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娱乐公司也只不过是旗下的一个小公司,公司基本都不靠他产生任何的流水,也不知道创建来是干什么的。
聂召结束了表演之后下台跟她一同喝酒,周烟手里拿着一盒煊赫门拆开,随口说了句:“估计娱乐圈哪个小明星是他前女友吧。”
说着把一根烟递给聂召:“抽吗?”
这款比较适合女孩。
聂召摇了摇头:“戒了。”
又问:“他谈过挺多吗?”
周烟眯着眼,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她:“你看上他了啊?他有点难搞,不然我早上了。”
“就是因为前女友不多才难搞的,这种洁身自好的人,想要攻陷出一个口子太难了。”
她又不玩真的,对这种攻略没兴趣。
周烟又说:“不过我听说他早先还过得挺香艳的啊,估计被女人伤了。”
聂召根本没把林思凝放在眼里过,靳卓岐当年玩玩的时候会跟她好,后来分了就不会再在一起。
“我入职那天,公司里有一只猫,入职的时候hr会提醒,如果是对猫毛过敏的人会最先pass掉,老板在猫就在。”周烟心血来潮地说。
一只猫很有地位,可以说是横行霸道的存在,单独放在家都不舍得,可见的不是这只猫的重要,而是猫咪原主人的重要。
“那只猫可凶了。”周烟嘟囔着吐槽。
她不是个喜欢猫的人,想起那只猫肩膀都跟着颤。
“好像叫什么岁岁,有人说……老板说的,前女友的猫。”
聂召不知道她想了什么错字,捏着酒杯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也不知道他怎么养的,把一只猫养成这样的性格。
“你的猫啊?”周烟看她低着头也不说话,反应过来。
聂召扫了她一眼,用沉默回答了她的询问。
周烟很是惋惜地掐灭了那根烟:“那看来我是没机会咯,怪不得,最近整个十九楼跟进了停尸房一样,方案都被打回了无数次了,几个主管听到传话要去总裁办公室就开始先跪地烧高香,原因在你这儿啊。”
聂召有些意外,微微挑眉:“是吗?”
周烟看聂召这浑身丧的劲儿:“你不想要?不要我上,你这看上去也不是会怯的性格啊。”
聂召微微颦眉,轻描淡写说:“他看上去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周烟咬着眼打着火:“脱光也没性趣?那穿点儿。”
聂召懒得回应:“……”
周烟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十分娴熟有经验地说着:“你还是没经验 ,男人如果不是喜欢你,根本不会搭理你一下的。”
“你知道那种矫情劲儿,想让你主动点,又不直白说,就爱看攀着他不放。”
聂召觉得周烟这句话还挺有点道理,不知道对靳卓岐这种人适用不适用。
说完,周烟才说了她的目的,笑意渗入眼底说:“哎,你是不是跟葛元凯认识?介绍一下呗。”
“他最近有人吧。”聂召有些意外葛元凯的花名已经传播到这种地步了?
不过也是,他在台海本来就算富甲一方的公子哥富二代,来了京宁工作之后,也一样人见让三分。
他们这些二世祖是容易组成圈子的。
葛元凯虽然渣,但也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他渣的明明白白,底线倒是还有。
让聂召没想到的是,上次他嘴里喊着的那个宝贝居然是童画,童画会跟葛元凯这种人混在一起让她觉得蛮不可思议的。
她还以为经历过那些,童画会是一个很讨厌他们这些二世祖富二代的人,更别说葛元凯这个无情无义除了钱跟身子什么都给不了的浪子。
聂召还是给她推了个微信号,提前跟葛元凯说了一声,加不加是他的事儿。
正要走,余光忽然看到了远处站着的付坤。
站起身的姿势瞬间定格,她盯着那边的人,想都没想抬步走了过去。
“付坤?你怎么在。”
说完下意识往那边包间方向看,也没看到想看到的那个人。
“卓哥在吗。”
付坤扫了她一眼,在前台拿了两盒硬中华,没双爆的,纯烟。
怪不得他们靳总忽然让他出来拿烟,合着是进来的时候看到聂召了。
“在啊,要去吗?他们在打德州。”付坤语调轻快说。
聂召犹豫了一秒,又问:“他身边有人吗?”
付坤微微抬眉:“有几个卖酒妹吧。”
聂召还是跟着走进去了,包间门打开,靳卓岐身边倒是没坐人,只有两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女孩规规矩矩坐在那儿,其中一个女孩会玩,给他们翻牌。
聂召一进去,就听到卖酒妹清冷的声线说:“庄赢。”
“草,靳卓岐你缺钱?缺钱跟我说啊。”
“你懂屁,我们靳爷不是缺钱,是不想输给你这种菜狗。”
“你他么找抽是吧。”
付坤拿着两盒烟,包间里倒是没太重的烟味,他进去之后没怎么顾及身后的聂召,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
聂召的性格也不需要谁给她台阶。
走进去之后,几个坐姿散漫的公子哥也就往她身上瞟了一眼,随后继续低着头玩牌。
聂召看着那熟视无睹的人,径身坐在了靳卓岐旁边空着的位置上。
靳卓岐也就掀眸扫了她一眼,定了几秒,随后移开。
好似没什么心思了,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一直游离着。
旁边陈继巡看到,结束了一局,笑着说:“没意思,十局八局都是卓哥赢,来晚点真心话大冒险呗。”
旁边男人骂他:“你他妈几岁?”
陈继巡扯了扯嘴角:“我看你是做了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事儿吧。”
“来玩来玩,老子怕你了。”
“先说好,谁发现真心话撒谎了,那就丢人丢到整个京宁了。”
聂召坐在旁边也没吭声,旁边发牌的女孩倒是很懂事,发牌时直接带了聂召一份,就这样被忽然拉入了牌局,聂召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结果第一局她就是那个牌面最小的。
她就说她从来不会玩这东西。
把手里的三扔在桌面上,转头看向陈继巡:“真心话吧。”
陈继巡嘴角里勾起一丝玩味,正想问点爆炸性的消息,脑子里的询问还没成型,对上靳卓岐那双犀利又漆黑的双眸,带着审视跟胁迫,各种想法被整个冲散了。
服了。他抽了抽嘴角。
“有过几个前任?”他语调懒散又没兴致地丢了句。
聂召坦然又直白地说:“一个。”
陈继巡立马抬眼重新把视线放她身上了。
有些意外,实在是聂召这长相以及能把靳卓岐玩弄成那个狗样,不太像她说的。
这么说,卓哥还是她初恋???
太他妈匪夷所思。
第二局总算不是她输了,是刚才还在叫嚷着的那个男生生怕真的被问出来什么,选了个大冒险。
询问的人也丝毫不给面子,让他穿着裤衩在酒吧转一圈,最后以男人送了他一辆限量款的跑车为由被放过。
毕竟这几个都是赫赫有名的公子哥,自己不要脸算了,家族的脸面要顾及。
不知道到了第几局,靳卓岐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聂召坐在旁边,下意识就扫了一眼,备注的是林思凝。
她不留痕迹移开眼,看到这局输的人是靳卓岐,这种牌没有任何技巧纯靠运气,他会输也在理。
询问的人还是陈继巡,聂召听到他一副邪恶的嘴脸问出那句话,整张脸骤然苍白下来,她陡然转过头看向靳卓岐,耳朵嗡嗡的,瞳孔都紧缩了一下。
陈继巡还是一如既往的玩味笑:“前女友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是什么?”
性,爱视频么。
这么精准的询问,以及陈继巡眼底的揶揄,仿佛知道什么,让她手指骤然攥得死白,大脑都闷到缺氧。
或许是因为聂召的眼神太过直白,视线也是有温度的,此时聂召的眼神像是下了雪。
靳卓岐也抬起眸跟她的视线对视上,没吭声,就这么看着。
旁边几个看乐子的人看到俩人的对视都已经这么昭然若揭了,互相暧昧看了一眼,开始没正经地起着哄。
“卓哥问你呢,你看旁边人干什么?”
旁边刚好走进来的卖酒妹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看了靳卓岐一眼,又继续低着头给他倒酒,倒了一多半,停下站在旁边,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聂召。
虽然感觉这个女孩有些眼生,但她知道,应该跟靳卓岐关系不一般。
平常他这些朋友根本不会多给那些女孩一个眼神的。
聂召看了女孩一眼,移开了跟靳卓岐的视线,听到他用一贯的散漫态度回答。
“一只猫,碎碎。”
旁边几个人明显不信。
“什么啊,你刚才的表情明显想的不是这个。”
“哎小绿,今天没穿裙子来哦?”
旁边卖酒妹轻笑着说:“今天冷了,穿制服保暖。”
聂召低着头,瞬间不太想在这儿呆了,她不知道那几个人知不知道视频的事情,也瞬间感觉她好像融入不进去这个圈子。
靳卓岐没发话,没人把她放在眼里。
她有尊严,也不想跟别人争抢才能得到他。
不是她的她就不要了。
如果他那么不想,她又要强求什么呢。
聂召站起身从包间匆匆走了出来。
走到前台还拿了一盒万宝路出来。
走到外面,吹着舒缓的风,才恢复了些呼吸。
她蹲在路边,咬着点燃的烟,猛地一抽,还有些呛,薄雾顺着颤抖的唇溢出来,胳膊肘抵着膝盖,聂召一口一口吸着。
她发现香烟跟酒精真的能够让人脑子发昏,还能给人带来暂时的愉悦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盯着这根烟,聂召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靳卓岐面前放着的烟灰缸里,以及那一盒快抽完了的烟。
他一直没戒,反而比当年更上瘾了。
聂召抽了三四根,风凉,吹得胳膊都失温。
或许视线真的有温度。
聂召微微歪过头,看到了远处站着的靳卓岐,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一直没吭声。
夜色很深,这个时间的京宁霓虹灯闪烁,高楼大厦灯光明亮,道路车辆奔流不息,一片繁茂。
人站在这里显得十分渺小不起眼。
聂召站起身,朝他走过去,站在他跟前一如既往叫了一声:“卓哥。”
她的语气清淡,带着点难掩的低闷,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烟哑的。
靳卓岐低眸看着她,:“怎么没走。”
聂召低垂着头,也没吭声,过了两秒抬起头,撑着笑意说:“不敢走,怕你跟那个什么小绿走了。”
靳卓岐微拧眉,声音低。
“不认识。”
借着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靳卓岐竟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点红。
“视频早毁了。”
那些人以为是他的纹身,所以在开玩笑。
她妈经常倒卖她的视频,靳卓岐知道她是害怕的。
靳卓岐不会让这种会威胁到聂召的东西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相机里除了几张他们俩的合照,其他的早就被毁得稀巴烂了。
聂召别过头不看他了,鼻头还是酸酸的。
“嗯。”
“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低着头打车回去,没排除价格高的司机,秒被接单。
旁边靳卓岐没离开,等车的同时,聂召又努力地放松着心情,开玩笑似的问:“你,后来过得还好吗?伦敦好吗?”
靳卓岐侧眸看着她,对着光,此时倒能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
语调是自由散漫的:“没什么好不好,整天学习,工作,喝酒。”
几个朋友经常开私机出去玩,靳卓岐再次回到伦敦,除了出差,几乎没离开过那边,像是一个不停旋转加快速度的机器,把自己塑造得冷血无情,少有的休息时间都是喝得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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