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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沉沦——董七【完结】

时间:2023-06-23 23:11:27  作者:董七【完结】
  说完,乔时翊径直上楼,留傅砚辞在原地不知思忖什么。
  乔时翊上来时丁夏宜已经转过身主动走向他,没等他站定,她双手搂住他脖子,娇俏的表示:“我们去酒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酒吧?酒吧代表着什么?代表下一章会有大进展!名场面!
第18章 酒吧旖旎
  ◎要和哥哥接吻吗?◎
  “久醉”酒吧坐落在繁华大道,与半静仅隔了一条街,一条清吧一条酒吧看起来很有竞争,但其实井水不犯河水。
  入了夜的绿庭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这一带晚上的车流要比白日要热闹上好几十倍。
  乔时翊和严嘉泽高中时在宁城“周末”酒吧认识,那时的严嘉泽是个真纨绔子弟,在酒吧遇见乔时翊以为对方和他一样,便约着喝酒摇骰。
  谁知道他是真的,对方却是个假的。
  他来酒吧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学习,严嘉泽困惑不明,追着乔时翊问了好久对方都不愿意透露一丁点儿信息,他只好作罢。
  后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交好,严嘉泽才知道乔家发生的事。
  乔时翊虽年少时常年出入酒吧,却没真正玩过,以至于多年后他主动组局喝酒,严嘉泽说什么都要赶着去。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严嘉泽赶往绿庭街时被一红色保时捷刮蹭了。
  他赶时间,不和对方计较,谁知对方恶人先告状,拦住严嘉泽去路非要个说法。
  “是你先碰到我的,怎么就我先刮你的车了?”
  严嘉泽也是个暴脾气,“小姐,麻烦睁开你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看,是谁先刮的谁?”
  女人双手抱臂,弯腰左看看自己的车,右看看严嘉泽的车,给出结论,“看了,你刮的。”
  “……”
  严嘉泽气的半分钟没说话,单手叉腰,另一手微抬看了眼手表,深呼吸了两下,妥协道:“算我倒霉,钱我赔给你,行吗?”
  “不行!”红裙女人站在红色保时捷前,相辅相成更加艳丽,“必须去警察局,我有行车记录仪,这事私不了。”
  “……”
  -
  严嘉泽赶到“久醉”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后了,他以为酒会散场了,骂骂咧咧地从外面进来。
  宋闻Z叫住他,“怎么了这是,怨气比鬼都重。”
  “我要法律援助!”
  宋闻Z眉骨上抬,“犯事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泼妇,刮我车还倒打一耙,害我在派出所白白浪费时间,这乔哥好不容易约一次酒还给耽误了,该不会散场了吧?”
  宋闻Z沉默了两秒,“如果你小声一点的话,就没那么快散。”
  严嘉泽不明所意,“什么意思?”
  延着宋闻Z指的方向,暧.昧的霓虹灯流转在角落的vip卡座,一男一女旖旎的姿势直直映入严嘉泽视线。
  丁夏宜不知道喝了多少,满面醉态的趴在乔时翊身上,姿态妩媚。
  这种场面对严嘉泽来说是见怪不怪的,尤其是在酒吧。
  但如果这样的场景主人公是乔时翊,那可就新奇了。
  他就没见过乔时翊允许谁骑在他身上的,别说这个行为了,言语上的都不可能。
  所以看见这画面,吃瓜心切的严嘉泽把刚刚的不愉快抛之脑后,拉着宋闻Z找了个离最近的角落苟着看全程。
  趴在乔时翊身上的丁夏宜喝了酒,借着酒劲在他身上作恶,故意靠近他耳朵低语,嗓音软软的,尾音上扬,“唔…想做点刺激的事。”
  乔时翊摘下金丝眼镜,轻捏她温热的耳垂,声音徐徐沉沉引.诱,“我倒是有一件刺激的事。”
  话落,丁夏宜的脸被托起,他的气息裹挟着热浪落在她鼻尖,低沉撩人的声线从嗓子震出,气氛缱绻。
  “要和我接吻吗?”
  -
  丁夏宜在十八岁以前被父母管教的严,就连叛逆期都没产生过想去酒吧的念头,第一次去还是在19岁生日那年,为了报复父母丢下她,在伦敦时和同学一块去了当地的酒吧。
  也是因为那次在酒吧被债主带走,她生了阴影再也没动过要去酒吧的念头。
  这次主动提起去酒吧,也不知是因为丁仁昊被教训了开心,还是因为有乔时翊在身边不害怕。她对酒水是真一窍不通,一上座就点了杯长岛冰茶。
  乔时翊提醒她,“这个后劲大,换一个吧。”
  丁夏宜又点名另一个,“干马天尼。”
  乔时翊唇微张,提醒的话还没说出,就被丁夏宜贴过来的食指止住,姑娘微蹙眉,眉角眼梢都带了不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来酒吧不都是喝酒的么,况且有你在,就算喝醉了也没事的。”
  被她食指贴住的唇畔划开一道笑弧,说话时双唇一张一合,像芦苇丛的芦苇轻柔扫在她心尖。
  “这么信任我?”
  丁夏宜被他气息扰的心痒,讪讪收回手,恫疑虚喝,但又因为声线天生娇嗲,说出的威胁话也变得软绵绵的,“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爷爷听。”
  “哟,不得了,”乔时翊意懒心慵地靠着皮质沙发,话里调笑对她说,“还知道用爷爷来威胁我。”
  沙发背上装饰了发光线灯,荧蓝线灯漾在他身后,与面前的LED大屏相衬,面如冠玉,凌厉严峻的五官被照的分外柔和,一道昏黄的灯光飘过,他白玉似的手习惯抚上右手食指的黑曜金戒指,忽明忽暗的角落,鎏金戒指似流星夺目。
  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性.感的喉结,喉结微动,好像有千万种有颜色的声音回荡在丁夏宜耳边。
  她不自在的吞咽口水,小声吐了句,“你这种妖孽真该被抓去青.楼。”
  话出,恰逢乐手的鼓点声,乔时翊没听清丁夏宜说什么,他侧身靠过去,酒保正好端酒上桌。
  琉璃桌很快摆满特调酒,其中曼哈顿、内格尼□□马天尼皆有。
  乔时翊看过去时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再抬眼,身旁的姑娘已经端起干马天尼和他碰杯,笑的粲然,“以后我也是有靠山的人啦。”
  她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靠山意指是爷爷还是他。
  姑娘没解释,说完仰头将杯中的干马天尼一饮而尽,架势足的像喝白开水。
  乔时翊接过她递过来的空杯子,无声摇头。
  这一口干的模样一看就是酒吧新手。
  但凡常碰酒的人都知道非必要时候不能一口干,尤其是特调的烈酒。
  淡淡的杜松子味回转在口腔,酒里加了柠檬汁让味道更清新,完全喝不出浓酒味,倒更像是特调的柠檬汁,丁夏宜不喜欢酒味,尤其喝到这杯没有酒味的特调酒,稍没注意,在乔时翊接电话的间隙悄无声息喝了三四杯。
  耳边听着许严回报丁仁昊的情况,忽然肩头一重,一双纤细娇软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虚虚实实的抱住他,乔时翊转头,迎面看见趴在自己肩头半阖眼的姑娘,姑娘脸颊浮上嫣红,晶亮的双眸此时尽是迷雾,粉嫩的双唇沾了酒后像颗饱满的樱桃,正一张一合不知呢喃着什么。
  乔时翊把手机伸远了些,另一手去扶姑娘的头,声线勾着哄慰,“乖一点。”
  他重新将手机贴回耳边,只是这回没等他开口跟许严说话,姑娘就猛的抬头,含住了他的耳垂。
  乔时翊脊背募得僵直,整个人战栗着,困倦的双眸也一瞬清醒,半痴半呆的望着前方LED屏幕。
  听筒里的许严还在试探的叫着“老板”,乔时翊察觉身后的姑娘还在不安分乱动,急匆扔了“留口气”三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他的手机还没放下,身后的姑娘开始不老实,欺身而上,乔时翊猝不及防被她压在沙发角落,两手下意识绕到腰后护住防止跌下去,抬眸看她时,眸色深如古井,“醉了?”
  “唔……”丁夏宜只感觉晕乎乎的,双手撑在他肩头才勉强让自己坐稳,谁知为了回应他摇了摇头,脑袋就像被塞了个水球似得,又胀又晕,她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殷红的唇低声说,“我喝的是柠檬汁,怎么会头晕呢?”
  也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他。
  乔时翊放下手机,视线不经意碰见她耳朵,从耳骨至耳垂再到脖颈旁侧都蔓延开一抹像被烫红了一样的绯色,怎么看怎么不清白。
  他没忍住捏了捏她耳垂,低哑声线回荡在她耳边,“我提醒过你的,后劲很大。”
  丁夏宜现在哪里还听得见乔时翊在说什么,她趴在他身上像身处海面的一艘皮艇,微风吹来,海面漾起涟漪,皮艇也跟着浪潮上下晃荡,船客害怕地勾住脖子作为支撑点,晕晕乎乎地表示不满:“你别晃啦,我头好晕喔。”
  乔时翊单手扶着她,“要回去睡觉吗?”
  丁夏宜呆呆的点头,后又摇摇头。
  乔时翊见她双颊绯红举棋不定,另一手枕在脑后意兴盎然地望着跨.坐在自己腹部的姑娘,“想干嘛?”
  丁夏宜喝了酒嗓音软软的,像浸泡发酵的杨梅,凑近乔时翊耳边说话时喷洒的气息都宛如沾了酒精,尾音微勾令人神魂颠倒,“想做点大胆的事。”
  她热透的耳垂还在他指腹轻柔玩着,开口时乔时翊声线徐徐沉沉,不断引导她跳进设好的圈套,“倒是有。”
  话落,丁夏宜的脸被托起,他紊乱的气息裹挟着热浪落在她鼻尖,低沉撩人的声音从嗓子震出,气氛缱绻。
  “要和哥哥接吻吗?”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文案名场面他来了!!乔老板说明天起两天发红包庆祝!
  下一章9号凌晨十二点就会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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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替傅三叔和梨月娇气包打个广告:
  下本写:《娇养茉莉花》求收藏
  文案:
  位高权重X直球出击
  港城资本巨鳄X娇气富贵花
  年龄差/她逃他追/为爱臣服
  苏城苏家二千金罕见露面,行踪神秘,据说整日待在舞房练舞就是一天,极少和人打交道。
  傅家老三傅砚辞担任集团控股人,众人皆知他冷血无情、离经叛道,就连亲哥哥都被逼疯。
  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位折磨起人来不眨眼的主居然碰到一块了。
  港城歌剧日,傅砚辞现身舞剧院,台上起舞的身影娇软动人,像一朵绽放的水仙花,纯白如茉莉,一如她纯净无害的面容。
  傅砚辞隐于暗处,双眸如寒潭般深沉,落在姑娘身上的视线迷离,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没人看出是什么情绪。
  落幕,傅砚辞在贵宾通道遇到她,苏梨月脚步轻盈走过来,裙摆从他西装裤滑过,“三叔,没想到你真会来。”
  傅砚辞面色寡淡,“高兴了?”
  苏梨月点头,傅砚辞未置言辞,抬步就要走。
  刚走两步,身后姑娘柔和的声线飘了过来,“我今晚……可以睡你那吗?”
  在场所有人为她捏把汗,就在大家以为她会被傅砚辞扔出去时,傅砚辞从容不迫脱下商务大衣披在她肩头,然后弯腰将苏梨月打横抱上了车。
  苏梨月因纯白长裙和单纯面容被人誉为“人间茉莉花”,但只有傅砚辞知道这朵茉莉花内里是朵“富贵花”还是娇气、蛮横的富贵花。
  某日,好友到家做客,看见客厅的粉色拖鞋、护肤品以及朝气蓬勃的鲜花惊的合不拢嘴,坐在毛毯上的苏梨月抱着薯片看电视,在她身旁的是圈内人见人躲的雄狮,这位雄狮此时此刻居然在给苏梨月剥橘子,温柔、耐心、细致等不曾在他身上出现的字眼都落了下来。
  后来,全港城乃至京城都知道手段铁腕的傅砚辞娇养了一朵茉莉花,姑娘要风得风,小嘴一撇,模样委屈的不得了,傅砚辞连命都会给她。
  只是这朵茉莉花不知足,达到目的后跑了。
  再遇见是在舞剧院后台,苏梨月被他困在更衣间里,男人埋在她颈窝,声线低细,“bb,我好挂住你。”
  苏梨月推开他,“三叔,都是成年人了要懂得放下。”
  “放下?”傅砚辞气笑了,“你不如做梦。”
  “要么一开始别招我,要么,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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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沉醉其中
  ◎我是个男人。◎
  其实丁夏宜不知道, 在她初二那年误把特调酒当果汁喝后,发了一场令乔时翊印象深刻的酒疯。
  那天晚上,乔时翊从补习班回家, 筋疲力尽回房时, 被房间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吓得半死, 丁夏宜穿了条鲜红色连衣裙,长发披肩, 面无表情的抱着洋娃娃站在月光下, 和从恐怖片钻出来的主角没两样。
  乔时翊当时吓得爆了句粗的, 开灯看清是丁夏宜后气的拎着衣领就要把人丢出去, 可还没等他碰到她衣领, 丁夏宜就先哭了起来,说什么考试不及格怎么办, 没人跟她玩怎么办, 说到后面乱七八糟的, 乔时翊也没听懂她到底要表达什么。
  在他缓神之际,姑娘抱住他大腿, 一边哭着叫他爸爸一边要抱抱。
  乔时翊没辙,只好把她抱到床上, 轻声细语地哄她, “睡觉好不好?”
  丁夏宜点头,“好。”
  乔时翊见她难得乖巧地自己钻进被窝, 又试探地说了句,“叫哥哥。”
  被窝里眼神迷离的姑娘乖顺的唤他,“哥哥。”
  “哥哥对你好吗?”
  “好。”
  “喜欢哥哥吗?”
  “喜欢。”
  那晚发生了什么丁夏宜什么也不记得, 这段记忆也就被乔时翊深埋在心底。
  丁夏宜只要沾酒理智就会被酒精泡发, 不管乔时翊说什么, 她都会点头说好,譬如现在,在面对乔时翊抛出的问题,丁夏宜依然笑着点头。
  没等乔时翊有所反应,她热滚滚的手覆在他眼皮上,隔绝开胶着的视线。
  眼前一黑,鼻间萦绕着姑娘腕间的淡淡栀子花香和逼近的酒气。
  毫无征兆的,他的唇上压下两瓣柔软又微凉的唇,起初她只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很快就开始不安分,双唇微张,含住了他的下唇,像吃果冻似得吮吸着,一点儿也没察觉男人逐渐急促的气息。
  乔时翊再见光明,便看见身上的姑娘像食饱餍足的小白兔,居高临下望着盘中餐,迷雾层峦的眼底笑意渐浓。
  “你的嘴好甜喔……”
  乔时翊咬着后槽牙深呼吸了几下,想忍住欺负她的想法,心里不断默念不能趁人醉欺负人。
  可积压多年的欲.望在被主动撩拨后理智早就被融入躁动的音乐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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