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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染姝色(双重生)——尔屿【完结】

时间:2023-08-10 14:39:29  作者:尔屿【完结】
  不知为何,一想到萧承稷似乎被萧承泽气得够呛,柳姝妤心底竟攀升欢.愉。
  唇角扬起和煦的笑容,柳姝妤把玉镯戴回手上,恰好遮住了手腕上的红痕。
  骤然看见那红痕,柳姝妤眉心渐渐泛起愁意。
  对付萧承泽,单凭她一人之力近乎是蜉蝣撼大树,她势必是要求助萧承稷的。
  思前想后,柳姝妤决定安抚住萧承稷,至少对他带的那话有些许回应。
  背靠浴桶,柳姝妤仔细回想傍晚发生的一切,发觉萧承泽比萧承稷更奇怪。
  虽说在她的虚情假意下,萧承泽答应在外人面前与她做个表面夫妻,但今夜萧承稷在时,萧承泽好似刻意表现出与她的恩爱,蜜里调油大抵说的便是如此。
  又好似故意让萧承稷看到此幕,惹萧承稷动怒。
  柳姝妤甚至从未见过哪位新婚丈夫将新婚妻子推倒兄长跟前的。
  萧承泽心里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柳姝妤琢磨不透。
  *
  昌王府,月雨阁。
  萧承泽靠在美人榻上,一手揽着女子腰肢,一手把玩着女子乌黑绸滑的头发。
  苏念慈伏在萧承泽肩头,整个人无骨一般软绵绵地躺在他怀中。她生得美丽,是种与生俱来的美,一颦一笑娇滴滴的,尽显女子的娇媚,美而不艳,男子一见便为之神魂颠倒。
  清纯无邪,却心思单纯。
  苏念慈打听到风溪阁发生的一切,不高兴起来,她靠在萧承泽臂弯,嘟唇嗔怪道:“王爷,今夜你和王妃好不恩爱,可让妾伤透了心。”
  手指在萧承泽胸膛戳了戳,苏念慈使起性子,“妾有了身孕,被孕吐折磨得憔悴了些,王爷便不喜欢妾了。”
  萧承泽哄道:“又在说胡话。娶柳姝妤不过是想借柳家的权势,我答应过你,待事情一成,便将你扶正。”
  “至于今夜的一切,不过是做戏罢了。”萧承泽眼底浮现一抹得意,握住苏念慈的手,道:“这做戏的结果嘛,如我所想。再等些日子,一石二鸟的计划便能成效,届时一举除掉那心头大患。”
  苏念慈轻哼一声,“王爷从接近柳姝妤开始,算下来都大半年了,妾看着王爷和柳姝妤卿卿我我,心里难受。”
  苏念慈说着拉着萧承泽的手贴到她心口。
  萧承泽手掌轻抚,道:“且再忍忍,往后我都是你一人的。”
  萧承泽娶柳姝妤不仅是贪柳家的权,更是因为萧承稷喜欢柳姝妤。
  这后者的原因,他从未对苏念慈说起,是以苏念慈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打算。
  萧承泽不是第一天知晓萧承稷属意柳姝妤,所以才会借柳姝妤落水昏迷时支走萧承稷。
  萧承泽还知晓萧承稷不久后准备向柳姝妤提亲,偏生在这个时候柳姝妤落水了,他恰好在,而萧承稷不能出现在京城。
  萧承泽心生一计,冒认,提亲,娶人,既能借柳时安的权势,又能让萧承稷痛失所爱,最好是让情场失意的萧承稷一蹶不振,将一件事情最大化利用,何乐而不为?
  当萧承泽看到萧承稷脸颊上的疤时,他别提有多开心了。
  面上有疤者,连入仕都困难,何谈与他争储君之位。
  然而萧承稷消去面上的疤痕时,萧承泽慌了。
  只要有萧承稷在,与之相比,萧承泽总是稍逊一筹,父皇和朝中大臣明显偏向萧承稷。
  眼看着快要到手的储君之位,萧承泽不甘心就这样失去。
  文韬武略,他比不上萧承稷,只能暗暗藏起心里的嫉妒,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兄弟恭亲的模样。
  萧承稷喜欢柳姝妤,萧承泽一计未成反生另一计,让已成他妻子柳姝妤频频出现在萧承稷面前。
  柳姝妤是萧承稷日思夜想之人,萧承泽不信萧承稷对她没有丝毫念想,频频见她后心底没有分豪波澜。
  心底里邪念,是最可怕的。
  他的妻子,和他的兄长,两人厮混在一起,这是何等惊了天爷的事情!
  龌.龊至极,违背德行!
  此事一出,萧承稷德行有亏,绝无可能被立为太子!
  萧承泽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好了,莫吃醋了,做戏而已。”萧承泽轻吻爱妾的唇,哄道:“再等段时间,等鱼儿上钩后,让我多看柳姝妤一眼,我都不看。”
  苏念慈心里泛起一阵甜意,枕在萧承泽肩头,笑道:“反正王爷心里只能有妾一人。”
  萧承泽香玉在怀,自是有些抵不住,眼神骤然变得灼|热。他起身坐在美人榻上,手掌抚摸爱妾后颈,按着她颈往膝|下去。
  *
  翌日。
  柳姝妤昨夜思来想去,觉得有必要安抚住萧承稷。
  萧承稷派人送来那话,不就是让她莫和萧承泽过分亲近?
  衣柜边,柳姝妤握着昨日回门穿的粉色菡萏心衣,面颊逐渐泛烫。
  “王妃,唤奴婢来何事?”
  山岚进屋,询问的声音将柳姝妤思绪拉回。
  柳姝妤迅速将心衣攥在手中,唯恐被旁人看了去。
  拿了剪子去到屏风后面,柳姝妤剪下心衣的一条系带,塞进信封中。
  出来把信纸交到山岚手里,柳姝妤故作镇静,道:“昨夜多亏翊王殿下捡到那玉镯,今日略备薄礼以示感谢,你将这信送到翊王府,翊王殿下自会明白。小心些,别被王爷发现。”
  “是。奴婢这就去。”山岚将信揣入衣袖,旋即出了屋子。
  她适才暗暗摸了摸信封,凹凸不平的不像是信纸。
  细细长长的,倒像是什么丝带。
  山岚忽而想起她进屋时无意间瞥见的,王妃手里攥着的那粉色心衣。
  翊王对柳太尉独女的心思再明显不过,这也是山岚被送到柳姝妤身边的原因。
  倘若这信封里装的真是心衣料子,翊王不知有多高兴。
  刹那间,山岚忽觉碰过信封的手指异常滚烫,一刻也不敢耽误,离开昌王府速速往翊王府去。
第10章
  昌王府,琼华园。
  鎏金浮雕花卉香炉升起袅袅轻烟,清幽静谧。
  柳姝妤今日梳了个发髻,湖蓝色衣裳端庄贤淑,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入屋中,更衬她娇妍的身姿。
  柳姝妤端坐在主位上,缓缓转动手中的茶盏,看见紫檀进屋,问道:“如何?她来是不来?”
  “还是王妃有办法,”紫檀面上浮现出笑容,语气轻快且高兴,忍不住告诉柳姝妤这个好消息,“侧妃在来的路上了。”
  今日十五,是侧妃固定请安的日子。
  柳姝妤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没等到苏念慈前来请安。
  前世她不争不抢,并不代表这一世忍气吞声,随意被苏念慈欺负。
  如今,她还是昌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昌王府内宅的事情,她说了算。只要她还是萧珏名义上的正妻,便不会让妾欺负到她头上来。
  不消片刻,同样是一身湖蓝色衣裳的苏念慈被侍女扶着出现在柳舒妤视线。
  “今晨起来肚子不舒服,这肚里的小家伙闹不停,闹得我处处不舒服,便来晚了,姐姐莫怪。”苏念慈面上半分歉意都没有,反而多了一丝炫耀和得意,戴着金镯的手抚摸微微拢起的小腹,“姐姐不知,这怀了身孕,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太多了。就说前几日孕吐,吃什么吐什么,睡也睡不好。今日本说要来给姐姐请安,可这腹中孩子闹腾,耽误了时候。”
  言罢,苏念慈掌心捂住心口,一副难受的模样,好似肚子里的孩子有多折磨她一般。
  柳姝妤放下茶杯,端端坐在主位上,情绪丝毫未被苏念慈这番别有用心的话印象,淡声道:“既然来了,便请安吧。”
  苏念慈不情不愿,敷衍请安。
  柳姝妤轻抿一口茶水,眼瞧着苏念慈要落座,又道:“我几时让你坐下了?”
  苏念慈愕然,转眸看向柳姝妤,两弯细眉蹙起,娇俏的面容亦是将不悦展露无疑。
  茶杯放到桌面上,柳姝妤接过紫檀手中的团扇,正声说道:“有些规矩,侧妃怕是不清楚,今日我且与你说个明白。”
  团扇轻拂,送来徐徐清风,女子两鬓的碎发飘然浮动。
  苏念慈手掌下意识贴紧小腹,警惕的目光看着柳姝妤。
  此举落入柳姝妤眼中,只觉有些可笑。她缓缓扇动团扇,唇瓣翕动,正声道:“你我同一日嫁入昌王府,照例过门后的第一日,你需来向我敬茶请安,可你没来。这第二日,第三日,你也没来,若非我遣人三令五申去寻你,你这尊大佛,我还请不来。”
  苏念慈伫立椅子旁,手掌拨了拨云鬓珠环,显然是没将柳姝妤的话听进去,接话道:“姐姐这就错怪我了。”
  眼眸流转,苏念慈故作娇柔之态,抚摸小腹,道:“妾也不想如此,但夜里这肚子里的小冤家着实闹腾,折磨得妾难以入眠,这段日子王爷夜夜宿在月雨阁,知晓妾怀孕辛苦,早上便准许妾多睡些时辰。如此一来,定然是耽误了请安,妾也不想,是以王爷便特许妾那几日在屋中休养。”
  罢了,苏念慈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炫耀之色跃然于面,反而懵懂问道:“难道王爷没与姐姐说过此事?”
  柳姝妤心里没萧承泽,倘若真要扯上些情绪,那便是她恨不得手刃萧承泽,是以苏念慈那话在她心里掀不起波澜,更别提指望她动怒,争风吃醋。
  “没说过,又如何?”柳姝妤简单明了回了她话,端起茶盏轻呷一口,正声道:“入了昌王府,便要守我的规矩。往后不要叫姐姐,尊我一声王妃便成。”
  上一世,苏念慈唤她的每一声姐姐,都让她不适。
  “还有,叫你的侍女回去拿件衣裳来。你什么身份,妾室竟敢与正妻穿同件衣裳。”
  她忘不掉那日,苏念慈凤袍加身,得意洋洋来到冷宫炫耀,并说出萧承泽的恶行。
  苏念慈反驳道:“衣裳是王爷给的,姐姐……”虽不愿,但她还是及时改口,“王妃纵使不喜欢妾,也不该如此,王妃这是忤逆王爷。”
  她就是喜欢这件衣裳,柳姝妤所有色系的衣裳,她都有一件。
  凭什么她就不能穿?
  她才是昌王的心头所爱!被昌王捧在手心宠的人!而面前的人不过是棋子一枚。
  苏念慈便就是仗着萧承泽宠爱她,不将柳姝妤放在眼里,左右以后昌王府真正的王妃姓苏,不姓柳。
  “忤逆不忤逆另当别论,但有件事确认无疑——内宅之事,我说了算。”柳姝妤轻笑,将茶杯放回桌上,施施然起身。
  缓步走向苏念慈,柳姝妤立在她身边,目光冷淡看向她微隆的小腹,“莫要以为腹中有了昌王的骨血,便连规矩都不知了。既是昌王侧妃,便安分些,你的身契还在我手中,该守的规矩,安安分分守着。”
  “你!”
  苏念慈气得直咬牙,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将这怒气吞了下去。
  妾室永远被正妻低一头,侧妃也不例外。
  柳姝妤算起账来,道:“第一日,你未来请安;第二日、第三日亦然,今日还是我三令五申去请,你才来。如此目中无人,是要昌王宠妾灭妻吗?”
  苏念慈一颤,似乎被柳姝妤说中了一般。
  柳姝妤不仅知道萧珏和苏念慈打的如意算盘,还知晓两人是如何对付柳家的。
  “怠慢了三日,我本可以重重罚你,但念及你怀有身孕,酌情减轻处罚,便在这处跪一个时辰,长长记性。”
  “王妃如此罚,妾腹中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王妃难逃其咎!”苏念慈不跪,受不了这委屈,将昌王搬出来借此压柳姝妤一头,道:“王爷重视妾腹中的孩子,王妃就这般容不下他吗!”
  容不下?同样是骨血,前世萧承泽便从未想过留住她腹中孩子!
  她那未满三月的孩子,萧承泽可曾有一丝心软!
  回想往事,柳姝妤眼底渐渐迷蒙,垂在袖中的手紧紧攥成起拳头,她硬生生将眼底的泪花憋回去。
  敛好心绪,柳姝妤回身,吩咐道:“紫檀,去请府医来,侧妃一旦有任何不适,让府医速速医治。”
  此话一处,苏念慈在此处跪一个时辰的事,已然板上钉钉。
  “奴婢谨遵王妃吩咐。”
  紫檀低头出了屋子,踏出房间那刻,露出欢畅又低调的笑容,连去请府医的脚步都无比轻快。
  坐回主位上,柳姝妤看向苏念慈旁边一动不动的侍女,厉声道:“还愣着作甚,回去给侧妃寻件衣裳来。侧妃何时换好衣裳,何时开始受罚。”
  柳姝妤复而又吩咐道:“山岚,去看看漏刻,一刻钟后衣裳还未取来,侧妃跪的一个时辰,格外再加上双倍耽误的时候。”
  “是。”
  山岚去到漏刻出守着。
  苏念慈脸上铁青,别无选择,只能忍气吞声跪了这一个时辰,暗暗把记下今日的屈辱。
  *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我了!”
  苏念慈一会去发狠地将屋中的瓷瓶扔到地上,以泄心头之恨。
  刹那间,屋子里瓷器碎地的声音一阵接一阵,没完没了。
  苏念慈坐在榻上哭得梨花带雨,掌心捂着小腹,哽咽着发泄怒气,“我肚子里的可是王爷的长子,她凭什么这般待我!分明就是容不下我们母子,想趁机害我儿性命!”
  虽不知腹中孩子是男是女,苏念慈坚信这一胎是男孩无疑,以后她这孩子还会是昌王世子。
  “毒妇!毒妇!”苏念慈接连骂了柳姝妤几声,屋中皆是她的心腹,她才会如此口无遮掩,把柳姝妤狠狠骂一通。
  苏念慈本打算待萧承泽回来与他诉苦,但她从白日里等到黄昏,哭得眼睛都肿了,等来的却是丈夫被圣上留在宫中下棋晚归的消息。
  下棋而已,总归不是坏事,苏念慈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只是心里闷闷的,十分不悦。
  她要等到萧承泽回来,亲口告诉他柳姝妤今日所做所为,替她好生出一口这恶气。
  夜色浓稠,苏念慈没等到萧承泽回来,倒是等到了件让她震惊的消息。
  且说这边,苏念慈的贴身侍女夜里路过琼华园,在黑夜中看见了男子鬼鬼祟祟的身影,那男子不是别人,而是当今翊王。
  “你可看清了?确定是翊王?”苏念慈不敢相信,拉着侍女的手反复确认,哭得红肿的眼睛充满震惊和欣喜,面上却露出一丝窃喜。
  侍女可雯是苏念慈的贴身丫鬟,再三确认所见男子是翊王无疑,“奴婢亲眼看见翊王进了王妃屋子,不敢骗侧妃。唯恐被发现,奴婢匆匆回了月雨阁。”
  话音一落,苏念慈激动,笑出声来,“天爷呀,翊王和柳姝妤!他们两人怎敢!怎敢在夜里私会!这败坏德行的事传出去,翊王和柳姝妤必定双双身败名裂,被人直戳脊梁骨!”
  老天有眼,天助她也!
  只是平日倒没看出萧承稷和柳姝妤竟是这暗度陈仓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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