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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月光反目成仇后——八月寒酥【完结】

时间:2023-09-03 17:13:17  作者:八月寒酥【完结】
  卞宁宁简短迅速地方秋卉去世一事描述了一番,而后说道:“九王爷能否借些人手给我?”
  “做什么?你难不成要去偷尸体?”卞亦枫眉头拧成了麻花,见卞宁宁沉默不语,讶异自己竟然猜对了。
  “你偷尸体做什么?你想以此来要挟姚轩?”
  卞亦枫问道,可还不等卞宁宁解释,他就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丫头,虽说我理解你想帮温仪,却也不是这般做法。如此行事,损功德。”
  这下卞宁宁也蹙了眉,却又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只不住说着只是想瞧一眼姚夫人。
  可卞亦枫却好似认定了她要偷尸体一般,就是不应,还苦口婆心地劝诫道:“丫头,若是那姚轩当真惹了你,你就是让我派人将他打一顿都成,但拿人家过世的母亲做文章,绝不行。”
  说完,他转身进屋,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任凭卞宁宁怎么敲门,他就是不应。
  卞宁宁长叹一口气,无奈至极。除了卞亦枫,便只能去找沈寒山了,也不知他昨夜究竟回来没有。
  这几日忙着方秋卉的事情,她也无暇顾及沈寒山,不知他又在忙些什么。就连昨日沈寒山对她突如其来的不悦,也没空去深究。
  想着想着,便已走到了沈寒山的院子门前。院门紧闭着,凝神静听,里面好似没有丝毫动静。
  她犹豫了一瞬,抬手轻叩院门。
  不一会儿,院门打开来,却是守着院子的小厮。
  “姑娘找沈少傅?”小厮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恭敬问道。
  她点点头:“他可在?”
  小厮摆摆手:“沈少傅昨日清早就出门去了,只说有要事要办,这几日或许都不在遥州,却没说去了哪儿。但沈少傅留了话,说若是姑娘来寻他,便让我告诉姑娘耐心等他回来。”
  沈寒山不在遥州,那去了何处?这么久以来,他不曾不告而别过。
  “他可还留了其他话?”她觉得有些奇怪,便多问了句。
  可那小厮挠挠头,却是说道:“除了这些,沈少傅也没说别的了。”
  卞宁宁也只能作罢了。这小厮当是真不知沈寒山的去向,多问也是无用。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却见温仪已在她院子里等着了。
  “宁儿,一大早你去哪儿啦?”温仪走到她身旁,笑问道。
  “今晨醒的早,在府中各处走了走。”她随口扯了个理由,没让温仪知道自己将那婢女绑来问话一事。
  卞宁宁引她进了屋,对坐闲聊。
  “昨夜去临江阁如何?”她又问。
  提到昨夜临江阁,霎时温仪的双眼都亮了起来,意犹未尽的说道:“没想到小白说的是真的,他居然真的同临江阁的掌柜熟识,我们尝了好多好多美酒,恰好还碰上别人在江边放烟火,漂亮极了。”
  说着,她还啧啧嘴,似还在回味。
  “小白?这不是……”卞宁宁不解地看着温仪。
  温仪笑弯了眼,接过话道:“对呀,是我们在罗城养的那条流浪狗的名字。昨夜我见路边有只小狗,无意叫了这个名字,没想到白匀居然以为我在叫他,还十分高兴地应了。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就叫他小白了。”
  说完,她又笔了根食指在唇前,示意卞宁宁要替她保密。
  卞宁宁哭笑不得。白匀听温仪这般唤他,应当高兴着吧,若是知道这是小狗的名字,只怕会当场气晕过去。
  算了,卞宁宁决定还是不要泼他这盆冷水了。
  “那你觉得小白人怎么样?”卞宁宁听着温仪高兴得哼起了小曲,问道。
  温仪手里把玩着她的九节鞭,想了想说道:“嗯……起初觉得他挺讨厌的,老是与我吵嘴过不去。但昨晚觉得他还不错,一路都挺照顾我的。你是不知道,他竟然还扶我下马车!”
  “我温仪练武十来年,就是纵马也是游刃有余,怎么可能连马车都不会下?”
  卞宁宁以为她是感慨白匀有气度,谁知她的关注点竟在她能不能自己下马车上,当即被送到嘴边的凉茶噎了一口。
  “他扶你下马车是他有惜玉之意,与你会不会下马车有何关系?”卞宁宁忍不住笑说道。
  温仪心性天真,自然瞧不出白匀的心思来。只怕白匀还有一番路要走。
  想到此处,卞宁宁想起自己应下白匀的事还未兑现。她垂头看了眼温仪的脚踝,却被鞋袜遮挡住。
  她抬眼,问道:“你的右脚脚踝上,可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温仪头都没抬,依然玩着九节鞭,说道:“我脚踝上没什么胎记。”
  卞宁宁心道果然,温仪身上的印记,她怎会不不知?
  可过了几息,却见温仪突然抬头,噢了一声。
  “你说的可是这个?可这不是胎记。”
  温仪将右脚的鞋袜褪下,脚踝骨下方的一弯印记便露了出来。当真有些像细细的下弦月。
  真叫白匀说对了,可白匀如何知晓的?
  卞宁宁心有疑问却不好直说,便问道:“你这印记是从何而来的?”
  温仪的眼神却突然有些躲闪,埋头将自己的鞋袜整理好,说道:“儿时贪玩,不小心烫伤的。”
  这个说法其实还算可信。温仪幼时顽皮,整日里上树下地,半点没有闺秀的模样,身上总会带些小伤,也不奇怪。
  因而卞宁宁也没有再多问,只看了她一会儿,便岔开了话头。
  “还有件正事,昨夜朱卫来寻我,说姚夫人过世了。”
  她不能直说将那婢女绑了来,亦无法细说自己如何知晓此事的,便只能拿朱卫来当借口。
  温仪倒也没有起疑,只是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这么突然?”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算太突然。白匀此前也说过姚夫人时日无多了,多少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温仪问道。
  卞宁宁转头看向窗外,天已大亮了。
  “我得想办法去看看姚夫人的尸体。”
  “看尸体做什么,尸体又不会说话。”温仪不太明白,困惑地看着卞宁宁。
  卞宁宁也不多解释,只是笑笑:“别的你不用操心,相信我就好。另外,我已经确认那日碰见的婢女正是给姚夫人送药之人,是受姚轩嘱托。应当姚轩也快要回遥州了。”
  一下子新消息太多,温仪有些没转过弯来,愣愣地看着她。
  过了会儿,温仪才出声问道:“你是说,背着方家给姚夫人送药的人是姚轩?那当初姚轩又为何要刺伤抛弃他母亲?”
  卞宁宁摇头,神色也变得凛然:“这就是我们要查的事情。总之,我一定要见一见姚夫人的尸体,或许还能发现些什么。”
  温这才想起来,如今卞宁宁可是有验尸之术在身的,便也没再多想,只念着该如何让卞宁宁亲眼见到姚夫人的尸体。
  “那姚夫人的尸体会被带往何处?”温仪问道。
  卞宁宁又将从那方府婢女听来的延祥观的事情同温仪说了一边。
  温仪边点头便说道:“那这有何难?待姚夫人的尸体被带往延祥观后,方府定要为其做一场法事才会下葬。咱们就趁着这个时候,找个晚上溜进去瞧一瞧不就成了?”
  卞宁宁听后倒也没有否认,这原本也是她计划的法子。可如今卞亦枫不愿借她人手,那她也只能带上温仪一同前去了。
  温仪好歹会些功夫,多一人也多一分把握。
  “那就按照你说的来,我已经派人去方府打探了,只待姚夫人的尸体被送往延祥观,咱们就行动。”卞宁宁站起身,走到窗边。
  迎着当空的烈日,夏日的风裹挟着燥热与潮湿,卷入屋内,吹起她耳边的鬓发。
  夏日天热,照这几日的气候,估摸着就这两日,姚夫人的尸体就得被送往延祥观做法下葬。那在这之前,她们只需耐心等着便是。
  温仪却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她走到卞宁宁身旁,一脸兴奋:“到时候咱们俩就里应外合,我望风,你验尸,看看这姚夫人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
  二人又闲话至午时,温仪在卞宁宁院中用过饭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卞宁宁休息了一番,也出了院子,朝着白匀住着的白梅院去了。
  片刻后,她在院中站定,见主屋房门打开着,便轻声朝内唤了声:“白公子。”
  白匀应声而出,笑看着来人,满脸期待:“青竹姑娘这是来兑现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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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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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宁宁近前,在屋门外站定,没再进屋子。
  “我已确定过了。”
  “如何?”白匀也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白公子说的不错,温仪右脚脚踝上,当真有一处月牙似的印记,却不是胎记,而是疤痕。”
  白匀先是低声笑笑,掩饰不住的喜悦攀上他的面庞,而后却是朗声大笑起来,边笑边念着:“我怎会不知那是疤痕,怎会不知?”
  卞宁宁见他笑的陶醉,仿佛已全然忘了她还在这里,便说道:“如此一来,白公子托我办的事情,我也算交差了。”
  白匀也渐渐收了声,可那双笑眼却依旧弯着,嘴角也止不住地向上提。他后退一步,并袖垂身,竟是朝着卞宁宁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青竹姑娘此恩,白匀在此谢过。”
  卞宁宁愈发觉得奇怪了,这算哪门子的恩?
  “白公子如此,倒是让我困惑了。这月牙形的印记,可是与你有关?”
  她向来不是个笨的,白匀这一番表现,就足以让她猜到温仪脚踝上的月牙形印记与白匀脱不了干系。
  这几日白匀突然对温仪没有来由的示好,更是连夜帮她验药,就是为了让她帮忙查验温仪脚踝上的印记。待她确认后,白匀又是这般激动。要说这二人从前没有渊源,她也是不信的。
  果不其然,随后就听白匀笑说道:“青竹姑娘果然聪慧,她,确实是在下的一位故人。而且,是一位非常重要的故人。”
  白匀也好似丝毫不掩饰了一般,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也尽是柔色,和煦缱绻,仿佛囊括了世间万物,却最终只凝聚于他提及的那一人。
  这样的眼神,卞宁宁再熟悉不过。
  她突然想起了沈寒山。
  “似乎白公子与温仪的这段往事,如今只有白公子记得。”她收回泛滥的思绪,淡淡地说道。
  不是她想泼冷水,只是温仪如今当真不识白匀,她也不想让白匀错付衷情。
  可白匀却不以为然,依然笑得灿烂:“她不识我又有何妨?我识得她便好了。而且,此事还得麻烦青竹姑娘替我保密。”
  “为何?”
  “当年遇她之时,我是个落魄小子,于她而言,或许不是什么好印象。她不记得,或许更好。”白匀目色深沉,眺望远方,思绪渐渐走远。
  卞宁宁原本还想问问当年他与温仪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听白匀这么一说,她却不好再开口了。照白匀的意思,这段往事于他而言,属实算不上体面的回忆,她断没有揭人伤疤的道理。
  她默了片刻,便也将这件事暂且搁置了。
  “那不知白公子替我制的药,如何了?”
  白匀便也敛了思绪,回答道:“差不多了吧,估摸着,这两日应当就能制成了。”
  说了一半,他又怕她着急,补充道:“制药一事不能急于一时,我既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帮你制好的。”
  卞宁宁笑了笑:“我不急的,白公子能挂着此事便好。”
  说罢,她离开了白梅院。
  往后的两日,她也当真哪里都没去,就整日呆在院中,生怕错过了任何方府送来的消息。
  可偏偏等了两日,却是一丝消息也无。
  她有些坐不住了,决定往方府瞧瞧到底是何情况。她叫上温仪,二人趁着天色尚早,往方府去了。
  不出意料,刚转过街角,就远远瞧见方府一片白幡。只是那白幡之下,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卞宁宁与温仪在街角处停驻,听见方府那头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喊声。
  起初二人以为是哭丧,可过了会儿,卞宁宁却发现有些不对。那哭喊声之外,分明还有男子的呵骂声。只是女子哭声尖利,周遭人群也是嘈杂一片,才将那男子声音掩盖了。
  而那女子的哭声,却有些耳熟。
  卞宁宁突然一阵心慌,赶忙快步跑上前去,温仪也紧随其后,护着她越过人群,站在了人群最前端。
  而方府门口的景象,让卞宁宁心头一凉。
  只见那不停哭喊尖叫的,正是说好与她送信的方府婢女。可如今她却是浑身被人绑满了绳索,跪在地上,不住朝着一旁的方家大爷磕头。她额前被磕破了,不住地渗着血,涕泗横流,毫无颜面与尊严可言。
  方家大爷站在一旁,背着手,满脸愤怒,根本不看地上跪着的婢女,大声呵斥道:“玉锁,我方府平日里待你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可你却做出毒害我幺妹之事,简直忘恩负义、天理难容!”
  方家大爷说的幺妹,便只能是方秋卉了。而卞宁宁也今日才知,原来这婢女叫玉锁。
  四下看热闹的人群吵闹喧哗,让卞宁宁的头脑都有些发沉。她揉揉眉心,一时有些没搞明白。
  方家大爷的意思是,玉锁毒害了方秋卉?
  这可与她所知晓的大相径庭了。
  只见玉锁不住地磕着头,嘴里不停地说着自己没有毒害方秋卉,可翻来覆去都只有这一句话,听起来实在有些苍白无力。
  连卞宁宁都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自己当真信错了人?
  可下一秒,玉锁却突然看了过来。
  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让卞宁宁心头一惊,霎时担忧起玉锁会不会为了保命,将她拉下水,亦或者是出卖她与方秋卉也有往来。
  玉锁也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眶里溢出一颗又一颗的泪珠,砸到地上,与地上的血水交融,成了一滩暗红色的印记。可片刻后,玉锁却是收回了视线,仿佛没瞧见她一般,继续朝着方家大爷磕头求饶。
  卞宁宁愣住了。
  玉锁这是......
  疯狂的自责爬上心头,为自己方才那瞬间的怀疑深深的负疚于心。玉锁没有拉她下水,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她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却不想被温仪给拉住了:“宁儿,你要做什么?你要瞧姚夫人的尸体,可不是现在。”
  温仪也认出了玉锁就是她们怀疑给方秋卉送药的那个,可她毕竟同玉锁没有什么交集,便下意识以为方家大爷说的是事实。
  明明是送药之人,为何又变成了毒害方秋卉的人?真相扑朔迷离,她自然不愿让卞宁宁去淌这趟浑水。若是让方家大爷以为卞宁宁也是这玉锁的同谋,便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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