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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黑月光——请叫我山大王【完结】

时间:2023-05-25 14:38:07  作者:请叫我山大王【完结】
  顾宴有多震惊, 黑猫就有多没骨气。
  围着贺莹的脚边蹭来蹭去,比那些在猫咖卖身的猫还没骨气。
  贺莹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猫条,撕开了喂给黑猫吃。
  黑猫在猫薄荷的诱惑下, 意志力也在急速降低。
  一向不吃嗟来之食的它跟饿了好几个月似的,看到香喷喷的猫条,眼睛里都冒绿光,一顿狂吃,吃几口猫条就吸几口贺莹。
  顾宴很震惊, 却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贺莹身上的怪味:“你泡的什么药草?”
  贺莹笑了,笑的又得意又狡黠:“喷了点猫薄荷。”
  顾宴:“.....”
  刚想说什么。
  贺莹就一脸无奈的说:“它总是想扑过来攻击我, 我也是没有办法。”
  顾宴:“......”
  黑猫一下子就把猫条吃完了。
  贺莹又掏出一根喂了,一边喂,一边把它捞到膝盖上来,开始撸它。
  黑猫吃着猫条吸着猫薄荷身上也被撸的舒舒服服的,仿佛走上了猫生巅峰。
  顾宴看着它这堕落的样子, 简直没眼看。
  贺莹一抬下巴:“你继续画画啊, 不用管我们。”
  顾宴:“......”
  黑猫清醒过来以后, 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 觉得猫格受到了玷污,已经脏了, 不干净了, 看贺莹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不知道躲到哪儿忏悔去了。
  顾宴不赞同贺莹这种行为,让她下不为例,并且嫌弃的让她快点把身上这股味道去洗掉。
  贺莹保证下次不会了, 但大概是她喷的太多, 都腌入味了, 哪怕洗了个澡, 身上都还有一股味道,虽然淡了不少,但离得近了还是能闻到。
  “小贺你这身上什么怪味啊?”周阿姨还凑过来闻了闻:“这弄了什么到身上?”
  贺莹腼腆的笑了笑:“就是喷了点猫薄荷水。”
  周阿姨显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东西啊?花露水?”
  贺莹笑着说:“不是,是猫喜欢闻的一种植物。”
  周阿姨把切好的水果给她:“你喷那东西干什么?”
  贺莹端着切得很精致的果盘,忽然问:“裴墨也有吗?”
  今天是周五,裴墨已经放学回家了。
  周阿姨愣了一下,然后说:“一般都是他想吃了就自己来拿的。”说完,又压低了声音提醒贺莹:“小贺,你可别在顾宴面前提裴墨啊,他不喜欢裴墨的,你要是提起来,他肯定要生气的。”
  “嗯,我知道的阿姨,那我先上去了。”贺莹说完,转个身,顿时一愣,裴墨正站在门口,疏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里面有些别的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周阿姨倒是怪尴尬的,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贺莹端着果盘走过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很自然地把手里的果盘递给他:“刚切好的,你先拿去吃吧,我让阿姨再切一盘。”
  裴墨也自然而然的接了过去,漆黑的眼盯着她,抿唇笑了一下:“谢谢姐姐。”说完又越过她,看向周阿姨,礼貌又客气的微笑:“辛苦阿姨了。”
  周阿姨忙说不客气。
  裴墨就端着果盘走了。
  周阿姨看到裴墨走了才松了口气,又有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哎哟,吓我一跳,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看见?一点声音都没出。应该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吧?”
  “应该没听到。”贺莹微笑着宽她的心,但是她直觉裴墨肯定听到了一些,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听的。
  周阿姨又去切水果,一边切一边忍不住说:“说起来,你说裴墨也是怪可怜的,大人做错事,小孩也要跟着受罪,在这个家里跟个外人似的。”
  贺莹却笑了笑,淡淡地说:“我倒是很愿意像他这样可怜。”
  不只是裴墨,哪怕是要她现在跟下半生可能都要在轮椅上度过的顾宴交换,她也是愿意的,甚至还会心怀感恩。
  有钱人,再可怜,又能可怜到哪里去呢。
  总可怜不过她。
  周阿姨愣了愣,然后说了句:“也是。”
  贺莹笑了笑,端上她切好的水果出去了。
  ·
  晚饭时间,贺莹不可避免的见到了在家吃晚饭的裴邵。
  今天一整天都风平浪静的。
  贺莹也不知道是裴邵太忙了还没来得及跟裴老爷子说,还是说,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她倒是不敢想是裴老爷子不答应。
  毕竟裴邵和顾宴不一样,他是裴氏集团的未来掌舵人,要辞退她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贺莹心里打鼓,脸上却是一脸淡定,甚至都没抬眼多看裴邵一眼。
  自然也不会知道,从她推着轮椅进来开始,裴邵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
  贺莹晚上去三楼陪练的时候,顺便把给褚沅做的香包交给了裴墨,请他转交。
  裴墨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又闻了闻,忽然问:“你那里还有多的吗?能给我一个吗?”
  贺莹很爽快的点头:“可以啊。”
  她原本就做了好几个,都是准备送人的。
  裴墨一只手拿着香包,另一只手捏着棋子,问:“收钱吗?”
  贺莹说:“你免费。”
  裴墨的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一下,下了两步,忽然抬眼看她,突兀地问:“二哥也有吗?”
  贺莹凝神盯着棋盘,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嗯。”
  裴墨垂下眸,嘴角翘起的弧度也落了下去:“哦。”
  今天只下了一局,裴墨就不想下了,说累了想睡觉。
  贺莹很能理解他,除了学习,放学以后他还有各种课要去上,光她知道的,就有钢琴,画画和网球,她不知道的,可能还有更多。
  贺莹和他约好明天早上把香包给他。
  第二天一早,贺莹就在门口等着裴墨。
  结果没等到裴墨,先等到了裴邵。
  以前贺莹看到裴邵,不管他对自己什么态度,她总会礼貌的和他打声招呼。
  但经过昨天以后,她现在也不装了,他讨厌她,她也讨厌他,所以一照面,她就把头一低,假装没看见他,眼不见心不烦。
  却没想到裴邵居然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她看到停在自己面前那双看着崭新锃亮的皮鞋,愣了一愣,抬起头来,就撞进裴邵一双桃花深瞳中。
  她个子差太远,但不想输了气势,下巴一抬,和他对视:“裴先生,有事?”
  裴邵倒是很淡定:“昨晚我的话还没说完。”
  贺莹的下巴抬得更高了:“您请说。”
  对比贺莹明显高昂的斗鸡状态,裴邵反倒显得很平和:“如果我想开除你,不需要通过任何人的同意,我让你主动辞职,是给你提条件的机会。”
  贺莹愣了一下,紧接着皱了皱眉,心想,那你不早说?
  裴邵接着说道:“这个机会依旧有效。”
  贺莹张口就来:“那我要一个亿,你给吗?”
  裴邵面无表情。
  贺莹笑了: “我开玩笑的,裴先生不用那么严肃,不过不好意思,我选择拒绝。”
  她一脸诚恳:“我只想认认真真工作,靠自己的努力,拿我自己应得的。”
  裴邵看着她清亮又诚恳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内心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但他的面孔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脸色冷淡,声音更淡:“希望贺小姐真如自己所说。”
  贺莹微笑。
  本来以为对话进行到这里,裴邵就该走了。
  但没想到,他却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那双冷漠的桃花眼低垂下来,扫了她一眼,然后开口说:“如果不想让别人“居高临下”,那你应该努力再长高点,而不是去抱怨比你高的人俯视你。“
  贺莹眨了眨眼,很意外裴邵居然会那么在意她昨晚上说的话,他现在的话明显就是在怼她昨晚说的那番话,话里有话的讽刺她“仇富”?
  她轻轻一笑,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视他:“人天生有高有矮,长得高的人的确运气好,长得矮的人也只会觉得自己没投好胎,不会去怪那些长得高的人,可怪就怪在这些长得高的人已经天生好运了,却还要跑到长得矮的人面前炫耀。这样就不大好了,裴先生你说对吧?”
  裴邵从小到大,从不逞口舌之快,所以也从没有和人打过嘴仗,他也从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做什么,他从来只看自己脚底下的路。
  以至于贺莹说出这一番长篇大论来的时候,他居然说不出什么可以占上风的话来。
  这不禁让他想到他人生中第一次失败。
  十年前棋院那盘棋。
  那个比他小三岁的少女,赢了他三子,拍合照的时候,挤到他旁边来,笑得一脸得意灿烂,比耶的手指都快戳到他的脸上来,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就像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眼睛亮亮的,得意和挑衅全都藏在嘴角翘起的弧度里。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兀地横插进来。
  “大哥。”
  裴墨背着书包走了过来,看到裴邵在和贺莹说话,显然有些意外,探究的眼神看了贺莹一眼。
  裴邵微点了下头,目光又凉凉地掠过贺莹,然后对他说:“走吧,顺路送你去学校。”
  显然他对裴墨的排斥并不如顾宴那么深,只是语气是冷淡疏离的,并不亲近。
  如果是平时,裴墨一定不会拒绝的,可这次,他却拒绝了,他笑着说:“不用了大哥,我还有事要跟姐姐说。”
  裴邵又看了一旁的贺莹一眼。
  贺莹一脸无辜地回看他。
  裴墨就站在她边上,一脸阳光。
  裴邵忽然察觉自己的多余,胸口无缘由的升起一丝烦闷,冷着脸走了。
  裴墨看着裴邵出了门才问贺莹:“刚刚大哥在跟你说什么?”
  贺莹从裴邵刚才的态度中判断出他并没有要直接开除她的意思,心里轻快不少,笑着说:“哦,他让我好好照顾顾宴。”
  裴墨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贺莹在骗她,刚才他远远地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还有刚才他留意到,大哥看向贺莹的视线,似乎太频繁了一点。
  不过他也没有点破,向她伸出手:“我的东西呢?”
  贺莹已经准备好了,笑着把香包递给他。
  大厅外的裴邵在上车前忽然往这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贺莹把什么东西给了裴墨。
  两人说着什么,贺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
  她也在他面前笑过很多次,只是不是那种虚伪的假笑,就是带着攻击性的挑衅的笑。
  “裴总?”司机小王小心翼翼地叫他。
  裴邵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弯腰上车。
  ·
  裴墨拿着贺莹给自己的香包,随手翻了一下,居然发现在上面绣了一个小小的“墨”字。
  他愣了愣,看着贺莹:“这是专门给我绣的?”
  昨天他看过了,褚沅的香包上没有字,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香包。
  贺莹微笑着说:“既然是送的,那总得费点心思才送的出手吧。如果你喜欢这个气味,可以把它挂在衣柜里,会香很久。”
  裴墨捏着香包,看着上面那个小小的“墨”字,本来他没把这个香包当回事,又不只是他一个人有,可是当这上面绣上他的名字以后,这好像就成了独属于他的东西。
  无论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在这个家里,他所拥有的独属于他的东西并不多。
  他把香包捏在掌心里,看着贺莹,嘴角微微翘起,艳丽的眉眼异常柔和:“谢谢,我很喜欢。”
  贺莹没把这当回事:“你喜欢就好了,快去上学吧。我也要上楼去了。”
  裴墨点点头,笑的很阳光,疏凉的眼睛仿佛也有了温度:“那我去上学了,姐姐再见。”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晚上见。”
  贺莹摆摆手,一脸亲切大姐姐的笑容:“去吧,再见。”
  裴墨手里紧紧握着贺莹给他的香包,背着书包走出了大门,脚下的步子罕见的轻快。
  ·
  “给你的。”
  裴墨路过褚沅的座位时,随手把褚沅的那个香包丢在了她的课桌上。
  褚沅捡起桌上的香包,闻了一下:“是挺香挺好闻的。”然后就随便丢到了课桌里,扭头看向斜后座的裴邵,然后一眼就看见挂在他书包拉链上一晃一晃的香包:“那个护工姐姐也给你做了一个?你花钱了吗?”
  裴墨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挑眉,艳丽的眉眼漂亮的让人难以逼视:“我需要花钱吗?”
  “切!”褚沅不屑地切了一声,然后说:“你好土啊,干嘛把这个挂在书包上。”
  裴墨脸上的表情瞬间敛了起来:“关你屁事。”
  褚沅被骂了,居然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哎,我晚上去你家找那个姐姐下棋吧?”
  裴墨冷着脸回:“她没空。”
  褚沅皱眉:“你怎么总说她没空啊?那她什么时候才有空?我可把钱都给她了。”
  裴墨没说话,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操作一番,然后对褚沅说:“转给你了。”
  褚沅愣了下,然后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来看了一眼,裴墨给她转了一千。
  “你有病啊?”
  ·
  接连几天,都风平浪静。
  玲姨看起来也对裴邵想要她辞职的事情毫不知情。
  贺莹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看来裴邵暂时是没打算开除她了。
  不过原来一个星期才能撞见个三四次,但最近裴邵回家的时间却变早了,见面的几率大大上升。
  反正这几天,她只要一看到裴邵,离得远就干脆掉头就走,离得近就假装四处看风景,不然就低着头假装看不见他,尽量降低在他面前的存在感,免得他又突然看她不惯。
  上次他说的话她一点都不怀疑。
  他要是真要开除她,她只有卷铺盖走人的份。
  惹不起,她躲得起。
  先夹着尾巴一段时间。
  等顾宴离不开她了,她再挺直腰杆做人。
  几天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裴邵也没有来找她的茬。
  ·
  那只黑猫打那一次吸猫薄荷上头后,再看到贺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充满攻击性了,也不再抗拒贺莹给的食物。
  贺莹打一棒子,给了一筐甜枣。
  最近准备的都是黑猫最爱吃的。
  她还给黑猫取了个名字。
  当顾宴听到贺莹叫黑猫“小黑”的时候,瞳孔都震了震。
  “谁让你给它取名字的?!还叫的那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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