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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外室——为伊憔悴【完结】

时间:2023-10-13 14:46:53  作者:为伊憔悴【完结】
  闵谦盯着她,突然问:“你和赵公子的事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害你堂姐的事又怎么解释?”
  魏玉一愣,闵家是怎么知道的,没有证据,她死不承认,说;“我没有害我堂姐,是曹家人做的事。”
  闵谦虽说善良,耳根软,但是不蠢,看见魏玉眼中那一丝慌张,也就明白了。
  对魏玉很失望。
  心便也硬起来,道;“我母亲说可以答应你进门,但是不能做正妻,做妾。”
  闻言,魏玉彻底绝望了,哭出声来,道;“闵公子,你听信传言,就定了我的罪,我辩驳也是无用,我对你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闵谦沉默不语,从前魏玉一哭,他不忍心,现在心里没什么波动,魏玉的哭,有几分真又有几分是假。
  魏玉哭了半天,闵谦反应冷淡,魏玉心里越发绝望,哭着跑了。
  魏府三房,魏玉跪在三老爷面前哭诉,“父亲,是女儿一时糊涂,可我已经是闵谦的人,传扬出去魏家的名声不好听,求父亲给我做主。”
  三老爷魏经志恨不得打死这个女儿,丢人现眼,太大胆,失身于闵谦,还是主动送上门,焉能让闵家瞧得起。
  压下火,问;“闵家不同意婚事,难道我魏家还能强迫闵家娶你,伤风败俗,丢尽了魏家的脸,我魏家还好意思替你出头?”
  “女儿不能嫁闵公子,只有死路一条。”魏玉横下一条心。
  “你要有这个志气,想死去闵家死,别在娘家死,害我魏家丢脸。”
  添香回房中,屋里地上放着五六个箱子,景秋把东西装入箱子里,准备搬入新的府邸,眼看要过年了,皇上恩典,姑娘过了年再入宫,年后魏楚从新府邸进宫。
  添香悄声对魏楚说;“五姑娘和闵家公子私相授受,现在闵家不答应娶五姑娘,五姑娘在三老爷哪里哭,要寻短见。”
  魏楚鄙夷地说;“放心,她不会轻易死的。”
  进宫前,魏楚还有一件心事,现在二房三房和大房分了家,二房和三房没有主母,内宅诸事还要父亲和三伯父分心,父亲现在是翰林院编修,不像从前无官一身轻,翰林院编修正适合父亲。
  母亲死了多年,父亲一直思念母亲没有续弦。
  魏楚走去父亲的书房,魏经贤的书房里,几个大书架,摆满了书籍,魏经贤爱书如痴。
  亲自整理书籍,装入木箱里,不让下人插手。
  “父亲,可有女儿能帮上忙的?”魏楚问。
  魏经贤停下手,“为父自己慢慢整理。”
  这些都是父亲心爱的书籍。
  魏楚说;“父亲歇息一下,我父女说说话。”
  父女俩坐下。
  女儿不久后入宫,魏经贤心下不舍,说:“儿呀,为父这些年对你关心甚少,你母亲死前最放心不下你,为父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好夫君,为父对不起你母亲。”
  魏经贤曾移情别恋,妻子答应黄长裙进门,可是夫妻从此离心,到死妻子没有原谅他。
  “您是个好父亲,我母亲死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因为母亲,曾经魏楚对父亲埋怨,在这些年里,看到父亲一直活在愧悔之中,释然了。
  人无完人,父亲做错了一个件事,一时迷失,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说;“父亲,我进宫最放心不下的是父亲,父亲孤身一人,我在宫里也不安心,我们搬到新府邸,父亲为朝廷命官,内宅没有主事之人,以后官场免不了来往交际,二房应该有个女主人,父亲安心学问,免后顾之忧。”
  “为父年纪大了,本来想这辈子这样过了,百年后到下面见你母亲。”
  魏经贤叹了一声,“也罢,续弦一事,就依了你,为父不求别的,贤惠持家即可。”
  魏楚笑道;“父亲同意了,此事女儿安排可好?”
  父亲是个书痴,这事还需要她操办。
  保媒,魏楚想起一人,梅侍郎夫人,此事托付梅侍郎夫人周氏。
  魏楚乘坐小轿去梅府。
  到梅府门前下轿,跟轿的小厮拿着姑娘的名帖,让门上人通禀。
  景秋扶着魏楚跨进梅府的大门,轻车熟路,朝二门走。
  前方有两个人迎面走过来,是梅家三公子梅中岭和甘凤清。
  梅中岭噙着笑,抱拳,“恭喜魏姑娘。”
  梅中岭的心思,魏楚进宫了,甘凤清就死了这个心,娶妻生子。
  魏楚看他的笑脸,自己喜从何来,说;“两位公子要出门?”
  看向甘凤清,说;“我有几句话要同甘公子说。”
  “我在门外等你,甘兄。”
  梅中岭先走了。
  甘凤清定定地看着她,“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是”
  两人沉默。
  过一会,魏楚说;“我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论我怎样挣,最后结果都是一样。”
  甘凤清为自己和魏楚难过,又无力改变,皇权大如天。
  凄然一笑,“你保重”
  “我要进宫了,酒楼的股份赠与甘公子,我知道甘公子不差这一项收益。”
  “你在宫里,需要银钱上下打点,酒楼的收入我每年送入宫里。”
  甘凤清觉得悲哀,他能为魏楚做的只有这些,魏楚手头宽裕,在后宫活得自在些。
  魏楚笑说:“保重”
  无奈,又无力。
  魏楚经过他身边,飘来熟悉的一缕幽香,甘凤清想伸手抓住她,最后被理智硬生生地压下,双手握成拳,这缕幽香越来越淡,飘远了,他的心瞬间成空。
  魏楚刚进垂花门,看见梅夫人率一群丫鬟仆妇赶来迎接。
  走到近前,梅夫人周氏行礼,“臣妾见过贞常在。”
  魏楚扶住她,“夫人不必客气,还是叫我魏姑娘吧。”
  贞常在,她听着很不适应。
  魏楚的身份瞒住所有人,魏楚和皇帝的关系朝中也只有梅侍郎夫妻知道。
  梅侍郎夫人周氏对魏楚极恭敬客气。
  让到主院,非要让魏楚上座,魏楚推让,最后,两人对坐说话。
  魏楚先开口说;“我来是有一件事想麻烦夫人?”
  “魏姑娘请讲。”
  “我生母早逝,我父亲一直没有续娶,我不久要进宫了,最放心不下是我父亲,想求夫人保个媒,京城里有合适的女子,夫人帮忙留意。”
  “魏二老爷真是痴情,魏二老爷这样的人才,京城官宦人家的女儿想必愿意嫁,不知道魏二老爷有什么要求?”
  现在魏经贤不是布衣了,魏楚还没进宫,皇帝就把魏二老爷封了官。
  魏楚笑着说;“贤惠良善,知书达理,容貌上,看着顺眼即可。”
  “这好办,我这边物色,物色妥了,说给魏二老爷。”
  魏府三房跨院,魏玉坐在榻上,手里捏着绣帕,眼中已没有眼泪。
  丫鬟小鸾愁眉苦脸,“姑娘,老爷不管,这可怎么办?”
  “嫁不了闵家,我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
  “姑娘当真要去死吗?”
  魏玉眼中闪过狠绝,“父亲有一句说对了,要死我也要死在闵家。”
  就是死了,也要拉了闵家下水。
  决心已下,事已至此,拼着一条命,或可有转圜,如果逆来顺受,这辈子就真完了,招呼小鸾伏耳过来,说了几句。
  小鸾匆匆出府去了。
  左鶴怀扶着魏瑾下马车,魏瑾裹着斗篷,太医诊脉,已有了一月的身孕。
  左鶴怀扶着她往府里走,边走边嘱咐说;“你怀了孩子,一会见了岳母,情绪不能太激动,”
  娘家出了事,魏瑾暗自不知伤心多少回。
  见到大夫人徐氏,母女相对垂泪,魏瑾说;“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多事,父母亲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父亲说回老家,老家有祖宅,京城的宅子太贵了,买了宅子,吃穿用度也是一大笔开销,你父亲没了俸禄,全靠积蓄过日子,往后越发艰难,老家有田地,饿不着。。”
  左鶴怀接过话茬说;“我在京城另外有座宅院,岳父岳母如不嫌弃,搬去哪里住。”
  岳父母离开京城,魏瑾心里难过,魏瑾怀着孩子,父母在京城经常见面,安慰魏瑾的心。
  徐氏看女儿女婿恩爱,对落魄的她是个安慰,说;“你父亲已经决定回老家了,你们好好过,我们走也就放心了。”
  徐氏有一点拎得清,住女婿的房子,女儿在婆家直不起腰。
  魏瑾哭着说;“你们这一走,你外孙出生,你们不在跟前。”
  徐氏一喜,“瑾儿,你怀孕了。”
  “刚一个月。”
  “阿弥陀佛”
  比什么都高兴,徐夫人原以为女儿这辈子不生养了,这真是意外之喜,这段倒霉的日子唯一的喜事。
  魏瑾不舍地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过完年回老家,开春天暖方便赶路。”
  左鶴怀出去了,魏瑾方说;“魏家这几房人分了家,一家人过个团圆年都难了,母亲和大姐真真糊涂,在外魏家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不向着自家人的,帮着外人祸害自家亲人,看到没有,祸事都是从内里起的,自个闹的四分五裂,谁又得到什么好处?倾巢之下无有完卵。”
  徐氏惭愧,着实后悔,说;“你父亲骂了我,说魏家都是我败的,你大姐做的事,我真一点不知道。”
  “你们回老家,大姐要跟你们一起回去吗?”
  魏瑾和魏敏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袍的姊妹。
  “她不想回去老家,曹家家产抄没了,府邸贴了封条,她又能去哪里?你大姐她心里只想着她自己,何曾心里有过父母。”
  “母亲,你们这一走,不知几年才能见面。”
  “等以后外孙大了,领着来看我们。”
  母女相对唏嘘。
  一乘小轿停在闵家门首。
  小鸾扶着魏玉下轿。
  一个穿棉袍的年轻男人过来,问;“是这家?”
  魏玉看看他身后跟着的几个男女,说:“进去后,看我眼色行事,不得莽撞。”
  这几个人都是魏玉生母的娘家人,市井小民,魏玉靠不了魏家,只有靠生母娘家的人做帮手。
第59章
  ◎聘为妻,奔则妾◎
  “老爷、夫人, 魏姑娘来了。”
  闵夫人皱了下眉头,“她怎么来了,说我们不方便见客。”
  “魏姑娘……她……”
  下人回头。
  魏玉已经走了进来。
  闵夫人看她身后跟着几个男女, 不像是善类, 忍住厌恶, 心平气和地问;“魏姑娘不清自来,是有什么事吗?”
  魏玉走上前跪下,说;“今日魏玉此来实在是逼不得已, 非是我缠着闵公子不放, 我已经失身于闵公子, 闵公子如果不娶我, 我羞于活在世上, 我家人也要打死我的, 求闵伯父伯母给我一条生路,我嫁到闵家一定孝敬您二老, 报答您二老今日救了我。”
  闵夫人冷眼看着她,发自心底的鄙夷, 说;“你魏家也是世家, 你一个闺阁小姐,礼义廉耻,没人教过你, 这种话也好意思说, 你是生米做成熟饭,逼着我们答应, 我们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你, 我们闵家不允许行为不捡的女人进门, 你如还顾及魏家的脸面, 我劝你回去,就当你今日的话没说,我夫妻也没听过。”
  魏玉身后站着的一个中年妇人,穿着绫罗绸缎,举止粗鄙,此刻忍不住高声说;“说我们姑娘不知礼义廉耻,我们姑娘失身于你们家公子,也是你们家公子用强,仗势欺人,朝廷命官,欺辱良家妇女,过后还想不认账,哪有那么便宜事,我们姑娘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配不上你们家公子了。”
  穿棉袍的中年男人,比这妇人斯文,说;“你们父母不答应,为何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你家公子做都做了,难道我们姑娘还吃哑巴亏,许你们始乱终弃,不许别人说。”
  一直没说话的闵望祝问;“你们是什么人?”
  妇人挺直腰,“我是她舅母。”指着男人道;“他是她舅父。”
  闵夫人眼中露出嘲讽,“原来是魏姑娘姨娘娘家的人,难怪是没规矩的,姨娘的娘家人也敢认姑娘做亲戚。”
  魏玉用眼神制止住二人,别忘了今日来目的,几个男女拉着架势要上前理论,看姑娘的眼色,来时魏玉嘱咐了,几个男女没有轻举妄动。
  魏玉道;“他们都是平民百姓,粗人,不懂太多的道理和规矩,夫人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今日来,就想讨伯父伯母一句话,魏玉的命就在你们手里,是生是死,全凭您二老。”
  闵夫人这个气,都怪儿子闵谦沾惹了她,要她拿住话柄来要挟夫妻俩。
  闵夫人本就是厉害人,平生就不怕胡搅蛮缠之人,闵望祝沉吟没说话,闵夫人忍不住说;“我已经说过,聘为妻,奔则妾,魏姑娘和我儿子私相授受,想嫁,做妾。”
  “我们姑娘给你家做妾,好大的口气,欺人太甚,糟蹋了人家女儿,你们还想不认账,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大不拼了一条命。”
  魏玉的舅母扯开大嗓门嚷着,身后跟着的几个男女一起叫嚷着,“当官就欺负人。”
  魏玉含泪说;“我本是真心爱慕闵公子,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不纠缠,横竖是我的错,我一死,不累闵公子。”
  说吧,站起身,猝不及防一头撞向桌角,闵家人全都惊愣住,一个仆妇反应快,拉了一把,没拉住,魏玉撞在桌角,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
  “血,出人命了,闵家害死人了。”妇人大声嚷着,朝外跑。
  刚反应过来的闵夫人叫下人,“快拦住她。”
  众人连拉带劝,把妇人拦下来。
  “姑娘,你怎么这样想不开呀!”
  跟着魏玉来的舅父,一拍大腿,哭喊着说。
  “快看看,人怎么样了?”闵望祝也有些慌了,叫家下人,“快请医官。”
  跟魏玉来的几个人闹开了,“你们闵家逼死人,仗势欺人,把我们姑娘活活地逼死了,你们偿命,我们要告官,打官司。”
  “你们家老爷是大理寺的官,我们上哪说理去,击鼓鸣冤,告御状。”
  一伙人闹起来。
  “别吵了,你们都不管你们姑娘死活,在这闹什么?”
  闵夫人喝道。
  这些人都是魏玉找来的,今日如果魏玉有事,这些市井无赖之徒,泼妇,就能闹翻天了。
  魏玉被众人抬到闵夫人屋里,医官来时,魏玉额头的伤处被一个婆子抓了把灶膛的灰捂住,止了血。
  医官检查了伤势,额头破了个口子,上了药,伤口包扎处理了。
  闵夫人问;“怎么样?”
  医官跟闵家熟悉,说;“人没什么大碍,伤口很深,就差一点小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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