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安假装还什么都不知道,正常和邱芮约明天见面的时间,紧接着和兰玫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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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要写的《甜蜜》文案完善了,感兴趣的可以戳戳文收。
文案:大二这年,余妙妙告诉舍友们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坏消息:她心动的对象比她大了十一岁,是一个被爱情伤透、从此不再对感情抱有任何希望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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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告白失败后,余妙妙找到了靠近阮一铭的绝佳途径,打入了“敌人”内部,打算从里瓦解一颗冰封多年的心。
对外,她肆意散播被阮一铭追求的不实传言,对内,她近乎疯狂的围堵有他在的任何场合。
对于初恋她爱得热烈、毫无保留,哪怕被一次次拒绝也依旧任由爱意疯长,她想用一颗热忱的心去捂化他,她想让他知道,她的喜欢不是年轻气盛下的一时冲动。
终于,她的追求被他定义为“私生”行为,还被有心人挂上了学校论坛,一时间她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所有人口中饥渴还不知羞耻的拜金女。
一天后,口是心非的某大龄老男人来学校开澄清会,会上他牵着几乎一夜未眠的余妙妙向众人解释:“……她是追求我被我拒绝了,但我拒绝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由我来发起……”
11岁年龄差,女追男,幼稚与成熟之间的恋爱观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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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樱桃糖水》文案也修缮好了,内容暂锁,预计七月底前复更,这本可以收了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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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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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时夏淮安神色恢复正常,但是情绪不佳装不了开心,实在是笑不出来,也忘了接电话前还准备好奇纪凌宸的事情。
纪凌宸抬眸,见她一直捧着那杯奶茶,思绪游离,担心询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刚刚她接电话的时候是有点生气的,眼下强装的镇定下溢满了散不去的担忧,难道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好像也不太可能,家里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钟子骞来说。
“没事。”夏淮安在纪凌宸还在猜的时候开口轻飘飘丢下两个字,微微仰起头喝了三大口的冰奶茶,勉强压下了心头上的怒火。
邱芮的事情说到底还是偏私人的事情,就算夏淮安把纪凌宸当做朋友,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和他分享,至少这件事她不会说。
又喝了几口奶茶,直到杯子空了,夏淮安才发现面前的人一直看着自己,不确定的问:“你吃好了?”
“你都没怎么吃?是不喜欢吗?”纪凌宸避开她不想提的话题,说完视线扫了眼面前剩下不少的菜。
“没有,我很喜欢。”夏淮安勉强自己露出一个还算轻松愉悦的笑,想到什么,揉揉肚子又补充了一句,“应该是下午喝的酒太多了,有点没胃口。”
“你吃好了的话我们走吧?”夏淮安在他起疑前朝服务员招了招手,“这里买单。”
出了商场,夏淮安还是一副思绪不宁的模样。
她的情绪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其实所有的心绪都在脸上显露无疑,纪凌宸想装作不知道,顺着她的谎言就此相信了都做不到。
在路口红灯时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就她还垂眸一腔孤勇的往前走。
纪凌宸反应及时将人拉了回来。
夏淮安踉跄一步,双目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有些生气的人,“怎么了?”
“你从来都没说过你是色盲!”纪凌宸话语似玩笑,语气却难掩怒气,说完松开了她的手臂。
“?”夏淮安不解,发现身边所有人都停在原地后才意识到什么往路口尽头的指示灯看去,“我没注意到。”
夏淮安下意识的心虚让纪凌宸有了教育的借口,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训了一句:“别拿生命开玩笑!”
夏淮安更加窘迫了,像个故意闯红灯又被当场抓包的人,微微低头接受教育,“我知道了。”
红灯转绿,两头停止的人群开始往路中间交汇,夏淮安看着,支起一个乖巧的笑,“绿灯了,可以走了。”
纪凌宸默不作声,手抬起犹豫了下,最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走,还十分不爽的吐槽她,“马路都不会走,小学生的生存技能都比你强。”
夏淮安:“……”
不过被纪凌宸这么一训,夏淮安心里倒是没有那么闷了,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和他并排走时想起了先前餐桌上未问出的话。
“纪凌宸,你家的条件应该很好吧?”
“为什么这么问?”纪凌宸奇怪她怎么突然问这个,先前倒是一点都不好奇。
“有没有好到那种,一句话就能逆转局面的?”夏淮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出了脑子里想的。
她多希望自己是那个可以帮邱芮逆转局面的人,可她无能,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她心里飘荡着一丝希望,希望身旁这个人权利滔天,能帮她的好友。
可是哪有这样的人啊,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夏淮安就有答案了。
纪凌宸看出是不好解决的事情,问她:“是家里的事?”
夏淮安摇了摇头,“不是。”
没有后文,纪凌宸静默几分钟后,看着身旁那个毛茸茸的头顶,说:“我家是做酒发家的,从我曾曾曾…祖父那一辈就开始了,具体往上追溯到哪一辈就不清楚了,我出生时身上就背负了继承的责任,因此我父母对我极其严苛,把我的每一秒钟都做好了计划……”
从小无忧无虑、肆意玩乐、浪费时间的夏淮安不禁侧目看他,看到他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心里不住怀疑,这么学习出来的人居然可以如此正常!
夏淮安没有打断他,纪凌宸还算轻松的带过那段近乎桎梏的学习生涯,“毕了业,我顺利进了公司,在确定我可以独当一面时父母才允许我离开家有自己的空间……”
“那你现在在玉肴酒业上班,是不管家里的公司了?”夏淮安忍不住插了一句。
纪凌宸这才反应过来说漏嘴,笑着圆话,“不是不管了,是出来看看其他公司的运营模式,多学学。”
刚开始就猜到纪凌宸是有钱人家下来历练的夏淮安并没有多惊讶也没有怀疑,点点头继续听他说。
“我家的实力说不上能一句话逆转局面,但是如果是行业内的事情,能帮忙也是一句话的事情。”纪凌宸话里透露出可以找他帮忙的讯息,有点期待。
夏淮安听明白了,但也只是笑了一下。
她和钟子骞家里确实都是做和酒相关的,但是邱芮家不是,听说是有关房地产,具体的他们交往过程中也没有详细的聊过,至于聂天宇家……她只记得父亲吐槽了这个人的人品,说聂家就这么一个独子,特别惯,流连花丛,不务正业,妥妥的浪子一个。
夏弘之所以会吐槽这么个人,是因为夏淮安毕业前就被聂家盯上了,聂德明亲自上门给他那个眼凑着就要奔三了却还是一副玩乐心态的儿子求姻缘,最后被许文姗冷嘲热讽的请回去了。
那年夏淮安回家就听父亲说起这个事情,他们也是做了详细的调查,知道聂天宇从读书的时候女朋友就没断过,一个到半年的都没有,加上是独生子,家里就特别着急想让他赶紧成家,定定心好接管公司。
他自己不着急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聂德明只好帮他找了。
聂天宇是夏淮安从父亲嘴里听到了唯一一个什么都差的人,所以她记忆犹新,一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所有贬义词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邱芮那么好那么温柔的女孩子嫁给他,那得委屈死!
夏淮安此刻最想要的就是让聂天宇赶紧消失好阻止这个婚礼,可是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的静默纪凌宸有了答案,她困扰的事情和生意上的事情无关。
一直到小区两个人之间都没有再说过话,临上楼前,夏淮安停下了脚步。
月色灰白交织着路灯的暖光,夏淮安看着纪凌宸还算清晰的面容,有感而发,“希望你不会有身不由己的那一天。”
他前面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被计划捆绑,可想而知他的父母对他抱有多大的期待,这样一个父母雕琢出来的玉石,他们又怎么忍心随意落入他人之手,必定是有安排的。
只希望,他父母能开明一些,别像邱芮父母那样。
“什么?”纪凌宸没听明白。
夏淮安视线从他脸上划走,望着一周未见的明月,笑了笑,“月朗星稀,明天会是个好天气,晚安!”
说完夏淮安就走进单元楼,不一会儿身影消失在电梯间的转角。
纪凌宸满脑子解不开的疑惑,望着明月,思索着刚刚夏淮安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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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饭,夏淮安开车到了游乐园,不是周末,人不多。
钟子骞到得比夏淮安早几分钟,买了门票在一旁早点摊吃着豆花。
身形结实又故意套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夏淮安视线扫一圈就从那满是肌肉却不显夸张的手臂上认出了钟子骞,走近坐在了他的对面。
夏淮安今天穿了宽大的白衬衫,乖软的短发上带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气势有点冷,乍一坐下钟子骞还没敢认,直到看到她的脸才松一口气,释放笑容。
“吃了吗?这豆花不错。”
“吃了。”夏淮安不禁蹙眉,“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
钟子骞解决完最后一勺豆花,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就是知道你们笑不出来才来这里的,玩嗨了,心情就好了。”
“说得轻松,好像过山车刷几圈邱芮就能不嫁了一样!”夏淮安没好气的压低了帽子,抱手撑着桌子。
“我昨天差不多都问清楚了。”钟子骞身子微微靠近,低沉的嗓音收起了玩笑,“邱叔叔的公司资金链断裂,银行又贷不到款,是聂德明知道后主动找上门的,就为了给聂天宇提亲。”
“他儿子女朋友那么多,找哪个不能结婚的,非得盯着好人家的姑娘!”夏淮安咬牙道。
钟子骞脸上挂着严肃,“问题就是这个。聂家平时宠着聂天宇,不管他交多少女朋友都不阻止,却强硬的告知过他,要娶那些人不可能,他的结婚对象必须由家里决定。聂家其实也担心聂天宇会带回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到时候聂天宇只顾玩乐毁了聂家的产业。”
“毁了更好!一家没几个好东西!”夏淮安低语咒骂,“聂德明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货色吗?一个被野花用烂的人好意思吗他!”
“淮安,注意自己的措辞,别因为这种人拉低自己的涵养。”钟子骞提醒了一句,结果自己说得更过,“聂天宇就是被磨细的棒杵,恬不知耻的挂在货架上展出。”
“……”夏淮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几秒后通了,“你说得比我还……”
“你得戳着他自尊心骂才有用!”钟子骞身为男人最了解男人,说完细心的发现邱芮到了,正在对面四处张望,他抬手挥了挥,喊了一句,“邱芮!这儿!”
女孩撑着一把黑色的遮阳伞,长袖长裤包裹严实,本来就小的脸蛋戴着一个口罩,阳光下看不清神情面容,纤细的胳膊抬起,朝他们这边挥了挥手,当即提步走到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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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骞:海王即将出没,请准备好鱼叉!
夏淮安:准备好了!
聂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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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两天肚子疼头疼以为是没睡好,周六就请假休息睡了一整天,起来还是头疼,吃了头痛的药没用,喝了藿香正气水好像好一些了,应是中暑了,算是调整好了,恢复更新啦~
昨天睡太多导致一夜没睡,补个觉去,睡醒有精力再二更,没有就明天啦!
-揪5个宝子。大家注意防中暑和热射病,健健康康过夏天!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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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骞,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摊位有支起帐篷,邱芮边说边收了伞,随后注意到夏淮安戴的帽子,黑色压下,比平时见到她时要酷很多。
钟子骞笑容灿烂,摆弄手上的小风扇对准邱芮,声音清亮高亢,“现在太热了,玩不动就回来了。”
“钟叔叔没逼你去公司吗?”邱芮笑道。
“别提了,见面就催……”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夏淮安在一旁听着,没有接话,心里闷闷的,看到邱芮笑心里更难受。
他们话题结束后,邱芮坐到夏淮安身边,挽着她,“淮安,今天都出来玩了,你怎么不开心的样子?”
闻言钟子骞又把小风扇对准了夏淮安。
“你结婚为什么不说?”夏淮安微微抬头,藏着怒意的眼神擦着帽檐投到邱芮的身上。
邱芮笑容收敛了许多,没有过多惊讶,请柬都发了,他们也在受邀名单上,知道并不奇怪,见她生气了柔声解释:“比较急,本来就打算今天和你们说的。”
“对方是聂天宇你也答应了?”夏淮安抿着唇看她。
邱芮笑容彻底消失,微垂着眼眸,话里带着无可奈何:“我知道的时候连请柬都印好了,我爸妈压根就没打算问我的意见。”
“你要是不想嫁,我们帮你逃婚!”夏淮安一语惊人,眼神投向钟子骞,“骞胖子你也是这个意思对吧!”
“……”钟子骞一脸懵,明明都没说过这个计划啊!正犹豫着,他瞥见了黑色鸭舌帽之下那双冷厉的眸子,认命附和的点了点头,“是。”
他终于知道夏淮安为什么突然戴一顶黑色的帽子了,合着要干坏事啊。
“我不能逃走。”邱芮叹了口气,抬头时眼眶泛红,“知道消息的那天,我反抗过,可是我父母跪下来求我,还跟我说他们签了协议,交不出人,聂家会直接操盘让我家公司直接倒闭。”
“我家就我一个,我脑子笨,专业没学好,毕了业在公司也帮不上忙,如今公司出了事情……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邱芮笑着宽慰他们,“反正我对婚姻也没什么期待,嫁谁都一样,不管聂天宇私生活是什么样,人品有多差,我都不在乎,就当换个地方和身份生活了。”
邱芮性格软绵绵的,被家里否定了太多次,对妥协早就习以为常了,只是这一次的事情比较大而已,但至少有一件事她值得庆幸,她还没有喜欢的人,没有对爱情、婚姻、家庭有过任何美好的幻想。
没有期待也不会有太多的失望,对于这个事情更多的只是生气,气父母保护不了自己,气自己没有能力拯救公司。
“你别这么说,一定还有办法的,不如……”夏淮安拖长尾音,眉目一敛,阴恻恻的笑了,“我找人把聂天宇关起来,收拾一顿,婚礼过了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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