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能够配得上江焰这种爷们的。
怎么样也得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抑或是一个美艳高挑的美女?
怎么也想不到,咋说呢?
两人的身高差和体型差,站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老爸拖着闺女和乐融融地逛街…
才从"幸好小姑娘已经成年"的思绪中松一口气的陈胜,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保持“看禽兽的目光”看眼前的男人比较好。
两人是多年的默契搭档,江焰自然读懂了他的眼神。
什么样的女人?
一想到苏果圆糯松软的身影,江焰不由得轻笑,荡漾的模样看得陈胜一顿鸡皮疙瘩。
看来老江陷得不浅啊。
他正色地问,“老江,你是认真的吗?”
江焰从真皮椅子上起来,一字一句认真道:“比真金还真!”
来到陈胜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这段时间你要辛苦一点了。”
陈胜知道江焰指的是公司,无所谓地耸肩。
他倒不觉得自己有啥辛苦的。
货运公司建立之初,无论是出钱还是出力,江焰都比他多。
公司能有如今的成绩,很大一部分是江焰的功劳。
如今他反过来辛苦一点不算啥。
更何况,老江自从那次失败的恋情后,就一直孤寡到现在,好不容易铁树开花。
他作为好兄弟,自然是开心和支持的。
............
下午五点半。
江焰从二楼的烹饪学堂出来,大步走下楼梯,来到路边一辆白色小本田旁。
这辆车是公司的备用车,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开。
紧跟在他后面出来的几位妇人,看着扬长而去的小车,站在路边窃窃私语。
戴着眼镜的胖妇人:“这汉子每天都走得这么急,不知道要干啥去?”
高瘦大妈:“当然是急着回去煮饭给女朋友吃啦。”
挎着菜篮子的大妈:“啧啧,小江的女朋友可真有福!不像我家死鬼,餐餐都嫌这嫌那的。”
青年婶子:“我家一样啦!家里两个臭小子,天天回来念叨,谁家妈妈的厨艺多好多好,家里的早餐天天不重样,还要摆花样的。”
几个妇人凑在一起聊得起劲。
她们都是住在这附近的居民。
烹饪教室面向的,大多是她们这样的家庭主妇。
这几天。
课堂里多了一位高大威猛的糙汉子,戴着粉色围裙在清一色的大妈大婶里显得尤为出众。
让人津津乐道。
..........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江焰把车停在奶茶公司旁,跟着音乐轻哼,食指有节奏地轻点方向盘,虎目紧紧盯着公司大门。
六点了。
小姑娘该下班了吧。
不多时,下班的人们陆陆续续走出。
包括苏果,还是骑着那辆桃红色电动车。
江焰没有出声喊住她。
和前几天一样,开着小车慢悠悠地跟上。
车水马龙的街道,有点堵塞。
小姑娘骑着电动车开得畅通无阻。
一下子就把小车远远抛在后面。
江焰忍不住艹了声。
这边。
苏果骑着电动车,一路哼着歌儿,显然心情很好。
快到八月底了。
再过十来天中秋节就要来临。
今天公司下了通知,中秋正好撞上周六,补一天假,正好有三天。
作为苦逼打工人,还有比放假来得要高兴的事吗?
没有!
离家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
苏果看着前面的一家小超市,连忙把车停下。
买了今晚要吃的菜。
骑上小毛驴,继续往家里赶。
一路进入居住区,来到一处十字路口。
突然,一辆黑色电动车从另一条道上毫无预兆地左拐。
“哎呀!”
苏果避之不及,连人带车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胳膊肘摩擦到地上,传来一阵麻痹的疼痛。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一顿恶声恶气的骂声就从头顶传来。
“他妈,的,你骑车不带眼睛吗?赶着去投胎呢!不会骑车就在家呆着,不要出来害人害街坊!”
骂人的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大叔,浑身酒气,黑着一张脸,对摔在地上的苏果居高临下的吼。
他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刻,稳稳地把双腿踩在地上,这才免于摔倒。
苏果扶着受伤的胳膊肘站起来,委屈地扁嘴。
她壮着胆子,挺直胸膛反驳。
“可明明就是你逆行左转,所以才会撞上的。”
话一出,醉汉就瞪着一双牛眼,看着她恶狠狠道:
“你这小姑娘好人好姐的,恶人先告状,信不信我立马躺下来,要你赔偿个十万八万!”
接着一阵骂爹骂娘,唾沫星子乱飞
他嘴里喷发的酒气,熏得苏果一阵懵,莹白小脸变得通红,有泪水在眼眸里打转。
她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和人吵架,憋了半天才软声软气的回骂一句:“你,你这人好坏哦!”
“你,他,妈再说一次试试。”
喝了酒的男人暴躁得很,蛮横地把电动车推到一边,气势汹汹作势要打她。
第8章 小姑娘受伤
苏果吓得瑟缩闭眼,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一只健硕刚硬的手臂越过她头顶,死死抓住醉汉的手,用力一扭。
“啊!放手!我的手要断了。”
适才还嚣张跋扈的男子,痛得龇牙咧嘴地哀嚎。
娇弱后背贴着一个温热的身躯,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苏果转身,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江焰。
他勾起一个安抚的笑意,目光瞄到她受伤的手肘,向来娇嫩白皙的皮肤多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愤怒瞬间就卷席全身,大掌的力道加剧,恨不得把醉汉的手扭成麻花。
醉汉痛得面容扭曲,嘴上还不忘叫嚣:“住,住手!你是哪条道上的?敢动我试试。”
江焰充耳不闻,越过苏果。
双手改为揪着醉汉的衣领,手臂上的青筋暴突,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给她道歉,要不然我废了你。”
醉汉的上衣被扯得要撕裂般,勒得胸腔有些难受。
双脚踮地,被迫仰头,能清晰地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压迫和危险。
他不由得怂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不情不愿道:“对,对不起。”
“和谁说呢?”
醉汉咬牙大声道:“小妹妹,对不起。”
“哼。”
江焰这才松开紧揪的衣领,推得他一个踉跄。
醉汉劫后余生,连滚带爬的扶起电动车就想跑。
“慢着,这就想算了?”
高大威猛的身影阻挡在黑色电动车面前,一只大掌握着车头,防止人溜了。
“大,大哥,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醉汉颤颤巍巍,硬着头皮问。
苏果扯了扯江焰的衣袖,鼻子一抽一抽。
“算了吧,反正你也教训过他了。”
江焰转头看着苏果,“这事得交警来处理。”
苏果费力踮起脚尖想凑近他耳边,高大的汉子好心地低下头颅。
“你要报警么?万一是我的责任呢?”
女孩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一把小扇子,软绵绵地扫过男人的耳畔。
向来粗犷的男人心泛起阵阵涟漪。
江焰很配合地弯腰,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
“那当然是算了。”
苏果被他逗笑,软声道:“那你报警吧。”
江焰点头,掏出手机报警。
很快,交警来了。
如他料想的一样。
醉汉醉酒,逆行,还不戴头盔,要负全责,还要赔偿医药费。
........
两人从一间跌打馆走出来。
苏果说了并没有大碍。
但江焰不放心,硬拉着她来到A城一间很有名的铁打馆。
幸好并没有撞到骨头,只是手肘擦伤磨损了一点。
待两人回到家,快临近九点。
车头还放着今晚要煮的菜。
江焰拿起袋子,催促她上楼,
“留着明天煮吧,我已经叫了外卖,很快就到。”
已经这么晚,再煮就来不及了。
小姑娘估计也饿坏了。
把东西放回冰箱,江焰才转身,就见小姑娘站在厨房门口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说什么?被今天的事吓到了?”
苏果摇头,小手不自在地捏了一下裙摆,后知后觉这汉子也太自来熟了吧。
但她又不觉得讨厌,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恰好在那里经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江焰双手抱臂看着她,依旧是一副刚毅强壮的姿态,细看就能发现黝黑的眉宇间蕴含柔和。
就没见过性子像她这么软的。
若然今天他不在身边,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还是得要个男人在身边呵护才行。
还得是强壮威猛,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比如他.....
“帮你是真的,但可不是恰好经过那里,而是有所图谋。”
苏果眨了眨鹿眸,“哦。”
哦?
江焰舌头在嘴里打转,是他说得不够清楚么?
算了。
“走吧,外卖已经到了。”
地址写的苏果这儿。
顾念着她的手受伤,点的都是清淡的私房菜。
客家酿豆腐,吊烧鸡,百香果排骨,老鸽绿豆汤,还装了满满的三大盒饭。
两人在客厅的小饭桌上,面对面地坐下。
酷暑的晚上不减闷热。
客厅里没有空调,连风扇都不多一台。
苏果只得从房里拿出电风扇。
“别老吃豆腐,试试这道吊烧鸡,是那里的招牌菜。”
江焰夹了一只鸡腿到她碗里。
苏果高兴地点头,眼眸染上快乐。
“这豆腐很好吃,比得上我奶奶做的了。”
江焰停下夹菜的动作,语气深沉。
“是吗?有机会得去尝尝。”
沉浸于美食的苏果只当他说的是客套话,愉快地点头。
“好啊,我奶奶做的豆腐,吃过的人都说好。”
毫无心机的话,江焰只觉得有些牙疼,对小姑娘又爱又恨。
这么单纯好忽悠,幸好被不要脸的他早点遇到。
手快有,手慢无。
速度要快!
姿势要帅!
攻势要狠!
这样想着,吃完饭后,江焰快速收拾好桌子。
“先歇一会,待会洗澡用生油涂一点到胳膊肘,可以防水。”
苏果点头应下,“嗯。”
那小模样乖巧得很,江焰捏了捏手指。
“乖!那我先回去了,待会过来给你擦药。”
没等她回应,把饭桌上的垃圾一并带走,大步离去。
“砰。”
门被关上。
苏果见男人离开,缩在沙发上,一边揉着微微鼓起的饱肚,一边掏出手机,连接网络。
wifi是蹭五楼的。
信号比在房里的时候要差一点,只有两格。
刷了几分钟朋友圈,反射弧有些长的她突然挺直腰背,眨了眨眼。
那汉子刚才说什么?
待会还要过来?
江焰回到自己屋里,接了两个电话,快速洗了个澡。
又来到小姑娘的门前,按门铃。
足足等了两分钟,还不见人来开门。
江焰挑眉,难道在洗澡?
又按了几下,转身靠在墙上,忍不住掏出裤袋里的烟。
想了想,忍住了。
待会呛到小姑娘就不好了。
直到门把传来转动的声音。
江焰转身,睨着她笑嗤,“小白眼狼,还不快开门!想让老子在这喂蚊啊?”
苏过抿唇,“在洗澡啊。”
江焰目光紧锁还握着门把的小姑娘,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第9章 他生气了?
许是刚洗完澡,苏果穿着一身清爽的绿色夏日睡衣,一双鹿眸水雾氤氲,莹白的苹果脸粉粉嫩嫩。
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才想起念书时有句诗叫:
浓绿万枝红一点。
像极了碧绿枝叶中长出的红苹果。
一口下去,饱满多汁。
江焰咬牙道,“伤口还疼吗?”
苏果对他的态度有些莫名,摇头又点头。
“这是几个意思?还疼?”
江焰越过她进入屋里,大刀阔斧地坐到沙发上,拿起饭桌上的药袋解开。
医师给开了一支喷雾和一支药膏。
“坐过来,我给你上药。”
苏果有些踌躇,看着男人犹豫地开口,“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别龟毛,我又不会吃了你,就你这小胳膊能够得到吗?”
苏果撅起小嘴关上门,说得她好像残废了似的。
不情不愿地坐到一旁。
这汉子真的好霸道哦。
夜幕笼罩,万籁俱静。
一道软糯又带着哭腔的低吟声响起。
“轻,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痛,不要了....”
“忍一忍就好了,这是必须要经历的。”磁性粗犷的低声哄道。
“可是真的好痛嘛!”
“乖!医生说了这个破皮喷是会有点疼的,喷完再上药膏。”
“那你快一点!”
“再忍忍。”
男人咬牙喘着粗气,耐心地哄她,只觉得自己快被小姑娘给逼疯了。
“好了么?”
两人坐在沙发上。
小姑娘用手托着受伤的胳膊,任由他上药,粉嫩小嘴委屈地扁起,鹿眸疼得泪眼朦胧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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