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地上,潘西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到赫敏,露出了一种惊讶和愤怒交织的神情。
“……多管闲事的婊子,你在这里做什么?”潘西骂道。
“我在救你。”赫敏收起魔杖,“你难道是自愿的?”
“关你什么事。”潘西放低声音,她有些期待地向赫敏身后看去,但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她讶异地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德拉科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你什么事。”赫敏用对方的话回了过去。
她有些不悦地拉开大门走进去,喧闹声一下子大起来,精心装扮过的男男女女像飞蛾一样穿梭在各个房间,其中甚至还有魔法部的员工。他们都太专注于眼前人,并没有人发现赫敏。她看到达芙妮的丈夫正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她见过那个女孩在后勤部帮奥黛丽跑过腿。再往里走,来到最大的房间,就看到了更多和她年龄相近的熟面孔。
隔着帷幔,她看到马库斯·弗林特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边上几个男人看起来也出自斯莱特林学院队。维特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手搭着一个女人的肩膀。
弗林特:“我的祖先约瑟芬娜·弗林特就是一位魔法部部长,她在位的时候,泥巴种从来不敢这么嚣张。看看现在——”
维特:“马库斯,没人敢说那个词了。”
弗林特耸耸肩,好像并不太在意。赫敏注意到了,这整一屋子都是纯血统,包括外面那些年轻的魔法部员工,她印象里他们都是从斯莱特林学院毕业的。这就是潘西那么惊讶的原因?因为她误闯了斯莱特林的聚会?可是她没有见到德拉科或者西奥多。
“是啊,没人再说‘泥巴种’,因为他们换了个对象来嘲笑。我儿子在霍格沃茨,他说现在用来嘲讽血统的词,是‘神圣二十八族’。”
弗林特说完,整间屋子的人脸色都变差了。弗林特压低了声音:“你们不想做点什么吗?我和德拉科·马尔福有些交情,他的魁地奇是我教的。论能力和财力,马尔福依然是我们的中坚力量,他们一向信奉纯血至上。”
一个赫敏想不起来名字男人插嘴:“可是他从来都不露面啊,马库斯。”
忽然,赫敏听到身后传来潘西的声音:“格兰杰?”
她故意用了很大的声音,整间屋子的人都听到了。赫敏看了一眼潘西,从帷幔后面走了出来。维特立刻看向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可能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她散发的样子。他的表情可以说是惊恐,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愣愣地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位不速之客。在这一屋子纯血统里,她也确实是一位不速之客。
“……格兰杰部长,你怎么来了?我记得,我是拜托了诺里斯。”维特站起来,他已经切换上了惊喜的表情,一副想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的样子。
“我来核对草案。但我看这里好像不适合工作?”赫敏客气地看着他。她的脑子正在飞速地转着,她的秘书诺里斯也是一个纯血统巫师,但并非毕业于斯莱特林。显然,他们的本意是诱骗他加入这场聚会,她很难相信这其中没有什么政治意图。这群人在密谋什么?她不喜欢弗林特看她的眼神、和这里乌烟瘴气的社交氛围。这里不会出现马尔福,或者诺特,他们会觉得这里像公厕。
弗林特站了起来,他明明讨厌她,但却在欢迎她,所以听起来格外阴阳怪气:“赫敏·格兰杰部长,真是……多么大的荣幸,能在这里见到您。”
赫敏看到大块的肌肉随着弗林特的动作在他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她有些不适地移开了目光。维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看起来在极力保住自己的饭碗:“草案我已经改好了,部长。”
她神色如常地接过文件:“这么说,你是想骗诺里斯过来,让他放松一下的?”
维特吞咽了一下:“对,一个惊喜,现在被你接收了。”维特说着揽着赫敏的肩膀让她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酒。他试图让她留下来,以证明这场聚会没有任何背着她的阴谋。赫敏没有喝维特倒给她的东西,她扫视众人,在心里感谢秘书的恋爱脑,这真是难得的情报。她已经料到纯血派会有所行动,现在她可以直接转达给哈利,傲罗指挥部需要密切关注哪些人的动向。
潘西走到弗林特身边坐下,一边帮男人们倒酒一边瞪着赫敏。赫敏注意到这里的人对潘西并不尊重,他们对待她就像对待一个提供陪酒服务的人。她看到弗林特跟潘西耳语,潘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是她不做出任何反抗,任凭弗林特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过了几秒,她就跟着弗林特去了另一个房间。赫敏皱了皱眉毛,潘西为什么不好好在赌场待着,跑到这里来自取其辱?
赫敏将文件放进包里,她现在需要进行下一个行程——去见德拉科。然后明天上午,她还要把这份文件审一遍。她有些惴惴不安,虽然她和德拉科只不过是几天没见,但她觉得像过了好几年。赫敏站起来告辞,感觉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维特装作不舍地挽留了她一阵,她非常不讲情面地拒绝了,毕竟她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是个满脑子工作的无趣女人。
弗林特回到屋内,和她擦肩而过,他冲她露出来的微笑让她没来由地出冷汗。她路过一个黑着灯的房间,一阵干呕的声音传来,她看到潘西弯着腰,那声音就从她喉咙里传出来。地板上有一小滩白色的东西,赫敏一想到这是潘西吐出来的,胃里就一阵不适。潘西发现了她,她有些恼羞成怒,喝了一大口水吐出来,然后用魔杖将地板清理干净。
赫敏没忍住问出来:“帕金森,你为什么不待在赌场,非要来参加这种聚会?只要你愿意,我觉得你可以找到一份适合你的工作——”
“管好你自己吧,万事通。”潘西尖刻地打断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赫敏没来由地一阵躁郁。她真是白痴,居然关心潘西·帕金森,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她在原地定了定神,转过身继续朝门口走去。那个在后勤部实习的女孩看到了她,发出了一声惊呼。赫敏本想点点头打个招呼,但是却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当她回过神来时,她的身体已经倒在了墙壁上。
她第一反应握紧了魔杖,以为有人给她下了夺魂咒。可是谁敢这么大胆?她抬起头,周围变得五彩斑斓,就像放大了百倍的万花筒,她隐约看见好几张惊慌失措的面孔,但没有人敢靠近。她咬着牙往前迈了一步,一股头重脚轻地感觉立刻袭来,摔倒之前,有人伸出手扶住了她。
那只手非常烫,像块烙铁一样,赫敏感觉自己的皮肤正在燃烧,身体变轻,大脑神经像触电一样变得麻痹。来人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她听到头顶有个声音:“她喝醉了,我来照顾她。”
是马库斯·弗林特。赫敏警铃大作,已经麻痹的脑神经恢复了少量意识,她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冲动自她身体内部往外发散。她猛地意识到,发烫的不是弗林特的手,而是她自己。
她迅速举起魔杖攻击了他,她自己都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总之她身边扬起了火花,弗林特一瞬间放开了她。她离开走廊,打翻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她不能处在人群之中。眼前的色彩越发鲜艳起来,她甚至能看到魔法在空气里流动。她拨开眼前的幻象,在楼梯转角看到了卫生间的门。她飞快冲过去,猛地撞开正要进去的人。她锁上门,然后下了无数道保护咒。
她迅速打开凉水冲刷她的头。有人对她用了迷幻剂,她现在还能思考已经是奇迹了。她拼尽全力将魔法集中到大脑,试图启动大脑封闭术,将药物带来的所有负面作用归纳到一个封闭空间里。但她试了几次,都一败涂地。在她少女时期,她妈妈经常告诫她,在娱乐场所不要喝别人给她的饮料。她在这里明明没有喝任何东西,怎么会中招呢?
她宁愿他们攻击她或者偷袭她,而不是给她下药。一想到他们打算用性的方式侮辱她,她胃里的恶心就一阵翻涌。也许一个男性官员不会因为性丑闻而丢工作,但是她会。从小到大她作为救世主的朋友所遭受的攻击和诽谤比罗恩多得多,因为她是他们当中唯一的女孩。
她站不住了,只能坐在地上,她无法幻影移形,但她还可以召唤守护神搬救兵。门外传来人声,好像正有人在试图解开她下的保护咒。赫敏恐惧地举起魔杖,拼命集中精力。她需要愉快的回忆,她想起了德拉科,他在她生日那天紧紧搂着她和她接吻,还有他身上永远十分好闻的木质香水味。赫敏感觉到好不容易被她忽略的一股冲动又回来找她了,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德拉科的手正在抚摸她。
她骂了一句粗口,她的麻烦够大了,不能再想德拉科了。她需要其他快乐的回忆,她用力回忆罗丝送给她的珍珠项链,回忆哈利在陋居给她的拥抱。她的魔杖尖终于出现光芒,一只水獭溜出来,但还来没来得及跳两下,就消失不见了。赫敏又骂了一句,她再一次集中,可是随着药效不断加剧,她每一次新的尝试都比上一次更糟。
卫生间外面一定聚了很多人,她能察觉到她的保护咒越来越微弱,也许再过五分钟,外面的人都不需要再使用魔法,只用像麻瓜一样踹一脚门,就能进来抓住她。她将魔杖对准门口,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不正常的骚乱声。
“滚开,弗林特!”
她听到了德拉科的声音。但是她无法辨认是不是她的幻觉。
“格兰杰,你听得到吗?离门远点——”
赫敏坐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在叫他的名字,但她并不知道她打算让他做什么。
弗林特的声音响起来:“马尔福,好久不见,如果你想加入我们你得客气点——操!”
更大的骚乱声传来,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赫敏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受伤了吗?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各种情绪都被无限放大,眼前的五颜六色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血一样的鲜红。忽然,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热浪,眼前的门被炸开,应该有碎片划破了她的皮肤,但她已经没有任何痛觉了。
德拉科穿过烟尘快步朝她走过来,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赫敏,对不起——”
赫敏一把抓住他,用胳膊用力环住他的脖子,她急促地呼吸着,本能一般寻找他香味最浓的地方。她甚至嫌他身上的衣服很碍事,她抓掉了他的扣子,对着露出来的皮肤咬了上去。他疼地嘶了一声,但没有制止她。他不停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没事了,格兰杰,没事了,我带你随从显形,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德拉科微微离开她去拿她掉在地上的魔杖和公文包,她都要一把把他抓回来。外面聚集的人各个神情呆愣,弗林特满脸是血,袍子破烂,他难以置信地冲他们叫道:“马尔福,你怎么能为了一个泥巴种——”
他的话还没说完,赫敏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挤压感,像是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等压迫感消失后,冷冽的空气拍在她脸上,她依然看不清东西,但她能感觉到德拉科的身体还贴着她。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脸,清亮的女声响起:“天哪……”
她被喂进了什么东西,过度兴奋的大脑神经一下子停止了躁动,她猛地离开了激烈的云端,掉进了低谷。她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恐惧,她不知道她在哪,不知道她要经历什么。她感受到了柔软的床垫,德拉科的身体离开了她,她急迫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德拉科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和另一个女人交谈着什么。她忽然哭了起来,用指甲狠狠地抓他。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她看不清他们的脸,那个女人正在处理她身上的伤口,但她不想让她碰。
德拉科没有办法,只得对她用了禁锢的咒语。她不能再动了,但是眼泪却流得更多了。天哪,他怎么能为了她对她下咒?德拉科抬起她的脑袋,又喂她喝了什么东西,很快,恐惧感也消失了,她的情绪变得像没有波澜的湖面,但是心脏依然在胸腔下剧烈跳动,体温居高不下。
当伤口处理好以后,德拉科解开了咒语。屋子里的人都离开了,随着开关门的声音,赫敏忽然不安起来,好像德拉科也会随时离开她。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死死地搂住了德拉科的胳膊。她把他的胳膊压在胸前,肺部传来紧致的压迫感,她这才有了活着的实感。
她依然看不清东西:“这是哪里?”
“马尔福庄园。”德拉科微微调整了呼吸,“格兰杰,你需要休息——”
赫敏抱着他的胳膊贴近自己的心脏,她的声音还是颤的:“我的心跳太快了,我不可能睡着的,我需要你,我真的……”她急切地去解自己的扣子,她从来没觉得皮肤露在外面的感觉这么舒服。
德拉科止住她的动作:“这是药物作用,不是你自己的意愿,你可以喝无梦酣睡剂,等第二天醒来药效就会消失了。”
赫敏甩开他,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我知道我在哪,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在做什么,这就是我自己的意愿!”她拽着他的衣服把拉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他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急躁起来:“格兰杰,我们不能在你不清醒的时候——格兰杰,别蹭!”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启动了大脑封闭术:“我不想趁人之危,你第二天醒来可能会后悔的——”
她颤抖着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我不会后悔的,除非是你不愿意,德拉科。”她哀伤地用大大的眼睛凝视着他,他一下子忘记了继续阻拦她。她说:“在药效最强的时候我什么都认不出来,但我能认出你,被致幻的时候我最恐惧的事是失去你……我不会说我不在乎了,我被我亲近的人攻击的时候真的很难受……但是离开你的感觉比那难受得多,难受到要疯了。”
德拉科屏息了一秒。他的手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身体上移,缠进她脑后的头发里,又滑在了她的脸侧。她立刻用脸颊贴近他的手掌,亲吻他的掌根。德拉科眼睛里的灰色变重了,高墙倒塌,他的渴望像倾盆大雨一样泄出来:“我是全世界最不想离开你的人,格兰杰。我可以向韦斯莱道歉,向波特道歉,让我跪下都行。我折磨自己是因为看到你哭,不是因为吼叫信。我只是无法接受你因为我受伤。”
赫敏的眼眶变红:“你现在知道什么才是最让我受伤的了。”
德拉科的手臂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赫敏被他压在身下,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脑子里有一根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抱住他的头,用嘴唇和舌头尽力与他迎合。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她的手无意识地探进他的衬衫里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他的触碰,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用膝盖蹭他的下体了。
德拉科忍着笑脱下了衬衫,他再次伏下来,吻过她的嘴,再顺着下颚线吻到她的耳侧。他解开了她的内衣,她觉得自己的乳房从束缚里弹跳出来的时候比以往都要猛烈些,乳头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变硬了。她更难耐地扭动起来,她的胸很胀,她想让他用力揉捏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她只是想象了一下,下体就又流出水了。
她急切地把他的手压在自己一侧的乳房上:“我想要,德拉科。”
他滚烫的目光凝视在她的双乳上,她的呼吸都加快了起来,当他终于吮住她的乳尖时,她简直想要尖叫了。他如她所愿用力地吮吻,手揉弄着另一只乳房,她感觉到快感直接冲向她的大脑,有一股隐形的力量让她不得不仰起脖子大声喘息。阴蒂彻底硬挺起来,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内裤已经湿得完全糊在了她的阴部,她又难受又兴奋,迫切地想让他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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