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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小娘子的发家路——一枝春茶【完结】

时间:2023-05-17 17:14:26  作者:一枝春茶【完结】
  “咱们先走,让你哥嫂再说说话。”
  “哦……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婆婆和小姑子远去的背影,宋宁有些窘迫地抓了抓头发,别人家的小媳妇送丈夫出门都是怎么说的来着?
  “那个……相公,我……”
  杜蘅笑了笑,视线扫过她被风吹得微微发红的鼻尖,率先开口道:“知道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
  宋宁有些错愕地眨了眨眼睛,绞着手指纠结半晌憋出一句,“那个,你放心,你不在家我会照顾好娘和乐娘,也会……也会好好练字的。”
  “嗯。”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是真走了。
  从白水村到镇上逢集可以坐牛车,不过杜蘅没有赶上早上那趟牛车,便徒步走去了镇上。
  等他到书院时已经过了晌午,好在是开学第一日无课,书院里的学子们去先生跟前报过到,吃过午饭都在寝舍里温书或是歇息。
  他刚走到寝舍门口就被迎面跑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个不长眼的……子澜,你回来了!”
  江澄大笑两声一把搂住杜蘅的肩膀,朝窗下哗啦哗啦翻书的人高声喊道:“七郎,子澜回来了,哈哈,咱们俩有救了。”
  柳七回过头,也丢下书腾地站了起来,“杜兄,你可算来了…”
  杜蘅朝他点了点头,轻轻拍开江澄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走进去解开身上的包袱放到自己的床上,正要起身去倒水。
  江澄先他一步将茶壶拎起来,亲自倒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那个子澜……年前夫子留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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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留言区和收藏里看到宝宝们的身影,作者真的特别开心(转圈圈)
  码起字来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脑袋不卡壳了。
  谢谢大家,你们就是俺的天使!
第22章 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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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淡淡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那些课业都是夫子压的考题,若是墨不下来,县试大概也是过不了的。”
  柳七有些垂头丧气地看了眼江澄,江澄却是朝他眨了眨眼,笑嘻嘻道:“子澜,四书五经上的内容我也能默个七七八八,可先生给的有几道题我还真没看出是哪本子曰上的。靠我俩自己翻书找答案得翻到猴年马月?”
  他顿了顿,直勾勾地盯着杜蘅的包袱道:“直接参考你的岂不是来得便宜,嘻嘻,反正你的就是标准答案。你放心,我和七郎只要抄过一遍,也就能记下了。”
  柳七点点头,也道:“是呀,杜兄,我也有几道题翻遍了四书五经也不知出自何处。”
  杜蘅放下茶杯道:“我帮你看看。”
  “哦。”柳七点点头,老实巴交翻出自己的课业拿过去给他瞧。
  江澄在一旁悄悄给柳七递了个眼神,柳七有些惶恐地摇了摇头。
  江澄却是偷偷摸摸绕到两人身后,又偷偷摸摸地抓过杜蘅的包袱,刚扯开包袱一角就瞧见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咕噜噜滚出来。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哈哈,你说你,回来就回来,还给我们带了吃的吗?”
  杜蘅脸色一沉,劈手将他解到一半的包袱夺了回去,“这个你不能碰。”
  江澄摊了摊手,厚着脸皮道:“什么好东西我还不能碰了?哦,该不会是你家那个小娘子送你的什么贴身信物吧?不是吧?我可听说那个宋三娘……”
  柳七在杜蘅身后一个劲儿地朝他摆手,他“粗俗无礼”四个字还未出口,杜蘅的脸色已是越来越难看,好在这时候外面有人叩门道:“子澜兄,陈夫子让你过去一趟。”
  杜蘅的目光冷冷扫过江澄,起身随那人出去,走到门口忽又回头将包袱一块儿拎走。
  江澄在他身后龇牙咧嘴地挥了挥拳头,“切,小气!”
  柳七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哀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事儿在杜兄面前是个忌讳吗?得,这下是真没戏了,咱们就等着一块儿到夫子面前挨板子吧。”
  说起来,他们二人是没见过杜蘅那位新婚妻子的。
  可书院里就有个上河村的同窗,他们只要稍加打听就能知道这宋家三娘是个何等人物。
  江澄摇摇头,托腮笑道:“也对,说起来,子澜还真是可怜,被迫娶了那样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鄙村妇。毕竟,论相貌、才学,放眼整个盈川县,大概只有子澜勉强能与我媲美。像我等这样的谦谦君子只有陈师妹那样的窈窕淑女才勉强能配得上……”
  柳七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抓起书继续哗啦哗啦地翻起来。
  “罢了罢了,我出去找陈师兄想想办法。”
  江澄摆摆手,大步流星出去了。
  这头陈夫子把杜蘅叫到跟前亲自考教了他课业,见他皆能从容应答,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可见你私下也算刻苦,未曾有一日荒废学业。不过,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想出人头地,你当把自己放到县城、府城甚至是全国的学子中作比较,万不可得意忘形。”
  杜蘅垂头应是。
  陈夫子抚了抚花白的胡须,一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道:“年前你请了小半个月的假,家中之事可都处置妥当了?”
  杜蘅点头,“都处理妥当了,多谢夫子挂心。”
  陈夫子点点头,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忍不住又道:“虽说你才成亲不久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为师作为过来人,免不了还是要舍了这张老脸提醒你一句。咳咳……莫要耽于儿女情长而误了正事。”
  杜蘅点了点头,陈夫子又絮絮叨叨嘱咐了他几句课业上的事情,才放他回去休息。
  杜蘅穿过游廊正要往回走,忽然听见身后有人相唤。
  “杜师兄,请留步!”
  陈玉茹带着婢女落落大方地上前,朝他微微欠身打过招呼。
  杜蘅也拱手还了一礼。
  陈玉茹抚了抚鬓上珠钗,攥紧手里的帕子道:“年底玉茹随家人北上,途中突逢大雪,写了两首咏雪的诗句,却总觉得词不达意,不知杜师兄可否帮我瞧瞧?”
  杜蘅微微垂眸,温和有礼道:“说来惭愧,杜某生平未出过九江府,亦未能有幸目睹大雪纷纷之盛况,故而不敢妄言。此时夫子正在房中,师妹不妨前去请夫子指点一二。”
  “师兄何必自谦?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玉茹脸色涨红,心有不甘,还待分辩几句,一抬头却见他已告辞离去。
  婢女芸香见自家主子怔怔地立在原地,忍不住埋怨道:“姑娘才名在外,书院里的郎君哪一个不是上赶着请姑娘品评诗文?偏偏这位杜公子眼高于顶……”
  “芸香,慎言!”陈玉茹低声呵斥道。
  芸香撇了撇嘴角,忍不住喃喃道:“奴婢只是为了姑娘鸣不平。”
  陈玉茹微微摇头,苦笑一声道:“罢了,你一个丫头懂什么?走吧,咱们去给叔祖父见礼。”
  两日后,县上传来消息,本年的县试定在了二月十六这日。
  公告一出,陈夫子亲自带学生们去了一趟县衙礼房,将这次参加考试的名单递了上去。
  要想参加考试,考生们需要亲自填写亲供、互结、具结三样材料。
  “亲供”包含考生个人的姓名、年龄、籍贯、容貌特征;从曾祖父母到父母这三代的姓名及履历。以此来确保考生家世清白,无作奸犯科之徒。
  “互结”则是指每位考生需要与其余四名考生组成一队,写下承诺书,如有一人作弊则五人连坐。
  而“具结”指的是每位考生都需要请到一位本县的廪生(成绩优等的秀才)出面作保,证明考生提供的资料属实。
  亲供自不必说,杜家往上三代都是从事躬耕的农户。
  互结的考生和为他们出面作保的廪生都是陈夫子亲自挑选、安排的,为的就是能让自己这批学生安安心心参加考试。
  要说冤家路窄,陈夫子带着学生们前脚从县衙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乘风书院的孙夫子也带着十来号人乌泱泱地过来了。
  两位夫子先是客客气气地相互见礼,学生们也跟着见了礼。
  先是孙夫子开口道:“哟,陈夫子,你们学院今年参加考试的人可真不少啊?该不会是打算以数量取胜吧?”
  陈夫子冷笑着捋捋胡须道:“呵,彼此彼此。咱们考场上见分晓。”
  江澄站在杜蘅身旁,双手抱臂低声道:“子澜,对面有人一直在盯着你看。啧啧,那眼神,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似的。”
  杜蘅面不改色地回头,礼数周全地朝打量他的那些人拱了拱手。
  对面的几个学生皆是微微一怔,抄着手移开了目光。
  江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道:“不愧是咱们书院的头牌……不不不,是头名,这气度,这雅量,真是无人能及。”
  柳七点点头,激动地拉着江澄的袖子道:“快看,快看,那个就是乘风书院的赵焘吧?”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乘风书院的学生簇拥着一个身形瘦削的青衫少年从他们面前经过。
  等到那些人走远,江澄追上前拍拍杜蘅的肩,感叹道:“子澜,我还以为那个能跟你齐名的人能有什么三头六臂,原来也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文弱书生。”
  杜蘅拍开他的手,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夫子。
  凌云书院设立了甲、乙、丙三个班,按照学生的学习进度分的班,杜蘅、江澄和柳七几乎是同时入学的,也是一路从丙班慢慢升到甲班的。
  二月份甲班的二十多个学生大多数是要下场科考的,陈夫子对这些学生都寄予厚望,于是在堂上抽查了他们的课业,岂料有一大半人被问得满头大汗,哑口无言。
  陈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的书稿怒骂道:“老夫怎么教出了你们这群庸碌无为之辈?都给我从头到尾抄写十遍,抄不完,谁不准踏出这间屋子一步!”
  江澄无奈地摊了摊手,柳七长长叹出一口气,杜蘅最无辜。
  众人大眼瞪小眼,纷纷认命地掏出纸笔唰唰地抄了起来。
  学生们回书院不过小半个月,日日被夫子耳提面命,吓得胆战心惊,抄书抄得手腕都快断了,才刚歇了一口气又被告知第二日要月考。
  学生们呜呼哀哉,心里苦不堪言,咬着牙挑灯夜战。
  这次月考,陈夫子是按照往年县试的内容出的题。
  连着几日考下来,江澄感觉自己脑子都快给烤糊了,考完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对着两个室友哀嚎道:“不行了,我得让我家老头子给我准备点人参、鹿茸之类的好好补补,就这个考法,不死也得脱成皮。”
  柳七十分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你就是平日里缺乏锻炼,不像我和杜兄常常要帮着家里做农活,身强体健。”
  杜蘅笑了笑没有说话,江澄突然想到什么,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杜蘅道:“对了,子澜,你这回考得到底怎么样啊?”
  杜蘅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默默拿书挡住他的视线。
  “马马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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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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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澄一拍大腿,从床上爬起来抽走杜蘅手里的书。
  “别呀,我可是把过年赚的身家都压你身上了。这输了银子不要紧,丢了面子事大。”
  柳七一听也来了兴趣,丢下书上前问道:“你压了多少?”
  江澄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柳七哑然,“五两银子?”
  江澄摇头,柳七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五……五十两?你可真是……壕无人性!江伯父知道你这么花银子的吗?”
  他爹娘在乡下得种多少年的地,卖多少斤粮食才能攒下这么多银子?
  诶,要不怎么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江澄抄着手哼哼两声,满不在乎地道:“是我祖母和姑母们过年给的压岁钱,你不说,我不说,子澜不说,老头子怎么会知道呢?”
  他们江家也算得上是本地望族,祖上是做茶叶买卖发家的,家产颇丰,至于到底有多少连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花不完就是了。
  不过他爹说了“士农工商,只会做买卖没什么出息,只有科举入仕才能光宗耀祖”,偏偏他家又是三代单传,他是这一代里唯一的男丁,于是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到了他身上。
  杜蘅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书,换了个方向继续看。
  江澄见他如此淡定,忽然抚掌大笑道:“稳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输给乘风书院的那个赵焘。”
  柳七点点头,在他心里杜蘅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一。
  说起来,乘风书院的孙夫子和他们凌云书院的陈夫子从前也是同窗,后来又成了同届的举人,两人暗自较了大半辈子的劲儿,到头来谁都没能考上进士。
  如今两位白胡子老头把斗争的目标转移到了自家弟子身上。
  赵焘和杜蘅作为两位夫子的得意门生,免不了要被两个书院的学生拿出来比较一番。
  这一次他们做过的考题,乘风书院的学生也做了,等到夫子们批改完成,得第一名的考卷是要拿到书院门口张贴示众供学子们观摩学习的。
  到时候谁高谁低还不是一目了然。
  又过了三日,夫子们将考评的结果贴了出来,杜蘅毫无疑问地又得了第一,江澄排在第四,柳七排在第八。
  柳七对自己这个排名很满意了,毕竟跟他们一起考的还有五位去年参加过县试的师兄。
  江澄却是有些愤愤不平地站在榜单下冷哼道:“我的文章差在哪儿了?才第四,我不服。”
  然后就成功引来了周围一众学子的白眼儿。
  江澄有些窘迫地轻咳了两声,打着哈哈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我这就叫个人去乘风书院门口看看那个赵焘得了第几。”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派出去的那个小书童回来禀报道:“公子,奴才都打听清楚了,赵公子也得了乘风书院的第一名。”
  江澄叉着腰,撇嘴道:“哼,把他的考卷给我瞧瞧。”
  小书童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摸出找人誊抄好的考卷。
  江澄将考卷抖开,铺在桌上从头看了起来,柳七也忍不住凑过去看。
  江澄一目十行地看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这个张焘的确也是有两把刷子,不过子澜,我还是觉得你的文章立意更好。”
  柳七也跟着点头,“没错,这位张公子写的文章虽然辞藻华丽,但内容上总觉得还差点意思。”
  杜蘅不置可否,江澄急得抓过小书童问道:“几位夫子评选出来了吗?到底谁更胜一筹?”
  小书童抓了抓脑袋,一五一十道:“选出来了,是个平局。”
  江澄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什么?平局,这回共有几个夫子评的?有几个是咱们书院的,有几个是乘风书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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