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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一绛红【完结】

时间:2023-07-21 14:43:02  作者:一绛红【完结】
  而应纵歌伸手轻抚她的长发,话语和眼神一样温柔,“等下我给岁岁绾发。”
  真的吗?确定不会绾着绾着就绾到床上去吗?
  虞岁岁已经清楚这俩都是什么德行。
  玄九起身,直接和她坐到同一张椅子上, 伸手环住她的腰, 让她靠在他怀里,“璇玑蘅和神王之间的恩怨, 岁岁没必要牵扯进去。”
  应纵歌看着他环在虞岁岁腰上的手, 桃花眼危险地眯起。
  玄九挑衅地看着他。
  虞岁岁没留意他们之间的眼神交锋, 她想起之前茉姐姐跟她说过的话, 神王和璇玑蘅之间一定还有隐情……
  等等, 茉姐姐!
  这半个月过去,茉姐姐不可能不来找她,至少也会跟她传音, 更别提之前和她一起进了禁阵的玉绯衣,还有其他人……
  真是男色误人。
  虞岁岁很快放下筷子, 去找腰间的弟子玉牌。她身上还穿着一件布料细软的绿萝裙, 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她也懒得换, 但现在, 藕绿青纱腰带上只有她刚才挂上去的月衡令。
  她的锦囊、弟子玉牌、御神令和其他东西全都不知道去哪了。
  虞岁
  殪崋
  岁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面前的应纵歌和玄九做的好事, 她歪了歪头,问道:“谁拿的?”
  玄九很快告状, 幸灾乐祸地瞥着应纵歌,“岁岁, 是他。”
  她就知道。
  虞岁岁心中无奈, 只说:“师尊, 等我吃完早膳就还给我。”
  “好,”他用手指勾了她一缕长发,指尖绕着发尾卷了卷,眼睫低垂了些许,透出些许弱势,“我只是担心岁岁休息的时候被打扰。”
  以前虞岁岁可能还会心软,但经历了那半个月,她就明白了师尊床上床下就不是一个画风,现在她只觉得他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好的。
  呵,男人。
  虞岁岁轻哼一声,继续吃早餐了。
  “我就不会做这种事。”玄九把下颌轻轻搁在她肩上,用前额蹭了蹭她,额前碎发有几缕落进她衣领里,扎得她有些痒。
  虞岁岁低头就对上他的眉眼,冷戾残暴让少年相显出一种她没有在玄赐身上看过的桀骜嚣烈,锋利得直击人心的美貌。这样的神情,沉湎于欲海不可自拔会是什么模样?
  让她起了些征服欲,她承认。
  “岁岁,”应纵歌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他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喝茶。”
  “好。”她拿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茶。
  她还在想璇玑蘅的事情,有些走神,轻轻将双唇抵在茶杯边缘上,忘记了喝茶。
  应纵歌就拿过了那个茶杯,指尖不动声色地蹭过她喝过的地方,“岁岁,带我一起去南雍皇宫好不好?”
  “唔?”虞岁岁回过神,意识到他提出的请求后就摇摇头,“不要,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开玩笑,带他去,战场也会变成情场。
  “岁岁真要去?”玄九还是不同意,他离她很近,说话时有意无意地拖长了尾调,温热气息拂过她的耳际,像是那些吹枕边风的妖妃,“与璇玑蘅合作,不啻于在与虎谋皮。”
  “那也得谋一谋,才知道她对我来说,是老虎还是猫。”虞岁岁已经决定好了,她挑了一块玫瑰荔枝糕,喂到玄九嘴边,“要吃吗?”
  他张了张嘴,唇舌都是嫣红的,因为是少年相,还露出一点尖尖的牙,又凶又漂亮。
  那一小块荔枝糕被他一口吞下,桃花眼一片猩红,就像美丽的毒蛇,想把她也一口吞下去,仔仔细细地尝遍每一处。
  应纵歌将茶杯轻轻抵上虞岁岁的唇,出声争夺她的注意力:“如果岁岁喜欢猫,我就变作猫陪你一块去可好?”
  “唔……”
  说实话,虞岁岁有些心动。
  这时,都要整个人倚在她身上的玄九环着她腰身的手臂往上移了一些,然后轻轻摇晃了她一下,控诉道:“岁岁,你可是冷落了我足足半个月。”
  虞岁岁一哽,这能怪她吗?还不是因为师尊。
  不过她就是容易心软,于是低头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不是能共感?”
  她满眼写着:别给我装。
  应纵歌不满于她吻玄九的这一下,眉梢微挑,勾着唇角道:“我切断了共感。”
  虞岁岁:“……”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搞?这不是自己给自己织那什么颜色的帽子吗?
  玄九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他甚至有些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不过没舍得用力咬她,只是不满地说:“岁岁好偏心。”
  虞岁岁被他的唇齿磨得有些腰软,都怪师尊。她现在还能想起那些不可言说的抵死缠绵,第一次应纵歌还被她气得情绪失控,而她还有些缓不过来,只觉得自己像是融化成了另一潭水,随着他而摇晃,波澜叠潮。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他牵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抱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的长发。他鬓发微湿,眉眼还沉沦在爱欲中,半边脸被红莲花瓣遮去,闭着眼轻哼着什么,是柔兰的调子,他像是在回味,时不时还要轻轻晃她几下,似在跟她撒娇。
  接下来虞岁岁就很天真无邪地以为完事了,她还想着去把衣裳捡回来穿上,伸手勾住了衣领拉过来,抖开了无数红莲花瓣,纷落如雨,沾了她一身。她后来才意识到,她这种行为很像那种骗完了元阳就提裙子走人的合欢宗弟子,连片刻的温存都吝于给予。
  应纵歌立刻睁开了眼,把她捞了回去,扣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架上他的肩,这一次很温柔,他像是担心她会离开,千方百计地用各种手段讨好她,虞岁岁被取悦到了,后来她在上位,一开始确实是她主导,应纵歌的表情很享受,眉眼潋滟无双,每一处都是极致的风情,眼尾和面上都浮起一层漂亮的绯红,她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骗了,没多久就失了力气,腰都不想抬一下,更别说穿裙子走人。他就拢住她的腰,开始凶性毕露。
  后面的虞岁岁实在是不想回忆了,应纵歌还想要让她唤他夫君,她只会一声声地唤师尊,在狂风暴雨中下意识地依赖最亲近的人,意乱情迷之际已经忘记了,将她拉入疯狂欲海中的就是她的师尊。应纵歌一声夫君都没有讨到,不满地用牙齿磨她的耳朵,一下下地啮咬,节奏跟某些事情保持一致。
  “岁岁,在想什么?”玄九还在含咬她的耳垂,声音轻而喑哑,“你的脸有些红。”
  “没有!”虞岁岁瞬间回过神,低头去喝应纵歌递过来的茶,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什么都没有想。”
  应纵歌已经起身,搬了一张藤椅在她身后坐下,伸手捧起她的长发,亲了一下她的后颈,“我为岁岁绾发。”
  “好。”虞岁岁随他去了。
  应纵歌凉凉地瞥了黏在她身上的玄九,不满道:“离远点,别碍事。”
  “岁岁,”玄九蹭了虞岁岁一下,“我碍事吗?”
  虞岁岁:“……”
  这俩要互相阴阳怪气她也没办法,干嘛把祸水引到她身上?
  “怎会。”她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伸手将他的高马尾揽到身前,细软柔顺的长发几乎铺了她一身,这个令人羡慕的发量,不束发的话,勉强能算半个毛绒绒。
  她这样想着,伸手挑开了玄九的发带,绸缎一样的墨发散落下来,被她抓在手心里把玩。少年牵了她的手,闭眼去吻她的手心。
  虞岁岁还在喝着手里的茶,只是喝着喝着,玄九开始咬她手心的软肉,他没用力,只是有些轻微的痒,像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嗯?”虞岁岁在他张嘴欲咬的时候移开了手,看到他露出的尖牙,有些好奇地将手指伸进去,用指尖碰了碰,看起来是尖尖的,但摸起来并不尖锐。就好像,因为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也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玄九眉眼微扬,温软唇舌追逐她的指尖,少年的肤色是极冷的白,眼瞳和泪痣又是极艳的红,白骨生花一样令人心颤的美,又隐隐含着几分色气。
  “……”应纵歌还在给虞岁岁戴发簪,看他那副妖孽模样,还好手里的发簪是岁岁喜欢的朝颜花,他才没有直接对着玄九戳下去。
  虞岁岁的指尖滑过他乖巧的齿列,去抵他的上颚,少年眼眶隐隐发红,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具侵略性。
  “为什么不想我去找璇玑女帝?”虞岁岁轻声问他,“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一些事情?”
  玄九后仰了些许,吻了一下她的指尖,语气有些失望:“岁岁就为了问我这个?”
  他以为她是在挑逗他。
  “是,”虞岁岁有些好笑,“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她身后的应纵歌嘲讽道:“自作多情。”
  玄九“啧”了一声:“谁在乎你怎么想。”
  “回答我。”虞岁岁提醒他。
  玄九枕在她肩上,勾着她衣扣垂下的流苏,用手指卷了好几圈,才缓声道:“神王向我许诺,只要帮他拿下璇玑蘅,就让慈悲道归还岁岁的残魂。”
  “神王和璇玑蘅…”虞岁岁有些疑惑,“他们不是兄妹吗?怎么你说得好像是仇敌。”
  “他们是最亲密的宿敌。”玄九说,“璇玑蘅要弑神,因为神王是魔神。神王要把她抓回去,折去羽翼磨去棱角。岁岁,你觉得谁会赢呢?”
  “我不知道。”虞岁岁摇了摇头。
  “我原先只是想看他们相互残杀,不过如果神王真有办法逼慈悲道归还岁岁的残魂,我也可以帮他。”玄九的指尖隔着衣襟在她心口上打转画圈,似在暧味挑逗。
  虞岁岁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别帮他。”
  无论是应纵歌还是玄九,以他们的修为,无论站在哪一方,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为什么?”少年用指尖挠了挠她的手心,轻得像是猫爪子,“因为神王是魔神?可是岁岁不知道,玉京殿里大多都是魔神,百年以来都是这样,那些叫嚣着的名门正派,压根不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什么。”
  他说:“天地分阴阳,清浊共生,善恶相依,一念神魔,这世道就是如此,正邪对立却又共存,万事万物只有相对平衡,才能生生不息。我为极恶,天道亦不能诛我,这世间也没有与我相匹敌的善,不过我心甘情愿受岁岁的约束。”
  虞岁岁无奈道:“你还是继续保持中立,不要入局。”
  “好,我听岁岁的。”玄九点头应下,又说,“其实我不必入局,也能引导这些棋子走向我想要的结果,关键是,岁岁想要哪一方赢?”
  “我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虞岁岁摇了摇头,清醒道,“不用你帮我,我想要的胜利,应该由我自己去夺取。”
  “我猜到岁岁会这样说。”应纵歌给她绾好发,轻轻去牵她的手,“要是岁岁能更依赖我一些就好了。”
  一手牵了一个的虞岁岁:“……”
  她隐隐感觉到,师尊其实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渴望她的依赖。也只能以后再慢慢哄了。
  “岁岁,”玄九把那段红绫发带缠在她手腕上,“是你解开的,要负责。”
  “好好好,我帮你束发。”虞岁岁接过发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少年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低下去,“岁岁也可以绑别的地方。”
  应纵歌用眼角余光瞥他:“有谁问你了吗?”
  “……”虞岁岁按了一下眉心,她觉得她应该把他们的嘴绑了。
  她拿了旁边的木梳,轻轻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玄九,正要给他束发,应纵歌就趁机将她拥入怀中,“岁岁,你也要对我负责。”
  “师尊,”虞岁岁回头看着他束发的玉冠,有些疑惑道,“你好像并不需要我帮你束发?”
  “不是这个。”他眉眼弯起漂亮弧度,牵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领扣,露出的锁骨上落了些许咬痕,肩上有些地方被她抓出了血。
  虞岁岁眼皮一跳:“……”
  故意的。
  师尊绝对是故意的。
  他那种修为,治愈这些外伤不是一瞬间的事情?!
  玄九转头幽幽看了过来,看到那些碍眼的痕迹,他唇角一扯,“岁岁别理他,扶伤丹爱吃不吃。”
  应纵歌只说:“你有吗?”
  “……”少年眉眼冷戾,阴恻恻道,“你在炫耀什么?不如我拿剑帮你添几道新伤。”
  虞岁岁原本是不想管他们在这互相阴阳,但她害怕这两位魔尊真的因为争风吃醋而动起手来,所以她扯了扯玄九的一缕长发,说:“这是月衡殿,要打出去打。”
  他们打起来,她就趁机去找璇玑蘅,计划通。
  应纵歌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弯唇道:“岁岁放心,我不会出手,说不过就动刀动枪,可真是冲动。”
  他说什么都一定要拐玄九来阴阳怪气。
  玄九剜过去一记眼刀,又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虞岁岁身上了。
  “岁岁,疼。”少年相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眼睫低垂就带上了几分委屈的意味,散开的两侧鬓发都能幻视耷拉的猫猫耳朵。
  “……”虞岁岁回想起来,她刚才也没用几分力,怎么就喊疼了?
  不过身体动作快于大脑思考,她已经伸出手安抚地揉了揉,“不疼了。”
  玄九往她手心里蹭,如果不是因为她还被应纵歌抱在怀里,现在他已经像是没骨头一样黏在她身上了。
  应纵歌拿走虞岁岁另一只手上的木梳,牵着她的手往他衣襟里探,低低道:“岁岁,还有别的…”
  虞岁岁心累道:“说真的,你们赶紧融合吧。”
  哄不过来了。
  一个她就要应付得焦头烂额,半个月历历在目,更别说两个!
  这一次,他们倒是很有默契道:“不行。”
  虞岁岁只觉得眼前一黑。
  不行,这两人同时来闹她就太难消受了,还是想办法先分开各自哄。
  所以她对应纵歌说:“师尊,你先到后殿等我好吗?”
  “好,”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用眼角余光扫了玄九一下,别有深意道,“岁岁可要记得回来找我这个明媒正嫁的夫君。”
  虞岁岁:“……”
  咋的,都是同一个人,别说得另一个自己就像是无媒无聘的一样。
  玄九幽幽道:“岁岁,就算是侧室也有名有实,哪有你这样偏心的?”
  “……”虞岁岁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应纵歌已经去了后殿,就从背后拥住玄九,软了嗓音哄道,“你们本就是同一人,说什么正室侧室?我只会有一位夫君。”
  “这话倒是中听。”少年眉眼舒展,侧过脸与她接吻,动作还是有些凶,像是饿极了的人终于得到珍馐佳肴,急切得不管不顾。
  “…别咬。”虞岁岁唇贴着他的唇说,“慢慢来,我教你。”
  看起来应纵歌是切断了这方面的共感,玄九并没有那些他们亲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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