝,“不放,继续。”
  他话音还未落地,余知鸢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要了,谢怀与,你快放我下来。”
  许书湉还在外面,再亲下去她就没脸见人了。
  谢怀与眸光沉了沉,低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吻了下,沉声叹了口气,“就会磨人。”
  余知鸢弯了弯眸,讨好地朝他笑了下。
  谢怀与放开她,随后站起身,抬手帮她整理整理微乱的头发和裙子。
  余知鸢打开手机调到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自己的妆容,确认没什么瑕疵后才关上手机。
  谢怀与捏了捏她的小手问:“午饭还吃不吃?”
  余知鸢摇摇头,“不吃了。”
  糖醋鱼已经把她喂饱了。
  谢怀与嗯了声,捏着她的手道:“陪你回小楼睡午觉。”
  余知鸢抿了抿唇,漂亮的睫毛颤动几下,“好。”
  两人走到门口,许书湉立刻上前拦住了谢怀与。
  “怀与,好久不见了。”许书湉温笑着说。
  她穿着一件白裙子,眼眶有点红,柔柔弱弱又楚楚可怜的样子。
  谢怀与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揽着余知鸢的腰肢离开餐厅。
  许书湉不甘心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攥紧手指。
  佣人见谢怀与和余知鸢离开,走到许书湉身边问:“三少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用餐吗?”
  许书湉冷声道:“不吃了。”
  说完,她就一肚子气地离开餐厅。
  —
  这边,余知鸢刚回到小楼就懒懒地趴在床上。
  和谢怀与亲亲是件废体力的事情。
  谢怀与随之进来,在床沿边坐下,抬手拍了拍她纤薄的后背,“刚吃饱,别趴着。”
  余知鸢闻言,甩掉脚上的鞋子,翻了个身钻进被窝里,半靠在床头上。
  她拉了拉谢怀与的手,谢怀与顺着她坐在她身旁。
  余知鸢犹豫了片刻,而后趴在谢怀与肩膀上小声问:“谢怀与,你和许书湉?”
  谢怀与抚了抚她的长发,情绪没太大起伏,“我和她没有关系,仅有的一次关联是三哥几年前托我在纽约救她。”
  余知鸢抿了抿唇,一双雾润的桃花眸若有所思。
  谢怀与见她不说话,以为小姑娘不相信,当即揪了揪她的耳垂,沉声道:“嬑嬑,这件事三哥和二哥都可以作证。”
  余知鸢翻身靠在他身上,双手挽着他的手臂,“谢怀与,我相信你的,我刚才只是在想另一件事。”
  “什么事?”谢怀与问。
  余知鸢眨了眨眼,手指轻轻地抠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谢怀与,许书湉和三哥的婚事是自由恋爱吗?”
  谢怀与神色淡然,“不是,家族联姻。”
  余知鸢了然,“知道了。”接着,她抱抱枕躺在床上,“谢怀与,我要睡午觉了,午安。”
  谢怀与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手,“换了睡衣再睡。”
  “不想换。”余知鸢闭着眼睛咕哝了句。
  然后,小姑娘在被子里捣鼓了几下,随后把脱了的裙子从被子里扔出来。
  裙子刚好被扔进谢怀与怀里。
  谢怀与还挺好奇她在被子里怎么脱的衣服。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她的裙子叠好放在枕头边,帮她拉了拉被子,随后翻身下床。
  谢怀与走到窗边把窗边关上,继而穿过起居室来到门口。
  门廊处,两位助理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起打游戏。
  一局游戏结束,云峥怒了,“沈狗,你真是个菜鸡,不玩了。”
  沈漾委屈,“云助理,不是你说带我上王者的吗?”
  云峥不耐烦地回答,“反悔了,你太菜。”
  沈漾语塞。
  没有游戏天赋也不能完全怪他啊!
  他觉得自己还能被拯救。
  “云助理,一局五百块,带带我。”沈漾提议。
  他是真的想上王者。
  云峥闻言,立刻笑脸相迎,“好的,上号。”
  沈漾心里一笑。
  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两人刚想开局,就见谢怀与出来了。
  云峥立刻收起手机,小学生一样站在得直直的,“谢老板,您吩咐的已经安排好了,等到晚上,鸢鸢小姐肯定会开心得亲哭您。”
  刚说完,云助理后脑勺就被糊了一巴掌,沈漾咬牙切齿地小声警告他,“云峥,管好你的嘴。”
  什么亲哭谢老板?
  开玩笑,老板不要面子的吗?
  云峥委屈地摸了摸后脑勺,暗戳戳地瞅了一眼自家老板的脸色。
  硬邦邦地解释,“老板,我想说的是您亲哭鸢鸢小姐。”
第92章 求婚
  谢怀与睨了某助理一眼,淡淡开口,“云助,想你在印度的牛了?”
  云助理委屈,“老板,我错了,别让我去印度了。”
  谢怀与轻笑一声,“知错能改就好。”
  云峥立刻认真保证,“谢老板,您放心,我绝对改,不改我是狗。”
  后面站着的沈漾非常不相信他这鬼话。
  每次都这样说,哪次改了?
  谢怀与显然也不相信,不过他早就习惯了某助理不着调的性子。
  沉声道:“今年你们俩的年终奖提两倍。”
  云峥和沈漾同时懵了一瞬间。
  随后异口同声道:“谢谢老板。”
  谢怀与轻嗯了声,“行了,玩去吧。”
  说完,他转身走进小楼。
  云峥激动得不行,一边玩游戏一边嚷嚷道:“我要买皮肤,谁也不能阻挡我买皮肤。”
  沈漾一脸嫌弃。
  没出息!
  呜呜呜~,他也要买,他也没出息。
  —
  房间里,余知鸢已经睡着了,裸露出来的白嫩手臂压着被子。
  谢怀与走近,弯腰捏了捏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直起身走进书房。
  余知鸢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钟才醒。
  她软软地翻了个身,轻启粉唇,轻轻嘤咛了几声。
  “唔~,谢怀与。”
  余知鸢用自己的脸蛋儿在枕头上蹭了蹭,缓缓睁开眼睛。
  窗外的窗帘被拉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一束金色的阳光穿过缝隙洒落在房间里,落在地上铺着的手工地毯上。
  余知鸢懵懵地朝那束光看了几分钟,而后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
  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穿了件粉白色的吊带睡裙,余知鸢慢吞吞地拉上睡裙滑落的肩带,抱着被子醒醒神。
  几分钟后,她掀开被子下床,迷迷糊糊地来到外面的起居室。
  刚走进起居室,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醒了?”
  谢怀与一边把手里的水晶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说。
  余知鸢点点头,懒懒地窝在沙发里,刚睡醒的眼皮粉粉的,“谢怀与。”
  她软软地喊了声谢怀与的名字,抱着抱枕又闭上了眼睛。
  谢怀与无奈地蹙了蹙眉,这小家伙还挺嗜睡。
  “嬑嬑,不睡了。”谢怀与走过去轻轻地拧了下她精致的小鼻尖。
  余知鸢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顺势伸开双臂换抱着他的腰身,音色软软的,“谢怀与,我好困。”
  谢怀与抚了抚她的长发,眉目温柔,“再睡下去晚上会睡不着,厨房那边刚烤好的面包,起来吃点。”
  余知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点点头,“好,我去洗把脸,太困了。”
  谢怀与应了声,弯腰把她抱进了卧室里的洗手间。
  洗漱之后,余知鸢终于清醒了。
  她和谢怀与一起来到起居室,在沙发上坐下,拿了块谢怀与已经抹好蓝莓酱的面包片吃。
  谢怀与坐在她身旁帮她整理头发,女孩前面有些软软的碎发在刚才洗脸时被打湿了。
  谢怀与起身去卧室里的化妆台上拿了个黑色的皮筋,把她的长发绑了个低马尾在身后。
  头发被绑好之后,余知鸢弯弯眸,“谢谢你,谢怀与。”
  谢怀与纵容地滑了下她的鼻梁,黑眸染笑,“不客气,小精灵。”
  随后,余知鸢靠在他怀里吃水果,水果很新鲜,吃起来仿佛有种幸福感。
  余知鸢用叉子扎了块桃子送进谢怀与口中,她仰头,只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
  “谢怀与,甜嘛?”她问。
  谢怀与没说话,垂眸看着她,而后低头封住她的唇。
  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后,谢怀与才松开她的唇,干净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黑眸幽暗。
  谢怀与含着笑意问:“甜吗?”
  余知鸢连忙扯开他的手,从他怀里坐起身,脸色烧红,小声嘟囔,“谢怀与,我们今天已经亲两次了。”
  谢怀与失笑,伸手揪了揪她的小耳垂,“两次哪里够?”
  余知鸢脸更红了,慌乱地往他口中塞了块芒果,“我去换衣服。”
  话音未落,余知鸢就红着脸小跑进卧室。
  谢怀与咽下口中的芒果,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他女朋友似乎太过害羞了。
  —
  晚上八点。
  晚饭后,谢怀与带余知鸢来了维多利亚港口。
  两人到达港口后,工作人员立刻领着他们上了一艘白色帆船。
  在甲板上,微风徐徐吹过,远处深蓝色的海面一望无际。
  余知鸢捏了捏手指,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谢怀与,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谢怀与卖了个关子,牵着她的小手来到围栏边。
  他伸手揽着女孩柔美纤细的腰肢,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就在余知鸢有些懵懵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忽然在她面前单膝下跪。
  谢怀与脊背挺直,即使是跪着,依旧不失傲骨。
  余知鸢猜到了一个可能,她抿了抿唇,心脏紧张地拍打着胸腔。
  谢怀与抬眸认真地凝视着她,“嬑嬑,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听到这句话的刹那,余知鸢心里怔了下,血液忽然在血管里进行了疯狂的震颤,但心脏此刻却无比平静。
  微风依旧徐徐吹过,海浪声翻来覆去地响着。
  余知鸢抿了抿唇,眼眶酸酸的。
  她此刻惊然发觉,原来她早就在期待这一天了。
  第二阵海风吹过,余知鸢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现,“好。”
  谢怀与扬了扬唇,从衣兜里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总算是把我的小姑娘定下了。”
  一滴泪从眼眶里滴落,谢怀与起身的拿刻,余知鸢踮脚环保住他的脖子。
  “谢怀与,我也爱你。”她轻声说。
  谢怀与抱着她纤薄的后背,“我知道,我的小精灵。”
  下一次,天空出现声响,五彩绚烂的烟花一举撕破黑暗,在空中迸射中璀璨的火焰,天空顷刻大亮,宛如一场盛大的仪式。
  谢怀与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
  余知鸢微仰着头,闭上眼睛,卷翘浓长的睫毛垂在眼睛上。
  烟花璀璨,神明温柔。
  烟花落幕的那一刻,他松开了她的唇。
  谢怀与笑着看她,“现在是我未婚妻了吗?”
  “你明知故问。”余知鸢红着脸娇嗔。
  谢怀与没再逗她,揽着她的腰肢在软沙发上坐在。
  随后,莫名消失的工作人员出现送来了几瓶红酒和点心。
  余知鸢一直在看着她自己的手指。
  无名指上的蓝色钻石惊艳又稀有,她认出了这颗钻石是两年前伦敦拍卖会上的品。
  当时它作为压轴拍品被一位华人拍走。
  余知鸢回想她看的那段视频,拍走这枚蓝钻的好像是沈助理。
  原来谢怀与这么早就拍走了这颗钻石。
  谢怀与见她一直看戒指,以为是她不喜欢,于是道:“要是不喜欢,明天我让沈漾再送来几块钻让你挑。”
  余知鸢闻言,顿时睁圆眼睛,“我很喜欢。”
  她悄悄拉了拉男人的袖口,“谢怀与,你有很多钻吗?”
  谢怀与淡淡开口,“也不太多,才十几块。”
  余知鸢默了默。
  十几块还不算多?
  只是这枚戒指就有价无市,更别提其他的了。
  余知鸢顿时有种掉进金山里的感觉。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余启宏总是想要巴结谢怀与了。
  谢怀与捏了捏她的小脸,含笑道:“放心,都是通过正当手段得来的。”
  而且拍这些钻石的时候他都是想着以后能有机会送给她。
  想到这,谢怀与心里一怔,另一个可能占领了他的脑际,
  如果余知鸢没有和傅言之分手,如果他那天没有在酒店遇到她,那今天的此时此景完全不会是这样。
  谢怀与心底生出了一抹庆幸,还好。
  余知鸢抿了抿唇,靠在他怀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好有钱啊。”
  谢怀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都是你的。”
  余知鸢笑了下,撒娇地抱着他的腰身,“我不要,我也有钱。”
  “是。”谢怀与顺着她的意思,“我们嬑嬑可是将来的小影后。”
  余知鸢弯弯眸,她一定会和谢怀与并肩的。
  —
  半小时后,新一轮的烟花升上天空,尽情地绽放绚烂。
  余知鸢放下手里正在吃的点心,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张烟花的照片。
  又拍了张她和谢怀与的合照,照片中,谢怀与捏着一杯红酒倚在沙发上,余知鸢比了个耶的手势,她拿着手机自拍。
  照片中两人离得不算近,但就是给人一种他们很亲昵的感觉。
  还有一张小蛋糕和半杯红酒的照片。
  发到朋友圈。
  配文:在一起了。谢先生,我爱你。
  很快,这条朋友圈下就有了评论。
  小春儿:[哭唧唧。]
  小春儿:[鸢鸢姐,舅舅向你求婚了吗?]
  余知鸢回复了“是的。”
  小春儿:[好吧,小舅妈。]
  余知鸢失笑,这小姑娘好可爱。
  谢二哥:[求婚了?什么时候要孩子?我帮你们带孩子,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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