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蒙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震惊。
他来的不是时候,告辞!
怪不得,孟淮生愿意带个拖油瓶,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没想到老孟年纪大,玩的也花啊。
还说什么养老徒弟,呸!
孟淮生:不,别走!不是这样的!
邬蒙转身,碰上了结伴过来的尤溪和凤朝。
“邬蒙,你也回来了?”尤溪率先跟邬蒙打招呼,还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邬蒙刚听到一些不可言说的声音,见尤溪张开双臂过来,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他虽然是个科研狂魔,但身手并不比旁人弱。
尤溪本想给邬蒙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来彰显同事之间的友谊的,没有想到被嫌弃了,直接找凤朝要安慰去了。
孟淮生和孟唯清闹归闹,外头的动静一点也没有落下。
他们打开门,见到回来的三人,立刻过去打招呼。
孟淮生没有来得及收回手里的小荷包,就这么晃悠在手里出了门。
邬蒙:······不可言说。
“你瞅我干嘛?”孟淮生见邬蒙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出声问道。
邬蒙摇头:“没什么,这是我新改装的武器,需要的话一人拿一把。”
尤溪在袋子里挑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扔给凤朝,自己挑了把大的,扔给邬蒙两块大黄鱼。
孟淮生和孟唯清随后。
孟淮生同样选了一把小巧的手·枪,又拿了把大的,扔了两块大黄鱼给邬蒙。
孟唯清选了把大的,老老实实把大黄鱼双手递给邬蒙。
“老孟,你不地道啊。”尤溪说道,“邬蒙都说了一人拿一把,你怎么拿两把?”
“我给人拿的。”
邬蒙脸色一沉。
就听孟淮生继续说道:“我这组又收了个小同志,这是给她的。”
“噢,对了。”孟淮生万分炫耀的又晃了晃小荷包,“这个,是我们组的小同志送给我的,咱们第一军要的话,也是一块大黄鱼一个。”
“呵!”
他的话音一落,邬蒙的冷笑声随之而来。
什么破烂也敢跟他的武器一个价。
这身冷嗤让孟淮生不高兴了,本来想多说几句的,也闭口不言了。
“行了,枪我已经拿了,你们请便吧。”
不出意外,他们要共事一段时间,有的是机会让他们见识小荷包的威力。
项均在军区整合好所有的资料后,去□□室看高枫。
高枫因为项均说的特殊关照,已经几乎没有人样了。
“认识高桥雄一吗?”项均问道。
高枫无神的眼睛突然一亮,他就知道舅舅会想办法把他救出去。
他用尽力气撑着坐起来,看向来人。
来人穿着中山装,一头银发,胡子被精心打理过,看着一派高人的模样。
但这里是什么地方,军区□□室。
那么眼前的老人也是军人了?
华国的军人能被他舅舅收买吗?
他心里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原本是受了高桥雄一的委托过来救你的。”
高枫面上的喜意还没有完全绽开,就听项均又说道:“但是他算计了我。”
话没有往下说,但意思很明显了。
因为高桥雄一不地道,所以,人,他不救了。
不仅如此,估计他最近受到的特殊对待都是因为眼前人的关系。
他舅舅怎么回事?
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把他弄出去吗?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算计别人?
“高桥雄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高枫艰难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要抓住这次机会,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他不能无声无息死在这里,他要回R本去,他是下一届最有竞争力的首相继承人。
“高桥雄一给了我一张藏宝图,里面宝藏不少,你也有吗?”
项均这话一出,高枫整个人都不好了。
舅舅跟他说过,那些以后都是他的资本的。
不过,如果能把他救出去,给了也就给了,以后再找机会拿回来就是了。
可是,眼前的人明显是不想把他捞出去的。
“怎么样,你才能放我走?”
“告诉我,高桥雄一在京城的落脚点。”
“你想干什么?”
项均但笑不语。
尽管高桥雄一办事不力,但他是高枫最有利的支持者,没了高桥雄一,他的实力和势力都会大打折扣。
竞争对手里,有年纪比他大的,已经建功立业,追随者众多的。
他们常常攻击他的一点,就是他除了身份什么也没有。
他就是为了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也能建功立业,只是生不逢时,选择他才是最正确的,才陷在了这儿。
高桥雄一是不能出事的。
但是,如果他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高枫并没有多挣扎很久,说了一个地址出来。
“你的真名。”
“佐藤高枫。”
项均点点头离开。
佐藤高枫脱力软倒在地上,开始思考自己出去后,该做些什么。
“高枫本名佐藤高枫,佐藤是R本的贵族姓氏,你们抓到了一条大鱼。”项均夸奖了从别的审讯室出来的安琼三人一句。
“行了,审讯暂时告一段落,你们去查一个人。”
“谁?”
“苍龙。”项均说道,“应该是京城军中的高层,哪个军区未知。”
“是!”
三人小组解散,周承序回特科,安琼和陶云松接下找人的任务。
只是任务接下了,可除了一个外号却什么都没有,他们一时间也无处下手。
安琼就提议,正好军区在排查,他们干脆从这里入手,先去查阅排查报告。
陶云松觉得这是一个好的调查方向,就一起去档案室查找排查报告。
秦枝看了一会儿星空后,接到了安立信的电话,说他晚上不能回来陪她了,让她好好休息。
秦枝挂了电话后,洗完澡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秦枝拿着饭盒按着孙宏说的路去食堂买早饭。
一个人在家,她懒得做饭,而且,她也想尝尝食堂饭菜的味道。
“嗡嗡~”
秦枝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口,听到有蜜蜂的嗡鸣声,下意识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哇哦!
好肥的一只蜜蜂。
看它吃力的扭着屁股往花丛中钻的模样,真的很有喜感。
她想到自己系统空间里有在山上采的野蜂蜜。
秦枝左右看了看,手伸到挎包里,从系统空间微微沾了点蜂蜜。
“小蜜蜂,吃蜂蜜吗?”
这幼稚的行为,显然跟秦枝平时的行为处事不一样。
只能说,顺遂的生活,把秦枝两辈子没有的玩心都激发了出来。
胖蜜蜂因为夏桑的关系,对人的声音是有反应的,它扭着肥屁股从花丛中出来,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复眼还没有定位到人,灵敏的嗅觉已经闻到了好闻的香味。
是野蜂蜜!
好久没有吃到了。
它是不怕人的,如果有人想伤害它,它直接把人蜇死完事。
秦枝见胖蜜蜂往她手指的方向飞过来,手伸得更长了些。
她也不怕蜜蜂蜇她,这蜜蜂真蜇她了,她直接给自己贴个金钟符,能把这胖蜜蜂的蜂针绷断。
一人一蜂各怀心思,却相处的格外和谐。
胖蜜蜂正吃得不亦乐乎呢,就听到了主人召唤它的声音。
它恋恋不舍的又吸了几口蜂蜜就准备飞回主人的怀抱里去了。
“哎,这就走啦。”秦枝见胖蜜蜂像醉蜜一样摇摇晃晃飞走了,摇了摇头也准备离开。
然后,当她的注意力从胖蜜蜂身上收回来的时候,她回想起了刚刚听到的奇异曲调声。
这是?
秦枝觉得这曲调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
秦枝欢欢喜喜去食堂觅食去了。
第一军四合院,大家平时都直接叫军院。
孟淮生直接签了秦枝的驾驶证,然后去后勤帮她提车去了。
别看孟淮生在第一军的头衔只是个组长,可人家级别高着呢,发个驾驶证,正常操作。
至于西厢房要怎么装饰,他就不管了,这是秦枝的私人空间,就完全交给她自己吧。
“老孟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过啊?”尤溪看着乐颠颠跑出去的孟淮生说道。
当初孟淮生跑孟唯清的事情的时候,脸上可没有这么灿烂的笑容。
那还是他的养老徒弟呢。
他们四个组的关系很有些微妙。
平时做事从来算的清清楚楚的,说话直来直往,全按着本心来。
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
有时候还能互相看不顺眼,互相不搭理对方。
但若是谁需要援助,在不在附近的都会先放下手里的活,不远千里赶过去。
即使没有成功营救,冒死也会把尸体带回军院,给对方最后的体面。
他们四组都各自拼尽全力救过对方的命,是可以把后背毫无保留交给对方的关系。
然后,他们四个人又各自有不同的经历,跟任何人都不会特别亲近。
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战友情。
他们又自诩有些能耐,完全能独自完成项均发布的各项任务。
所以,其实一开始,四组没有组员只有组长。
这样的运行模式持续了很久,中间也折过几任组长。
等到了他们四个人的时候,也一直是光杆一个。
直到有一天,孟淮生带着个十来岁的男孩,说这是他的养老徒弟。
军院才有了第一个组员。
尤溪见孟唯清聪明听话,偶尔还能看见他亲昵的黏在孟淮生身边,给他捶肩揉腿的。
他突然觉得有个养老徒弟也不错。
当然,他不老,他那时才将将二十。
尤溪把目光转向了凤朝,因为身上会无缘无故冒水,她同样被家人视为妖孽,视为不祥。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她被家人赶走的时候。
那时候,她也十来岁吧。
那时候,尤溪就想到了孟淮生和孟唯清。
也想到了,自己也可以有个徒弟啊。
孟淮生和孟唯清都是阴阳眼是缘分。
他和凤朝都有异能不也是缘分吗?
然后,军院有了第二个组员。
他曾经认定,军院的构成不会有变化了。
因为庞渡和邬蒙都明确说过不会加人。
没想到,时隔几年,竟然又是孟淮生打破了局面。
这个卖小荷包的新成员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孟淮生另眼相看呢?
总不能是徒弟媳妇吧?
尤溪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揪来的狗尾巴草,随意靠在住院的廊柱上,发散着思维。
他没有看到,背后凤朝深情隐忍的目光。
秦枝不知道尤溪还没有见到她,就给她打上了莫须有的标签,
打完早饭再次经过偶遇胖蜜蜂的地方,她才想起刚刚听到的旋律是什么。
是御兽师用来召唤自己兽宠的御兽曲。
但那旋律并不完整,所以刚刚她没有听出来。
秦枝停下脚步,那只胖蜜蜂似乎是听到旋律才飞走的。
这是巧合,还是家属区里有御兽师?
秦枝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再看到胖蜜蜂的踪迹。
回到家,发现院子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军用吉普。
见秦枝回来,孟淮生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了她。
“你的新车,驾驶证放在储物格里了。”
“谢谢孟爷爷!”
秦枝欢喜的摸着吉普车,想了很多很多,最后问了系统一个问题。
“系统,这么大的车能放进空间吗?”
“能啊,我没跟你说过吗?系统空间是折叠空间,看着小,其实把你们家装进来也没有问题的。”
“干嘛问这个啊?”
“这辆车是我的,我以后肯定常开,当然要先问清楚能不能随意停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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