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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归来(吾家奇内助II之二)——裘梦【完结】

时间:2023-10-10 14:36:40  作者:裘梦【完结】
  祖孙两个讨论朝政时,安禧堂这里便只有心腹在里面服侍,比如李嬷嬷这样的老人,外面守着的人也离屋子远远的,不用担心她们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徐老夫人住的地方习惯叫安禧堂,无论庄子上的这个院子还是城里那处三进宅院的院子便都仍叫了“安禧堂”这个名字。
  “那为什么换了人领养就不一样?”
  徐宁安擦擦手上的葡萄汁,然后又从果盘里拿了苹果咬了一口,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儿子和孙子,中间还夹了个儿媳妇,三妹妹若是嫁过去守的就是个望门寡,看在咱们徐家的分上,这嗣子就能长大。”长大了才有其他可能,若是长都长不大,还谈个屁的未来。“当然了,若是只领养嗣子养个老也不是不行,放弃请立世子,肃宁伯还能给上面的人留个知进退的好印象,晚年妥了。”
  徐老夫人听明白了,忍不住叹了口气,“想必肃宁伯也是退不得啊。”
  官场之上,有时候是根本没有退路的。
  “放不下手里的权力,那就准备好吃苦头,平安活着不好吗?”徐宁安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有多少边关将士死无全尸,活着对他们来说都是种奢望。
  祖父本已打算急流勇退,只是谁也没想到一场伤后高热便要了他老人家的命,连回乡荣养都没做到。
  “说到底就是他不该请立世子。”
  “没错。”请立世子便证明他的野心,是上位者不允许存在的东西,否则肃宁伯世子怎么会成了那副酒囊饭袋的德行――她之前还想过肃宁伯世子会不会是个披了放荡外衣的聪明人,后来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要是换了她是肃宁伯世子,那就美女在怀,美酒在喉,整日花天酒地不理正事,抽空用功生个嫡子出来替他养老,分明是爽到不能再爽的神仙日子啊。
  可惜,那位世子爷爽倒是爽过了,就是生命太短暂,完全没有领会到混吃等死的最高真谛――上有老养着,下有小供着,自己活成个老混蛋。
  徐宁安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手里香脆可口的苹果,吃得认认真真,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徐老夫人跟李嬷嬷对视一眼,心里叹气,若她家安丫头是个男孩子,可该多好啊。
第十章 宠着惯着她(2)
  对于萧展毅来说,徐宁安是男是女都不会有什么区别,都是他不惜一切想得到的。
  过了几天,他的帖子递到了徐老夫人面前,内容是庄上花房的水仙花一同欣赏。
  徐老夫人已经渐渐习惯了萧展毅名目繁多的邀约,说来说去就是想见自己的未婚妻,年轻人的心思她也能理解,通常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
  今天也不例外,把帖子扔给孙女,就撵她走了。
  “快走,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徐宁安被祖母的翻脸无情震惊了,委屈地搓着手指道:“喜欢人家的时候就是小乖乖,不喜欢人家了,就让人家滚,说人家碍眼。”
  徐老夫人笑骂:“有本事你别走,我看是谁着急。”
  徐宁安朝祖母扮个鬼脸,欢快地转身跑掉了。
  徐老夫人在她身后笑,“这丫头――”
  李嬷嬷也跟着笑,“咱们大姑娘多活泼的性子啊,讨人喜欢。”
  徐老夫人默默点头,可不讨人喜欢吗,把个阴晴不定暴戾狠辣的萧展毅哄得晕头转向,一颗心都控到了她身上。
  还好,孝期眼瞅着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否则她还真担心对孙女感情日深的萧世子做出什么不合礼数的事来,姜家姑娘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到最后却总是女子落个悲惨下场,这世道啊。
  在徐老夫人感慨的时候,徐宁安已经坐上了萧家的马车。
  二月的风仍有些冷,但沿河的垂柳却已开始抽芽垂绦,路上的积雪消融,草皮返绿,眼见一片春光即将铺陈开来。
  徐宁安透过车窗看到的便是这样充满希望的景致。
  到了萧家庄子上,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某人,而是走到花房才看到那人的身影,他正站在一排水仙花架前。
  无论什么时候看,这男人的姿色都属上乘,让人小心肝怦怦乱跳。
  她一走过去还没站定,萧展毅就已经伸手将她拥进了怀中,双手环在她腰上,说道:“不是想看水仙开花吗?呐,现在开了,喜欢吗?”
  徐宁安啐了一口,说:“我是要看你这个水仙开花。”
  萧展毅在她耳边笑,笑声振动胸腔传递给紧贴在一起的她,口中呼出的热气也喷在她耳后,让她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下。
  “我不是早就开给你看了,嗯,贪花好色的徐大姑娘,现在想不认帐了?”他蹭着她的身体传递出强烈的暗示。
  徐宁安腿有点儿软,有些弱弱地开口拒绝,“别,这是……花房。”
  萧展毅紧紧贴合着她,气息粗重地喷在她颈侧,“我想在这里……就一次,给我……”
  ……
  情事结束后,斗篷已脏污不堪,显见是不能要了。
  萧展毅让人另拿了两件斗篷和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然后搂着未婚妻亲手将弄脏的那些衣物全部烧了,毁尸灭迹。
  看着火舌吞卷去一切,徐宁安在他怀中幽幽地说道:“掩耳盗铃。”
  萧展毅眼角眉梢都是餍足的得意,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不在卧房的感觉怎么样?”
  徐宁安直接伸手在他腰上掐着一块肉狠狠拧了三圈,磨着牙道:“不怎么样。”
  萧展毅认真想了下,然后总结道:“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
  “想都不要想。”徐宁安断然拒绝。
  萧离毅在她耳边轻笑着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明明知道的。”
  徐宁安蹙眉,“萧展毅,你别过分。”
  见她真要生气了,萧展毅连忙安抚,“没有下次了,听你的。”最后,又忍不住小声问句,“真那么不舒服?”
  她不想多说什么,只道:“你又不是下面那个。”
  萧展毅便有些心疼地摸她的背,自责地道:“是我不好。”光顾着刺激了,没能完全顾及到她的感受。
  徐宁安打个呵欠,揪着他的衣襟贴靠在他胸口,有些困倦地说:“成亲后,摆了春椅到花房就可以了,现在不可以。”
  萧展毅满目柔情地看着微微一笑,亲了亲她的唇,道:“困了就睡吧。”
  徐宁安就不再说话。
  萧展毅等花房里的味道都散干净了,这才替她掩好斗篷,抱着她离开。
  也不知她昨晚干什么了,他不过才要了一次她就困成这样。
  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未婚妻,萧世子心里很是犯嘀咕。
  不会又熬夜看那些香艳话本子吧?那些话本子有他真身上阵来得爽吗?
  萧展毅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却到底没舍得用劲,生怕力气一大弄醒了她。
  这个女人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只想宠着、惯着,惯着。如此,她才会情愿留下。
  她看似攀附大树的菟丝花,实则那只是她的伪装,她离开他,也能过得好,反倒是他,在她身边才觉得好。
  看她睡得香甜,萧展毅便也上床搂着她一起睡。
  徐宁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她眯着眼看身旁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萧展毅一脸无辜地道:“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天晚了,送我回去。”
  “反正都晚了,就不回去了吧。”
  徐宁安哼了一声,指着他的鼻子道:“行百里者半九十。”
  萧展毅神色一沉,带了几分烦躁地道:“感觉时间过得真慢。”
  徐宁安半点儿都不同情他,凉凉地道:“孝是你自己要守的。J他无话可说,他也不是不后悔,只是已经铺垫了那么久,不想白白便宜那个毒妇,他当然知道也可以用更折磨人的方式去报复继母,但他厌倦了再看到她的恶心模样,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而且,那时的他真的相信她厌极自己,非要拖够三年才肯嫁过来。
  唉,他果然还是自己把自己坑了,铲子还是她友情赠送的。
  “你陪我吃晚饭,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他退而求其次。
  这次徐宁安没有异议。
  饭后,他果然履行承诺,亲自把她送了回去,其实就是舍不得路上这点儿相处的时间。
  “你的嫁妆可都绣好了?”
  呃,这个问题真的有难住她……徐宁安伸手挠了挠头,表情有一点尴尬,“可能绣好了吧。”
  萧展毅伸手扶额,他错了,这件事果然不应该直接问她,他找人去打听可能都比她先一步知道。
  “就这么不上心的吗?”他还是忍不住发些小脾气。
  “我又不会绣,而且婚期又还没到,再说了,那些绣娘也不会误了我的婚期不是吗?”
  徐宁安的理由也是很充足的。
  “算了,”萧展毅放弃了,“我到时候去问老夫人。”
  “行啊。”她没意见。
  她对婚礼这事确实没什么兴趣,他们生米都快煮熟烂了,婚礼不过就是走个形式,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但显然她男人不这么想,那就随他折腾吧,反正别让她折腾就行。
  萧展毅搂着她在她耳边叹气,满心的无奈,“你呀,就好好等着嫁给我,乖一点。”
  “嗯。”
  “我马上要除服了,婚期就定在四月底。”
  “这么急?”不多等几个月?
  萧展毅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咬牙道:“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吗?”还想折磨他多久?碍于礼法,这两年他过得可太辛苦了。
  “我还以为你会守足三年呢。”
  “你在说笑吗?”萧展毅不屑,“我守制二十七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说着说着还生起气来了?”徐宁安伸手轻抚他的胸口,柔声轻嗔。
  萧展毅抓住她的手,阵底幽晦不明,低声道:“别闹。”再抚下去,他直接让马车掉头。
  徐宁安就嫌弃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他,“男人。”
  两个字,十足嘲讽。
  萧展毅硬生生咽下了这个嘲讽,她也没乱鄙视,他确实挺不禁她撩拨的,她鄙视他接受,但别人撩不动他,这个她也得认可。
  “总之,你乖乖的,等我娶你过门。”
  “哦。”兴致不是很高。
  “你不想嫁吗?”他的心有点悬起来落不了地。
  徐宁安蹙蹙眉,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突然想起二妹出嫁时的情形,就觉得女方家里其实一点儿都不喜庆,反而还有些悲伤。”
  男方家里添丁进口,可女方家里却是养了十几年的闺女一朝嫁出去,人去屋空。
  两厢形成鲜明的对比,落差极大。
  她可能会好一些吧,毕竟她没有父母高堂在……
  萧展毅将她又搂到自己怀里,轻声安抚她,“安儿,你还有我。”他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徐家大房只有她一个人了。
  而她对徐老夫人的感情也深,说祖孙两个如今是相依为命也不假,她出嫁后,家里只剩徐老夫人一人,她担心也是有的。
  徐宁安不想说话,就静静地伏在他怀里。
  马车其实已经到了徐家的庄子外,但是车里的人不出声,车夫便没出声。
  慢慢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徐宁安从他怀里坐起,吸了口气,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让自己露出笑脸,强自打起精神,“我没事。”
  萧展毅便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她有时伪装得太好,总让人会忽略一些放在别人身上绝不会忽略的东西。
  一个女人太坚强,不是因为她生来如此,而是她身后空无一人,她不敢不坚强。
  萧展毅看着她跳下马车,心口酸涩。
  他的女人到底将自己逼到怎样坚强的程度,他心疼。
  徐宁安已经下车离开好半天,萧展毅都没有开口让车夫回头,最后他整袍下了马车,求见徐老夫人。
  这个时候,等到孙女回来的徐老夫人其实已经打算安歇了,听到他求见,犹豫了一下还是见了。
  萧展毅大概在安禧堂待了两达茶的时间。
  他离去之后,徐老夫人有老半天没开口说话,良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叹,对身边陪着的李嬷嬷道:“他有心了,安丫头交给他我也算是放心了。”
  李嬷嬷拭了拭自己的眼角,笑道:“是呢,咱们大姑娘是个有福气的。”
  “我原打算好了,等安丫头出嫁就搬去和老二媳妇一起住,左右我是不见老三的。”
  “三老爷靠不住。”
  “萧家马上要除服,婚期肯定定得近,咱们府里也得抓紧时间了。”萧展毅今晚毕竟不是正式拜访,若要商定婚期必然还会另请媒人上门,但大家心里其实都有数,两个孩子的年龄都不小了,不可能多拖时间的。
  “这两年咱们准备得也差不多了,再仔细检查检查,看有什么要添补也就是了。”
  “都仔细着些,安丫头就靠着咱们呢。”“是,老奴心里有数。”
  徐老夫人又絮絮叨叨地跟李嬷嬷说了好些话,然后才撑不住歇了。
第十一章 期盼已久的婚礼(1)
  鞭炮一放,丧服除下,禁锢了二十七个月的礼制终于从身上卸下。
  除服的第二天,镇北侯府便派了媒人上门商定婚期。
  婚期果然定得很近,四月二十便是大婚之日,两府都开始紧锣密鼓地忙起婚事来。
  临近婚期前,镇北侯将爵位传给儿子,萧世子变成了萧侯爷,这也代表着徐宁安一过门便是侯爷夫人之尊。
  徐老夫人顿时被气到,这侯爷夫人的嫁服礼制不一样,如今哪来得及改?
  但萧府那边很快就送来了全套的贴合侯爷夫人身分的首饰配饰,嫁衣就不强求了,只要之后的命妇礼服不错就行。
  婚期一定,徐宁安就被徐老夫人严格管住了行动,绝不可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宁安无所谓,反正也没几天,之后两个人便要长相厮守了。
  长相厮守其实是个考验,不知多少人折戟在这考验之下,多少神仙眷侣没经住时间的考验而分道扬镳。
  越近婚期,徐宁安反而越平静,就彷佛千江入海,万水归一。
  在平静的心情下,她规规矩矩地拜过父母牌位,辞别祖母,被大弟背着送上花轿,由那个偏执的男人将她迎娶回府,耳畔传来的鼓乐声都显得有些飘渺,总好像那些热闹都是旁人的,与她并没有多大干系。
  踹轿门,跨马鞍,过火盆,平平安安,红红火火。
  一路上,她把藏在宽大嫁衣袍袖里的点心吃了不少,一口一个,绝对不会有糕屑掉出来,红英的手艺还是很可靠的。
  点心吃多了,就有点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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