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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恋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满种【完结】

时间:2023-06-30 14:45:26  作者:满种【完结】
  “陈大人,覃大人,什么秋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其中陈大人挺着高.耸的大肚子,体态富态,神情亦慈眉善目。
  “过不了多久就是巡察年案的日子,我和述赫一块过来看看,提早打个招呼,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再办错章程。”
  京兆府少尹神态恭顺,袖着手垂耳敬听,脸上露出笑容道。
  “合该如此,劳累您老惦记了。”
  陈大人爽朗大笑:“我不过一陪同,圣上钦点提司审案还是述赫,你可得把事情办利索,不然回头出了岔子,别想让我在述赫跟前替你求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下官知道覃大人性情严谨,万不敢有任何隐瞒。”京兆府少尹殷切道。
  一直保持沉默的俊美男子唇带笑意,那张过于俊美的面容尤显风流倜傥,桃花眼潋滟多情,穿堂风涤荡而过,撩起他绯袍衣角,一只手背过身子,姿态衿贵随意。
  “劳圣上抬爱,陈老关怀,同朝为官,某深知贺大人为官,自是放心不过。”
  闻听此言,陈大人和贺大人顿时舒心不已。
  “如此就有劳述赫了。”
  堂内氛围一派怡然。
  三人言笑晏晏,俨然已经忘记还处于对峙状态的小公子和陆今湘二人,小公子站起身,忿忿又复杂地望着这边,尤其盯着那位俊美衿贵的年轻男子,神色难掩嫉妒沮丧。
  同他一对比,他又算个什么,无非仗着祖上余荫罢了。
  且瞧瞧贺大人,此时根本想不起还有个他。
  简单交谈两句,陈大人终于想起堂内还有其他人。
  眉目慈祥扫一眼保持缄默的双方,道:“进来时就听闻贺大人还有个讼案需要料理,无碍,你先料理好你的事,其他我们一会儿再说。”
  贺大人拱手,谦逊道:“无非一点口角,算不得什么大事,还得有劳陈大人覃大人从旁倾听。”
  陈大人笑呵呵点头,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俊美男子单手背在身后,慢悠悠抬起眸,望向堂内剩余人等。
  唇角笑意浅淡,眉梢轻轻挑起。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048◎
  京兆府衙内, 三堂会审。
  京兆少尹高居正上首,左边两个圈椅,紫绯袍高官正襟端坐, 周身放松, 靠外绯袍男子, 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松懒地靠着椅背,眉目微敛, 清淡的眼神落在下方。
  下方左右两拨人, 左边锦衣玉袍神态倨傲的小公子,右边是位貌美的小妇人。
  小妇人特意背过身, 好似羞怯不敢与上首对视。
  只能瞧见发髻上别着那枚蝴蝶簪子的一对蝶翅轻轻摇曳。
  疏懒扫过右边, 绯袍男子神色冷慢,唇角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容。
  简单一点口角,却惹来这么大的阵仗。
  高官坐镇, 京兆少尹再不敢玩忽职守, 偏袒济私, 轻咳一声, 跟小公子道。
  “如数将事情阐述一遍。”
  这是为了方便两位紫绯袍官员了解事情来龙去脉。
  小公子倨傲挺立,冷着脸复述了遍。
  京兆少尹捋着胡子,微微颔首, 复又问另一边。
  “陆氏, 你可有异议?”
  话落, 堂内寂静。
  陆今湘不仅没吭声,反倒拢了拢袖子, 看那架势恨不得整个人细成一条线, 融入这明晃晃的日光里。
  她身后两个丫鬟亦低眉垂首, 一副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样子。
  京兆少尹拧眉,方才不是还胡搅蛮缠,这时怎么变成哑巴。
  难道被三堂会审的场面给震住了?
  想想也是,一介后宅妇孺,胆子比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真正站在衙堂下,就知道什么叫赫赫官威了。
  内心冷嘲,京兆少尹表面维持庄重,敲了下醒木,重声提醒她。
  “陆氏,本官在问你话。”
  仍旧没有回音,好似被吓傻了,背着身一动不动。
  ……
  上首陈大人笑着同俊美绯袍低声絮语。
  “下头是祎隋侯府的世子吧。”
  “正是。”俊美绯袍回道。
  “另外那位夫人,倒没什么印象。”陈大人语气疑惑。
  打量穿着装饰,必定出身显贵,可能鲜少出来走动或者他不常与后宅夫人打交道,竟一时没认出是哪家夫人。
  俊美绯袍微扯唇角,没有吭声。
  眼看京兆少尹即将动怒,一直表现鹌鹑状态的陆今湘不得不转过身,给出回应。
  垂下眼眸,坚决不看上首,与方才张扬无所谓不同,此时她只想速战速决。
  “大体无异议,但并不认同责任全权归我,顶多对半分,双方各出一半银子。”
  这是她给出的最大诚意,若不是看覃煊坐在上首,怕继续纠缠下去招致他面子挂不住,她才不会轻而易举做出让步。
  虽然如此,心下难免嚎叫,怎么就这般巧,恰恰她最狼狈的时候,叫覃煊给碰见了。
  没错,来者高官之一恰是她那位风姿卓绝的正室夫君。
  夫妻二人,一人高坐上首旁人恭敬大权在握,一人立于堂中被指控为犯事者,两相对比也是鲜明讽刺。
  陆今湘琢磨着,她那位好夫君只怕恨不得扫袖出门,眼不见为净,更恨不得将她一块挥携出去,省得在下头丢人现眼。
  如此,那位小公子却不干,下颌一抬,傲然道:“不同意,分明是你手下摔碎了青瓷盆,要赔也该你赔。”
  陆今湘眉头拧起,扭头问羁押在不远处的侍卫。
  “你们摔坏的青瓷盆?”
  覃煊在场,侍卫们弓着身子余外恭敬,沉声道:“回主子,不是我们摔坏的。”
  陆今湘瞥向小公子,神色淡淡。
  “瞧见了,不是我手下侍卫摔坏的。”
  小公子冷笑:“他们自是不敢承认,从没听说过让当事者承认自身过错。”
  陆今湘同样回他一个冷笑,道:“亦不曾听说,你这另外一个牵扯其中的充当铁口判案,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间顿时充满火药味。
  上首京兆少尹听得额头痛,他忙伸手打断两人,虎下脸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吵闹,都给本官闭嘴。”
  他脸色阴沉,内心不断忖度,没有看旁边坐着的两位,手指轻扣桌案。
  少倾,开口道:“责问过珍奇居老板,当时场景比较混乱,确实不曾留意到谁摔坏了青瓷盆。”
  语调平平说完,话音一转:“不过,当时随侍小厮说,乔世子率先相中那两尾红帽子,陆氏先前不知尚情有可原,后一味与乔世子争抢,酿成惨烈后果,因而这责任算在陆氏。”
  陆今湘捏了捏手帕,她本打算将这件事揭过,不欲多生事端,但不多生事端就意味着她得多出钱,她这人,什么都可以出,唯独钱不能。
  直直盯着上首京兆少尹,陆今湘嘲讽道:“我进去时这位乔世子没在场,是后头进来的,如何就能先一步相中红帽子,难道他还能隔空与老板对话不成?”
  言语犀利,眼神暗含讥讽,就差明说他处事不公,偏袒济私。
  看得京兆少尹脸红耳赤,怒火涌起,一边觉得这妇人太过放肆无礼,一边又恼怒乔世子不知世事,你先前信誓旦旦说率先看上那两条红帽子,结果当时人都没在场。
  但他还得替他圆了这话。
  京兆少尹怒拍醒木:“你是少尹还是我是少尹,公堂之上藐视上官,当堂本官就能判你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茶盏搁在桌案上的声音。
  怒极气势被打断,京兆少尹扭头看向声音来处,就见覃煊单手放下茶盏,神色疏浅,意味深长瞥了眼京兆少尹,淡声道。
  “猝不及防惊了下,无碍。”
  陈大人捋着胡子,含笑道:“不用着急,慢慢来,双方意见不统一,没必要以势压人。”
  京兆少尹回过神,后背出一身冷汗,险些没控制自己。
  他忙拱手点头,态度殷切:“是这个理,下官有些急切了。”
  陆今湘抿唇,深深看了覃煊一眼。
  覃煊却没看她,手上把玩着玉色茶盏,好似对上头玉色花纹入了神,缓慢转动茶盏,百无聊赖地审视周身,玉杯被他捏在手上,质地通透,手指皙白,两相辉映下,愈发显得骨节分明,十指修长。
  作者有话说:
  覃煊,字述赫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049◎
  既已开了口, 陆今湘就不是心虚怕事的人。
  况且,她有什么好心虚的,说来这事还是为覃煊买鱼才招来的祸端。
  她坦坦荡荡站在下头, 抬着下颌, 直直地望着上方, 语气从容不迫。
  “大人只凭妄言便轻易定我的罪,实在令人难以信服,我若是因此便招认过错, 岂不显得大人屈打成招。”
  京兆少尹脸色难看, 他自是可以不将她放在眼里,但偏偏今日有旁人坐镇, 他不能办事太过偏私, 省得在覃煊那里留下把柄。
  好在不用他开口,小公子上前一步,冷声道:“你以为我空口冤枉你不成?我这边有人亲眼看见你手下摔坏了青瓷盆。”
  说着, 他微偏头, 示意身后一人上前。
  一个青色短衫小厮走上前, 先跪下叩了个头, 而后道:“回大人,方才小的就站在我家主子身后,眼睛看得真真的, 就是对方手下脸上长了个痣的侍从摔坏了青瓷盆。”
  陆今湘手下还真有个额头生了痣的侍从, 被提及到, 他茫茫然望过来,急声反驳。
  “主子, 属下没有打碎青瓷盆。”
  小公子表情冷傲, 嗤笑一声。
  京兆少尹厉声道:“陆氏,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陆今湘面色不变,没有丝毫惊扰恐慌,微抬手示意侍卫镇定,黑亮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小公子和小厮。
  她先是问关月鱼柳。
  “你们可有看清当时是谁摔坏的青瓷盆?”
  关月鱼柳齐齐摇头,关月更是道:“当时太混乱了,奴婢们只管护着您,就没看清。”
  陆今湘瞥小公子一眼,眉目微嘲,语气若有所指:“当时双方混作一团,下人着急护主,你身边小厮倒是火眼金睛。”
  “还有一点,我属实不清楚,夏律当中,己方证人证词也作数吗?”
  停顿一下,她慢条斯理道。
  袖着手,刚想询问在场有无讼师。
  一道清淡嗓音突然响起。
  “夏律言,举证不唯亲从,凡所述者,盖为空论。”
  陆今湘顿住,愣怔抬头,就见覃煊端坐上首,身子松懒后仰,居高投下的目光不含任何情绪,好似只是随口一说,手掌随意搭在膝盖,通身气度闲适衿贵。
  她目光跟他对上,只瞧见他眼神清浅,脸上平静无波,就那样淡淡扫过她。
  陆今湘回过神,敛下眼帘,须臾,微微颔首,表现得客气有礼。
  “谢大人指教。”
  倏忽抬头,咄咄逼人地质问京兆少尹。
  “敢问大人,既然如此,您为何那么笃定乔世子下人所言为真?”
  神情生动,气势强势,好似一下子注入了勇气。
  陆今湘心想,她之前想法可能有误。
  方才覃煊所言是希望她强势反抗吧,也对,她此刻不单单代表自己,还代表着齐国公府,哪能容人这么简单地诬陷作践。
  覃煊帮她,与其说是维护她,不说是维护齐国公府的面子,不然后头让人知道,她因着打碎青瓷盆不肯赔偿叫人告到了京兆府,那真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京兆少尹万万没想到覃述赫会突然开口,他脸色一变,心中惊疑自己是不是得罪过他,或者方才表现太过明显,倒从没往两人关系方面思考。
  他急促道:“休要胡说,本官何时笃定。”
  陆今湘不给他面子,直接点明:“您先说珍奇居佐证乔世子率先看中红帽子,后又想都不想直接定我的罪,接下来是不是直接让我画押,幸好两位贵人在此,我还能有余地阐述冤情。”
  语气冷嘲,就差直接点着他鼻子骂他昏官。
  末了不忘感谢赞扬覃煊插手帮忙。
  陆今湘束起双手,板着脸,冷冷觑着贺大人。
  京兆少尹气血一下上涌,脸红脖子粗,脖子上粗筋隐约可见,好险没气厥过去,想要厉声斥责她又顾忌两位紫绯袍官员,当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一片寂静中。
  小公子突然开口。
  “依着覃大人,此事该如何解决。”
  他昂着头,直勾勾盯着覃煊。
  其他人愣住,视线在小公子和覃煊之间徘徊。
  覃煊却没回他,好似没听到这句话,双腿交叠,视线落在搭在膝盖的手间,眉目疏淡,身上绯红官袍慰贴,肤色玉白,衬托整张脸俊美如画。
  小公子脸上蠢蠢欲动,继续寻衅挑事。
  “覃大人好大的架子,是没听到还是不乐意搭理。”
  覃煊缓慢抬起头,随意瞥他一眼。
  眼神漠然,略勾嘴唇,脸上神情平淡。
  “此案不归本官。”
  小公子立即盯住他,迫不及待道:“覃大人方才开口,我还以为覃大人有什么指教。”
  言罢,覃煊淡淡收回视线,又不搭理他了。
  小公子咄咄逼人:“覃大人年纪轻轻便已是绯袍高官,定是有自身过人之处。”
  覃煊没有出声。
  小公子继续道:“听闻覃大人足智多谋,手段过人,想来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话落,等片刻,覃煊仍旧没有吭声。
  小公子有些不耐烦,忍不住道:“覃大人平时当堂也这般沉默寡言,我说了这么多,你一个字都不想说吗?”
  覃煊终于有反应,他收回手,换了条腿交叠,身子后仰,惫懒地倚在圈椅背,无所谓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不紧不慢道。
  “若是本官当堂,你就不会安好无事站在下方,更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跟本官对话。”
  语气噙着一丝冷嘲,含着某种说不出的冷慢无视,看他跟看跳梁小丑差不多。
  小公子一呆,勃然大怒。
  “覃煊,你别太过分,真以为我怕你不成,我要告诉我长姐,你仗着职权故意侮辱我。”
  闻言,覃煊更是不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傲慢。
  他启唇,一字一句道:“随意,最好能让贵妃娘娘撤了本官的职。”
  小公子怒极,却又知道这事不可能,覃煊简在帝心,又与太子情同手足,他那宠冠六宫的贵妃姐姐早就警告过他,没事不要招惹覃煊,但他就是看不惯他那傲慢得拿鼻子看人的模样。
  陈大人笑两声,打断两人间僵滞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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