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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遥想公瑾当年——未栖【完结】

时间:2023-08-04 17:13:58  作者:未栖【完结】
  四人回到乔府,立马派了仆役去请大夫,他们则直接陪着乔朝容回到她的卧房。孙策将乔朝容放到床上,自己蹲下身去除她的鞋袜、查看她的伤势。乔朝容的双足莹白纤秀,握在孙策的手中,略显娇小的一只。那只右足在腕骨处已是红紫一片,还略微有些肿大。
  孙策忧心忡忡地抬眸望乔朝容,满目的疼惜,连声音都明显地颤抖起来,说道:“容儿,你且忍一忍,我现在要揉捏一下你的伤处,看看骨头有没有移位。你若是实在疼,就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使力地按压或者掐弄,都没有关系。”
  说完,他郑重地盯着乔朝容,目不转睛地等待乔朝容的回答。
  乔朝容莞尔,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宇,轻声:“夫君放心,我没事的,也不怕疼。”
  听到这样一句,孙策方才复地低头,继续去检查乔朝容的伤势,他一点一点地揉捏过乔朝容的足骨。乔朝容努力地忍着疼,嘴上虽没喊一声,但是,面色白了许多,冷汗也涔涔而下。
  乔夕颜伸手要去握乔朝容的。乔朝容没拒绝,双手相拥,乔夕颜能明确地感受到乔朝容地用力,那力道捏得乔夕颜都忍不住地紧咬牙关,想来,乔朝容只会比她更痛。
  乔夕颜的目光心疼,与乔朝容感同身受了良久,孙策才再次抬头,这下面色倒是缓和了许多,还蔓延开了庆幸,雀跃地说道:“还好还好,只是扭伤,等待会大夫来,开点外敷内用的药,休养几天应该就能好。”
  “容儿……”孙策说着说着,突然郑重其事起来,目光中隐有震动,握着乔朝容的另一只手,万分愧疚地接着道:“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我很抱歉,对不起……”
  孙策平日里一个威严高大的乱世霸主形象到了此时眼眶都红了,埋首在乔朝容的双膝间,声音几近哽咽。
  乔朝容见状,抚着他的后脑,极是温柔地笑着,宽慰他,“夫君说什么呢?早间不是夫君才说的吗,你我是夫妻,理应休戚与共。何况,若是没有夫君的话,我说不定会伤得更重,乃至丧命都不是没有可能。”
  乔朝容想到那迎面劈来的一剑,仍是心有余悸地微微发颤,她发颤完,又更想到孙策为了救她被刺客划伤了手臂。当即,顾不得情深意切,着急地拉过孙策的手,就要看他的伤口。
  乔朝容这才注意到孙策的半只衣袖都被血迹脏污了,那破开的皮肉偶尔会渗出一层血水,触目惊心。他这样,刚才第一瞬想的还是自己,还抱着自己,一直从街上走回乔府。
  乔朝容别过脸,忍不住地落下泪来。
  乔夕颜张了张嘴,她倒不在乎孙策怎么样,只是看到自家阿姊伤心,想安慰她。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有人拉了拉她。她转眸,望见周瑜精致的侧颜,周瑜小声地说:“阿颜,我们出去吧,这种时候,还是让他们夫妇单独待在一起比较好。”
  乔夕颜恍然大悟自己此时的多余,但是她又有些不想走。在乔朝容和孙策的情感中,她多余没错,不过,她觉得孙策有句话说得是对的,那就是乔朝容是因为他才受伤的。如果,日后这样的情况还多,乔朝容只会受更多的伤。
  乔夕颜想责备孙策,偏偏她见孙策那副愧疚的模样,又不好再苛责。乔夕颜迟疑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松开乔朝容的手,跟着周瑜一起走出去。
  走到门外,周瑜还好心地替他们关上门。
  乔夕颜回头望他,转瞬便是愤愤的一声,“我知道你和我姐夫是做大事的人,你们要做的事情注定你们会树敌无数,乃至会影响到身边人的安危。可是,婚姻既然已成,后悔是没有用了,我只希望你们往后可以把事情处理得干净一些,该铲除的人绝不心慈手软!”
  虽然,斩尽杀绝并非良善所为,但是,若留有一丝余地,就很可能连累他人。乔夕颜不想乔朝容被孙策连累,更不希望自己会变成下一个乔朝容。
  说完,乔夕颜的周身满溢着让周瑜不要靠近的怒气冲冲。周瑜上前一步,但又不敢太近了。其实,乔夕颜的说法也没有错,她们姐妹因为他和孙策,一个险些被欺辱,一个又卷入刺杀之中。
  周瑜没有办法,良久只认真地回答:“我知道了。”
  他回答得不算果断,但态度十分恳切,语气、表情听上去、看上去也不似平时神采飞扬。这让乔夕颜卒然自省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注意到周瑜衣摆和袖袂处的脏污与血渍,恍然想起他是一个十分在意形容的人,顿时也不好再生气下去。
  乔夕颜沉吟了片刻,而后突然忍俊不禁地伸出手,询问:“我的匕首呢?”
第23章 收拾行囊
  夕阳西下,暮色溢彩。
  柔情绰态的妙龄少女望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年轻公子,伸出一只白皙、五指纤长的柔荑,言笑晏晏地向他讨要自己遗失的东西。
  年轻公子闻言,对她回以极其灿烂明媚的一笑。而后,自袖笼中取出那柄已经被擦拭干净的匕首,放在手中,摊开手掌,等到妙龄少女前来拾取。
  少女拿起那匕首,顺便看见那存在于匕首旁边,险些被遮挡住的伤口。乔夕颜目光一凝,倏尔抬头再次望向面前的周瑜,郑声询问:“你也受伤了?”
  她的语气算不上担忧,但多少有几分关切。
  周瑜听着,欣然地颔首。紧接着,又做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回答:“没关系,小伤而已,这点口子与战场上的那些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周瑜话罢,收拢掌心,粗略地扯了扯衣袂,便要重新垂下手去。
  乔夕颜却是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先是不容置疑地说着“我看看”,逼他再次打开手掌,而后俯面贴近他的掌心,认真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口。
  确实是小小的一道口子。但是,本着关怀的原则,乔夕颜还是诚恳地告诉他,“虽然伤口不大,却已足见血肉。即便不用寻个大夫前来看看,也理应清理一下,再涂抹些伤药。”
  乔夕颜说完,转身拉着周瑜就是要走。
  周瑜不明所以地跟在她后面,望着她娇小而努力的身影,忍俊不禁地询问:“我们去做什么?”
  乔夕颜回眸,淡淡地瞥他一眼,答道:“自然是回我们自己的房里给你处置伤口。难道你还要在这里再待下去吗?我阿姐已经没事了,她与我姐夫浓情蜜意的,根本也无暇管顾我们。”
  乔夕颜边说,边闷着头继续往前。
  周瑜则是越听越开心,甚至怕她拖拽不动自己,主动地跟上她的步伐。
  两个月后。
  春暖花开,乔府庭院里的那棵梨树已经冒出嫩绿的芽叶和打着骨朵的花苞,洁白青翠的一片,比于冬日里的雪花满枝头,颜色要更温暖柔和。
  乔府上下正忙碌。仆役们来往地收拾着行囊,准备明日搬迁前往吴郡。乔朝容和乔夕颜也在各自收拾着行李。她们虽然不与乔公一起去吴郡,但是要陪同孙策与周瑜,前往寻阳。
  孙策和周瑜不在家,应是到城外的军营中点兵点将去了。
  乔朝容收拾完,又来到对面的院子帮乔夕颜。乔夕颜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做着,一会叠叠衣物,一会便是觉得无趣地坐到窗边喝茶。
  乔朝容见她屋内凌乱,虽然大件的物品已经收拾好,但小到衣服首饰、竹简笔墨,根本连一半都没有收拾齐。乔朝容无奈地说道:“阿颜,你这是明日不准备走了?”
  乔夕颜听到乔朝容的声音,立马从几案旁边站起,拿过她手边刚叠了一半就被扔下的周瑜的深衣,一边装作认真地叠着,一边乖巧地唤了声,“阿姊。”
  她叠了两下,上前去迎乔朝容。
  乔朝容拿她没办法地微微莞尔。她不以为意地接着回答:“阿姊,其实我觉得很矛盾。我们本是为了能在皖城安然无虞地活下去,才同孙策与周瑜成婚的。可是,成婚后我们又不需要再待在皖城,那最初的这个目的,还有什么意义吗?”
  最主要的是,她好不容易才刚刚习惯皖城的风土人情,能叫上城中王阿婆、杜大叔的名字,现在却要让她走。不仅是离开皖城,还要随军安营扎寨,前往寻阳、战场的最前方。
  她在未来没有看过烽烟战火,未来也不怎么打仗,随军几乎是一件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乔夕颜虽不完全推拒、害怕,但是打心底里还是不想去的。
  乔朝容听了,笑着拍她的手,顾自地到她房间内室,替她整理桌案上的杂物,拿起一个绿釉的陶瓷小瓶,问她,“这个要带吗?”
  乔夕颜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她之前觉得这些财物很重要,若是能回家的话,一定要带上。可是,现在眼瞧着回家遥遥无期,她也已然习惯了古代的生活。这些东西带在身边,既是不缺,便会成为累赘。
  于是,乔朝容把这个陶瓷小瓶摆到一边,而后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该怎么同你解释呢?阿颜,阿姊知道你心里应该明白,这成亲前求生是求生的事。可是成亲以后,就不仅仅是我们一家求生,而是我们与东吴孙氏、庐江周氏荣辱与共地求生了。”
  “孙伯符与周公瑾是我们各自的夫君,我们作为妻子,受到他们的爱重之余,也理应为他们考虑。”乔朝容说着,又拿起一块隃麋墨,递给乔夕颜看。
  乔夕颜点点头,随口说道:“这个要带,这是周公瑾喜欢、日常要用到的东西。”而后,才继续说之前的话题,“我明白阿姊的意思,可是我……”乔夕颜欲言又止。可是,她打从一开始就没将周瑜当作自己真的夫君。
  这不过是一场为了满足双方利益需求的婚姻罢了。周瑜需要一个妻子,喜欢她的容貌。她需要周瑜的庇护,愿意为此付出容貌。但是,在利益之外,对尚没有感情的丈夫谈考虑、奉献,就有点胡扯了。
  乔夕颜抿了抿唇,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用、多思无益,但是,真到了要做一件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多思多想。她有些泄气地沉下头去,专心致志地叠自己手中的衣服。这一件周瑜的深衣,她叠了快半个时辰。
  乔朝容见状,也没再多和她说什么道理,只是忍俊不禁地好奇询问:“你与公瑾成婚已有两月,这朝夕相处、日夜相对,就仍没生出什么情愫来?我听下人们说,你们还没行房是真的吗?”
  乔朝容说到这后面一个问题的时候,特意小声了一些。
  乔夕颜又是颔首。她自新婚之夜因为天气严寒提出要分被褥睡,周瑜没拒绝,之后气候转暖,她还是命人准备了两床薄被,周瑜也没多说什么。就一直按照她的想法,与她保持着看似亲近、实则有些疏远的距离。
  但乔夕颜不能把自己不愿与周瑜行周公之礼的想法告诉乔朝容。乔朝容一定会觉得她荒诞。她只想了想,囫囵地解释说:“自上次险些受辱,我对与男子亲近,一直心有余悸。公瑾他体谅我,也就没要求过让我侍奉他。”
  更多的应该是周瑜侍奉她才对,帮她穿衣服,教她穿衣服,替她梳头挽髻……
  这样想来,除了没有感情,周瑜还是一个很好的夫君的。从这一层思虑,乔夕颜倒也愿意稍稍为他做点什么,比如离开还算安宁的皖城,去往战火蔓延的寻阳。她豁然开朗起来,手上叠衣服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乔朝容看她更是哑然失笑。她不知道乔夕颜想了这好些,只是单纯地以为她记起周瑜对自己的怜惜,继而改变了想法。乔朝容顺势又道:“这才对嘛,夫妻之间本就该是相互体谅、相互帮衬。你啊,也别让公瑾等得太久,阿姊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是这男女之事,既然已经成婚,便早晚是躲不掉的。”
  乔朝容说完,更既是怜惜又是意味深长地望乔夕颜一眼。
  乔夕颜默然地没答。其实,排除对与男子亲近那极浅薄的阴影,乔夕颜也不是没想过就借此机会顺势把周瑜推倒,试试那男欢女爱到底快乐与否。但是,想是这样想,真要她去做,她还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乔夕颜憋忍不住地扬起微笑。
  乔朝容拿了她随手摆在桌上的一盒胭脂,见胭脂没有盖好,体贴地替她盖上,顺便闻了闻。那是一股浓郁的山栀子花香,明明还算怡人的味道,乔朝容却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翻涌起来。
  头昏昏的,还极是想吐。
  乔朝容实在控制不住地“呕”了一声出来,没吐出东西,但是感觉十分得不好受。
  乔朝容赶忙将胭脂盒放远。乔夕颜见状,担忧地走上前来,问她,“阿姊,你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说着,乔夕颜人还没碰到乔朝容,又转身去几案旁边,给乔朝容倒茶。
  她拿着温热的茶水递给乔朝容,乔朝容感激地接过,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难受地哽咽了一阵。
  乔夕颜心疼地替乔朝容抚背顺气,又问道:“阿姊,你是不是吃坏了东西,或者肠胃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来府上看一看?”
  乔朝容立马摇了摇头,勉强地笑着回答:“不用。现在府内府外都很忙,我一点小小的不适而已,万不能因此耽误了你姐夫报杀父之仇的大计。”
  乔朝容说着,更一本郑重地指着她,拿出做姐姐的姿态,警告道:“你也不准把这件事告诉周公瑾,更不准胡乱地与你姐夫说些什么。阿颜,你放心,阿姊没事。”乔朝容随之又柔和了语气,“阿姊我啊也是惜命的人,若是真有什么病痛,一定会立马去看大夫的。相信阿姊,这只是小事而已。”
  乔夕颜懵里懵懂地点头,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也没想起来。
第24章 大乔有喜
  到了晚上,夜色漆黑。周瑜刚刚从外面回来,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屋子,除了原本就摆放在外室桌案上的那根火烛,他连多一盏灯都没有点,就是怕吵醒寻常这个时辰已经入睡的乔夕颜。
  然而,他方走进内室,床榻上便传来乔夕颜辗转反侧,衣物与被衾摩擦的声响。上一次,她这般烦躁、睡不着,还是他们刚成婚的当夜。周瑜顺理成章地想着,那时的她是不是因为险些遭受欺辱,害怕自己的亲昵、靠近。
  于是,他们就一直分被褥而睡,分到如今。
  那么今夜,她又是为了什么?周瑜有些歉疚地站在稍远处,轻声询问:“我吵到你了?”
  乔夕颜躺在床上摇摇头,而后,她恍然意识到周瑜未必看得见,便莫可奈何地发声,“不是。”她说完,甚至从床上坐了起来。
  天气已经不冷了,她不再需要抱着被子。
  只是在暗淡的光影中,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道纤细身影,紧接着,似乎摒弃了原本自己不悦的情绪,换而是平和地继续说道:“你回来了?军中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乔夕颜一连的两个问题,原是本能地想要关怀一下与她已经算是相识的周瑜。而后,脑海里突然闪回白日里乔朝容的说话。乔朝容道“夫妻之间本就该是相互体谅、相互帮衬的”。
  乔夕颜随之有些不自在起来。如果是以妻子的身份说这话,倒显得有些暧昧了。她又想着乔朝容催她与周瑜圆房的事情。转眸,望着周瑜那挺拔颀长的身影,微微地发了一会愣。
  一个男子与一个女子成了婚,自然是要行房的。行房的次数多了,就像孙策对乔朝容那般,总是欲罢不能的,难免会……乔夕颜在黑暗中,倏尔眼前一亮。她总算想明白,女子头晕呕吐,除了生病,还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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