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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非要和我结婚——没有羊毛【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16 17:29:39  作者:没有羊毛【完结+番外】
  这些年要论林州行的桃花也是有不少的,这一朵实在算平平无奇,所以我没放在心上,二姐今天骤然一提,我才又想起来。
  “是我去求林州行让他开掉的。”二姐说,“有一天我弹涂亮亮视频的时候他刚下班,还在办公室,我看见他桌上有个很可爱的笔筒。”
  “钟欣欣买了好几个。”我一下子记起来,是故宫出的那种文创,上面写着“奉旨上班”,好像也送了我一个,但我顺手塞进抽屉里,后来找不到了。
  “对啊,同事么,这没有什么。”二姐继续说,“歌单里突然冒出来他从来不听的风格,说是同事推荐的;洗发膏突然换了网红牌子,说是同事买多了快递到公司送的,这也没有什么吗?晚上十点微信还在聊工作,搞笑吗?他一个副总,和前台有什么工作要半夜聊?”
  “什么?!”我惊得差点站起来,“亮哥吗?!他怎么能这样?!
  “男人就是这样,小清,不要对他们有什么太高的期待。”二姐说,“他一开始并不承认,他说他什么也没做。”
  我皱起眉:“他最好什么也没做,不然我饶不了他。”
  “他确实什么也没做,但也是因为他很清楚那个女孩攀上他只为了接近林州行罢了,两个人相互利用,倒是相处的和和美美。”二姐继续说,“我来了这里之后,我们摊牌大吵一架,最后他道歉了,钟欣欣也离职了,他们的确再也没有联系过。”
  “可是……”我不忿道,“就这样忍下来吗?”
  “不然怎么办?离婚吗?”二姐自嘲地笑了一下,“可是他什么也没做,连聊天都没越界过,他说他对她一点点感觉都没,心里只有我。”二姐的眼泪又滴下来,她用手背擦掉,“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在我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小清,你说我敢放他一个人在深圳吗?我能不跟着吗?”
  “他要真在深圳干什么,我们就不要他了。”我握住二姐的手,“我马上也去深圳,我帮你看着。”
  二姐沉默了,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怀孕了。”
  “啊?!”这次我是真的跳起来了,二姐看我一眼,我赶紧镇定下来,轻声问:“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说三个月胎不稳一般不说嘛。”二姐舒了口气,整理了下自己,从包里翻出气垫,问我,“带口红了吗?”
  “嗯。”我拿出来给她,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二姐,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你说的我好像要离婚似的。”二姐淡淡道,“能过还不是要过下去,和别的男人比,涂亮亮不算很坏,甚至算拔尖的。”
  我很老实地说:“我有点接受不了,二姐,我不想你受这种委屈。”
  “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也就没那么恶心。”二姐轻轻叹了口气,很温柔地看着我,“你们都觉得我们过得好,我一直说不出口,总算有个机会。”
  我急忙应下:“你都可以跟我说,我愿意听,反正我们都要去深圳了,都在一起。”
  “说到这个。”二姐补完了口红,“啪”地一下合上了盖子,“七年啊,我守了七年的大白菜,还是让那个姓林的给我挖走了,去他妈的。”
  我说:“又不是真结婚。”
  二姐漫不经心地一针见血:“戏假情真啊。”
  我尴尬地闭上嘴。
  “林州行和涂亮亮不一样,他更挑剔也更麻烦,换句话说,好起来更好,坏起来更坏。”二姐把口红还给我,说道,“小清,小心点。”
  把口红握在手里,我点点头:“我知道的。”
  二姐当初还说,深圳这个地方败我桃花,每次回来都分手,应该离远点再不要去了,谁知越躲什么越来什么,简直一语成谶。
  多年前做业务时接触到一些数据白皮书,上面统计说深圳是全国使用共享单车最晚、最密集的城市,王瑶说她一直觉得深圳没有生活,只有生存,当然是夸张了,但这座城市的确是奋斗和拼搏的代名城市之一,是追求高效率的战场,林州行在这样的城市长大,说实话,我有点难以想象。
  不过,等到他带我进了他家,所谓的难以想象好像突然变得稍微具体了一点,林家名下的房产当然多,但是林州行不愿意去林董住的静海天地,自己要求住在这里,这是当年百乐总部从广州迁至深圳时,林舒琴做主买的房子,林州行直到高中毕业离家上大学前都住在这里。
  对于他来说,如果有一个地方最接近普通人对于“家”的定义,那应该就是这里了。这房子翻新多次,家具设施虽然干净,但也看得出岁月痕迹,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我放下行李问林州行:“怎么,没有管家吗?”
  “Wilson 在香港帮忙卖些旧产换现金,过两个月我会想办法让他到深圳来。”
  我摆手解释道:“不是,我是问,没人照顾你吗?”
  林州行这时反应过来:“定期有人打扫,平时没有人在。”
  我说:“林少爷,先说好,合伙人不负责照顾对方哦。”
  “不用你管。”他淡淡道,“我一个人过惯了。”
  “那就好。”
  “毕业了就往家里跑,谁是温室里的小玫瑰还说不好呢。”林州行讥讽地挂上一抹笑,“谁照顾谁啊?”
  “那好,井水不犯河水。”我说,“我们分开住。”
  林州行懒洋洋地应:“随你便。”房间很多,他让我随便挑一间,然后出去接电话了。
  我推开房间门四处走走看看,偏偏就这么巧,第一间就进了林州行自己的卧室,非常明显的看得出一个男孩儿成长的痕迹——墙上贴着退役篮球明星的海报已经褪色,半开的衣柜一半都是运动服,这大概是高中阶段,书架里面的书有不少是他大学时候的专业书,抽屉里扔着几只表,桌上摆着一排机车模型,玻璃板下面压着一张粉色的票,我忽然觉得熟悉,于是走近了细看,终于认了出来。
  这是当年那场韩流明星演唱会的票,我一直以为票只有三张,林州行给了我和二姐,把剩下的那张让给了涂亮亮,原来他自己也有一张,只是没有去,还带了回来,为什么?我想得入神,林州行的声音悠悠从后面飘过来把我吓得一颤。
  “你挺会找的,能不能尊重下别人的个人隐私。”
  “不好意思。”我理亏道歉,赶紧让出来说,“我不看了。”
  林州行绕过我走进屋,半关着门折腾了半分钟又打开门说:“你要看就看,也没什么好看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我悄悄扫了一眼,发现他把桌上的那张票的位置上面,压上了一叠杂志。
  我说:“我选好了,就住隔壁。”
  “嗯,那你早点休息。”林州行应了一声就钻进门里,我对着关上的房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害羞就害羞,神气什么啊,这是对合伙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每次坐完飞机我都想好好泡个澡,刚好这栋房子里有个大浴缸,从吧台找到一瓶起泡酒和一只玻璃杯,倒出一杯浅金色的酒液尝了一口,我泡在水里靠在浴缸边在手机里翻找着合适的歌单,一时没注意门竟然没锁死。林州行忽然垂着头发咬着一根牙刷拧开门进来,一抬眼就愣了一下,我下意识尖叫一声,他反应过来急忙退出去,门“砰”的一声猛然关上,林州行先发制人隔着门道:“你怎么不锁门!”
  我气得就想站起来,然而想起来自己没穿,又坐回浴缸:“谁让你不敲门!”
  林州行理直气壮道:“这是我家我还要敲门?”
  “是吗?”我心一横,咬牙道,“那你进来。”
  沉默许久,林州行在门外叹了口气:“下次记得锁门。”
  我逞强回道:“那你记得敲门!”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我以为林州行已经走了的时候,他忽然敲了敲门,叹气道:“稍微快点,等下出来我有事找你。”
  “马上。”
  他要说的是晚上接的那通电话,林董知道我跟着林州行回了深圳,要设家宴接风,想来林平舟对我兴趣不大,应当是汪兰急着见我,上次在医院的一面实在仓促,不知道她回去又盘算了什么。
  “你的任务就是让汪兰放下戒备,好给他吹吹枕边风。”
  “所以我要表现的蠢一点?”这可有点难倒我了,我一直以来的练习,都是如何显得聪明,现在突然来了个反向题,瞬间不会做了,于是问林州行,“给点建议?怎么样才能像个胸大无脑的花瓶?”
  林州行想了想,说:“你可以参考一下周琦。”
  “……我,”我想象了一下,发现想象不能,“我尽量。”
039 来都来了
  【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仅要看彼此进退,更要看缘分 】
  ——
  我这人有点认床,忽然换了环境睡得并不安稳,便想出来找杯水喝,却发现林州行卧室的房门半开着,透出一蓬床头灯光,人却不在,我抬头看了看月光流淌,果然看见通往房顶天台的门也开着。
  回屋里找了一件外套和一张毯子,我裹紧了衣角上楼,林州行背对着门坐在天台,身旁放着几瓶啤酒罐子,有的看起来已经空了,夜风好像把他吹透了一样,显得身形很单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我走得很近了还没有发觉,直到我把毯子盖在他身上,才后知后觉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睡不着?”他轻轻开口,嗓子有点点哑,是那种很好听的沙沙声,我笑了笑说,“你不也是吗?”
  “很多年没有回这里住了。”林州行看着天空说,“也就偶尔回来放放东西。”
  “你把那边的房子已经退了?”
  “嗯。”
  “我看你也没拿回来什么东西。”
  “本来也没什么东西。”林州行还在看天,忽然说,“珊珊总在念叨妈妈变成星星了,是你教她的?”
  “我妈也是这么教我的。”我也看了看天,其实不是太好看,笼罩着一团团灰黑色的云,偶尔有一两颗星,光芒黯淡,我说,“我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和珊珊差不多大,夜里哭着一直找,我妈就告诉我说,外婆飞到天上去了。”
  林州行收回视线,慢慢说,“人死不能复生。”
  那也不是对小孩说残忍话的理由啊,而且我不这么认为,我对林州行说:“只要你相信,就会是真的。”
  “假的。”
  “不,你一定感觉的到。”
  “人不能靠感觉活着。”
  我一向讨厌他这个语气,用肯定句轻描淡写地说一个结论,偏偏把更进一层的轻蔑含义吞回肚子里,你因此生气,他反而显得无辜,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能靠感觉活着,可今时今日,此种处境,他凭什么这么说?
  若说以前有什么顾忌,现在这个身份也都没必要了,因此我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就你最理性?”
  “如果我够理性,就根本不该站在这里。对,你有你想做的事情,你回到了属于你的地方,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我呢?请问林州行先生,最终我能得到什么?”
  我拿出自己最锋利的姿态和气势,原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被激怒——林州行不喜欢被我逼问,但是他只是抓紧了身上的毯子,然后说:“我得到什么,你得到什么,我以为你知道。”
  “哦。”我笑了笑问,“那百乐的股份?”
  “除了这个。”
  其实林州行之前就明确拒绝过了,我也明白对他而言,百乐的意味格外不同,所以我并不意外,也并不伤心,耸耸肩:“你看,我只是你请过来的帮手。”我拎起一瓶啤酒晃了晃,发觉是空的,于是又放下,看着他说,“这里是你家,我只是个客人。”
  林州行看了看我,用琥珀色的眼睛看我,神色逐渐变得凛然和认真,说:“不是要当我的合伙人吗?怎么又当自己是客人。”
  “那是你太可恶,我为了和你针锋相对而已。”我承认了自己的虚张声势,林州行有点意外,但很快礼尚往来地说:“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答应我。”林州行垂下眼睛轻声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
  其实我的确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这么直白真诚,一点都不像林州行会说出来的话,心跳的动一瞬,可脸上还是没表露出来,调笑着夸奖他说:“你要早点这么说话,我也许早就答应你了。”
  “啊……”林州行模糊地应道,笑了笑,露出那颗小虎牙,他这个表情我最熟悉,就是说不出什么好话吐不出什么象牙的表情,“我说不出口。”
  “晚了。”我冷笑道,“现在我也不想听。”
  他好像还要再说点什么,我不想再聊,拉他回去睡觉,但林州行在回到卧室之前叫住我,让我等一下。
  他在屋里掏了一会儿,拿出来一叠东西和一些钥匙,一样一样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房子的钥匙、备用的车钥匙,纸质文书,我拿起来看了看,是科技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书,原来他早就拟好了。
  “急什么?”我说,“白天再给也是一样。”
  “早就准备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给你。”林州行抬起头,又拿出一份东西,是一份赠与协议,总之把这些东西都塞给我,我看到协议上写的是这栋房子的地址,不免有些愣住。
  “什么意思?”
  “把你带来深圳,总得有个礼物。”林州行说,“从此你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就算一直咄咄逼人,作出那么激昂的姿态,也还是被他看透,林州行太明白我是多么色厉内荏的人了,所以他把他最珍贵的回忆送给我,把自己的软肋交到我手中,来尽量给我一点安全感。
  我心念动荡,没忍住向前扑进他怀里,林州行被我猛然撞得后退了两步,合拢手臂轻轻抱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别太感动了,哪天被我卖了还帮着数钱。”
  “谢谢提醒。”我放开他,“我会尽量小心的。”
  “恩。”他点点头说,“你还是这样我比较习惯。”
  “对了。”我拿着这些东西要回房间,又想起什么,嘱咐说,“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又没看清。”林州行说,“要不我下次脱了请你来看。”
  “不稀罕!”
  “邓清,你还挺有原则。”林州行半笑不笑地嘲讽我,“光谋财,不谋色。”
  “因为我只缺财。”我撩了撩头发,回头单手叉腰笑道,“不缺色。”
  也许是我动作太浮夸,林州行噎住了,微微睁了睁眼睛,很好,我心情大好,趁机关上房门,招式不在于俗不俗,有用就行。
  这么多年来林平舟对弟妹和侄子的照拂已经让人见怪不怪,李家老二好像自小就体弱多病,林平舟毕业后来到广州,也许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替弟弟寻医问药,当初的上海北京还不是如今的国际化大都市,而那个年代的广州几乎是全国开放性城市之首。
  李泽平入赘林家换名改姓之后,由林家做主将弟弟送到了美国治疗。在林州行四岁时,林平舟去了美国很长时间,几乎有半年之久,弟弟病逝,回来时带回来一个女人——弟妹汪兰,跟着一同出现在林家的,还有一个刚刚出世的孩子,林平舟亲自为其取名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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