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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勺小秀女——阳光晴子

时间:2023-09-26 14:34:48  作者:阳光晴子
  孟乐雅再醒过来时,秋日阳光已落在榻上,洒进一片金黄。
  此时已是过午,床上只有她一人,她眨眨眼,缓缓坐起身,一眼就见到床前一地被撕裂的衣衫,再低头看自己,她身上盖了条被子,但被子下的衣物都凌乱半开,肚兜亦被扯开,她的脸羞窘得红成一片,闭上眼睛,吐了口长气,再眨眨眼,一愣,这才发现傅言钦也在,只是他坐在靠窗前的软榻上,那处刚好是阴影,窗户微开,清风吹送,摆动织锦帐幔,阳光照了进来,映亮了他的脸。
  两人目光对上,傅言钦起身走向她,她注意到他身上的衣物已换过,反应慢半拍的,她急急低头,根本不敢看他,他却坐上床来,她身子不由得一僵。
  他顺了顺她柔软的发丝,语气尽是愧疚,「乐乐,我不是故意要――」
  「我知道,我后来想明白了,你不是故意的,你……」她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如今氤氲着迷离水气,羞红着脸看着他。
  他慢慢的靠近,低头,轻轻的将唇贴靠在她唇上,「对不起,你先给我一些时间。」他眷恋的磨蹭着她的唇瓣,「这里只有我的衣服,你等等,我会让人送衣服上来,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她点头,知道他是等着她醒来,顿时心定了些。
  傅言钦俯身再亲吻她一下,便起身往楼下走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宽肩劲腰,那有力的臂膀曾紧紧抱着她……她羞红着脸,敲敲自己的头,胡思乱想什么啊,今早的事真是羞死人了,不过,若不是她,会不会是另一个女子帮了他?
  她柳眉一皱,也不对,她的思绪慢慢动了起来,想到他到膳房后的一言一行,他的眼神、他问的话……她原就聪慧,来回思索便明白了,有人拿她来算计皇上,所以他才会有那些奇怪的言词,想要确定她是否是真的孟乐雅?
  但是皇上怎么会误食春药?姚光及御膳房一向小心,谁能让他们没有防备――
  她突然想到秋瑾要她熬的那碗南瓜粥,她倒抽了口凉气,想也没想的就要下楼,但一矜到自己破损的衣裙,她只能止步,但一颗焦躁的心再也无法平息。
  此时,姚光就守在阁楼的一楼门口,他急得直踱方步,一边握拳频打自己的前额,蠢蠢蠢!他犯了致命错误!
  待会儿要怎么面对主子爷?他后颈被夏荷那丫头狠狠敲了一记昏厥了,再醒过来时,发觉自己竟被丢在殿后朱红门扇后,还是一个小太监急着找地方小解,误打误撞跌在他身上,否则他都不知几时才会醒过来?
  当时,他就想到主子爷,一把推开小太监,急奔主殿,但殿宇内外竟然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他发觉不对,急忙联系暗卫找主子爷,就怕七年前的事情又发生。
  暗卫找了一会儿,才来向他报告,主子爷抱着孟三姑娘来这里,结果……他飞身上去却听到嗯嗯啊啊的奇怪粗喘声,吓得他又捣耳急急冲下来,心慌意乱的守在门口,不忘跟暗卫们说危机解除,要他们急急退散。
  可是,怎么可以那么久?要是精尽人亡?不不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那是主子爷心尖上的孟三啊,主子爷也不可能不顾她的身子。
  他是宫中老人了,要是还不知道主子爷中了强力春药,他都可以去死了!
  为此,他也派人准备热水在一楼,连衣服吃食也备齐,就等着三楼的动静。
  蓦地,他看到主子爷下楼了,天啊,眼下发青,脸色泛白,姚光立即含泪跪下,「奴才有罪!奴才没保护好皇上,害皇上、皇上……」他哽咽的说不出话,用力的甩了自己两耳光,左右脸颊马上红肿起来。
  傅言钦皱眉,「现在不是论责的时候。」见他如此自责,他也不好受,姚光对他忠心耿耿,也将他身边的耳目一一揪出,将内宫管理得井然有序,守得如铁桶一般,今日之事,非他一人之过。
  两人移身到一楼厅堂,在傅言钦的吩咐下,姚光派了宫人将热水、吃食及衣物送上三楼伺候孟乐雅,自己则亲自伺候主子爷,自然,今日的事知情者若嫌命长敢对外透露一个字,不仅项上人头不保,还罪及家人。
  傅言钦沐浴更衣后,吃了些东西,刑老太医也被找来替他把脉,松了口气,「好在这春药虽烈,但宣泄得宜,并不伤身,只是……」他已从姚光口中得知帮皇上的人是孟乐雅,想到那姑娘娇小的身子,他这老医者也不由得替她担心,低咳一声,「老臣要不要上楼去替孟姑娘――」
  「她还是处子。」傅言钦尴尬的打断老太医的话,俊脸发红发烫。
  刑老太医瞪大了眼,目光直接从他脸上往下移到某个重点位置,好吧,要宣泄欲火不一定要真枪实弹的颠鸾倒凤,但一个男人在中了烈性春药的情形下仍能压制自己,君王的控制力果真非比寻常。
  姚光更是难以置信,胡思乱想着主子爷不会不知道怎么下种吧?
  傅言钦看着两个最信任的人表情各异,咳了一声道:「但她是朕的人已无庸置疑,接下来的事,姚光命暗卫去查,我先上楼,早朝……」他看向姚光,那家伙还两眼发呆,一喝,「姚光!」
  「是,那个――」
  姚光还被主子爷尚未成事一事惊得晕乎乎的,被这低声一喝,急忙回神,向主子爷报告自己被夏荷打昏的事,还有朝臣对皇上没有上朝一事都感困惑,尤其是左右两相都说要到皇上寝宫来探望,只是他那时又不知皇上人在哪儿,只道皇上昨夜批阅奏折近天亮,小憩一下甫起床梳洗,硬是拖住众臣,至于夏荷,被暗卫找到时人已死,秋瑾也同样遇害,秦太后那里则尚不敢惊动。
  姚光陆续报告完事情,傅言钦不得不换上龙袍走了一趟金銮殿,朝臣原本议论纷纷,毕竟傅言钦是个勤劳的君王,不上朝的时候极少,临时不上朝的更是没有,大家不由自主都想到七年多前,幼帝突然几日没上朝,由摄政王代为掌政的事。
  傅言钦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神情各异的朝臣,朝堂涌动不意外,然而,这里面谁老是忘了他已经长大,敢算计到他头上,答案呼之欲出。
  当傅言钦终于回到墨竹阁三楼时,孟乐雅已休息好一会儿,身上一袭粉红宫装,发上简单插了一支玉兰玉簪,静静的坐在榻上,房内设有地龙,暖烘烘的。
  一旁有两名女暗卫随侍,她们一身窄袖裙服,相貌清秀,自有一股英气,一看到皇上来了,两人恭敬行礼后退了下去。
  孟乐雅看着他,他看来神情上有些疲惫,唇瓣血色稍淡,但一套玄色镶金边的云纹龙袍,仍俊雅迷人。
  一想到两人曾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近身接触,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此时看着他缓缓走近自己,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刚刚一直思考见到他要说什么,但现在脑海中,却只剩一片空白。
  他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拥在怀里。
  「皇上你做、做什么?」她整张粉脸爆红,热烫得都要冒烟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将她拥在怀里,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听着他贴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想到两人间的亲密,她只好胡乱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像是一早秋瑾催着她去熬南瓜粥、像是本来要亲自送粥去给他,但中途却看到小黑炭,听闻巫嬷嬷已找了小\\炭几日的事,所以急着去找,一路找到巫嬷嬷的屋子,巫嬷嬷却说小黑炭没有不见,她当时没想太多,觉得夏荷可能也听错,但与嬷嬷小聚后,再去陪太后用膳也太晚,而他可能已经去上朝,就转往膳房去做糕点,再然后就是――
  他将她拥得更紧,「夏荷将姚光打晕了,她居然有武功,藏得真深。」
  她一愣,抬头看他,「那秋瑾?」
  「查过了,她没武功,但她们两人都被杀了,只有死人不会说话,两人都是孤女,线索都断了。」他说。
  孟乐雅静默下来,她们两人与她相处得极好,说笑这么些日子,难道不是真心的?但两人都死了……
  她静静的窝在他怀里,他看得出她眼中的难过。
  「乐乐,早上那件事……对不起。」他再一次向她道歉,却舍不得放开她。
  她已经知道是药物所致,但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给帝王下药,还是会让人产生迷幻,让眼中所见的就是心里想见的那一人?她疑惑的开口问了。
  「这件事我心里有怀疑的人,但得有证据才能把人拿下,暂时,我没办法给你一个交代。」他低头凝睇她,「宫廷内可能诡谲莫测,可能处处受限,可能单纯之人也会被逼得心机深沉,站在愈高处,愈容易成为靶子。」
  她温和的看着他,傅言钦心里微暖,握着她的手,「高处不胜寒,我原本没打算也没心思让任何一个女子跟我站在一起,毕竟站在高位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但我心悦你,刚刚更是……」
  饶是他脸皮厚,想到稍早前两人的亲密接触,他竟然也脸红心跳,但她的滋味比任何一道她做的点心都还要好,全是甜的。
  面对他炽烈的目光,孟乐雅粉脸涨红,想到那时全身被细细啃吮,带着薄茧的大掌一路抚过身上带来酥麻的感觉,她头垂低,不敢再去细想。
  「乐乐,你愿意吗?你可愿意陪着我,与我站在一起?当我的皇后,我以生命起誓会竭尽所能的守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好吗?」
  她迟疑了,不是不心疼他,不是不爱他,而是,怕未来的某一日,他的身边换成别的女人,还不止一个,她真的不想嫁人的,若是要嫁,那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得以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但一旦入宫,便是步步惊心。
  他深爱着她,因而更不愿意勉强她,她若无意愿,他终该放手,傅言钦眸色微暗,缓缓放开怀里的人儿,站起身来,转身负手看向窗外,「是我强求了,你单纯没有心眼是优点,但在这复杂诡谲的皇宫却是缺点,你善解人意又如此美好,我怎能……」他苦笑一声,「罢了,宫中的日子连我自己都厌恶,怎可误了你,自私的将你拖入这泥沼,从此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我又怎么舍得?」
  孟乐雅深深凝睇,他挺拔身影在此时看来却如此的孤单,他不愿自私,她却好自私,她从他那里得到那么多,竟然连陪他走一生的勇气都没有?
  他日若他变了,身边有其他女子又如何?她也曾经陪他走了一段,那些值得她这一生追忆了!她忽然想起为爱远走江南的殷如秀,她也要为爱勇敢,她想陪在傅言钦身边,能走多少日子就走多久吧,她就是舍不得他一个人。
  她缓步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声说:「我跟你已经……不是,我其实早已……喜欢你,也情不自禁的爱上你,我愿意、愿意嫁给你,愿意陪着你,你不可以不要我,我跟你已经有肌肤之亲了,这一生赖定你了。」她破釜沉舟的表白。
  傅言钦刚开始僵立不动,怀疑自己听错了,半晌后他惊喜回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深情追问,「不骗我?」
  她方才话说得大气,但面对这张俯低的绝美容颜,还是有点害羞了,轻咳一声,低如蚊蚋的说:「当然不骗――唔……」
  他的唇猛地攫取她的红唇探入,深情吻着,这一次,她羞涩回应。
第十一章 七年后再救吾皇(2)
  左相府的地下密室,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当啷声。
  「失败了?这么好的机会!文武百官等着皇上上朝,内侍一定会去找皇上,你与皇上成事,太后也不能置之不理,你成为后妃是板上钉钉,为什么?那药明明百无一失的,你怎么能失败!」
  秦凯怒气冲冲,一室的地上杯盘狼藉,能摔能踹的都被他狠狠的拿来出气,此时则是怒指着废棋破口大骂。
  秦佳音哭成了泪人儿,父亲的眼中不只有怒火,还有似冷潭射出的寒光,她甚至相信若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因而,她更不敢跟他说,本来是可以成事的,就因为她答错了一句话,让中了药把自己当成孟乐雅的皇上意识到跟他亲密的人不是真正的孟乐雅。
  她还想诱惑他的,他却恢复理性……
  不,不对,在两人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他竟然能忍受,还说要把最好的留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竟然那么爱孟乐雅,为什么?她哭得不能自抑,同样的,秦凯的咆哮雷声滚滚,守在密室入口的心腹只能频冒冷汗,庆幸这座院子空置,没有引来任何人。
  秦凯功亏一篑,在他离开密室后,立即回到书房,派人将一些幕僚寻来商量对策,女儿进不到后宫,他亦感受到年轻帝王对他握在手上的权势看似不经意却是扎实的打压,长久下来,他地位不保。
  须臾,几名住在府中的幕僚齐聚书房,对目前皇上一手牵制两方势力又避纳后宫后妃等事,商量如何走下一步?
  尤其是将西域秘药用在皇上身上这步棋竟然没成功,他们在宫中的耳目已得到消息是孟乐雅解了皇上的药性,她成为妃嫔是确定的,问题就在皇上知不知道原本让他误认的女子是秦佳音?
  秦凯与众幕僚皆是相交多年,从他们神态间也能明白对这一步原本完美的将军之棋却帮了他人也有不悦,但如今再争论谁是谁非也无用,只能重新布棋。
  无独有偶,在肃穆皇宫中,宁和宫的暖阁里,气氛一样凝重,华嬷嬷跟姚光垂手站立,目不斜视,而他们也是留在殿内的唯一一奴才。
  秦太后坐在榻上蹙眉看着儿子,心情着实挣扎,她喜欢孟乐雅,但现在的情况是要她答应让皇上立孟乐雅为后,而且后宫仅有一个皇后,不会有其他妃嫔?
  虽然在身分上,他承诺会让孟乐雅由庶变嫡,可这实在是……
  「母后,乐乐救了儿臣两次,七年前一次,七年后一次,刑老太医说了,那是极为强烈的春药,没有解药,只有行房才能救命,母后知儿臣甚深,若没有乐乐,儿臣――」
  「哀家知道。」她烦躁的打断他的话,被那种肮脏手段逼迫与陌生女子行房,皇帝平时都不近女色,又怎么肯屈就?肯定会用其他方法折腾,也许整个人泡在冰桶中,但这种寒冬天气,身子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她可没有忘记这是用药喂大的孩子,有多少日子她都是哭求老天爷别带走他。
  她抬眼看着静心等待她回答的儿子,「罢了,皇帝与那孩子着实有缘,哀家又怎能棒打鸳鸯?就照皇帝的意思吧,不过,朝臣那边……」
  「儿臣身边连个嫔妃都没有,朝臣们为此上了不少奏折,如今好不容易愿意立后,皇后人选或许不是他们眼中首选,但总是有个女子能为皇室开枝散叶,他们『暂时」不会有异议。」他微微一笑,「何况,孟轩德如今的官职微妙,有心在官场往上爬的官员,不会也不愿在这个当下得罪他。」
  秦太后这一听,顿时明白了,皇帝原来下了一盘好棋啊,孟轩德目前担任门下省侍中这官职虽不高,却是可以在他们官位高升时说得上话的。
  「皇帝对孟三这丫头真是势在必得啊!」她不得不感慨,为了走到这一步,他花了多少时间及缜密心思,但老实说,她对孟乐雅还是感激的,皇上是在当年遭难回宫后,才真正像个帝王,若孟乐雅当年没有施以援手,此时的母子对谈更是没有。
  「儿臣只想要她一人。」傅言钦表情严肃,字句间却是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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