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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恋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满种【完结】

时间:2023-06-30 14:45:26  作者:满种【完结】
  听到这句话,覃煊莫名想起方才一只手遮住的小脸,桌下指尖在不停捻动,仿佛在回味掌心的触感。
  她那张脸,有那么小吗?
  小到他一只手就可以覆盖,手指尖能直接扰乱她的鬓发。
  沉吟着神思飘忽,倏然,抬手为自个斟上杯凉茶,灌入嘴中,冰凉的气息在体内流窜,他逐渐冷静下来,恢复往常。
  用过晚膳,两个人出去散步。
  月色很美,一轮玉盘挂在天边,皎洁的月辉流淌而下,为路面铺上一层银霜。
  陆今湘挺着小肚子,晃晃悠悠走着,手掌缓慢抚摸,笑着同关月开玩笑。
  “吃得好饱,看小肚子,跟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似的哈哈。”
  孕妇?耳朵微动,覃煊不动声色扫过她那几乎看不出痕迹的小肚子,不知怎么,脑子里突然想到,如果里面真得孕育着一个孩子,一个他和陆今湘的孩子……
  意想中的捧腹大笑没有跟随响起,陆今湘好奇扭头,就看到关月一脸欲言又止。
  “主子,您身子本来就厚重呀。”
  陆今湘:“……”
  忘了关月她们笃定她会怀孕的事了。
  “您有没有想过,里头可能真有一个小娃娃呢。”
  “小娃娃”三个字惊醒了覃煊,他猝然扭过头,望向声音来处。
  “什么小娃娃?莫要胡思乱想!”
  关月被呵斥,面庞立即变色,内心暗自懊恼,忘了这件事触及大公子逆鳞,他最是厌烦旁人提起此事,好不容易暂时搁置跟主子重归于好,结果她提什么不好非提这个。
  “对啊,不要胡思乱想。”陆今湘出声强调。
  “那都是无稽之谈,哪儿有那么快,你说是吧相公?”
  陆今湘叉腰,理直气壮,蛮以为覃煊会赞同她的说法。
  没想到他瞥她一眼,抿着唇,不知想到什么,眼底渐渐浮上不虞。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行?”
  啊?陆今湘表情茫然。
  怎么就过度到这一步了?
  “你觉得仅有一晚不足以?”
  覃煊欺近一步,低头望着她,俊美的面庞面无表情,眼眸深处寒意凛冽。
  这都什么跟什么,陆今湘无语,一把推开他,满脸莫名其妙。
  “你这是什么霸道语录,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一碗不够那就多来两碗。”
  覃煊轻咳一声,单指弹掉身上的灰尘,背着手,淡定瞭望远方。
  “跟你开个玩笑。”
  “真是荣幸,竟有一天能听到相公你开玩笑。”陆今湘呵呵。
  覃煊无言以对,两人并肩缓慢踱行,晚风拂来,吹动身上同色衣衫,道路旁银杏树叶簌簌作响,好像一个个小仙子藏匿其中,吹起清灵细碎的竹萧声。
  陆今湘扫见那些黄绿掺杂的银杏树叶,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当初曾说过,要惩罚我关禁闭,直至所有树叶全部变黄才能放出来。”
  她不知为何忽然想翻出这件事,可能是暮光太过昏暗,可能是气氛恰到好处,也可能是某种突然浮起的莫名其妙的谴责冲动。
  以至于,她居然有闲情逸致,想去欣赏他脸上神色变幻。
  覃煊一脸懵,跟她对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然后,陆今湘轻哼一声,偏过头,似乎想起这件事就生气。
  覃煊哑然,颇有些无所适从,他没有跟女孩子深交的经验,否则他就该知道,这种情况属于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的翻旧账流程。
  好在他虽然不知道,但颇有几分当初考中举人的机智,沉吟着,缓慢道。
  “过去之事何必深究,且看今日,我不是还送你一份礼物。”
  提到他送那份礼物,陆今湘更加无语,不由吐槽道。
  “谁送姑娘家各种头颅啊,鲜血淋漓的,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覃煊陷入沉默,好半晌,他挤出两个字。
  “还好。”
  他是真觉得还好,过往上战场杀敌的经验,他觉得相对比人的头颅,这些兽类的头颅显然要可接受得多。
  “也就是我,喜好吃食,想到能做出的美食就不觉得可怕了,不然你换任意一个……”
  “那岂不是说明,两位主子天作之合。”
  良什笑嘻嘻地插嘴。
  话音戛然而止,陆今湘瞪大眼睛瞪他,好半晌,她微红脸吭吭哧哧还没开口,陡听旁边覃煊喝道。
  “闭嘴。”
第113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113◎
  走在回去的路上, 良什瞧主子嘴角上扬,心情不错,自个也跟着欢喜雀跃。
  “主子, 您和少夫人这样, 真好。”
  覃煊睨他一眼, 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如何好了?”
  良什眼珠转动,机灵回道:“您跟少夫人脾性相投,志趣相合, 实乃天生一对。”
  覃煊啼笑皆非, 这奴才又在自作主张地揣度他心意。
  不过别说,听到这些话莫名觉得舒畅爽朗。
  他背过手, 悠然道:“少拍马屁, 多干实事,少揣测些有的没的。”
  见主子没有生气,良什自觉说到他心坎上了, 于是更加奋力。
  “奴才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您二位情投意合, 琴瑟和鸣, 奴才等都倍觉开怀。”
  脚步瞬时停住。
  覃煊侧过眸,唇边笑意变淡,表情匪夷所思, 思考了会儿, 问他。
  “谁告诉你我跟少夫人情投意合, 琴瑟和鸣?”
  “这,没人告诉奴才。”良什愣住。
  “那你胡乱揣测……”
  “奴才这双眼睛看到的啊。”
  话音戛然而止, 两双眼睛对视, 大眼对小眼, 覃煊眉宇收拢,神色渐渐平淡,笑意彻底消失,看得良什小腿肚直哆嗦,寻思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仔细回忆一番,他说得没错啊。
  “主子……”
  “我对少夫人,没有你想的那种情感,莫要胡编乱造。”
  他嗓音平静。
  “是是。”良什下意识点头哈腰。
  背着手,提步走向院子,晚风吹动发丝,墨染般的长发铺在脑后,前方束起一绺儿,露出俊美白净的脸庞。
  覃煊眉间逐渐露出思索,眼神盯着前方,一会是迟疑疑惑一会又是苦恼不信。
  “你,为何?”好半晌,咳嗽一声,轻声开口。
  良什刚刚松口气,听到主子出声,立马弓身上前。
  “是,主子您说什么?”
  “……算了。”
  覃煊无声叹口气,闭上眼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都是被良什这奴才误导,他怎么可能对她升起心思。
  他只是觉得,两人共处一个院子,关系没必要那么僵硬。
  况且,他承认,过往是对她有些偏见,她本人其实没有那么不堪,他现下跟她应当是朋友间的相处。
  这么想,当晚,覃煊却几乎一.夜未眠。
  睡前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她的音容笑貌,晚上做梦也是她通红张脸,懵懂可爱的模样。
  他猝然睁开眼,对着帐顶出神。
  接下来一直半梦半醒,几乎一整晚没睡。
  第二日起来,眼底有些发青。
  良什头一个发现他没睡好,关怀地问:“主子,你还好吧。”
  覃煊眼刀刮他,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他,他怎么会一.夜未眠。
  良什挠挠头,不懂主子这是怎么了,昨天他说完被主子训斥后,那些话就没有放在心上,万万没想到主子会因为他几句话而胡思乱想辗转难眠。
  见主子不是很待见他,他干脆缩起脖子,站在一旁当透明人。
  早膳被送过来,两人重归于好后,涣庭院早膳继续由正黎院负责,何大厨会多做一份送过来。
  早膳不错,品种多样,还清淡可口。
  良什见缝插针给他介绍。
  “主子,奴才听少夫人说,这种透明的饺子叫水晶虾饺,是南越那边的传统美食。”
  覃煊盯着桌上这份蚕丝般透明纤细的薄皮虾饺,脑海里想得却是“少夫人”三个字,短短几个字,再次勾起他昨晚的梦魇。
  不禁扶额头疼,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良什开始张口闭口都是少夫人。
  虎下脸,训斥他:“闭嘴,显得你是吧,再多说别在后院伺候了。”
  良什被吓一跳,不知又是哪句话得罪了主子,他低下头,声音发抖。
  “奴才错了,奴才不该多嘴,奴才这就退下。”
  他从堂中退下,来到外头,立即有小厮迎上来。
  “良什哥哥,主子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
  良什翻白眼,嫌弃地挥挥手,让他滚一边儿去。
  想了想,转身朝院外走去。
  待临上朝,覃煊起身出发前,他才从外头回来,交予覃煊一样东西。
  这边,陆今湘倒是一夜好梦。
  她一面打哈欠一面来到桌前,早膳已经摆好,看着跟涣庭院那边差不多,只比那边多了一样不宜晨用的汤水。
  悠闲用完早膳,尤其那份水晶虾饺,味道简直绝美,她在现世就很喜欢,感觉广南随便一个路边摊味道都很好吃。
  而后,挑选送给太子嫡长子的贺礼,这是太子唯一的儿子,还是嫡子,身份尊贵非凡,昨晚覃煊交代过,让她替两人挑选一份合适的贺礼。
  刚挑完,老夫人那边叫她过去。
  她来到寿安堂,听完老夫人所言,才知道老夫人叫她过来亦是为给太孙准备贺礼之事。
  “不必准备得多么贵重,只需挑选一份寓意好又简单的玩意儿即可。”
  陆今湘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好奇问为什么。
  老夫人道:“国公爷今早收到书信,西北大捷,皇上收到这个好消息定会龙心大悦。”
  陆今湘恍然,顺着这个思路思考。
  “如此一来,皇上没准会举办庆祝宴会,届时可能隆重介绍太孙给诸位朝臣,贺礼大概率会当场献上。”
  见她一点就通,老夫人不禁欣慰,同时还有些诧异,不论是先前还是最近,她都不像这种聪慧灵敏的性子。
  尤其近日,更像只戳戳才能动弹的小刺猬,不免内心吐槽。
  不过面上还是赞赏表情,对她点点头,称赞她考虑得不错。
  说完这件事,老夫人身子后仰,胳膊撑在扶手上,长长一声叹息。
  “另外,宣平侯府的升迁礼,你和你母亲不必管这事,我这边会统一命人送过去。”
  陆今湘愣住,祖母这话是,让姑母给覃夫人一个下马威的意思吗?
  “她先无礼在先,你们也不必对她多有礼,让她也尝尝被人慢待的滋味。”
  陆今湘微张嘴,对上老夫人不怒自威的脸庞,只想说一句,祖母威武。
第114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114◎
  今日一整日, 覃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太子嘴角笑意就没停过,忙活完朝政,背着手来回走, 快速挪动的脚步体现出他内心的激动。
  突然停下脚步, 来到他身边, 拍拍他肩膀。
  “述赫,你知道吗,孤现在很开心。”
  “谁能看不出来。”覃煊扯扯嘴角。
  太子也不计较他的不解风情, 仰头哈哈大笑几声, 在他身边坐下,挤着他肩膀道。
  “孤成亲足足十一载, 终于得了一个儿子, 还是嫡长子,如何能不让孤开怀。”
  太子今年已二十又八,膝下却仅有两名庶女, 太子妃当初也怀过孕, 只是坐胎没坐好, 不足月便产下一名没成活的女婴, 后头太子嫔妾曾诞下一个男婴,但男婴没长到一岁就没了,因而这个望眼欲穿的嫡长子就显得尤为珍贵。
  他自幼被立为太子, 本应当受群臣拥护, 将来父皇百年后顺利登基, 但就因子嗣的事,叫朝臣心猿意马, 举棋不定, 更为那些奸党攻讦, 称他是一个没有太孙的太子,大好河山后继无人。
  太子敞着腿,罕见不顾及尊贵端庄形象,盯着某空白处神色怅惘。
  他知道,头两年,父皇还坚定站他,认为只是时机未到,后来随着时间流淌,五年,八年,十年,渐渐地,连父皇都开始忐忑。
  毕竟,除了前两年诞下两名庶女,后面几年再无声息。
  太子手掌搭在覃煊胳膊上,面露苦笑:“那些痛苦和纠结,我也只敢跟你抱怨,述赫,还好你一直陪在孤身旁。”
  覃煊收回思绪,想了下,翻转胳膊,用力握住太子的手。
  “殿下,那些事都过去了。”
  “是啊,柳暗花明。”
  太子长舒一口气,再次畅快地大笑出声。
  笑毕,总算留意到覃煊心事重重的模样,他端正坐好,长袖抚膝,恢复储君尊贵无双的姿态。
  “述赫有心事?”
  覃煊神情沉稳,看不出什么:“没有。”
  “还想骗孤,你今日出神次数都快赶得上幼时课堂打盹次数了。”太子笑道。
  覃煊无趣,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弊端,你有什么糗事对方记得比你还清楚。
  “是以,怎么了?”
  应当不是什么坏事急事,否则他不会是这种表情,更像是一种难事,一种让他苦恼的私事。
  “家中私事?”太子试探问道。
  “不是。”覃煊一口否定。
  “那就是了。”
  对上太子含笑的目光,覃煊双肩垂下,面露无奈,颇有些破罐子破摔。
  “每次都这么敏锐,能不能让我有点秘密。”
  “我自小看着你长大,你想什么我一眼即知。”太子得意。
  当年覃煊跟着谢阁老进宫时,年仅六岁,太子当时已经十三,此后两人一起读书作伴,玩耍成长,这么多年,在太子眼里,覃煊与其说是他的伴读朋友,不如说他把他当做亲弟弟,亦或者至亲小辈。
  他了解覃煊,就像覃煊了解他一样。
  “来,跟兄长说说,到底何事烦恼。”
  太子私底下经常直接自称为兄长,有时候对着皇上的面就脱口而出,皇上不仅不在意,反倒抚须微笑,覃煊外祖是皇上老师,祖父曾经带皇上打过仗,又自幼在宫廷长大,在皇上心里,他真跟自家子侄没什么区别。
  覃煊摇摇头,不欲多说:“一些琐事,殿下无需过问。”
  “琐事?”太子呵呵笑两声,道,“若真是琐事,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为此影响正事,因而,就算是琐事,也势必是一件很重要的琐事。”
  覃煊沉默不语,不得不说,太子真得很了解他。
  太子打量他,想从他脸上探寻真相,单指拄着下巴,沉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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