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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娇靥——两块煎饼【完结】

时间:2023-09-19 23:04:49  作者:两块煎饼【完结】
  可经历此番,他终于看透了,这一趟其实是这位圣子给采薇的一场考验。
  一个时辰前,他其实与岁霁之单独见了面。
  后者清清楚楚地承认了自己的感情,说他心悦采薇,离开苗疆也的确是为了帮她圆了夙愿,可他没想到,这一道走来,只令她心中的执念愈来愈深,无法根除。
  她不是为了樊封回来的,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复仇而复仇。偏偏,这种事在他看来是毫无意义的。
  他甚至可以忍受采薇的心里有那个男人,因为这样的话杀了他就好,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采薇会因为某一群人或者一个称谓而发疯、痴狂。
  他不懂,想帮她却也无能为力。
  他不愿意心爱的人一辈子都笼罩在名为“权力与樊封”的梦魇中,身为苗疆圣子的狠厉最终还是战胜了那个懦弱的岁霁之,他给采薇做了一味特殊的药。
  能够令人忘却前尘,成为一个新生的孩童。
  又名“忘忧魂”。
  他希望采薇远离过去,真正地与他开始。
  希望她再也不是大玉的采薇公主,仅仅是他的未婚妻子便好。
  贪念一旦诞生,便不会消亡,只会以骇人的速度遍布四肢百骸,然后侵占这具本就不干净的肉身。
  他想,自己改回去了。
  带着她一起,如同来时那般。
  目送男子离开,随着他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姬未沉立刻跟没了骨头架子般瘫软下来。
  边擦额头的虚汗,边颤巍巍地说:“长这么大都没如此慌过,太吓人了。”
  “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这才刚刚开始。”樊封淡淡道:“早些经历不是坏事,不然下次可能就得等到你将来卧病在床,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子女们拼搏厮杀了。”
  没脾气地撇撇嘴,姬未沉满脸无奈。
  忽然,他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一股脑地站起来又跑到男人跟前,献宝似的说:“赫川哥哥可记得十年前你救过一落水的女孩?”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樊封还是答了,依旧不忘耳提面命他一番:“记得。可十年前的事,陛下那时候也才不到两岁吧,听你母亲说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嘿嘿笑了两声,他左右手一起抬起,又同时伸出两根手指,再接着将它们并拢到了一起,笑得格外灿烂:“之前我闲来无趣就去查了,你知道你救的人是谁吗?”
  樊封眯了眯眸子,没说话,不耐烦的眼神无疑是催促他要说快说。
  不再卖关子,姬未沉终于松口了:“那人就是你家夫人喔!”
  说完,他又啧啧嘴,一副很满意的模样:“多有缘分啊,你当年救了她却不知晓她身份,十年后她又在不知情中嫁给了你,这简直就是话本子里才有的嘛。”
  心里的震惊不算小,樊封敛神后艰难开口:“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对真!我查了小半个月呢,盘问了当初宫宴上林林总总十几个宫女太监,连早就告老还乡的嬷嬷都去寻了。”
  “而且我还得知一件事,你家夫人当初不是同章兰尽那狗东西有过婚约吗,其实是因为她以为章兰尽才是救命恩人。唉,姓章的还真是造孽。”
  默了默后,樊封终于也绷不住了。
  天知道他当初有多嫉妒章兰尽。
  嫉妒他竟然能早一步夺得她的芳心,嫉妒他竟然也配同她一起被人夸赞金童玉女,甚至连折磨死章兰尽的最后一刀也出自他手。
  在那之前,他是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可现下再看,兜兜转转,原来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若是当年没怕麻烦地溜走,若是就守在那里等荆太师来寻女儿,是不是这十年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呼出一口浊气,他勾唇,大步流星地离开。
  随着他逐渐加快的步伐,衣袂翻飞,绣在上面的缠枝纹好似要跳跃出来般。
  姬未沉虽然年纪小,但托兴趣使然爱看话本子的福,对这些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了然于心,因此看着他步履匆匆的背影,丝毫不生疑惑。
  反而气樊封哥哥为什么走的不再快一些。
  他引以为荣地笑出声,幸亏自己特地去查,要不然还不知道赫川哥哥会介怀多久呢。
  想到这里,他咧嘴一笑,两颗小虎牙顺势滑出来。
  他心想,嗯,不愧是他,天生的月老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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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小骗子
  ◎“心上人”◎
  肩头披着月色, 樊封惦记温香软玉,只盼早早归家。
  可当他距离皇宫侧门没几步远的时候,终于看清了等在那里人的俏丽面庞, 与含着笑的眉眼。
  不自觉的, 他放缓了脚步, 惊喜道:“不是让你好好睡一觉吗,怎么出来了?”
  可脚步也就慢了这么一句话的功夫,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去,一把将人揉进怀里。
  偏偏, 嘴上还是一板一眼:“还是这么不听话。”
  沉溺于他滚烫的怀抱,荆微骊下意识抬手环回去,语调微扬, 带了点骨子里的娇蛮劲儿:“没办法呀, 谁让心上人不在枕侧, 我难以安眠,只能出来找了。”
  说到那三个字时,她声音故意变嗲,跟撒娇一般。
  樊封身形明显地一顿,连手上的力道也突然停滞住。
  悄摸地抬眸看他反应, 却发现男人也正垂着眸, 细细打量过来。
  他沉着嗓音,有些艰难地重复道:“心上人?”
  明明是相同的三个字, 可不知为何,从他口中念出来味道全然变了。变得暧昧不清, 变得凝了一圈黏糊糊的情绪。
  耳郭开始发热, 荆微骊有些后悔, 早知道这家伙反应这么大她就不故意闹他了。
  一旁走过几个年纪稍轻的宫女,看到他们如此明晃晃地抱贴在一起,忍不住侧首偷瞄。
  脸上燥得慌,荆微骊从他怀里钻出来,脆生生道:“我们快些回家,有什么回去再说。”
  “不行,”一把扯住她的袖口,又将人强硬地拽进怀里,樊封固执地看过来:“阿骊,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听。”
  见这人实在是难缠,荆微骊认栽,噘着嘴道:“不就是一句心上人吗,有这么稀罕吗,你还想听多少遍呀?”
  得了甜头,男人喜笑颜开,果然松开了搂腰的手,与她并肩去坐马车。
  可沿途一路,荆微骊还是被迫与她十指相扣。
  感受到男人打心底里的雀跃,她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可一不留神,竟让心中所想所念跑到了嘴边。
  “有二十有五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娃娃似的,不给糖就走不动道。”
  说完,她意识到什么赶忙捂住嘴,眼神惊恐。
  可马车内就他们两个人,又挨得这么近,“某个小娃娃”很难没听仔细。
  果然,下一刻便瞧见他好整以暇地看过来:“看来阿骊是喜欢本王以前的样子咯?把你吓到走不动路的那种?”
  “我可没说。”荆微骊瓮声瓮气地反驳,看了眼与他交握的右手:“你要是真一直那样,我应会怕你一辈子。”
  樊封不动声色地扬起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所以,我可以把这话当成对我此刻的示好吗?”
  “我更没说!”
  荆微骊瞪过去,气呼呼地盯着他看。
  真是的,这家伙果然还是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不等她再说些什么,腰间便忽得覆上一片温热,电光火石之间,她被搂托着坐到了他身前。双手扶上那对宽厚的臂膀,指肚按在那面缠枝纹正中间。
  怕自己摔下去,就主动遂了他的念头,形成了跨坐的姿势。
  咬了咬下唇,她问:“又要亲呀?”
  姿态慵懒地“嗯”了声,樊封贴近两寸的距离:“不给亲?”
  逆反的心思涌上来,荆微骊索性别开脸,硬气十足:“不给!王爷自己看着办吧。”
  樊封到也不急,掌心似长蛇般游弋,在不计其数的雪色中挑起簇簇火苗。
  直到腰腹前坐的人忍无可忍得弓起身子、吟出声,他才收起动作:“不给亲也没事,那本王只能从阿骊身上的别处另寻利息了,方才是楚腰往上,不如阿骊猜猜,待会儿会不会朝下?”
  “樊封你孟浪!无耻!”忍无可忍,荆微骊低声吼骂出来,瞳仁勾勒出一层水漪,分外撩拨。
  “所以,给亲吗?”
  他又笑了,锋芒毕露,还沾了三四分的痞气。
  怕他来真的,荆微骊能屈能伸地把自己的唇凑上去,唇珠划过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火焰瞬间被点燃。
  不允她离去,樊封腾出一只手扶控住她的后脑,生猛地加深了这个吻。
  很快,车厢内又泛起哭腔。
  “你又咬我!”荆微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攥起拳头锤他一下。
  但又觉得不过瘾,很快便两下三下。
  樊封恶劣地又用拇指去蹭,尤其是那块被他咬红的位置,被特地关照了许久。
  荆微骊羞红了脸:“你别乱来了,等回去是亲是抱我都随你,现在饶了我可好?”
  最受不了她可怜兮兮地撒娇,樊封心里愉悦,但面上不显:“既然阿骊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就委屈委屈,忍忍。”
  委屈你个头!
  毫不客气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荆微骊深吸一口气,不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出了马车再跟他掰扯。
  正骂得欢快呢,耳畔又响起男人的声音:“那到时候王妃别又哭出来示柔弱才好。”
  “不会的,这次都随你。”她声如细蚊地答道。
  很快,马车的车辙停下了。
  樊封急不可耐,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将人抱下马车直奔后宅,路上遇见两个巡夜的护卫也一脸平淡。
  反倒是那二人讪讪对视,又耸耸肩感叹夫妻二人的感情当真是甜如蜜。
  一脚踹开房门,他把人放到了榻上,抬手就去解她腰带。
  荆微骊赶忙制止他,直截了当:“你还没沐浴。”
  樊封单膝蹲下,让她得以低头看自己:“嫌弃我了?”
  荆微骊哼哼两声:“反正你不沐浴我就不让你上床,你自己决定咯。着急做的人又不是我,我不怕。”
  没脾气地站起身,男人笑叹地摇摇头,低声道:“我去沐浴,等我回来,可别睡着了。”
  他走得风风火火,荆微骊脸呈笑意,仿若霜糖化开成一片,整颗心都成了稀巴烂。
  约莫一刻钟过去,她刚给香炉里换了香料,门便被推开。
  紧接着,束窗幔的红绳被丢来老远,压在上面的是几件外袍裙裳。
  再后来,就多了件靛青色的小衣。
  因她羞得厉害,樊封鲜少以这般俯瞰的姿势打量她的玉背。光滑皎洁,简直如一轮坠入凡间的月轮般动人心弦。
  指腹不受控制地抚上去,随着挪动,力道也在一点点地加深。
  受着他捉弄占大头的力,荆微骊的身子微微颤动,雪肤还冒着淡粉色的光泽:“别……”
  樊封扬眉,继而折腰贴近她的耳垂:“阿骊说什么?为夫没听见。”
  荆微骊回眸看过去,彼此的呼吸顿时充斥在一团,好像只要她再动动,他们的唇也能顺势相贴。
  “别闹了好不好?”嗓音又哑又娇,若是仔细听也不难察觉到轻颤的尾音。可见,是真的累着了。
  樊封直言:“不是说一切都随了我吗?怎么,后悔了?小骗子。”
  “才不是小骗子。”荆微骊撇嘴,嘟囔一声。
  将她的手臂高举于头顶,樊封扯着她的腰身肆无忌惮地弄起来。
  待他放开禁锢的双手时,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
  浑身都酥软没了力气,荆微骊只能依附在他怀里,连呼吸都是弱的,像条被冲到岸边濒死的鱼。
  终于缓过来一点儿劲,她抬眸嗔道:“坏,当真是坏极了。”
  男人轻笑,抬掌捋着她散乱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将它们慰至耳后:“我天生坏种,这事满荷京谁不知,阿骊现在才来骂,晚了。”
  见他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状,荆微骊哼了声,撑着力转过身,就是不跟他面对面地缠绵。
  原本扶着他后腰的手陡然间换了位置,越过腋下直逼山壑。可两座山贴得太近,他只能耐心地持指剥开。
  因唯手熟尔,力道刚刚好,既能起到玩闹的意味,也不会令怀里的娇娇抗拒跑开。思绪一转,他打趣道:“我听说,阿骊听见那药不能生孩子时,还哭了。”
  没理会他的话,荆微骊开始装睡。
  也不拆穿她,樊封又道:“所以,阿骊的确是想同我养个孩子的对吧?”
  房间内静谧半晌,就当以为她是真的入眠时,耳畔总算响起回应:“就,一般想吧。”
  男人笑笑也开始不说话,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会儿这边捏捏那边蹭蹭,不老实极了,直到被怀里人拍打走才不疾不徐地停下。
  荆微骊皱着眉头问他:“可你不想要不是吗?”
  樊封叹气:“不是我不想要,是不能要。”
  说完,大掌用力很干脆地帮她掉转了方向,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瞳,他解释:“我身上的残毒没散干净前,这玩意儿兴许是会遗传的。”
  荆微骊愕住,小手顿时变得局促起来。
  是了,她怎么忘了这一茬。
  目光掠过他刀刻斧凿的面容,她试着问:“自你从北疆回来,好像再也没复发过?”
  “有过两次,但我怕吓着你就都避开了。”
  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他毒发的痛苦忍耐模样,她的心窝也变得纠结酸涩起来。
  她蹙着好看的眉,语气轻柔:“你应该告诉我的,害我跟个傻子一般。”
  “的确挺傻,”樊封故意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论私心,我怎么可能不想跟你养孩子,可我又怕误了那孩子的一生。”
  “更何况,我实在不舍得你受罪。”
  说着,那只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没有过多的动作,不带丝毫情/欲,仅仅是安静地放着,试图将掌心地温热递进去。
  当年在宫中时,他听过了太多的妃嫔因生育子嗣而丧命的故事,有的人死在鬼门关上,有的人甚至都没挨到鬼门关便郁郁寻了短见。
  那些痛苦的哀嚎,那些哀怨的眼神。
  一念及诸般种种,他又怎舍得呢。
  正想得入迷,突然感到唇上一热。
  她吻得很认真,纵使没什么技巧,可满腔的情愫也足够樊封吃一壶的了。他很乐于享受她的主动。
  临末,荆微骊收回湿漉漉的唇,与他拉开了距离,她认真道:“阿湫哥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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