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款式和造型外面是没有的。
可洛挽是越看心越凉。
是从骨子里的凉。
这病态,又孤注一掷的爱。
“洛姐姐?”克莉丝曼见自己说的许多话洛挽都不回答,抬头就看见她一直瞧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看。
克莉丝曼嘿嘿一笑,也不纠结刚刚的问题了,自豪又炫耀的朝着洛挽大大方方的展示,“这是若昂对我求婚时候的戒指哦,我很喜欢,它看起来和之前若昂送给我的那些珠宝都不一样,我摸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呢。”
她拥有的珠宝首饰数都数不清,把玩过的和常年的佩戴过的,就算克莉丝曼不去特意的研究,她也已经能一眼认出或摸出是什么样的品质和类型才对,可这一次她怎样都摸不出来。
因着喜爱,克莉丝曼这些天发呆的时候,就总是喜欢去捻它。
“洛挽,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洛挽摇头,但唇色的苍白暴露了她的不安,“不过小姐,您这手上的戒指,确实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也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毕竟光是制作这东西的材料,每个人也只有那一个呀。
“真的?!”克莉丝曼惊喜,心情肉眼可见得好了起来,“我就知道若昂会给我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宝物,我喜欢!”
前一秒惧他,后一秒爱他,果然还是小女孩呢。
画面里,克莉丝曼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和停顿,甚至每一个微表情都被另外一边的若昂收进眼底。
是的,他一直在看,在听。
若昂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表情一会阴沉,一会缓和,来回变了多次后,终于出太阳了。
顾文: ?
霸道总裁文里的总裁,真的会变脸啊?
第183章 不可以哎
高层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会如此。
他们想了想,这次开会所需要的所有文件和方案,都是已经仔细筛选过才敲定下来得到认可的,应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说到这个,若昂和其他的裁决者以及他的父亲都不一样。
其他的裁决者,如果下属上交一份不及格的方案,坏些会将其训斥,骂的狗血淋头,好些便只让他接着修改。
莫君栖则是一直对下属要求更高些,第一次不行,那么第二次也必须得过。
他倒也不会骂人,但是脸色和那气势也足以震慑。
可若昂不一样。
他会笑,笑的很是开心,是真的当成笑话来笑。
“嘁!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东西?顾文,你为什么要将一份牛头不对马嘴,且这马嘴还很能胡编乱造的......方案?给我。”
“还是这是什么新流行的冷笑话吗?”
“真的吗?我的下属里面有这种人吗?还写出了这种玩意儿。”
“挺神奇。”
“整个方案十几页,十页是废话,剩下的几页他不仅没有把问题解决,还把问题重新抛给了我。”
“哎呦哈哈哈。”
笑完,然后往旁边一丢,毫不留情的讲,“太搞笑了,但下次要是再笑到我,我就只能让他哭咯。”
只怪若昂对商场上的问题反,逆向思维考虑结果,以及金融数字变化等,都太过于敏感。
就像是倒了五年油的老手一样,每次都能够一次入到细孔一样,他也能精准的抓住问题所在。
但前者是时间和经验,若昂是天赋。
顾文难得的心里的想法不是那么活跃,也没有在心里吐槽。
若昂越是这样不按套路走的行为,顾文他们就越害怕。
顾文将那份方案拿起,抬眼看了一下若昂的脸表情,“是,我会吩咐下去的。”
“嗯。”若昂摆手,又将一份文件签好。
后来顾文便又有了一项工作,在交给若昂的方案之前,他自己会看一遍,确认不像是若昂口中的废文后,才交于定夺。
而这件事也被顾文有意无意的透露给大家后,他们觉得若昂这样的反应比直接指着他们脑袋骂,还更让人羞愧。
心中自然是愤愤不平的,但谁叫给的工薪待遇高呢。
还几乎不加班,还没有无意义的团建。
罢了罢了。
…………
“您怎么看?”
如今汇报完毕,顾文和一众人只需要若昂回答一句不错,咱们就可以解放了。
那从眼神里透露出的期望,就像是要化成实质,而且若昂也没有辜负众人所望,“嗯,就这样吧。”
其实若昂早就没在听了,反正重要方案过了他的眼,余下的如果都做不好,那他也真的没办法了。
他一直在想刚刚监控里克莉丝曼的话。
曼曼说害怕他,他发疯认不得人,开始癫狂的时候曼曼都没害怕过。
于是若昂深思熟虑了一下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
是有些过分。
好像那两粒小樱桃已经有点破皮了,回去要赶紧涂点药预防一下。
好吧,是克莉丝曼的整个胸口最近都很辛苦。
在无人的情况下,若昂的手基本上都在那柔软上面。
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像和面团一样,若昂在舒适中探索。
而且只要一摸到,他就像是惯性反应一样,口会痒,一痒就想要吮点什么,这吮什么呢?
自然是软嫩一些的更好。
以至于短短几天,克莉丝曼就觉得胸衣似乎都紧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若昂一直在车上假寐。
刚到口中的食物一次就给弄怕了,那以后可不得了,于是若昂这个猎人要开始他的伪装了。
回到家时,他见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洋娃娃就乖乖巧巧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倚在那里看着电视,看着乖巧美丽极了。
再加上,她是在自己亲手打造的城堡里,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摆设,精确到花纹地砖,全都是他精心挑选参与的。
主卧的物品摆放还是一样,只是墙面的装修换了。
每一个屋子,乃至大厅全都是克莉丝曼喜欢的水晶吊坠灯,这些在童话里,故事里,小说里才能看得见的梦幻装修,若昂也给她造出来了。
以及随处可见的鲜花摆放,精美绝伦的壁画,还有目光所及之处的克莉丝曼的肖像画。
自从两人住在这里之后,若昂就将那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慢慢一点点的往这运了过来。
而且只要看见城堡墙壁上有空位,又刚好可以放画,若昂都会拿出一幅可以被挂上去的画出来摆上。
以至于整个城堡外部和内部都让人根本看不出来有男性生活在这里。
如果有外人误入,估计都会有一时间的迷茫,觉得自己是不是突然穿越错了年代。
“宝宝,若昂回来了。”若昂呼喊一声。
克莉丝曼曼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听声就亮的感应灯,她立马就光着脚下了地,然后似乎又记起这是在若昂的面前,又退了回去将拖鞋穿上才蹦哒着跑到若昂的面前,向只求表扬的猫儿,“若昂,你回来啦。”
克莉丝曼脱掉他的外套,扯去他的领带,然后在他的脖子处蹭了蹭,这才伸手去拿过若昂手中的东西,“今天怎么主动给我买了蛋糕呀?”
要知道她前几天用了几个啵啵才换来了一个的蛋糕,按照时间来算的话,这时候不应该会再给她买的才对。
若昂亲了亲克莉丝曼的鼻尖,搂住她的腰,“你最爱的口味,一会饭后再吃。”
“好哦。”克莉丝曼开心极了,见洛挽把蛋糕拿走了,她就就往若昂的身上跳,要若昂抱着她。
若昂自然抱起,想着一会才要开饭,便将她抱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陪她玩会。
转身离开时,画面正好经过城堡大厅进门,正中央那一面巨大的墙上摆着的画。
画上是克莉丝曼和若昂年幼时的第一次拥抱。
在S国,沃里斯的宅子前。
现在,他们在这画儿面前再一次拥抱,但这次是公主抱,而他们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若昂,我明天可以去找尹阿姨聊天吗?”
“不可以。”
“那明天你不是说你就忙完了吗?带我出去玩吧?”
“不可以哦。”
“那,那若昂一会可以轻轻亲亲吗?”
“不可以哎。”
“那你,那你可以轻轻捏捏吗?”
“好像也不行。”
“那......我不吃蛋糕了,你可以不和我贴贴吗?”
“那更不可以了。”
“你变了,你以前只会回答我说好的,只会答应我,只会点头,你现在除了摇头就是摇头,我被你伤透了。”
若昂笑的身体发抖,他的曼曼怎么连求饶的方式都这么独一无二,“我错了宝宝。”
“没用的,尹阿姨说了,一个男人每天说自己错了,但却不改的,不能要。”那小脸儿呀,摆的可认真了,可板正了,很是严肃。
“对,不能要,但是我会温柔一点,忽略宝宝的感受了,对不起。”
“真的?”
“真的!”
“我喜欢你若昂。”
当然是真的,因为他接下去又要用惯用手段去示弱,得到克莉丝曼的同情后,再变本加厉。
现在只是第一环。
第184章 最后一次
第二次。
若昂果然温柔了许多,克莉丝曼进入状态也很快。
最后的最后,若昂假装不经意间拉起她已经被汗湿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一块肋骨上。
果然,克莉丝曼立马觉得手下的肌肤有点不对。
有点像疤痕,但又太过于平整。
“若昂,这是什么?”克莉丝曼疑惑,努力睁开已经疲惫的眼皮,死死盯着这个地方。
又是一道这样的伤口,难道说若昂又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自我伤害了?还是又受伤了?
“为什么你的身上又多出了一个伤口?”如今,若昂的伤口已经修复到不凑近仔细观看,就瞧不出不同的程度了。
肌肤健康白亮,尤其是他的腹部,那之前贯穿过他肚子的钢管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淡去。
克莉丝曼也不会再一看到,就会为当年的事情悲伤难过。
而每一次的吻落在那里,她都在心里许愿,许愿若昂能彻底恢复好。
如今都好全了,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宝宝。”若昂握住克莉丝曼的手掌,然后将她再抱过来些,答非所问的说,“宝宝,这个戒指上的珠子,你摸出来是什么了吗?”
“不知道。”克莉丝曼摇头,下意识的又去抚了抚,“难道不是什么我没有见过的宝石吗?”克莉丝曼只能想到这个。
“不是。”说完,若昂将克莉丝曼戴着戒指的那一只手抬起,然后将那枚戒指的珠子抵在了自己的伤口上,“这里取出来的哦,本来想给你做一个镯子的,但我想你已经有了一个,那么再多一个戴手上,也许就不太好搭配了。”
“那么戒指就刚刚好,用我最脆弱的地方,挖出来,打磨成你最爱的模样,然后渲染上我的血,宝宝,这是我的诚意。”
“是不是相当于我在拿我的心跟你求婚呢?大家不都说了吗?男人要给女孩安全感。”
“不过真是可惜,我的心脏拿不出来,如果能拿出来的话,我就不能疼着你,惯着你,也没有人哄你,我也抱不到你了。”
“你会很难过的。”
听这口吻,若昂是真的在可惜。
而且他说话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就好像在和擦肩而过的朋友打个招呼一样,还问了中午饭吃了没有。
他甚至都是在笑着的,除了笑得让人觉得诡绝,心底发凉之外,别无不妥。
“不......”
克莉丝曼瞪大了眼睛,急急的吸了好几口气,看向若昂的眼神里带着不解和震惊。
原本若昂那她极为喜欢听的声调,如今传入到克莉丝曼的耳中,却像一道惊雷,炸的克莉丝曼七零八落。
耳畔也因此一直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好像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眼里的那道伤疤被她无限放大又放大。
“不。”克莉丝曼摸到了戒指上,她突然觉得这枚戒指有些烫手。
因为她带的是若昂的骨头呀!
不要,不可以的。
“不要,不要。”克莉丝曼说着就把戒指摘下来,然后将戒指重新对着那个伤口。
可直至将若昂的皮肤都摁出了戒指模样的印子,这个珠子也没有回去,那个地方也还是空了一块......
她怎么能带着若昂骨头呢?那是若昂的骨头啊!
“若昂,你不要开玩笑,这很疼的,很疼的对不对?”
若昂看着克莉丝曼的一举一动,没有阻止,“宝宝,我不疼。”
“但是你得戴上,如果你不戴的话,你想把它放哪里呢?放在盒子里,让它蒙尘吗?”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我的曼曼肯定不舍得。”
“只有你能戴它,也只有你可以。”
“你必须得戴。”
那枚戒指被她狠狠攥在手心里,想到自己这几天来爱不释手的原来一直是若昂的骨头,克莉丝曼就骇然极了。
害怕是肯定的,但更重要的一面是,若昂又相当于变相的伤害了自己。
那一次的车祸已经让若昂为了她受了很大很大的伤害,而那之后,加上若昂因为去学校的事情而再次自我伤害,克莉丝曼就再也不想若昂受伤了。
可这次还是......
为了她。
“呜呜呜呜哇,我不要,你为什么要擅自主张这样做?我不想带,如果你是觉得这样才会独一无二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一份独一无二!”
“我也不要这一份你的心意,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够多了啊!”
克莉丝曼哭倒在若昂的怀里,无力的吸着气,“太讨厌了。”
每次都是为了她,克莉丝曼的负罪感越来越强了。
“对,我很讨厌。”可若昂就喜欢用他的这种行动来证明,证明自己对克莉丝曼是怎样的爱。
“但是曼曼,你真的不戴的话,它就失去了它的价值,而我的付出也白费了。”
听到这克莉丝曼哭的更狠了,若昂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总是拿她的心软和对若昂的爱,就有恃无恐的做着这些事儿。
反正最后她也会因为无法忽视,无法硬下心,所以接受。
说到底,克莉丝曼才是一直纵容他这样做的元凶。
“最后一次若昂,最后一次,不要再这样了,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我就丢了你的心,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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