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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靠邻国太子称霸朝堂——宴栾.【完结】

时间:2023-08-04 14:50:26  作者:宴栾.【完结】
  看着被推回来的玉佩,萧意眠却没有收下,反而神色愈发透着无奈道:
  “可是清一阿姊,我没有月钱,公子说我生病了干不了什么重活,但是欠下的债还是需要还的,所以就把我月钱统统拿去抵债了。”
  此话一出,空气中流淌着些许尴尬,一时间清一也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毕竟当真是没有想到自家主子真的是一点脸也不要了,把人家算计着留下来卖命,却连一文钱的月钱都不肯给........
  拿起桌上的玉佩重新塞回清一的手中,
  “这玉佩清一阿姊还是收下吧,平日我在府中除了训练和干活,也接触不到什么旁人,这玉佩我拿在手中连点吃食都难换来,如今给了阿姊还能换来几块糖糕也算是尽到了这玉佩的一点用处。”
  “可这......”听着这些话,清一捏着手中玉佩,愈发觉得它像极了一块烫手山芋。
  见清一仍然有所犹豫,萧意眠也不好强迫着她收下,只好换了番说辞,
  “若是阿姊实在觉得贵重不好收下,那不如阿姊帮我将它换成银钱吧,有了银钱我在府中的日子好歹也能松快些。”
  闻言,清一望着眼前人那日渐红润的面容,目光闪烁着垂下,却不经意间瞧见了桌上那留着一圈褐底的药碗,几番念头涌现在脑海中,最终还是心头一软同意了,“好”
  拿过玉佩的同时,一只泛着青紫的手也捏着块糖糕也递入了眼帘,“阿姊,吃块糖糕吧,就当是阿姊愿意帮我的谢礼,虽然这礼有点借花献佛了。”话语的最后带着几分赧愧。
  “无事。”看着那青紫的纤手,细碎流光划过眸底,又是一阵心疼,面上却依旧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接过糖糕咬了一口.....
  次日午时清一前来送药时,不仅带来了糖糕,还如约将玉佩换的钱也悉数给萧意眠,不过由于是着急卖出的价钱不是很高只得了六千两。
  有了银钱的萧意眠也思量起来给阿兄传信这件事情,但每日都有数不清的任务与活要完成,故而一直都没能寻到机会,眼瞅又过了七八天。
  萧意眠也渐渐不安了起来,每日都会梦见兄长浑身是血的模样从中惊醒,故而白日里总是会精神不佳,不仅任务完不成,干活还老是出错。
  导致她欠傅栾的钱是越滚越多,眼瞅着怕是在这府里干一辈子的活,都还不清了。
  前厅里
  傅栾看着那被弄坏的一件件物品,整个肺都要气炸,若不是理智提醒着他,他估计当即就想把这人拖出去打一顿,再发卖了出去,为自己的钱袋子回回血。
  看着跪在下方的女子,若是不处置他又觉得胸口提着一口气不下不下憋的难受,可若是处置了自己又要贴钱为她治伤,当真是不值当。
  最后左思右想不想再继续浪费钱的傅栾,只能摆摆手,让人下去。
  不过经此这几件事后,傅栾也不让她继续做护卫了,毕竟她这番模样也不指望着她能在府里做些什么活了,只期望她别再霍霍他的东西,就是皆大欢喜了。
  而萧意眠虽然不用继续当护卫了,但每日还是需要跟着楚白练武,只是相对于以前的生活,如今时间到是略显宽裕了起来,这也给了她向外传递消息的机会。
  正巧今日是上元节,楚白跟着傅栾出门办事,让她得了一日清闲,临近傍晚她买通了看守后门的婆子借机借口想去上元节上瞧瞧,便成功跑了出去。
  本想着就出来给兄长传些消息,但又转念一想,自己跑都跑出来,为何不直接离开北境返回京都去,想着萧意眠当即去北境内信誉较好的一家镖局,想着雇佣几个人送自己回都城。
  毕竟她一个人孤身在此谁知道半道上会不会又发生点什么意外。
  但人算不如天算,刚到镖局,意外便发生了。
  萧意眠缩在石狮子后看着那带着几个人从镖局里走出来顾绪,眼眸中满是探究,顾绪好端端的来北境作甚。
  直觉告诉她,顾绪是来北境找她的,但她可不会觉得这家伙是来北境救她的。
  莫不是他已经从山匪口中得知了她在北境一带失踪的消息,生怕她逃回去了,让人查出了端倪问罪他的冉姨娘?
  而不远处的顾绪似乎察觉到了有人躲藏在此处,凛冽的目光望来,吓得萧意眠连忙将目光收回来,整个人紧紧贴着石狮子。
  听着那越发近的脚步声,萧意眠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快了,几乎是要跳出来一般,眼瞅着就要被发现了....
  顾绪一探头却什么也没有瞧见,瞧着空荡荡的石狮子后方,眉头微蹙,他方才明明察觉到了此处有人,怎么会是空的。
  想着自己来此地的要紧事,顾绪也没有过多纠结便带着人离去了。
  而藏进小巷马车中躲过一截的萧意眠,看着顾绪等人离去的身影靠在背后的木板上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下车,忽然马车激烈抖动了一下,头顶简陋的木板发出咯吱声响裂开一道缝隙,一缕幽光从缝隙中渗透进来,勉强照亮马车内的环境。
  借着微弱的光线,萧意眠这才注意到身侧好像有什么东西,扭头望去杏眸顿时瞪大溢满了惊恐。
  车上满满都是遍体鳞伤的昏死了过去的人,手扶着车板,一点一点挪开距离,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溜下车去。
  可这时原本滞停的马车却猛的跑动了起来,原本一只手依旧拨开车门的萧意眠顿时又被甩回去,重重磕在木板上。
  慌乱中不知是摸到了什么,手上一股湿润的触感,她忍着头上的疼痛低头望去,刹那间瞳孔收缩,无声的尖叫淹没在嘴里。
第19章 濒死的少年
  昏惑的光线下,暗红色的液体流淌在侧,雪色衣裙沾染着那艳丽的色彩,如盛冬之际绽放于雪日的红梅,夺目耀眼,同时也让人万分惊恐。
  忽然不远处响起一声痛呼,萧意眠抓紧了自己的衣裙,眸光紧张朝着一侧望去。
  角落一个满脸脏污的少年闭眼蜷缩在哪,与其他昏死过的人不同。
  这少年身上衣袍褴褛,依稀可见下面遍布的鞭痕,而车板上的血迹便是少年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造成的。
  因痕迹过深的缘故,导致伤口难以结痂,发炎的红肉裸露在外渗着些许血珠,瞧着十分狰狞。
  光影昏惑下瞧去,躺在血水中的少年像极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萧意眠强忍着心底害怕靠近,伸手碰了碰少年的鼻尖,察觉到哪微弱的呼吸,顿时便也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是个活的。
  可看着周围这血淋淋的环境,萧意眠心里还是瘆得慌,同时也有些无奈了老天对她的戏弄,这路上她真的是能躲倒霉就有多倒霉。
  先是从山匪手里逃了,又莫名其妙遇上火烧太尉府的那两个乞丐被卖进了临音阁。
  然后好不容易又从临音阁逃了出来,结果偏偏又被傅栾那个吝啬鬼带来回去一个劲磋磨。
  现在她从傅栾府里逃了出来,想雇个镖局送她会京都,结果就碰上了顾绪,然后为了躲顾绪,又扭头藏进了这堪比凶案现场的马车之中。
  而且现在马车已经跑了起来,她总不可能中途跳车吧.....
  跑了一夜的马车临近天明时似乎到了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阵气味怪异的青烟飘了进来,缩在角落的萧意眠闻到这刺鼻的气味。
  睁开眼眸,看着一车伤势严重的人,又看了看马车里飘荡的青烟。
  思量了一会儿便伸手沾了些血往脸上糊了几下,然后又把身上的裙衫弄的看起来脏兮兮灰蒙蒙的,做完这一切,随后谨慎的望着车门。
  没一会儿车厢门被粗暴打开,抖落下一层灰,车里淡淡的血腥味让站在车门前的胖女人皱起眉头,抬手用绢布捂着口鼻,让人将里面的人统统带了下来。
  一行遍体鳞伤的人站在空地上,前方的胖女人皱着眉头挨个环视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那趴在地上身死不明的少年身上,语气有些不大好对着身旁的干瘦青年说道:
  “这人你怎么打成这样了,等会还怎么上场,若是人少了惹了那群贵人们不高兴,仔细你的小命不保。”
  被一提醒的干瘦青年似乎也想到了这一茬,挠挠头脸色有些讪讪道:
  “兰姐,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倔,死活都不肯乖乖听话,我一时没忍住就下手重了点,不过这伤也就看着重,我等会拿些药给这小子抹一点就好了,保证不会影响上场。”
  闻言,名叫兰姐的胖女人,舒展了眉头,嘴上不放心的警告道:“你自己有分寸就好。”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
  而留在原地的他们这行人则被带到了一间光影昏暗的屋子前,前面带路的侍卫推开破旧的木门,直接将他们推了进去,随后便直接锁上了木门,残破的窗户纸透进来几分羲和的光亮,衬的整个屋子有了些许温度。
  萧意眠正准备找个角落待着,忽然脚边窜过一个黑影,险些下意识叫了出来,但一想到自己身处在这不知名的地界,又将尖叫声吞了回去。
  忍着心底的忐忑贴着墙壁蹲下,脑袋埋在两臂之间,减少的自己的存在感,同样也尽量避免看见那些四处乱窜的东西。
  而同样被赶进来的另外一群人,也各自找了一个角落趴着,细小的啜泣声在小房间了缓缓响起,萧意眠捂住耳朵当听不见。
  不知又过了多久,【哐嘡】破旧的木门被人粗鲁打开,房里的人连忙缩了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唯有惊醒的萧意眠下意识抬眸望去,只见一个人便被直接扔了进来,栽进了她面前的草垛里,而这人正是当时马车内的少年。
  浑身缠着雪白纱布的少年,依旧陷入昏睡之中,此时脸上的脏污已然洗尽,如同美玉露出霞光,墨发披散半遮半掩那容颜。
  而先前那名干瘦青年,伫立在门前,望着地上那半死不活的少年,眉眼中的神色似乎格外不爽,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拉着房门说道:
  “真是晦气,本以为瞧着身子骨不错,打个几鞭子不打紧,结果特么是个病秧子,就打了几鞭子,要死要活的,还害得老子被扣钱。”
  房门再度被掩上,曦光微暖透进屋里,浮着氤氲雾霭。
  萧意眠朝着少年靠近些许,表情谨慎的伸手,碰了碰少年的脸颊,不正常的热度,炽烫着她微凉的指尖,显然是发烧了。
  忽然一丝凉风顺着破掉的窗户纸吹了进来,少年倏然打了个寒颤,干涩的薄唇微启,吐出一个节音,“冷”
  萧意眠本想放任不管,但看着这般俊美的少年郎,最终还是心头一软,可此处破败不堪,根本就没有什么取暖的衣物。
  萧意眠只好费力的将少年拖到背风之处,将周围干草堆在少年身旁,企图这般为少年取暖。
  可少年依旧唤着冷意,萧意眠只好又去寻了些干草过来,忽然又是一团黑影朝着她脚下窜来,萧意眠连忙躲避,却不知踩到了什么前身一倾,朝着少年倒去。
  忽如其来的重量,让昏迷之中的少年发出了一声闷哼,生怕将人压坏了的萧意眠连忙起身,查看着少年的情况。
  只见少年手臂上裹着的纱布,浸透出一层绯色,萧意眠连忙将纱布上耷拉的干草弄掉,然后望着那不断浸出鲜血的手臂,满脸无措。
  这时木门被人粗暴的推开,是那名干瘦青年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模样粗糙的小瓷瓶和一卷纱布,看着正和少年待在一起的萧意眠,眉头一挑走了过来,将东西一股脑塞给她,语气指使道:
  “你去给他上药。”
  说完转身就走了,也不管萧意眠是否会去。
  看着眼前散落的药瓶,萧意眠有些发蒙,不过还是蹲下身,将东西小心翼翼放在杂草上,随后解开少年那侵血的纱布,狰狞的伤口,顿时让萧意眠心尖一颤。
第20章 覆雨台狩猎(一)
  伸手小心翼翼将纱布揭下来,但因为有不少血肉依旧与纱布粘连,纵使她动作再轻,揭下时的疼痛,还是让昏迷中的少年发出些许闷哼。
  将纱布扔到一旁,萧意眠拨开瓶塞,动作轻柔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药粉被血液吞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萧意眠只能拿着刚刚解下来的纱布,捂在伤口上,企图止住血流的速度。
  胡乱忙活了半天,终于把血止住了,萧意眠这才重新上了一次药粉,将伤口用干净的纱布包扎了起来,正准备休息一下,但看见少年身上那大大小小的都在浸血的伤口。
  又只好认命的拿起纱布包扎着,忙活了半天,总算将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而做完这些萧意眠也累的满脸是汗,无力躺在草堆上休养生息,直到临近下午,门口再度响起了异动,才将萧意眠吵了起来,抬眸只见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一双透着幽尘的桃花眸冷冷望着她,不知已经打量了多久,萧意眠并没有搭话只是尴尬的对着少年笑了笑,毕竟少年醒了之后看样子不是很好相与。
  挪开目光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一些白粥被陆陆续续递了进来,扔在地上,不少粥水被溅落在地面上。
  不过屋里的人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麻木着一张脸上前各自端了一碗。
  萧意眠虽然不是很想吃,但为了不引人注目还是上前拿了一碗,正准备坐回位置上是,目光恰巧落在了那闭目养神的少年身上,便又端了一碗。
  将其中一碗白粥递到少年面前,“你能自己吃东西吗?”
  少年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清水中飘着依稀可见的几粒米,苍白的唇瓣紧抿着,没有拒绝也没有动作。
  见少年半天没有回应,萧意眠以为他不想要,便打算将粥直接放下回到自己的草堆处,可这时少年却意外的伸手接了过去。
  看着空荡荡的手上,又看了看端着粥碗迟迟不下嘴的少年,萧意眠耸了耸肩便径直回了她的小草堆处,捧着粥碗浅浅尝了一口。
  下一秒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酸的.....
  默默的将嘴里的粥水吐了出来,然后捧着粥碗望着窗外那映进来的橘色光影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办,毕竟她现在连自己这是进了什么地方,眼前这些人的身份又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是逃跑了。
  而且她现在已经不对梦里事情抱有丝毫想法,如今这发展早就已经距离梦中所示,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只是唯一不会变的估计就是这些事情的结局。
  毕竟现在种种发生的事件都是在阻拦着她回去,不让她给阿兄传递消息,可见阿兄受伤一事估计会是在所难免之事。
  可阿兄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不甘,明明知道会发生的一切,却碍于天命无法违背,就将其放任。
  只是如今她需要做的,是如何破解掉这天命,若是一直为这天命所困,她再怎么努力都只能是囚笼困兽,自讨苦吃。
  “你一个快死的人,还吃什么,把碗给我松开!”
  聒噪的声音将萧意眠从深思中拉回来,寻声望去,只见少年跟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名青年,正争抢着他手中的粥水,见少年不肯松手还威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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