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瑶的排斥,江鱼鱼不好过去扫兴只能坐这里百无聊赖,眼下见江悯行说要过来,她立即开心了。
小鱼仔:【等您!!!一会我们可以在水下亲亲!】
她打完字正要发送,却见江瑶在吵闹声中高喊:“喂,文莉,她是我嫂子,没参与游戏!!!你别抱她!!!”
江鱼鱼正讶异着江瑶原来内心深处还是承认她是江悯行的女友,并没注意到江瑶后面的话,正要抬头看情况,却连头都没抬起来,人就被一个戴着眼罩的高瘦女生摸到手臂,紧接着她就被拦腰抱起,她一惊:“嗯????”
抱她干嘛????
还没反应过来时,江鱼鱼直觉面部有风,戴眼罩的女生拿下眼罩,兴奋至极地将她扛到泳池边,然后猛地一抛!
“!!!”江鱼鱼人掉进泳池里,才反应过来,她是被带眼罩的女生当成游戏成员了。
她来不及多想,脑子里空白一片,她她她还没有学会游泳啊啊啊啊!四肢竭力乱蹬,身体却沉沉浮浮,鼻腔跟喉咙里呛了好几口水,她沉着浮出水面的功夫,喊:“救救命——”
江瑶见江鱼鱼是个旱鸭子,手下高脚杯一丢,心急如焚走到池边正要跳下去,一道人影比她还快,江瑶看见了,是她堂哥!
江鱼鱼不敢睁眼沉浮了三个来回,才觉得腰上环上了一只结实修长的手臂,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两条湿漉漉的手臂抱紧了他,触感熟悉味道也熟悉,江鱼鱼直接后怕地呜咽出声,“呜呜呜江老师——”
“没事了,我来了。”江悯行在水下托着她的腰和腿,将她递到岸边,江瑶心虚地立即过来,跟周渡一起把江鱼鱼拉了上来。
江鱼鱼趴在岸边猛吐了几口水。
江悯行手臂撑着岸边,上来了,江瑶心虚地不能再心虚,道歉声都小声至极,“悯行哥,我可不是故意捉弄她的,是是是我同学以为她也在游戏行列,就把她扔了下去……”
江悯行瞥她一眼,没说话,抱起江鱼鱼,大步朝庄园里面走。
江瑶一脸崩溃,完蛋完蛋完蛋,刚才她堂哥的眼神不善,她这次指定要被奶奶和她爸妈痛批一顿,说不定回到家连生日面没得吃呜呜呜。
江鱼鱼被江悯行抱去了庄园的客房。
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江悯行用脚关了客房的门,直接抱着人进了客房的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边走去淋浴区边问:“生理期过去了吗?肚子疼吗?”
江鱼鱼头发都湿着贴在脸上,她把脸上的湿发往后拨,露出一张雪白挂着水珠的漂亮脸蛋,她缓了缓情绪,道:“生理期刚过去,江老师,肚子不疼,就是刚才有点害怕。”
江悯行开了热水,淋浴区雾气弥漫,他走出去,走到江鱼鱼跟前,低头看她,“自己洗个热水澡。”
江鱼鱼看他一身也是湿的,白色衬衣贴着结实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块,斯文中带着几分内敛的性感,他额前发也湿了几绺,低低垂在额前,但遮不住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她仰着小脸看着他,突然伸腿把他腰缠住,拉进,两只湿漉漉的手抱着他的脖子,她湿润的眼看着他,不说话。
气氛在这时变得难以言喻的黏稠,闷热,像是热水雾气导致,又或者是两人对视的眸。
“可以?”江悯行这么问了一句。
江鱼鱼没喝醉,但她把头埋向他颈间,像是被他身上味道熏醉,她绵软的音,说:“江老师,我想要您今晚……为所欲为。”
江悯行没说话,大手托起她,将她带离洗手台,进了花洒下。
热气弥漫地更甚。
江悯行将她抵在墙上,摸到她下巴抬起,跟她接濡湿的吻。
心意相通,情热相抵,她埋首在江悯行颈间,手指紧抓他后背,气息不稳地告白,“江老师,喜……欢你。”
第44章 (正文完结)
月光姣姣, 似银辉撒入室内,后半夜银辉渐渐稀落,直至没有, 黎明就快到来。
江鱼鱼在黎明的曙光透过薄薄窗纱投进来的前一秒,终于拥着枕头紧阖上了双眼,江悯行尚且清醒着, 捡了浴巾围在身下,走去落地窗前开了窗,让新鲜空气涌进来。
再返回床侧,江悯行坐在床边,他眉眼漆黑, 神态前所有为的舒展, 长指把她湿透的长发别到耳后, 看她熟睡后的憨态睡颜, 脸潮红着湿漉着,身上就一件蔽体的薄羽绒被,肩头半漏, 姣好的侧脸和单薄的双肩, 全身透着几分透支的纤弱。
他低下头,亲了亲江鱼鱼汗珠未干的鼻尖,嗓音是性感的低哑,“好好睡一觉老婆。”
江鱼鱼醒来时简直不知天地是何物, 她侧躺着, 想动一下身子, 刚动了腿, 江鱼鱼眼泪瞬间崩了出来。
在床上极其没形象地呜咽了一声,就咬着被子不敢动。
身后探过来一只手臂, 轻轻环住她的腰,宽厚的胸膛也贴了过来,江悯行好听的性嗓音从后背传过来,“醒了老婆。”
江鱼鱼缓了会,在他手臂里转了个身,她伸臂抱着他脖子,鼻尖低着他鼻尖,红着眼眶看他,委屈道:“江老师——”
江悯行揉揉她的后脑勺,抹掉她眼角挂着一滴眼泪,温柔的声,“明天就好了。”
江鱼鱼收紧手臂,把脸埋在他颈间,嘴里嘟囔着说了两个字,江悯行听见了,但没办法否认,他一下一下啄吻着江鱼鱼的发顶,柔声安抚着。
两人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江鱼鱼才鼓起勇气起床洗漱,洗完眼又红了一圈,江悯行见状,直接将她抱起,不让她走路,低头又去啄吻她额头,说:“我抱你回去,时间还早,在家里休息一下午,不要出门了。”
江鱼鱼说好。
回了公寓,江鱼鱼在江悯行的卧室里继续睡大觉,江悯行在书房给学生上网课。
江鱼鱼本以为自己今天都不用动,只用躺在床上接受江悯行的投喂和伺候就好,结果睡觉醒来,夜色澄净,江悯行早早上完网课坐在床边看她酣睡,见她醒来,他揉揉她的耳朵,问:“二叔二婶想替江瑶昨晚的冒失给你道个歉,要回宅院那边吃晚饭吗?”
公寓里有药,江悯行在她睡着前给她抹了舒缓消肿的药膏,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她很饿,她点头道:“去吧,毕竟是您的家里人嘛。”
江鱼鱼换了件透气的长袖长裤才跟着江悯行出了门。 到了江家宅院,正巧撞见江瑶面如土色站在宅院门前的灯笼下面,她听见车响,见是她堂哥的奔驰,表情崩溃一瞬又很快整理好。
江鱼鱼跟着江悯行下车,路过江瑶时,江瑶神色别扭,递过来一个漂亮的礼盒,“呐,给你的赔罪包包,这个可是很贵的,我花掉了我去年的压岁钱,你收下吧。”
“……”江鱼鱼毫不扭捏地接过,让江悯行开了车锁,打开车门把礼盒丢进去,走到江瑶面前,笑眯眯道:“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一会餐桌上我保证不说你坏话。”
“你——”江瑶呆滞了一下,她还以为江鱼鱼很不好说话呢,毕竟自己平日里总是很嫌弃她狐狸精,她抬了抬头,正要说话,却在见到江鱼鱼的瞬间,脸瞬间通红,结巴了,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你你你你你你狐狸精!”
“……”
江悯行在一边喊:“江瑶。”
无波无澜的嗓音,偏偏让江瑶浑身一哆嗦,她立即干咳,忍辱负重道:“咳咳咳……嫂子,我刚才没说你。”
江鱼鱼“哦”了声,不理会江瑶了,跟江悯行手牵手进了宅院。
江瑶在原地看着江鱼鱼的背影,想起刚才看见的江鱼鱼脖子跟耳朵后面跟拔罐似得密密麻麻吻痕,心头一震,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堂哥真的为色所迷了,竟然在江鱼鱼身上留那么多那明显的印子。
以前也没见他留过这么多这么夸张的印子啊。他是彻底不要他在家里人眼中端正的作风了吗?
随即又想到只是脖子都成这样了,那江鱼鱼其他地方……
“啊啊啊啊!”江瑶在原地猛捶着脑袋,面红耳赤着,嘴里嘀咕:“不能再想了,再想就相当于颅内看片了啊啊啊啊啊!”
餐桌上成黎江慎独不在,只有江瑶一家薛晚书和江宥礼在,不过江鱼鱼刚到餐厅,江宥礼接到一个电话,朝江鱼鱼微微一笑,“嫂子不好意思,临时有朋友过来郾城,我帮忙接个机,就先走了。”
江鱼鱼冲他点了点头,跟江悯行落了座。
薛晚书瞧她几眼,笑的眼睛迷成一条缝,扭头跟江瑶的母亲简琳说笑几句,简琳看了几眼,眸底促狭,江鱼鱼这才后知后觉江瑶刚才在门口眼睛瞪那么大是为了什么。
不过江鱼鱼也不扭捏,这餐桌上就江瑶是个纯情少女,其他长辈不会觉得这事怪异,唔,当然除了江悯行的母亲成黎,但成黎不在,她也用不着演淑女的拘谨。
说是道歉,江鱼鱼也不可能真的让江瑶的爸妈道歉,带着笑意几句话掠过昨晚的事就算翻篇。
吃过晚饭,江鱼鱼跟江悯行在这里过夜。
各自洗漱好,江鱼鱼等江悯行处理好学校工作上了床,她躺在江悯行怀里,他双臂拢着她的腰身,她心里是觉得甜蜜的,那样亲近过,快乐地要死掉。
不过,她点点江悯行的鼻梁,一双黑润的桃花眼看着他,说:“江老师,您昨晚很凶。”
“一点也不斯文。”她又补充一句。
江悯行声低了点,带了一点柔和,问她:“喜欢斯文的吗?”
“……”江鱼鱼不答这话,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说:“喜欢江老师。”
“嘴很甜,鱼鱼。”
江鱼鱼说:“江老师不是早就尝过很多次了,甜不甜的,您现在才发现?”
江悯行将薄唇若即若离覆上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地吮一下就分开,再吮一下再分开,他微哑的声,说:“今天最甜。”
江鱼鱼开心了,学他吮一下分开吮一下分开,一开始像是玩一样,后来吮着吮着就分不开了,唇瓣不留缝隙地粘着,她忍不住先伸了舌,江悯行含住嘬了下,江鱼鱼呼吸有点急,她喜欢死跟江悯行接吻了,她忍不住撑起身,江悯行也顺她的意平躺了下来,她趴在了他胸膛上,两只手虚虚摸着江悯行的下颌,跟他接缠绵至极的湿吻。
太过入迷亲了小半个小时,江鱼鱼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江悯行压在了身下都不知道,她伸着双臂闭着眼抱着江悯行的脖子,张着嘴吮他唇瓣,江悯行亲她的鼻尖,摸了摸她的头发,问:“身体还不舒服吗?”
江鱼鱼揉了揉江悯行的脸,不敢逞强,小声说:“江老师,明天吧。”
江悯行并无不悦,他又吻了吻江鱼鱼的鼻尖,微哑的声,“晚安老婆。”
一声老婆让江鱼鱼梦里都是甜的,一早醒来,江悯行去学校,把她送回了新小区跟邬歌见面,今天要继续去录制节目,邬歌带着她上了保镖李潭开的商务车。
邬歌睨着她脖子上的印子,忍不住道:“你这录综艺不得让化妆师给你打好几层遮瑕?我说你跟你那位老师可以克制克制。”
“邬姐,体谅一下嘛,江老师人生第一次沾荤腥,我们又心意相通,完全克制不了嘛,下次一定注意。”江鱼鱼不以为意,一边登录微博一边回答道。
邬歌道:“等你以后翻红了,出席线下活动,我看你就知道克制两个字怎么写了。”
江鱼鱼扭头冲邬歌笑笑,随后继续翻看粉丝私信,翻到今早任雪宁发了的一条时,她本想直接删除,但是她看到了任雪宁开口的辱骂字眼,她点开看了眼,忍不住眉头一挑。
邬歌见她要笑不笑的模样,一脸不怀好意,她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呢?彩票中了一个亿?”
江鱼鱼把手机递给邬歌看。
“就跟你说的,我上次那个因为试图勒索强/奸我的难缠亲戚被江老师打到昏迷住院,然后就在今天早上他病房里闯进去一个精神病人,把他刚接好的肋骨又给打断了,牙齿全被打掉了,另一颗眼球也被打破了,五脏六腑都出了血,人就剩一口气,要不是在医院,估计都救不回来。”
任雪宁估计以为是她找人干的,一大早就过来私信骂了她满屏幕。
“恶人有恶报啊!!”邬歌爽的吐了口气,随后又道:“这么说来,江鱼鱼你最近运气确实不错啊,先是李振华刑事拘留面临坐牢,再是你跟你那位老师修成正果,有了男朋友大佬给你铺平职业道路,再是恶毒亲戚被恶人揍到剩一口气,啧啧啧,你今天录完综艺去买张彩票吧,我觉得你最近运气太过爆表,说不定真能中一个亿呢。”
江鱼鱼说,“与其说运气,不如说有贵人相助了,李振华跟我的工作都是江老师在助力,至于任全东被打,可能单纯是作恶多端恶有恶报了。”
邬歌探身拿了储物柜上的两瓶矿泉水,拧开一瓶给江鱼鱼,又把自己的那瓶打开抿了口,说道:“别管是运气还是有贵人相助,我有预感,你之后的路绝对会如履平地。”
江鱼鱼喝了口水,笑眼弯弯,“借邬姐吉言了~”
驾驶室的李潭一言不发,沉默着开车,直到江鱼鱼跟邬歌齐齐抿了水,他才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江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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