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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让我们成了今天这样？”
欧阳若冰微微张开嘴，缓缓的深呼吸，用气息去抚摸，那颗疼痛的心。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物尽其用了。我们都是上人，应该知道，赔本生意不做。”
第58章 求你
“好啊，我喜欢物尽其用，这样，我还有价值。”欧阳若冰顺着顾擎天的话，忍着自己的心疼，说出最违心的话。
顾擎天听着欧阳若冰的回答，唇线紧绷，扶住冰袋的手渐渐合拢，水袋呈现出了最大限度的紧绷。
“欧阳若冰！很好！我就告诉你，什么叫物尽其用！”
顾擎天扬手，将右手上的水袋甩出，左手将欧阳若冰推倒在床上，俯身欺上。
顺着墙滑落的水袋无辜的被扭曲了形状。
被推到在床上的欧阳若冰下意识的抬手，别过头，双手撑着顾擎天的胸膛，努力拉大两个人的距离。
顾擎天居高临下的看着欧阳若冰的动作，嘴角带着嘲讽，头向红唇袭去。
“不要！”欧阳若冰低低的叫着，偏过头，抗拒着他的动作。
“呵呵。”顾擎天冷笑出声，将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固定在欧阳若冰耳边。
唇在她左右摇摆的脑袋上，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没有温柔，直接袭上，粗鲁的攻城掠地。
欧阳若冰的拒绝被顾擎天吞咽，只留下暧昧不清的含糊音调。
脚努力的蜷缩也只是被他的腿用力压制。
手无力，却从未放弃的挣扎，也在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淤青。
“不要，求你。”好不容易能听清的两个字，还是拒绝，甚至是卑微的祈求。
欧阳若冰的动作更加刺激顾擎天的神经。
在欧阳若冰唇上的嘴转战那修长的脖颈，只是轻轻的一个吻，就留下一个深红色的红痕。
红痕冲入顾擎天的瞳孔，让他的思绪不自觉的回到昨天。
那满脖子的红痕，他掐住她的脖子，那不自觉的迎合和嘤咛。
顾擎天眼眶通红，理智渐渐消失，只是在欧阳若冰脖子上的唇加大了力道。
所到之处，留下点点红斑。
“顾擎天，求你，不要！”欧阳若冰眼里蓄满泪，心撕裂的疼着。
努力止住即将掉落的泪，哽咽的求着身上的男人。
“哈哈哈哈你说不要？”顾擎天停下动作，眼里的嘲讽更甚。
想继续动作时，被手上传来的力道打断。
顾擎天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看着她皱着眉，“努力”挣脱自己钳制的动作，再也忍不住，在她耳边留下耳语。
“欧阳若冰，装什么忠、贞、烈、女？我自己的老婆，这样不是理所应当吗？”顾擎天眼睛眯紧，无视欧阳若冰渐渐苍白的脸庞，继续说道。
“你在纪念卿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样子？娇吟迎合还是迎合？”
顾擎天的话，在欧阳若冰耳边炸开，炸乱了她的所有思路。
身上的顾擎天，还是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记，宣誓主权。
身下的欧阳若冰，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咚”一声，干净利落。
跳动的心瞬间停止。
欧阳若冰卸下了全身的防备，不再反抗，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轻轻的闭上眼，眼里盛满的泪，溢出，眼角处滚落，在浓密的发间消失不见。
第59章 逝去的东西
“顾擎天，谢谢你曾经爱过我。谢谢你。”
“谢谢你，用五年的时间，教会我，什么是爱和思念。”
“谢谢你，用一个月的时间，教会我什么叫相见不如不见。”
“谢谢你，用了一个小时，告诉我，什么叫哀大莫于心死。”
欧阳若冰在心底，真挚的对顾擎天道出真情实感。
原谅她，没有讲这些话说出口的勇气，只能悲戚的在心底，独白。
紧闭着眼，脑海里快速略过和顾擎天的点点滴滴。
曾经那个抱着她说，要给她最好爱情的温润男生，在此刻，不顾她的意愿，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渗透出来，沾湿了两鬓的黑发。
顾擎天转换地点的时候，无意间的余光，撇到欧阳若冰的脸上。
小巧的鹅蛋脸上，惨白一片，如果不是那头黑
亮的秀发，她的脸色，能和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红润的唇上，只有被蹂、躏后的红肿，血色不在。
顾擎天不知何时放开的手腕上，是触目惊心的淤青。
紧闭的脸上，只有安详，令人害怕的安详。
身上的衬衫，扣子被他大力的撕扯开，露出肉色的内衣，无言的控诉他的兽行。
顾擎天眼里的疯狂，渐渐被愧疚、懊悔取代。
欺负过欧阳若冰的薄唇红润一片，张嘴准备吐出舌尖的抱歉话语时，才升起的愧疚，被疯狂取代。
即使脖子上那红痕遍布，没有一块完好、白皙的肤色。
还是掩盖不了之前存在过的印记，他人的印记。
“欧阳若冰，你放心，我不碰你。”
顾擎天在欧阳若冰耳边响起，让她修长的睫毛，小弧度的颤抖了一下。
“因为，你脏！”
四个字，击碎了，欧阳若冰仅剩的一丝勇气。
想要贴补那颗破碎心的勇气。
顾擎天从欧阳若冰身上起来，优雅的整理自己的着装，冷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她，嘴角的弧度，变得残忍。
恢复成翩翩公子的顾擎天，转身走出房间，门被用力甩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门被关上，床上的欧阳若冰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天花板，看了很久。
久到，眼睛酸涩。
不知道，时间溜走了多少，欧阳若冰离开身下的大床，平静的往浴室走去。
脚步均匀优雅，还有如常的轻盈。
脚踝在双脚来回替换时高肿，触目惊心。
欧阳若冰神色恍惚，她已经感觉不到，除了心脏之外的疼痛感。
“哗哗哗”
被打来的水龙头，水带出的哗哗声，是整个套房里的唯一声响。
欧阳若冰静静看着水花飞溅，伸出手，接触那抹冰凉，企图抓住，最后只能摊开手，茫然的看着空空的掌心。
这水花，不就是，刚才逝去的东西吗？
那个叫爱情的情感。
欧阳若冰惨白的脸上，绽放开一抹苍白的笑容。
凄美地流淌着哀伤。
欧阳若冰环顾着浴室的布局，目光被镜子里的自己吸引。
苍白的脸色，红肿的唇，还有红色的脖子。
撕、扯、开的衬衫，锁骨处散落的草莓。
第60章 水渍
欧阳若冰抬起手，在看不见原本肤色的脖颈处，来回流连。
轻轻的的动作，盯着镜子的眼底，隐藏着破碎的光芒。
镜子里的水花飞溅，在欧阳若冰眼里，那些无色的水珠，泛着白色的光芒。
圣洁的能带走一切肮脏。
欧阳若冰走进花洒区，抬起头，迎合着水花。
冰冷的水沾湿了欧阳若冰全身，纤细的十指，搓着脖子和锁骨，幅度和力道渐渐加大。
欧阳若冰站在水中，任由水流冲刷着，手里的动作不停，嘴角的微笑不歇。
就这样，空洞乏味的搓洗着，
直到水划过肌肤时，带着刺激的疼。
欧阳若冰透过水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黏在脸上，水珠顺着发梢快速滑落。
脖子上的红痕变得黑紫，白色的衬衫黏在身体上，露出玲珑的曲线。
指尖微微颤抖着，被水流带走温度的脸上被一股热流划过。
灼伤了早已麻木的心。
鼻子因为那股灼热的液体变酸，微微张开嘴，慢慢的深呼吸，平缓心脏疼痛的程度。
渐渐的，水流的声音不在是清脆的“哗哗”声，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哽咽。
再后来，哽咽变成了连水声也掩饰不了哭泣。
没有言语，只是那频率，会疼了人心。
顾擎天摔门而去，他不知道，他的愤怒将他自己最爱的人越推越远。
“擎天？”
封华才转角，就看见气势汹汹的顾擎天走过来。不敢置信的呼唤。
“走，酒吧。”顾擎天拉着封华，直接往电梯里拖去。
“喂喂喂，擎天！这个”
“我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喝酒，是兄弟就别说话！”
封华被顾擎天的要求搞晕。
之前还拖着他千里追妻，怎么到了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四年的宿舍室友，五年的兄弟，九年的交情，他知道。
能让顾擎天变得如此不理智的事情，就只有欧阳若冰了。
两个男人到达酒吧，酒吧的音乐嘈杂却带着带动人心的魔力，让人不自觉的舞动身躯。
顾擎天直奔吧台，点了杯长岛冰茶，直接仰起头，豪情万丈的一口闷。
封华看着顾擎天的动作，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一下，长岛冰茶，真以为是茶？
封华静静的看着顾擎天的动作，没有伸手阻拦，只是静静的坐在他身边，摆弄着手上的酒杯，等待着。
封华等待的答案，到顾擎天醉倒在吧台上，也没有出现。
他只能任命的搀着顾擎天，往酒店走去。
两个人，一个烂醉，一个清醒，以灯红酒绿的街道为背景，落寞异常。
封华将顾擎天扛到房间门口，在他的口袋里，找到门卡，刷开门进去，将醉猫丢到床上的时候，一丝抽泣声入耳。
等他再去确认时，只有浴室的水声。
封华将顾擎天的衣服脱掉，慢慢退出房间，往安浅陌的房间走去。
封华关门后，浴室门被打开，欧阳若冰往床上走去，相较于去之前的优雅，脚步略显迟疑。
她行进的路线，留下大堆的水渍。
第61章 吃醋了？
欧阳若冰看着在床上酣睡的男人，修长、有力的胳膊和腿紧紧的将被子搂在怀里，脸深深的埋在被子里。
欧阳若冰平静无波的绕道床的另一边，平躺在床上。
顾擎天说的对，她是他的妻子，同床共枕，本就是常事，也是义务，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而且，她只是个商品，有什么资格去拒绝？
欧阳若冰合上眼，迫使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只是，耳边，一直在回旋着的，是顾擎天的四字魔咒。
用清冷低沉的嗓音说过的四个字，一直徘徊在欧阳若冰的脑海里。
“因为，你脏！”
四个字，环绕在欧阳若冰的脑海和耳边，甚至追随着欧阳若冰如梦。
欧阳若冰身下的白色床单，在欧阳若冰做到穿上的时候，颜色渐渐变深，然后转为透明。
随着欧阳若冰躺下的动作，床单已肉眼能看见的速度，急剧蔓延。
夜，悄悄来临，月光透过窗开的窗户，铺撒了一地银光。
宽大的双人床上，欧阳若冰和顾擎天天各一方，谁都没有闯入双方的领地。
黑夜渐渐被晨曦驱赶，顾擎天在太阳露出的第一抹阳光时，就睁开眼。
才睡醒的眼神，带着茫然，眼前的景象刺激着记忆回笼。
左右环顾的目光在接触到右手边鼓起的小包时，带着复杂。
顾擎天起身，揉着太阳穴，走进浴室洗漱。
洗漱好的顾擎天，冷眼瞟了眼床上的那个隆起，走出门。
不见也好，否则会尴尬异常。
昨天，他不是故意的。
只是任谁都不会知道，他心里的苦楚。
他是个男人，没办法像女人一样，将自己的苦和累放生诉说。
他想借着酒劲，告诉她，他爱她，他想告诉她，他真的，很恨自己。
说好的相信，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被嫉妒淹没理智。
“冰儿，如果到了真相大白的那天，你会不会还在我身旁？”
“你会不会，还爱着我？”
顾擎天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关门时，还是对着那个小包，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门，就此被关上，阻隔了视线，阻隔出了两个世界。
在进电梯前，顾擎天回头，看了眼她所在的房门，低叹声气，步入电梯。
电梯下降，一楼到达。
长腿前迈，在角落里，静静吃着早餐。
“封华，你再跟着我，我就告你骚扰！”
清亮的嗓音，熟悉的名字入耳，顾擎天连脸皮都没有掀起，如常享受着早餐。
“安浅陌！你温柔下能死啊！”封华揉着肚子，凶神恶煞的盯着眼前的人。
明明清秀可爱，为什么动作却像个泼妇一样。
“温柔？你想要温柔的，直接找个温柔的不就好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哟哟哟，吃醋了？”封华跟在安浅陌身边，怪里怪气的反问。
“吃醋？”安浅陌好笑道：“我哪里像吃醋？”
“拜托，你能不能以圆润的方式离开我的视线？”安浅陌厌恶的皱眉。
“圆润的方式？叫我滚就，直说就好，不用这么文绉绉，酸！”
第62章 一吻情愫生
“吃醋？你怎么不说我喝了你的血？”安浅陌鼓着腮帮子，瞪着封华。
封华无所谓的耸耸肩，走上前搂着安浅陌的小腰，往顾擎天的方向走去。
“怎么就你一个？若冰呢？”封华紧了紧放在安浅陌腰上的手。
挣扎的安浅陌因为那抹力道，渐渐放松自己。
她想知道，若冰好不好。
被顾擎天带走，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来。
“她昨晚累了，还在睡。”顾擎天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起餐巾慢条斯理的擦拭唇角，优雅的站起身，往回走。
“今天，希望没有人打扰她。”
顾擎天停下脚步，回过头，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安浅陌。
往电梯的方向继续前行。
“他这是什么态度？”安浅陌瞪大眼，眼神化为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往顾擎天身上戳。
“没事没事，擎天那么爱若冰，不会伤害她的。”
封华无辜的摸摸鼻子，安浅陌气鼓鼓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你负责？”
“我负责我负责！不气不气，气大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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