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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舞刀爷弹琴——裘梦【完结】

时间:2023-10-10 14:35:52  作者:裘梦【完结】
  齐渊握住她的一只手,「辛苦你了。」为他怀孕生子,产子之后还要日日忍受着胀奶之痛。
  程h宁笑道:「谁叫我是女人呢,没得选择啊。」
  「宁姊姊你别总是这样破坏气氛啊。」齐渊有一点儿抱怨。
  程h宁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了一声,问他,「你说你坚持跟我住一个屋子,真不觉得这屋子里的味道不好啊?还有,不觉得我身上有怪味?」
  齐渊笑笑,挤坐到她身边,揽她入怀,在她颈边嗅了嗅,「屋子里不是一直有通风,而且,你身上的奶香味很好闻啊。」
  「住这里跟我同甘共苦,你也真行。」她口气嫌弃,嘴角却是上扬的。
  齐渊将头搁在她的肩上,满足地喟叹一声,「如今有妻有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世子爷您的满足感还挺低的啊。」
  「当然,如果能再多生几个的话,我会更满足。」他补充说明。
  程h宁直接伸手往他腰间一掐。
  齐渊面不改色,凑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很想。」
  「滚。」
  齐渊依旧搂着她,脸上流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我怎么感觉你坐月子比怀孕还要让我煎熬啊?」
  程h宁不想搭理他,齐渊也不在意,只是静静地搂着她,享受着娇妻在怀的温馨。
  比起被人赶出去赏风景,他其实更喜欢这样陪在她身边,跟她一同经历发生的点点滴滴,等他们老了,坐在一起回忆曾经,想来就很幸福。
  端午之前,程h宁终于出了加长版的月子,结束了她的闭关岁月。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她从净室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屋子里的丈夫。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齐渊朝她笑得很热切。
  程h宁看看只剩下两个人和躺在摇床里儿子的卧室,撇了下嘴,但还是走到他身边坐下。
  齐渊拿了干净的步巾帮她擦头,一点点、小心翼翼的,仔细的帮她将头发上的水渍尽可能地沾去。
  头发擦到半干,程h宁坐在梳妆台前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梳通捋顺。
  齐渊看着妻子将头发梳顺,随手将发尾往身后一甩,甩出的弧度配上她的侧颜,让他有惊艳的感觉。
  他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明明只是相貌很普通的妻子,却每每总会有一些让他觉得惊艳的瞬间,让他的一颗心就那么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住。
  摇床里的齐阳发出嗯嗯声,程h宁起身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然后替儿子换了尿布,抱入怀中,坐到床边,解了衣襟,露出一半雪白的胸脯,将粮仓递到了儿子的嘴边。
  小齐阳含住ru/头,熟练地吸吮起来,一只小手握成拳贴在母亲的胸脯上,就像显示着占有权一般。
  齐渊也跟着坐过来,跟妻子一样垂眸看着用力吃奶的儿子,心里也不由得柔软下来,「这小子是越来越能吃了,长得也越来越好看了。」
  「是呀,他像你,长大了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看的人。」齐渊得意地笑了两声。
  程h宁伸手摸摸儿子的小手,眼中满是宠爱。
  小齐阳吃饱之后就再次睡去,特别的乖。
  将儿子重新放回摇床里,程h宁还没直起身,一双大手已经从后将她拦腰抱住。
  「又胡闹。」她不由轻斥。
  齐渊的气息有些不稳,将她抱到床边放下,整个人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我忍好久了,让我先解解馋再说。」
  床帷散下来,掩去一床的春色。
  齐渊发疯一般占有着身下的娇躯,让两个人一次次地深深地嵌合、交融。
  程h宁迎合着他,承接着他的索取,也享受着他的给予。
  很久之后,帐内终于安静下来。
  程h宁的长发又已湿透了,整个人慵懒地躺在齐渊的身下,眉目含娇带媚,是只有齐渊才看得到的姿态。
  齐渊俯在她的胸前平复了呼吸,贪恋地抚弄着她的胸,迟迟不肯从她体内退出来。
  「好了,该起了,还得清理一下。」
  「都不尽兴。」齐渊咕哝。
  程h宁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大白天的,还想怎样。」
  「那晚上――」
  「明知故问,快起来。」程h宁瞪他。
  齐渊就笑着抽身而起。
  程h宁不得不又回到净室清理了一下,然后重新换了衣裳出来。
  床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重新换了床褥用品。
  尝到甜头的齐渊已经不在房里,在的是桃红柳绿两个大丫鬟。
  程h宁重新坐到梳妆台前。
  桃红一边帮她擦拭头发,一边道:「姑爷说去书房找本书。」
  柳绿则道:「小少爷还睡着呢,可乖了。」
  程h宁轻「嗯」了一声,没说话。
  帮姑娘擦干了头发,又梳好发髻,簪上钗环,桃红便退开了。
  程h宁这个时候才有功夫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伸手抚在脸上,「胖了啊。」
  柳绿在一边笑道:「姑娘这是富态。」
  「去,就你会说,胖就是胖了,不过也没怎么胖。」
  桃红也跟着说道:「自然是没怎么胖的,咱们家小少爷每天吃那么多,姑娘吃下去的补品都化成奶水被小少爷吃掉了,怎么能胖得起来。」别人家的夫人们都是请了乳娘来奶子女,可是,姑娘却坚持要自己奶。
  「姑娘真不担心身材走样啊?」到底桃红还是忍不住又念叨了一句。
  程h宁笑了笑,透过敞开的窗看着院子里那树火红的石榴花,平静地道:「我自己生的孩子自然要自己抚育,我又不是没奶,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却把真正重要的丢弃,我不干那样的蠢事。」
  桃红便没有再说什么。
  程h宁知道桃红在担心什么,不外乎那些大户人家的色衰而爱弛,她们自小便是大户人家的奴婢,所思所想也是遵循着那些规矩,无可指摘。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道理人人都懂,可有许多人都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程h宁不在乎这些,她原就长得普通,也没指望能用美貌拴住丈夫的心。
  一个男人若是变了心,任你有国色天香的姿容那也是留不住他的人的。
  可惜,这世间却有太多的女子不懂,或者说是不愿懂,做着自欺欺人的事。
  「小少爷醒来了。」柳绿带着笑说,已经在动手换尿布。
  抱着清爽的小少爷送到姑娘怀里,看着小少爷睁着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盯着姑娘的脸,小嘴用力吸吮着的可爱模样,柳绿的心都觉得要萌化了,她家小少爷怎么就这么可爱呢。桃红在一边也不由得笑了,小少爷将来一定也是一个像姑爷一样俊美的男人。
  屋外廊下的齐渊手中握着一卷书,双手负在身后,目光落在院中的那一树火红的石榴花上。
  宁姊姊说得不错,大户人家的女人们生了孩子后都是扔给乳娘喂养,可乳娘再精心,又哪里是亲生母亲能代替的,不少人甚至因为与乳娘朝夕相处反而对生母不那么亲近了。
  只不过,许多女人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为了留住丈夫的心,她们可以舍弃很多东西,有的人成功了,但更多的人却失败了,非但没能留住丈夫的心,反而将子女的心也一并失去了,得不偿失。
  无论任何时候,他的宁姊姊都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觉得很自豪,这样的宁姊姊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
  都说石榴代表着多子多孙,院中有这样一株石榴树,这寓意真是太好了!
  齐渊三十岁的时候承袭定国公的爵位,那时他膝下已经有五个儿子。
  程h宁一生一共生了八子一女,最小的女儿是她在高龄四十一岁的时候生下的,成了众星拱月一般的存在。
  程h宁改变了定国公府阴盛阳衰的定律,甚至让她的女儿成了稀罕的存在。
  唯一让人多少有遗憾的是,儿子们或多或少都承继了齐渊的美貌,就算长得不是最丰神俊秀,但至少也眉清目秀。
  但他们的妹妹却是完完全全遗传母亲的相貌,平凡普通。
  所以导致很多权贵人家的公子们愤怒咆哮,「就你们妹妹那样的,你们凭什么要担心我们会对她意图不轨?」这是对他们审美的极端鄙视。
  「我娘当初就是被我爹意图不轨早早盯上的!」八个国公府的少爷用最有力的事实回击了他们的咆哮。
  「……」
  娘蛋,这个事实无法反驳啊。
  谁不知道定国公就是个妻控,从年少轻狂时便一头扎到了定国公夫人的那潭深水里再没浮出头。
  据说当年还是世子夫人的定国公夫人初孕不久,因为某人的表妹一怒之下就回了娘家,然后就被程大儒领着出京散心去了。
  当时还是世子的定国公从祠堂思过出来就飞骑出京找媳妇,然后在外面游荡了三年,才在京里三催四请之下抱着两个儿子回了京城。
  虽然发生了某表妹事件,但是老国公夫人跟儿媳妇后来的相处一直都挺和平友爱的,不看别的,就单看那一串健康活泼漂亮的孙子,老国公夫人作梦都要笑醒的。
  只是儿子多了,其实也愁。
  程h宁早早就开始规划儿子们的未来,为了杜绝儿子们像权贵名门那样兄弟阋墙的情形,她制定了很多方案。
  学习好的,就去科举,也可以去宣城的书院混个夫子当当,养家猢口是不成问题的。
  武功好的,就去从军,也可以去继承她的事业――杀猪卖肉。
  学习不好,武功又烂,脸长得可以的,也可以发挥特长――入赘。
  学习不好,武功又烂,脸长得最差的,被扔去经商,因为他对经商很擅长。
  长子嫡孙这个是固定的世子人选,就算本人不乐意那也没办法。
  国公府中有两个长得好,学习不好,武功又烂的,不过这是兄弟们互相比较下的结果,但依然无法改变他们从小培养的方向。
  长大后,这两人却被两家权贵名门疯抢而去。
  那两家生不出儿子啊,到这一代就只有闺女,正愁要断传承呢,可是有国公府这样的人家的公子肯入赘啊,这种好事怎么能放过,必须得抢啊!
  某个对文不感兴趣,武功很好,一门心思要去继续母亲家业――屠户事业的公子,被皇帝召去当了驸马,然后带着公主跑去宣城卖猪肉了。
  当时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而定国公的八个儿子中,某个后来三元及第的家伙,在把官做到了大理寺卿的时候,官袍一脱,跑到宣城书院要接外祖父的班,惹得某个考上科举能当官却不做,早早就去当夫子的兄弟大怒,当即上书朝廷,让他们把某个不务正业的家伙逮回去,让他别来捣乱。
  皇帝和太子的头都被他们这一家不走寻常路的人弄得大了。
  武功好的,跑去当了将军,然后某一天觉得天下太平,自己就卸甲归田当游侠去了。
  有一年,皇帝跟当时的定国公世子齐阳在御花园谈心――
  「朕看你不是很乐意当这个世子啊。」
  齐阳一脸郁闷,「臣打输了。」
  「打输了?」皇帝不解。
  「臣被七个弟弟摁住打了一顿。」提起这事齐阳就郁闷,长子嫡孙承爵这事又不是他愿意的,但这给了弟弟们打他的最佳理由,一对七,他毫无胜算,所以又被捶了一顿。
  这些年下来,他已经受够了。
  「因为你承爵了?」
  「是因为这个,」齐阳愤愤然,「可这不能是他们围殴臣这个兄长的理由。」
  皇帝突然有点儿想笑,但他憋住了。
  「臣从小因为这个理由,经常被他们围殴,臣委屈。」齐阳终于没忍住向皇帝告了个小状,诉了个苦。
  「哈哈哈……」
  皇帝终于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多年过去,定国公府还是这么热闹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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