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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赘婿竟然是皇帝——沫曦曦【完结】

时间:2023-05-24 17:16:49  作者:沫曦曦【完结】
  雪芙点了点头,“是挺不欢迎的。”
  身后一众喜娘丫鬟婆子见此刚想张开口呼救,就被时涧要挟着:“你们谁叫一声,恕难保证你家大小姐毫发无损。”
  一众的丫鬟喜娘婆子张开的大口又慢慢合了上去,面面相觑,这可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平时掉了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若谁惹得这大爷不快,把大小姐当场噶了,那他们也别活了。
  时涧见情形暂时稳定,直接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地慢饮起来。
  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时涧的暗卫李勇闪进,“爷,院里也有他们的人,一时半刻我们怕是走不了。”
  时涧放下茶杯,伸手摩挲了一下那把剑,“既然走不了,那便在此歇上一歇,你去盯着。”
  李勇点头,又出了门。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眼看着时涧这个不速之客说要在这里歇上一歇,众人心底叹息的叹息扶额的扶额,呼救也不是,不呼救也不是。
  雪芙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没搅和她的拜堂礼,看来这洞房礼是逃不过了。她心里烦躁起来,真是烦死了.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股气顶上头,她一把起身抱着小五走向内室的喜床坐了下来。
  时涧没料到雪芙会突然这般,他闪身到她面前,“小姑娘,你要做什么?”
  雪芙一扬头,把他推到一边,“你且让让,先让我成了洞房礼,晚了就不吉利。”
  时涧拿剑抵着她,眼底露出一丝寒意,语气到还算是温和,“我不是说了,勿要轻举妄动。”
  雪芙伸手一把拂过他的剑,抬眼看着他,丝毫无惧,“你若是想杀我我自然逃不掉,若是我对外头你的仇家叫上一叫,怕是你也逃不掉,届时我们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时涧听见雪芙话瞬间无奈,轻声一笑,“你倒是不怕我。”
  雪芙扬起头,“怕,我为何要怕你,我怕你你就能放过我,还是能放过他们?”
  说着,雪芙朝外对着那些丫鬟婆子道:“时辰到了,你们准备洞房礼吧。”
  外面一行听此,众人仍旧一脸蒙,直到雪芙催促,众人才开始准备喜糖,撒帐等礼仪的一应用品。
  时涧看着,“你要和谁洞房?”
  雪芙低下头抚了抚怀中的小五,“自然是和它洞房。”
  时涧眉头一蹙,他眼看着雪芙跟一只鸡上花轿,跟一只鸡拜堂,难不成还要眼看着她跟一只鸡洞房?
  他再次将剑抵在雪芙身上,“我不是说过勿要轻举妄动。”他可不想出任何意外,若不然这一屋子下人就连这个小姑娘也难保。
  雪芙恼了,急道:“我行我的礼,你躲你的祸,这有何不可?”
  小五听见两人吵架,受了惊吓,直接飞起来向时涧身上扑去,时涧眼疾手快给了小五一掌,小五一个跳脚闪过,嗷的一声,直接从支起的窗缝飞了出去。
  雪芙见此气嚷起来,“你!你打走了小五,我没了夫婿!”说着眼泪汹涌的流出,“你好讨厌!”
  时涧雪芙哭起来,一脸的尴尬与不知所措,“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众人见雪芙流泪,忙上前安慰,“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掉泪不吉利,快别哭。”
  雪芙哪里肯听,眼泪流得更加凶,众人一脸的不知所措,安慰的安慰,擦眼泪的擦眼泪。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哎呀,这旁边不就站了一个现成新郎官吗?”
  众人抬首一看,可不,这新郎官好生标志,不容分说的一把拉过时涧,“就是,就是,这公子与小姐甚为登对呢,正适行洞房礼。”
  时涧被人簇拥着,按在喜床上,又被几个丫鬟婆子在胸前绑上了大红花,带上了新郎帽。
  “喂.小姑娘,我.你们.”
  他想了想,自己刚才吓走了她的“夫婿”,她又救了自己一命,且当他一会夫婿,全当报了救命之恩,也无不可。
  正当思虑着,一喜娘竟然把喜帕蒙在自己头顶,时涧惊慌一把扯下,“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新娘蒙盖头?”
  一喜娘解释:“哎呀,这是习俗,姑爷且将就一下。”说着又一把将那盖头扣在时涧的头顶。
  众人对着雪芙安慰道:“大小姐,你看,这夫婿不就有了嘛,莫要哭,我们现在就行洞房礼,时辰还来得及。”
  雪芙看了看蒙着盖头的时涧,叹息一声,若不是全了爹爹念想,自己又怎会荒唐地嫁给一只鸡,既然他来代替小五,也聊胜于无,她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们开始吧。”
  众人瞬间眉开眼笑,“哎,洞房礼开始了。”
  一喜娘上前,递给雪芙一只秤杆,“请小姐挑起姑爷盖头。”
  雪芙接过秤杆,挑起时涧的盖头,只见盖头之下,露出一张萧萧肃肃,爽朗清举的脸庞,眉宇之间有浩然正气,眼神却中透着一丝无奈。
  雪芙的心动了一下,一抹红晕不受控制地浮上自己的脸庞,这个人倒是长得很好看。
  时涧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被人架在这处,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行洞房礼?
  又上前一位喜婆站在二人身前,那喜婆长得极为丰满,她眉开眼笑地对着雪芙道:“祝姑娘姑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着便往喜帐、二人身上撒了红枣莲子百合等干果以示祝福。
  时涧被撒了满身的干果,心里很不舒服,平日干净惯了,他抖落也不是,不抖落也不是。
  他真的再也忍不了了,这到底是什么习俗?无奈之下,他伸手拂了拂身上的干果碎屑。
  那丰满喜娘见此,忙上前阻止,“哎哟,姑爷,这可习俗,不能拂,拂了可不可吉利。”
  时涧听此,只得硬生生停住手中的动作。
  喜娘见此,又立刻一边念叨着吉利话,一边往二人身上撒欢的撒干果。
  另一喜娘端着喜酒上前,“请小姐姑爷饮下合卺酒。”
  只见一葫芦锯开的小瓢用红线连着,里面盛满了酒,放到二人跟前,笑道:“请姑娘,姑爷,同饮合卺酒。”
  时涧见此愣住,这喝酒正常,可这喝酒的物什竟然是一只瓢,这又是什么习俗。
  雪芙手中拿起那瓢,一旁的喜娘见时涧不动,赶紧催促,“姑爷,喝酒呀。”
  时涧才随着雪芙一同拿起那瓢,两人一同抿了一口。
  时涧刚想放下,却又听喜娘道:“姑爷,按习俗,您的酒需要全部饮尽,才算吉利。”
  什么?
  时涧看着那整整一瓢的酒,比一海碗还大,这都要喝光?这又是什么习俗?
  雪芙看见时涧不情愿的模样,咬唇抬眼轻声问他,“你不喝吗?”
  时涧顿了顿,“没有,我喝。”
  他重重叹息一声,谁叫自己吓跑了人家的鸡。
  此时他心里很后悔,十万个后悔。
  行礼之时,雪芙的另一贴身丫鬟青云对着灵犀道:“灵犀姐,我怎么觉得咱家小姐跟这个闯进来的刺客竟然莫名地相配,这是怎么一回事?”
  灵犀道:“嘶,不光是你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这刺客长的也忒好看了些,要是给咱家小姐做赘婿,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青云忙点头,“好像是这样呢,那人看见小姐要跟鸡行洞房礼,直接让她跟自己行洞房礼好像也挺好的。”
  洞房礼过后,雪芙叫一众喜娘嬷嬷丫鬟先散了,并跟时涧保证不会有人说出他的下落,那些人心里也明白,雪芙在时涧的手里,为了保证雪芙的安全,自然不敢乱说。
  时涧此时正一脸疲惫地靠在床头,怀中抱着他的剑,脸色泛白,时不时地蹙起眉。
  院中的宾客还未散去,证明危险还未解除,他只得在这处避着。
  雪芙想着这洞房礼也成了,他也该走了吧。
  谁到时涧吉服一退,直接躺在雪芙的喜床上闭上了眼。
  雪芙见此,彻底乱了.
  什么?
  他竟然想要过夜,还是在她的床上过夜?
第3章 房事
  雪芙无奈,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喂,这是我的床!”
  时涧不动闭上眼:“你别吵,让我睡一下,就一下,我困得要死。”
  雪芙气得直跳脚:“哪有你这样的人,跟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抢床睡。”
  时涧闭着眼一脸疲惫轻声道:“喂,你知道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跟我睡都没有这个机会。”
  雪芙哪里肯让,直接将时涧推到一边,抢过平日惯常用的小枕头,时涧被推到一角自然不肯,伸手把雪芙推到床边。
  时涧此时困到极致,“喂,小姑娘,我不习惯与人睡一张床,你去别的地方睡去。”
  雪芙气嚷起来,“这是我的床,你凭什么来睡?”
  她直接伸手拉起时涧的双臂,企图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可未曾想,时涧反手一个用劲,竟然直接将雪芙拽到他的身前。
  雪芙从未与陌生男子这般接近过,心脏怦怦直跳,眼底乱作一团,时涧的力气很大,直接把她腕子握疼了。
  雪芙蹙眉,“你松手,你弄痛我啦。”
  时涧睁开困倦的双眼,仿佛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而这个味道犹如催眠剂一般,让他放松下来。
  听见雪芙的气恼,他瞬间松了力道,轻声道“小姑娘,我劝你最好别动,不管怎么样,先让我睡上一会如何?”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
  雪芙更加气了,本来嫁给一只鸡心情就不佳,半路又出现这么一个人,雪芙此时的怒气已经达到定点,她真的讨厌死这个人了,更何况这个人现下还握着她的手腕,闭着双眼,这副模样简直太欠揍了。
  想到这里,雪芙的双手一把握成小拳拳,毫不留情地垂在时涧的胸口上。
  这一锤不要紧,险些将时涧的命都捶没了,他一睁眼,看着那胸前的始作俑者,正一脸怒意地看着他。
  他皱起眉头,胸口的剧痛让他喘息起来,勉强从牙关挤出一句话来,“小姑娘.你.能.换个地儿.捶吗?”
  刚才雪芙捶过的地方正好是自己受了伤的地方,那两拳下去,估计伤口又要崩裂了。
  雪芙一脸蒙,刚想说些什么,看着时涧的脸色似乎不对?
  “你.怎么了?”
  .
  纪家祠堂中。
  纪天龙轻轻推开门,看到祠堂内燃着昏暗的灯光,照例命人直接将堂内燃起红烛,照得四周锃亮。
  纪天龙走到一个涂着桃红色的牌位面前,上面用烫金字体赫然写着,爱妻王氏之灵位。
  牌位前摆放着一只又大又红的鲜桃,他吩咐下人每日都要换上一个,纪天龙看了十分满意,这可是他的爱妻生前最爱吃的果子。
  他又从牌位旁拿起一本磨得有些泛着油的诗集,温声道:“今日我应该读到第二十篇了吧,这是我写给你所有的情诗中,你最喜欢的一篇,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一首情诗读下来后,纪天龙照例会和王氏说上一会话,“宝宝,姑娘今日成亲了,找不到合适的赘婿,我先让她以鸡为婿,我的时间不多了,需要尽快将家业交到她手上,才会出此下策,想来你不会怪我吧,你不要着急,待我给姑娘寻到合适的赘婿,我就要.咳咳.咳咳咳.我就来陪你.”
  说完这番话,纪天龙又照例地看了看那桃粉色的灵位,又伸手擦了又擦,才转身离去。
  从纪家祠堂出来,纪天龙忽然想着雪芙今日嫁给小五,心情定然不佳,不若去赔上她一会。
  他负着手,走到雪芙的云香阁,刚到了云香阁廊下,便听到从里面传出轻声细语来。
  “能换个地方.”
  “往里去去.你轻点.”
  “嗯!~”
  “小姑娘.你.”
  纪天龙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自己怎么好像在姑娘的闺房中听到男子的声音,两人状似亲密,正是在.
  他加快了脚步,一把推开雪芙的房门,踏进房内,往内间看去。
  只见四处红烛高燃,红纱慢掩,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在床帐间,穿着大红的里衣,衣衫略有不整,甚至隐约可见胸口的小衣,骑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胸口上,眼神奇异地盯着那人的脸,两人几乎都要贴了上去。
  纪天龙几乎是一瞬间,脑瓜子直接嗡嗡地响了起来,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眼。
  “哎呀呀呀呀呀,闺女,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怎么自家女儿在新婚之夜竟然骑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上,还离人家那样近,还是骑在人家上面,啧啧,这姿势甚是狂野劲爆,简直比当年她娘玩得还花。
  雪芙听见外间有人说话,才反应过来屋里进了一个人,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老爹捂着眼站在外间面向两人。
  雪芙低头看了看时涧,又看了看站在外间的老爹,直接愣住,此时雪芙的心情简直就是尴尬给他妈开门,尴尬到家了。
  雪芙朝外对着纪天龙道,一脸难堪,“爹,你听我解释.”
  纪天龙捂着眼扔下一句,“穿好衣服出来说话。”随后退到了外室去等着。
  雪芙看着身下的时涧,缓缓从他身上起来,临起来的时候还不忘给时涧抹平他凌乱的衣襟。
  她轻声对他道:“你安静等着,要想活命,就别添乱。”
  时涧点了点头,最后直接用手掌支着自己的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雪芙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衫下床,心想看这小姑娘怎么和她爹解释。
  雪芙理了理自己的乱发,走到纪天龙身前,轻声喊道:“爹爹。”
  纪天龙对着雪芙皱起眉,“到哪一步了?”
  “啊?”雪芙瞪大眼,“什么哪一步?”
  纪天龙此时急得不行,“我是说,你们,你们.那个了没?”
  雪芙看着自家老爹急的不想样子,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我们哪个?爹您能说清楚吗?”
  雪芙以鸡为婿,婚前便未安排喜娘给她说房事,如今自家女儿床上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纪天龙自然担心自家女儿失了清白之身。
  纪天龙料想那人应该不能对自己女儿做什么,直接问道:“他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在你闺房里?”
  雪芙道:“他?”她眼珠子一转,夹起嗓子,一脸委屈险些掉下泪来,“爹,他就是隔壁村的张二狗,他爱慕女儿已久,奈何家中落魄,又未能考取功名,听闻女儿以鸡为婿,才来找女儿诉说自己对女儿的爱慕之情,奈何路上遇见歹人,伤了身子,好不容易见到女儿,女儿于心不忍,收留片刻,刚才只是帮他查看伤口而已,竟不想被爹爹瞧见。”
  躺在床上的时涧听见,简直要气吐血,隔壁村的张二狗?
  这小姑娘竟然说自己家中落魄,简直笑话,这天下都是朕的,何曾家中落魄。
  未能考取功名?
  自己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出口成章,文武全才,考取功名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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