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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失败，我关掉游戏机往后躺，“那个皮肤啊，很帅。”日向没练球，我举起游戏机晃了晃喊：“日向，你要玩吗？”
日向很快跑过来，“可以玩吗？”
“可以，我已经玩累了。”
在这里的几天不可避免的无法和日向保持安全距离，晕着晕着我已经习惯了，甚至给我一种我已经不晕基点的错觉。
日向的天赋可能都点到排球上了，游戏打的非常烂，影山听见他哇哇乱叫，路过的时候嘲讽了一句，日向呛影山肯定打的也不怎么样，俩人又吵起来，研磨揣着游戏机又找了个角落蹲下玩自己的。
集训的最后一天上午，我灵体化在走廊游荡的时候听见经理们商量着要给队员做点心，谷地仁花去找清水洁子。
有吃的？
二号正在水龙头处接水，指挥它把水放进体育馆里，我收回二号，实体化赶到厨房。
“流川前辈，你来的正好，我们现在准备给选手们做曲奇饼干呢。”谷地仁花额头渗满汗水，紧盯着称量器，表情凝重，“又多了50克……”
“小仁花，差不多就可以了，不用一定那么精准的。”清水洁子劝道。
“想吃蜂蜜柠檬！要不现在做那个吧？”大泷真子突然提议。
“不……现在是要做给选手吃哦？”
“那我来负责点火吧！”雀田戴着防爆面具，手上拿着一个长长的点火器对准灶台。
清水洁子连忙阻止：“不！做曲奇不用点火的！”
白福揉好面团后想也不想，直接喂进嘴里，表情很是享受，“好吃~”
清水洁子站在原地，略有些糟心。
不给清水添点麻烦感觉有点格格不入啊，我环视一圈，把只放了半锅的米加满，嗯，年轻人就是要多吃一点。
“流川，今天就要回去了，所以用不到那么多米饭……”清水洁子眼睁睁看着我把锅填满，扶额说：“算了，大家多吃点就好……”
嘛，吃不完我可以带走。
最后还是靠清水洁子力挽狂澜，在鸡飞狗跳中顺利做出曲奇饼干。
出锅后清水洁子去外面告诉教练做曲奇的事，我们围着香喷喷的饼干流口水。
率先出手的是白福雪绘，她对饼干伸出魔爪，“能不能拿一个尝尝呢……”
雀田喝止住白福雪绘：“雪绘！你又来了。”
宫之下英里对白福雪绘的行为表示赞同，“不过还是有必要尝一下吧？看看有没有烤糊之类的。”
“是吧是吧？就一个，尝尝味道，毕竟是我们辛苦做出来的劳动果实！”
“那就一个――”
“一个应该没问题的。”
“好吃！这么多饼干多吃一个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就再来一个。”
“最后一个。”
“真的最后一个。”
“那个……”谷地仁花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不要吃比较好吧？”
“没关系没关系，就一个而已啦。”白福雪绘勾住谷地仁花的肩膀，把一块饼干塞进她嘴里，谷地尝到饼干后也加入试吃大军。
清水洁子回来就看到所有经理，包括谷地仁花，都往嘴里塞着饼干，出去之前满满的一盆已经见底，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诶？小仁花，还有大家，曲奇……？”
我把手上的曲奇塞进嘴里，三两下吞进去，摆出认真的表情，试图说服清水，“这其实是魔法，曲奇消失术，你信吗？“
“可是，我已经跟老师说了做了食物……”
“那个……米！”雀田眼尖的发现角落里刚才被我塞满的锅，“我们不是还煮了米吗！做饭团给他们吃也是可以的吧？”
大家心怀愧疚，齐心协力，做出很多盐渍饭团。
因为是最后一天，教练们安排了烤肉来犒劳这几天辛苦的队员们。饭点，我们把饭团端出去，乌野的田中龙之介和西谷夕异常激动。
“洁子小姐她们捏出来的饭团……最棒了！！！”
“经理……没想到在毕业之前我也能吃到经理做的饭团……”
田中龙之介和山本猛虎边吃边流泪，西谷夕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花式表演吃饭团的一百种姿势。
森然和生川高中的对此也感到很满意。
参与曲奇消失术的经理们站成一排，很欣慰。
“哎呀，果然捏饭团才是最正确的！”
“毕竟是字面意思上那样亲手捏的呢。”
“女子力的具象化！”
“大胜利大胜利！”
“饭团生成术赛高。”我举起胳膊。
清水洁子勉强道：“嗯，嗯，是的呢……”
这顿饭吃完，学生们在各个教练的安排下分别坐上自己学校的大巴车。
“流川同学，你怎么回去？”我正在低头编辑短信，清水洁子向我走过来。
“我坐新干线。”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坐我们的车一起回宫城。”
“谢谢，不过我还有点要买的东西，你们先走吧。”
“那路上请注意安全。”
“你们也是。”
眼瞅着大巴都开走了，牛岛的信息也回过来：在食堂。
我拨通他的电话，“嘿，若利。”
“嗯？要回来了吗？”
“是的，你吃完饭回一下寝室吧？我好传送回去呐，坐车太慢了。”
“好。”牛岛的语气带着一点笑意。
没几分钟，收到牛岛已经回寝室的短信，我按下面板上的一键传送按钮，一瞬间，我的行李和我已经回到宫城。
“啊――”我扑到床上，整个人趴着，声音闷闷的透过被子传出来：“这一趟真的累死了，我再也不参加集训了。”
“辛苦了。”牛岛把我的行李箱贴墙放好，床沿陷下一点――牛岛坐过来了，等了许久，没听见声音，我正准备把头转过来，手背上传来属于人的温度。
我转头，露出眼睛，牛岛墨绿的双眸星星点点，眼神平静却又炙热，他的手紧了紧，不自觉的摩挲我的手指，仔细看，能看见他发红的耳尖。
“怎么啦？”我反握住他的手。
他偏过头，手却没放开，握的更紧了，“欢迎回来。”
不知道天童从谁听谁说了我在琦玉做的事，练习的时候他明里暗里的一直暗示我。
又是一个自主练习的晚上，他磨蹭到我旁边，自言自语的声音声音恰到好处能让我听见：“狮音今天走的早，三对三人数不够，有没有人能来补个位置呢？”
“山形和川西，随便找哪个都可以吧？”我边记数据边说。
“那就四对四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法啊喂，你今天只是想拉我下场吧？
“……”我继续写，没再理他。
他又开始自言自语道：“练习的这么晚肚子好饿，要是有饭团吃就好了。”饭团两个字被故意加重，“若利可是很想吃［手作饭团］啊。”
我记笔记的手一顿。
“如果明天能吃到就好了，我喜欢吃巧克力馅的。”
那是黑暗料理吧。
“八缺一啊，八缺一……”
“八缺一……”
被他念的头疼，我合上笔记本，“知道了知道了，我上还不行么？你别念了。”
他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阿工，今天给你一个打败若利君的机会，来四对四吧？”
“打败牛岛前辈……”五色工眼里燃起火花。
白布毫不留情的泼冷水：“磨练磨练你的发球技术再说吧，河童小子。”
“有什么关系嘛，阿工可是未来的王牌。”天童把我推出来，“而且小七也要加入练习哦，听说她在琦玉和木兔他们打的有来有回呢。”
“谢谢！”五色只听到未来的王牌这五个字，就跑到牛岛面前向他发起挑战。
“不好吧……”川西太一有点为难，“要是被球砸到受伤……”
“没关系！我相信小七！”
在天童多方拱火之下，我们开始打四对四。
牛岛、白布、山形还有我一队，五色、濑见、天童还有川西一队。
我方先发球，他们把机会让给我了，我站在发球点拍了拍排球，看得出来五色队对我的发球并没有太在意，防守的动作都很散漫。
臭小子们。
我抛起球，一个大力跳发，直接得分。
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牛岛都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还是我发球，这回他们终于端正态度，摆好防卫姿势。有了前两天跟木兔他们的对战经验，加上系统对身体各项机能的增幅，我很快就进入状态。
刚开始，白布还把球频频托给牛岛，后来因为汗导致手滑的一个球被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救起来后，他也渐渐的托球给我打速攻。
打完打一局，濑见和白布商量了一下，两人交换队伍，不知道濑见是不是在故意为难我，托给牛岛的球很正常，轮到我，就像炫技一样，给我托各种刁钻的角度或是以我普通状态下根本赶不上的球。
“流川同学，你当经理有点屈才了，不如去女排吧？”比赛终了，濑见英太这么对我说。
灯闪了一秒，我抬起眼阴森一笑，“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怎么出现的？”
想到初次见面，濑见英太迅速往后退，她的由来他们私底下当然也聊过，没聊出所以然，她也没什么出挑的行为，他都快忘了。这次突然提这个是什么意思？真的不是人类？说到底那个花精灵到底属于什么物种，好像从这个学期开始就一直碰到一些异常事件。
五色很激动的说出来：“我知道！是花精灵！是她把你从异世界召唤出来的！”他语气急切，“流川前辈可以证明，我那次说的异世界是真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异世界！不是我在做梦，真的！你们相信我！牛岛前辈，那天你也在啊！”
“啊，那次真的被撞出去很远呢。”
“谁撞到那么远能毫发无伤啊！！！”
牛岛盯着地板思考了很长时间说：“我们两个很幸运啊。”
五色张大嘴巴，“思考了那么长时间最后只得出这种结论吗！？”
“嘛嘛～一定是那天你没睡好啦阿工。”
“趁着比赛还没开始，去扫个CT，好好检查检查你的脑部构造是不是和河童一样。”
“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
“很晚了，就练到这里吧，打扫完回去好好休息吧。”
第31章 白鸟泽文化祭1
白鸟泽的暑假训练秉承着自愿原则，上五休二，一天六小时。假期食堂没饭，一般大家都在外面吃，偶尔鹫匠教练会请大家吃大餐。
有时候我懒得去就放二号过去，然后瘫在家里和小良~看其他位面的直播，偶尔点评两句。
“你这进度，”小良瞥我面板一眼，“真打算在这待个七八十年给牛岛若利送终啊？”
“送终，你这话说的……”我嘴角抽了抽。
小良翻了个白眼，“那不然呢？你除了刚开始认真了点，后面那小打小闹的不是玩是干嘛？调情啊？”
“这不是日常向嘛……”
“切，”小良嗤笑一声，“也就骗骗你自己了。”
“……”
她继续说：“嘛，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但要是你这个位面积分见底的时候还没决定好的话，我就要强行把你带回去了，好好想想吧。”
“知道了。”
我盯着面板出神。
虽然嘴上经常说着不可能为了牛岛放弃回去，但说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每次在球场看着牛岛，看着白鸟泽的大家，我不愿意想回去的事。
每当牛岛看过来，对上他不掺一丝杂质，直白又真诚的目光我总是下意识的逃避。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一边待在牛岛身边享受着被他偏爱的日子，一边无视他也需要回应这件事。
暑假就在训练，休息，训练，休息，训练，休息中结束。新学期开始，意味着我等待已久的白鸟泽文化祭要开始了，只不过我们不是以社团，而是是以班级为单位。
在我的据理力争之下，我们班的项目敲定了鬼屋。小良听说我们班在搞鬼屋，兴致勃勃带着她的积分冲过来。
“小七，你真是的，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不带上我？”她不知道哪弄来的白鸟泽校服，在课间把我喊到外面搂着我肩膀笑得豪爽：“让我们一起征服白鸟泽！”
路过的同学快速走过，低声说：“中二？”
“……”
有了小良的加入，我也不用担心积分的问题了，反正喜欢什么加入什么，前前后后忙活了半个月，又是做道具又是交报告又是搞宣传，还要给班里的同学留npc的位置，虽然并不需要就是了。
白鸟泽的文化祭是公开的，校外人士可以进来参观游玩，因为这次铆足了劲，所以我把认识的人都通知了一遍。
周五，文化祭正式开始。
排球部的大家很早就开始期待我们弄的鬼屋，已经约好了一起来玩，五色在天童的煽风点火之下更是干劲满满，说他绝对不会被吓到，为此他连续看了三天的恐怖电影锻炼自己，结果因为睡眠不够在训练时难以集中注意力被骂了。
中午，大家空出时间，在我们班门口集合。
“加油啊阿工，打头阵就靠你了。”天童拍着五色的肩膀给他打气。
“是！请放心交给我吧！”
白布泼冷水道：“别被吓得影响到训练就好。”
*
五色工快速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掀开黑色的门帘，踏进教室。他的脚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场景迅速变换，他陷入一片黑暗中，周围寂静无声，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一团幽绿的光芒缓缓闪烁，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五色。”
五色工一个激灵，大声回答道：“是！”
牛岛若利被五色工突然提高的声音吵到，他沉默了一会说：“往前走吧。”
天童觉压低的笑声穿进耳朵里，五色工在黑暗中红了脸，咳了两声抬步继续往前走。
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大家交杂的脚步声回荡在逼仄的过道里，他们慢慢接近那团闪烁着幽绿的光。
“若利君，你有没有先体验过这个？”天童觉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轻快。
“没有，”牛岛若利语气一如既往，但愣是让人听出一丝委屈来，“她不让我参与。”
“是吗？看来小七这次真的很认真啊！”
“嗯。”
离那团光越来越近，再一次暗下去又缓缓亮起来，五色工这才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一只巨大的眼睛被吊在空中，那团光就是瞳孔发出的光，每一次暗下去都是它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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