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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黛玉是只猫——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完结+番外】

时间:2023-07-04 23:12:32  作者: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完结+番外】
  蔡靳想起正事,从怀中掏出东西来,
  “有些眉目了,用上了些江湖上的消息,将大人草草画出来的画像一路问过去,有个老丐认出来,说很像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九联盟的二当家,黑圣手曹昂。”
  江湖帮派,送的黑甲的消息?
  那崇文帝和黑甲的关系就不像是五皇子说的是掌控和被掌控的关系了。
  毕竟之前崇文帝深深忌惮江湖力量,曾经借着剿匪等多个名头和九联盟等一众帮派结下梁子,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陆夜点点头,将蔡靳找回来的消息接过来,看到这联盟前身的山庄,忍不住一愣。
  好像这个名字十分熟悉,熟悉到早就印刻在他的脑海和骨子里,却又蒙上一层面纱,叫他怎么也看不真切。
  熟悉的钝痛感再次在脑中传来,这一次还没等陆夜陷入痛苦,小白猫眼疾手快一跃上了桌子,熟练地一巴掌拍在陆夜手上,瞬间将他唤醒。
  啪的一声太过清脆响亮,蔡靳看着小白猫,又看看陆大人,有些惊疑不定。
  这猫儿,好像变凶了
  陆大人居然也丝毫不恼怒?
  没等他惊讶完,陆夜收了东西,接着问道,
  “之前叫你们跟着的那个道士呢?”
  蔡靳如梦方醒,说
  “那道士出了城,又天南地北游历去了,最近一次露面,是在山东那边,叫咱们跟着的人不必跟了,后头他会再回来。”
  “说起来也是奇怪,自他说了这话,好多天都见不到踪影,咱们的人竟再也找不着他了,如今还找着呢。”
  陆夜摸摸怀中那道士当初硬塞过来的古旧铜币,吩咐下去
  “找不着不必再找,把人撤回来,如今又有紧要的案子在手上等着查。”
  蔡靳应声,退了出去。
  陆夜这时候才有功夫将小白猫抱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看到它脖子上小兜儿重新鼓鼓囊囊,转而伸手取了下来。
  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小瓶药。
  跟着林姑娘秀气妍丽的字迹。
  嘱咐他别忘了换药。
  陆指挥使弯了嘴角,抚摸了下正在结痂长肉的伤口。
  痒痒的,
  像林姑娘吹在上头的那口气和轻颤如蝴蝶欲飞的长睫毛。
  ~~~
  雨夜中,工匠带着家人逃窜,后头有紧追不舍的官兵。
  工匠一家艰难地躲藏进丛林,趁着夜色将身体掩盖在丛生的杂草中。
  追来的脚步在身边停住,工匠死死捂住身边孩子的嘴巴,和妻子两个战战兢兢对视。
  脚步声突然向着一家人躲藏的地方极速转来,眼见就要暴露。
  外边儿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将一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脚步再度停下,再响起的时候,已经朝着越来越远的方向奔去。
  “在那边儿,追。”
  随着脚步远去,工匠终于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毫无动静,只有凄凉的月光和寒风流动,才敢将捂住孩子嘴巴的手微微松开。
  小女孩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脚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她好不容易踉跄着站起身,想要问父亲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刚刚站起,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带了面具的脸。
  尖叫声被冰凉的手掌堵回去,周围出现了更多带着黑甲面具的人,将一家人团团围住。
  在工匠一家人惊恐的目光中,为首的一个缓缓开了口,声音嘶哑
  “别怕,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帮你们顺顺利利进京城,敲响鸣冤鼓,成为新桥坍塌案最关键的证人。
  与此同时,陆夜在府中收到了来自黑甲的新信,
  信上寥寥数语,约他在鹿老先生的别院见面。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12-03 21:41:27~2022-12-04 20:58: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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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058
  三月原本乍暖还寒,进了四月,几个日头照下来,炎热之感渐渐出来,外头劳作的人恨不得当即换了夏日的薄杉。
  现下满城都在讨论桥面坍塌这样的大事,茶楼酒肆之间愤愤不平者众多。
  毕竟桥下压着的,都是一条一条鲜活的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花费大价钱修建出来没多久的桥这样不坚固,必定是工程里头掺了渣子,这渣子能掺进去,多少位高权重的人脱不开干系。
  这样重要的工程都敢掺假,旁的自然更不必说,今日枉死的是桥上凑热闹的人,明日说不定就是自己。
  这样群声愤慨之下,锦衣卫、顺天府,凡是跟调查案件有关的衙门都不得不打足精神。
  但初次调查出来的结果却叫人不能信服。
  一应证词证供具在,将罪名推到个不甚紧要的监察官员身上,说是胆大包天欺上瞒下,以一己之力促成了此次悲剧。
  消息一出,群声鼎沸,骂查案的人官官相护蛇鼠一窝的、聚集在衙门门口要讨个公道的比比皆是,街边小铺关了张,门前酒肆也歇了业,众人自发聚集起来,势必要讨一个公道。
  谁也不曾料到,灯会的一次意外,竟然将这些人聚集得这样齐整。
  今日不发声,来日祸患临头,又焉有人替我发声!
  酒肆茶坊之间,自有人将这道理讲得深入人心,在这鼎沸的民声中再添一把火。
  于是街头巷尾,到处都是集会的人群,人人挥舞着拳头在各处衙门门口高声呼喊要一个真相,男女老少互相鼓舞,为逝去亲人者带来支持和安慰。
  眼见推出来的一个中级官吏远远不足以抵挡愤怨民声,三皇子终于着了急。
  他好不容易将证词证据一类做得齐全,眼见锦衣卫初次查探也按着他原本规划好的方向在走,如今却吵翻了天,民众摆明不接受这个结果。
  派出去抓闹事的人一批又一批,不仅没起到降火的作用,反而让这把火越烧越烈,宫墙外都有人朗声高呼,差点惊动崇文帝亲自来看。
  ~~~
  初查的结果百姓不接受,锦衣卫也并不接受。
  看着初初统计下来统一整齐的推卸口供,陆指挥使怒极反笑,对蔡靳几个道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锦衣卫和刑部的差别。”
  平日里口耳相传把锦衣卫说得如妖魔鬼怪,事到临头竟然还敢在眼皮子底下串供。
  蔡靳笑着回道,
  “那正该让他们见识见识,别平白叫人以为咱们锦衣卫都是不开眼的蠢货。如今民意也在,正是该顺应民心,好好挖到底。”
  后头各自分开提审,将盘问一类手段用到极致,仔细对比其中的细节差异,终于渐渐敲开了口子。
  这边审讯刚刚有些眉目,那边儿陆夜看着工部批审施工图陷入沉思,早就找来的工匠将图纸一一看过去,都说原本设计是没有问题的,估计源头还是在材料上。
  材料供应的商人供认不讳,将罪名一应抗在肩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杀便杀的模样。
  陆夜收了图纸,叫人去查商人背后一应人脉关系,回来报告的锦衣卫有些苦恼
  “原本不是京城人士,孤家寡人一个,上下都没人,听说最近一直在看病抓药,问出来才知道已经是绝症,活不过今年了。”
  陆夜了然,一个自知时日不多的人,肯出来当这个替罪羊,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人都要死了,还来趟这趟浑水,若在世上毫无牵挂,倒也不应该。
  陆夜吩咐下去,
  “再查,他家里籍贯,父母亲族,同乡友人,一应消息都不要漏掉。”
  陆夜隐约有个猜想,觉得他这副一力承担的动力,就是为了给活人留下些好处。
  ~~~
  锦衣卫这边稍微有了些眉目,顺天府门前突然出现阵阵鼓声。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工匠左手牵着舟车劳顿披头散发的妻子,怀中抱着一个总角女童,用唯一空闲的右手用力击打着鸣冤鼓。
  鼓声响彻长街,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那中年工匠手上不停,一下一下敲击着,似乎在向亡灵赔罪,向背后黑手索命。
  鼓声传到张昭的耳朵里,顺天府里井然有序动起来,一应开堂工作准备就绪。
  张昭正了正衣帽,从衣襟上带着友人丧礼上带回来的白色花朵上移开眼,沉声道,
  “开门,升堂。”
  中年工匠看着缓缓打开的顺天府大门,站在街上便揭开状纸,大声道
  “草民梁生,状告工部尚书擅改图纸,草菅人命。”
  自此,图纸上的掩盖也被人揭开。
  无数力量汇聚在一起,最终成了撬动一整个部门的强大合力。
  顺天府将东西交到陆指挥手上,锦衣卫也刚好查到原料商老家一个侄子身上。
  一切真相缓缓揭开,摆在众人面前的是从上到下的黑暗和不堪,陆夜整理了全部证据,亲自上呈天子,将工部尚书在内上下数十人的罪责一一列清,最后呈请斩首示众。
  聚集的人群欢呼着,终于缓缓散去,枉死之人的亲属跪谢众人,沿着长街一路跪拜而去,最终缓缓消失在街道尽头。
  三皇子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再不提工部两个字。
  但将自己失去工部这一恩怨,全数记在了陆夜身上。
  原先还存着的两分拉拢陆指挥使的心思一转,变成了恨不得吃肉喝血的恨意,他如今也和大皇子一道,将陆夜看做了眼中钉。
  ~~~
  五皇子在府中俯手大笑,对着身旁中年儒生道
  “看到三皇子今日朝堂上面如死灰的嘴脸,真叫人痛快。”
  三皇子痛失一个工部,无异于失去了一条手臂。
  工部主管全国上下多个重要工程,里头的油水自然不必说,还有工程运输、人事带来的种种权力,如今随着工部尚书连同几个重要职位的官员全部锒铛入狱,三皇子的财路和权势也无疑削减大半,可谓元气大伤。
  那中年儒生说道:
  “只是没想到陆大人这么狠,直接呈请斩首示众。”
  五皇子笑着道,
  “我就喜欢他这股狠劲儿,好在如今咱们是一头的,至少在春猎之前,都不会撕开脸。至于春猎之后,还要靠先生手段。”
  老儒生低着头,拜下去,
  “定不负殿下期盼。”
  老儒生表完衷心,又提醒道,
  “经此一事,如今民间渐渐对锦衣卫不那么抵制了,原本人人绕着走的锦衣卫衙门,渐渐竟然也有人去送菜送蛋。民心向背,至关重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五皇子也要想想办法,将自己的名声渐渐立起来。”
  五皇子点点头,笑着道,
  “我已做好准备,拿自己的银子出来安置桥面坍塌受害者家属,再筹措银两修缮桥面,后头酒肆茶坊之间,还要先生的人帮着抬轿。”
  中年儒生连连称是,又出了几个主意,卯足了劲儿要把五皇子仁慈的名声打出去。
  ~~~
  案子到后头收尾阶段,陆夜手上也松泛起来,记挂着和鹿老先生约定的时辰,提前便牵了马挥鞭往山上别院去了。
  山林幽深,鹿老先生的别院又在山巅隐秘处,陆夜一路策马,直到黄昏时候才见了山门。
  还是那个小童急急忙忙进去通传,陆夜栓了马,跟着小童拾级而上。
  穿过正堂,进了内院,陆夜掀开帘子,刚要拜礼,却见陆老先生旁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个陌生人。
  一个是黑瘦中年男子,曾经在路上装醉酒撞到他身上。
  一个是个陌生的中年女子,江湖装扮,干净利落,容颜姣好。
  陆夜警惕地看着堂中两个陌生人,那中年女子在他脸上打量一阵,激动着带了泪光,看过去的目光也不自觉带了慈爱,笑着道,
  “像,真的像。”
  陆夜心中因为这女子不明不白的话语泛起嘀咕,又觉得这女子态度和善隐约有两分亲近,还没等他开口问,鹿老先生招手让陆夜在他对面坐下。
  鹿老先生看向那中年妇女,那妇女点点头,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属虎符。
  虎符纹路精巧,翻开一看,上面真是黑甲的特殊纹路。
  陆夜瞳孔微张,心中惊疑不定,他看看脸色沉重的中年男子,又看看一脸期盼的中年女子,最终将目光投向中间的鹿老先生。
  鹿老先生温柔开口,
  “你不是一直问我你母亲的事,如今时候到了,你做好接受这一切的准备了吗。”
  ~~~
  陆夜闭上眼睛,鹿老先生替他推穴解针,尘封的记忆从脑海深处袭来,汹涌如潮水。
  他终于看清楚了梦中时常见到的女子的样貌,那是自他出生便亲自教养他的母亲。
  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
  画面突然转到他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开始频繁争吵,原先温馨的院子也逐渐支离破碎,后头一把大火,将一切都烧毁。
  陆夜猛地睁开眼,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他记起来了,全部记起来了,后头的梦境,被关在院子外的无助,都是下意识美化后的场景,真相却是,他的父亲,当今的崇文帝,为了坐稳位置,忌惮母亲的黑甲,于是联合宫里的其它势力,逼着母亲赴了死。
  他因为被母亲藏进密道,侥幸躲过一劫,后头被鹿老先生一行人寻到。
  如今回想起来,他失去记忆回到崇文帝身边的这段时间,崇文帝从试探到逐渐放下戒心,从堤防到悔恨弥补,一桩桩一件件真心假意交杂的画面既荒诞又恶心。
  陆夜渐渐回过神来,随着记忆的复苏,心中天平毫无意外地倾斜。
  他缓缓接过中年妇人递过来的虎符,将它深深握在掌心,掌心传来的刺痛让他清醒冷静。
  陆夜面色恢复沉静,对着鹿老先生行了礼,对着中年老妇人拜了一拜。
  从今日起,他算是正式入了局。
  也是从今日起,他彻底失去了他原本就过世的母亲,还有尚未过世的父亲。
  ~~~
  陆夜恍恍惚惚下了山,看着眼前重重叠叠树木阴影,分不清真假,心中迷茫沉痛。
  迷迷糊糊间下了马,进了陆府,全然听不真切长安在耳边关切的声音究竟在说些什么。
  骤然得知了身世背后的一切真相,陆夜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希望睡醒起来,就有了清晰的思路和无边的勇气。
  昏昏沉沉之间他又发起了高热,天亮睁眼,恰好对上来探病的崇文帝的双眼。
  陆夜冷冷看着崇文帝面上和上次如出一辙的担忧,在他伸手过来接触到的一瞬间,不经意间读到了崇文帝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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