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扭头看看,才注意到自己的脸居然还贴着秦启航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纪诗诗的脸能清晰的感受到秦启航身上炙热的温度,和硬邦邦的触感。
除此之外,纪诗诗鼻翼间还全是秦启航的味道,淡淡的像是像是古龙的雪松香水,充满了浓浓的荷尔蒙。
这真是要了命了……
心跳加速的纪诗诗下意识吐出一口热气。
秦启航只觉得小腹一热,立马呼吸一紧,热血上头。
听着某人急促的呼吸声,心神荡漾的纪诗诗脑子一热,突然说:“秦启航,要不,咱俩私底下处处。”
话刚出口纪诗诗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现在是说这事的时候嘛!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纪诗诗马上刚说她开玩笑的,可她话还没说出口,下一秒秦启航突然将纪诗诗一把拎起来搂在怀里,用压抑又勾人的嗓音说:“我同意了,怎么私底下处?”
纪诗诗:……
大哥,你别表现的这么不值钱好不好,好歹矜持一下啊!
纪诗诗眼里明明白白闪着后悔,秦启航眸光一暗,单手抱着纪诗诗,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握着纪诗诗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一拉,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咱俩处对象,以后这里你随便摸。”
“你……”纪诗诗瞳孔紧缩,脑子里的那根线,因为秦启航的话突然崩的一下断了。
她……她垂涎秦启航腹肌的事这么明显吗?
秦启航居然用腹肌诱惑她,也太鸡贼了。
但纪诗诗不得不承认,这一招,非常有用。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纪诗诗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和凹凸不平的触感。
这太要命了……
纪诗诗脸红的滴血,假模假样想挣扎,结果秦启航不做人,居然更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腹肌上使劲的摩擦。
这操作把纪诗诗气笑了,忍不住抬头,用湿漉漉的眼凶狠瞪了秦启航一眼,骂道:“你不要脸。”
纪诗诗觉得自己的眼神很凶,殊不知,此刻的她媚眼如丝,瞪人的眼神像是放电似的。
秦启航眸中一暗,喉结动了动。
追媳妇,要什么脸,只要纪诗诗答应,就是把秦启航的脸踩在脚底下他也乐意。
这么想着,秦启航用更沙哑的嗓音说:“谁叫你先招惹我的。”
纪诗诗一噎,心虚的低下头,只露出白得如玉的后脖子,“我……我刚才是脑子发昏了。”
居然还想反悔!
秦启航眼的神突然变得凶狠很多,像即将进攻的恶狼,但他的嗓音却变得可怜兮兮的,“诗诗,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行吗?”
纪诗诗浑身一紧,这么卑微的人,居然是秦启航。
她感觉秦启航都快哭了,把一个大男人弄成这样,她是不是……过分了。
再仔细想想,秦启航本来就对她有意思。她刚才脑子一热说出那种话,秦启航肯定高兴疯了。
结果才过一分钟,自己又说不做数,短时间内大喜大悲,换谁谁都得疯。
唉!罢了……
反正她其实也垂涎秦启航,就别口是心非了。
不过,约法三章还是有必要的。
“秦启航,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说。”
秦启航有点犹豫,不过,担心给纪诗诗留下坏印象,他还是慢慢松了手。
站好后,纪诗诗先抬头看了秦启航一眼,结果就看到他的眼眶里含着水光(实际是气的)。
纪诗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垂眸道:“要处,也行。”
秦启航刹那间只觉得心里像有一片烟花在绽放。
但他还没高兴两秒,就听见纪诗诗又说:“但是,咱们处对象的事不能说出去。”
不能说出去,那岛上那群兔崽子还不得天天惦记着纪诗诗啊!
秦启航磨牙,不甘的问:“为什么?”
纪诗诗摩挲着指尖,“因为我还太小了,不想结婚。再一个,婚姻是要过一辈子的,咱们俩都不知道对方合不合适,我觉得我们可以暗地里相处一段时间,这样要是脾气不合的话,分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对大家都好,以后的另一半也不会介意。”
什么?还没开始就想着分,找下一个,纪诗诗是要把他气死的节奏啊!
秦启航双眼冒火,牙都差点咬碎。
想分,除非他死。
磨着牙,秦启航尽量压低火气道:“纪诗诗,小磨人精,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纪诗诗睨了秦启航一眼,“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不同意就算了。”
秦启航:“……”
这是他求来的,他敢不同意吗?
秦启航艰难的点点头,纪诗诗才稍微满了点,双手抱胸继续说:“那就说好了,以后在外人面前咱们还是普通战友,没人的时候才是对象。”
“另外,私底下,我可以对你上下其手,但你不能乱来,婚前性行为是绝对不行的。”
秦启航:上下其手,他可以,来吧!
至于婚前那事,不用纪诗诗说秦启航也绝不会做,他是不可能轻贱他心爱的女孩的。
“我都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纪诗诗娇俏一笑,笑起来的她娇艳欲滴,美的不可方物。
秦启航眼都直了,心中万分庆幸,这美景只有他能观看。
而某人呆头鹅的模样也愉悦了纪诗诗,她眉眼弯弯,惦记脚尖往秦启航的脸上凑了一下。
软软糯糯的触感落在脸颊上,秦启航的眼刹那间就红了,他一把抓住某个作乱的小磨人精,含住了他遐想已久的地方。
滋滋水声响起,足足过了十多分钟,秦启航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小脸通红的纪诗诗,满足的夸,“好甜。”
浑身发软的纪诗诗:诡计多端的臭男人。
差点把她憋死,太过分了。
纪诗诗恨恨的瞪了秦启航一眼,然而看着她水光涟漪的模样,秦启航只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痛苦的说:“诗诗,别这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再玩命亲你。”
还亲,纪诗诗急眼了,“你敢,都给我啃秃噜皮了,再亲我翻脸了。”
一着急,纪诗诗连东北话都说了出来。
秦启航只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像只跳脚的小兔子,可爱死了。
这么可爱的对象,当然是要好好哄着啊!
秦启航的声音柔的能滴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那你让我牵牵行不,咱们可是第一天处对象。”
纪诗诗给了秦启航一个白眼,“想得美,你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还想牵手,赶紧把衣服掀开,我要把便宜占回来,不能吃亏了。”
秦启航:“……”
对象喜欢占这种便宜还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她了。
秦启航满脸笑意的解开扣子,可等纪诗诗摸上去那一刹那,他笑不出来了。
柔嫩的小手在他腹部肆意游荡,每一根指尖都像带着电似的,令秦启航浑身酥麻。
秦启航忍不住夹住了腿,喘着粗气求饶道:“祖宗,别这样,我命都快被你弄没了。”
这样折腾一个男人确实很危险,纪诗诗随便捏了两把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而为了掩饰尴尬,秦启航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盘着腿掩饰自己的尴尬。
纪诗诗见状捂着嘴偷笑,把秦启航气的不轻,嘟囔道:“没良心的小东西。”
撩拨了不仅不负责,还敢幸灾乐祸的笑,这个仇他记下了,等结婚了,他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纪诗诗现在可不知道她未来的腰有多惨,等秦启航稍微平静了点,纪诗诗就问:“对了小航,这时候你怎么在这里?”
秦启航伸手弹了一下纪诗诗光滑的眉心,“叫什么小航,难听,叫哥哥。”
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能出现小字懂不懂?
纪诗诗又给了秦启航一个白眼,“你可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上染坊了,哥,哥哥,行了吗?”
秦启航嬉皮笑脸的靠在纪诗诗的肩膀上,“当然行,你要是叫我声好哥哥,我会更高兴。”
纪诗诗:“……”
某人以前不是高冷的很吗?怎么才刚处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没脸没皮的。
突然好想退货肿么破?
“算了,我还是去摘金银花吧!”纪诗诗决定先去冷静冷静。
秦启航头皮一麻,一把拽着纪诗诗的手,“诗诗,你别摘了,这地方毒蛇多的很,太危险了,傍晚我带几个兵帮你摘行不?”
毒蛇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纪诗诗不怕,即使被咬了,她也能马上给自己解毒。
纪诗诗眨了眨眼,笑着说:“你忘了我是干啥的啦?小小蛇毒而已,根本难不倒我,不过被咬了对身体确实不太好,所以我决定把这些金银花砍回去,慢慢摘。”
这办法行,秦启航同意了,还说:“我帮你。”
纪诗诗:“你不去训练吗?”
秦启航摇了摇头,“我是团长,要管着岛上的大小事,怎么可能整天训练,你别担心我,该做什么我心里有数,不会耽误正事的。”
秦启航确实不是乱来的性子,既然她这么说,纪诗诗就不管了。
有秦启航这个大男人在,砍点金银花简直无比轻松,他三下五除二就弄了一大堆,纪诗诗让他直接送到医务室去。
至于纪诗诗自己,时间还早,她还打算继续找药。
秦启航不太放心,但他没办法随着跟着纪诗诗,又说服不了纪诗诗,只能由着她去了。
不过,担心纪诗诗遇到危险,秦启航把自己身上一个巴掌长的军刀留给纪诗诗防身。
然后,两个刚处上对象的人就这么分开了。
想到以后在外人面前自己和纪诗诗没有任何关系,走的时候,秦启航心都是梗塞的。
但没办法,谁叫他喜欢上了纪诗诗呢!
只要能和纪诗诗在一起,别说私底下处对象,就是当野男人,秦启航都能不要脸同意了。
——————
秦启航离开后,纪诗诗才去仔细观察想偷袭她的银环蛇。
见识到这条银环蛇的真面目后,纪诗诗大吃一惊。
偷袭她的银环蛇居然有婴儿手臂粗,更有一米多长,这在银环蛇里面算是非常大了,能称得上蛇王了,
更令纪诗诗吃惊的,是银环蛇中枪的位置,居然刚好在七寸。
就凭秦启航的身份,纪诗诗可不认为这是偶然。
不是偶然,那就是必然,能打的这么准,怪不得秦启航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团长。
而这么优秀的人居然是她对象……
纪诗诗突然觉得自己挺有眼光的。
银环蛇虽然是毒蛇,但它的蛇毒和蛇胆都是极好的东西,可以入药,所以纪诗诗一点都没浪费,在系统中买了个容器把蛇毒取下来,蛇胆也掏出来打算带回去炮制。
接着纪诗诗继续找药,没走多久,纪诗诗突然闻到了一股很清凉的味道。
纪诗诗眼前一亮,这个味道,莫不是……
纪诗诗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加快了脚步,转个弯后看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和溪边一大片绿意盎然的薄荷。
“哈!居然是一大片野薄荷,这可真是太好了,”纪诗诗高兴极了。
薄荷可是一种非常易种植又有用的中药,主要有疏散风热,解毒透疹,清利咽喉,疏肝理气的功效。常用于治疗风热感冒,比如头痛,目赤肿痛,咽喉肿痛,麻疹疹出不透等等。
野薄荷就更好了,药效比家养的薄荷强了许多倍,可以说,有这片薄荷在,再配点金银花,以后岛上有人风热感冒就完全不用担心没药了。
有药采,纪诗诗下意识撸起来袖子,提着镰刀直接用刀割薄荷。
没办法,纪诗诗发现的这一片薄荷沿着小溪起码长了二三十米,要是慢慢用手掐,恐怕要一天一夜都摘不完。
至于用刀割会不会伤害薄荷,开玩笑,薄荷的生命力和韭菜差不了多少,只要不连根拔起就不会死,随便割。
割了一茬又一茬,很快,纪诗诗就割了一半。
但一直蹲着,不出意外,纪诗诗脚麻了。
她忍不住站起来,揉了揉腿。
就在这一刻,从纪诗诗的背后突然传声一声暴喝,“你是谁?谁准你割我的薄荷的?”
什么,这片薄荷居然是有主之物?
纪诗诗尴尬极了,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有点胖乎的中年妇女正对她怒目而视。
“呵呵,大姐,这片薄荷是你种的啊!对不起,我以为这是野生的。”
陈招娣没吭声,眯着她的豆豆眼仔仔细细先把纪诗诗打量了一遍。
没看到纪诗诗身上有任何饰品,陈招娣有点失望,但看到纪诗诗一身皮肤白的跟奶皮子似的,陈招娣眼里又闪过浓浓的妒忌。
又看到纪诗诗的细胳膊细腿,陈招娣心里又得意起来,嚣张的插起腰骂:“没脸没皮的小贱人,看见点东西就想往家扒拉,你八辈子没见过薄荷吗?一次就割了这么多,还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啊,对不起能让我的薄荷长回去吗?”
居然挨骂了,纪诗诗脸黑了,“大姐,割你的薄荷是我的不对,但你也没必要骂骂人吧,你让我赔钱或者道歉都没问题,但你不能这么随便骂人。”
陈招娣可一点都不怕纪诗诗这小身板,“呸”了一声,口水都差点喷纪诗诗脸上,“老娘才不稀罕你的钱,我就想骂你,不要脸的小骚狐狸精,瞧瞧你这身上的味儿,比狐狸还骚,你这是来当兵吗?我看你分明就是来勾引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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