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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青梅(双重生)——三钱空青【完结】

时间:2023-10-16 17:13:00  作者:三钱空青【完结】
  裴幽则慢悠悠打断,唇角一勾:“我放手可以,但……”
  他话峰一转,视线从江絮清的肩侧扫去,有些无辜道:“怀徵,你来了啊。”
  江絮清顿时身体一僵,紧接着,捉住她手腕的手同时也放落。
  她转过身,见裴扶墨伫立在花坛旁,柔和的月色将他眼底的冷意,照的一清二楚。
第29章 浴池
  夜里的御花园幽深宁静, 裴扶墨踏着清冷的月色走来,每走一步像是在敲打江絮清的心脏,她的呼吸渐渐轻了。
  可裴扶墨的眼神却没看她, 他俊朗的面色含着凉薄的笑意, “兄长在这做什么呢?”
  裴幽丝毫没觉得方才的行为有何不妥,笑道:“碰巧遇上了,许是慕慕迷路了罢。”
  江絮清脸色煞白, 虽已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但脑子里频繁出现一句话, 解释清楚,快解释清楚。
  她连忙握住裴扶墨的手, 仰起脸摇头:“方才有个小太监说, 说你让我来御花园,一会儿我们再一起回去, 我才过来的。”
  似担心他不信,她还要拉着裴扶墨一起去找那个小太监。
  裴扶墨站着笔直, 她拉也拉不动。
  她抬眼看他,眼眸忽闪, 一双漂亮的眼里蕴满了雾气。
  男人扯唇笑了笑:“大抵是有人以我的名义假传了一句话,慕慕别怕, 那人我会收拾的。”
  裴扶墨也丝毫没有意外。
  只是此刻令他恼火的是,她方才看裴幽的眼神让他不舒服。
  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才对。
  裴幽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含笑道:“既然你们都说清楚了, 我就放心了。”
  他转而好心提醒裴扶墨:“你可得把慕慕看牢点, 当心啊, 她下回又这般迷路了。”
  裴扶墨语气冷淡,含着意味深长:“兄长安心。慕慕是永远都无法从我身边离开的。”
  他好似全无在意?这不可能。
  裴幽心中有些恼火, 强行笑了笑,便假意体贴道:“好了,留你们夫妻二人甜蜜,我先走了。”
  说罢,他便提步离开,一副不打扰二人世界的坦荡态度。
  裴扶墨心里窝着的火气再也抑制不住,在裴幽才走几步远时,侧身揽住江絮清的腰肢将她按在石桌上凶狠地亲吻。
  江絮清没反应过来,吓得娇呼出声,余下的轻吟被裴扶墨尽数吞尽。
  裴幽身形顿僵,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方艰难地转过身来。
  月色如水,清楚地照亮面前的一对壁人。
  小姑娘纤细柔软的腰肢轻折,被男人用力地按在石桌上,吻得鬓发散乱,双颊绯红,眼尾泛水如含春意,她的束发金钗从发髻上脱落,绸缎般的青丝如墨一般倾泄。
  月下,她美得惊人,犹如专噬人心的精魅。
  他二人旁若无人似的缠绵亲吻。
  她显然无法承受男人强劲的力道,白皙的脖微微扬起,胸脯跟着起伏,呜咽不断地从相缠的唇齿间溢出破碎声,泪盈于睫,姿态娇弱依人,被男人轻抚的脸颊亦媚意横生。
  裴幽脸色越来越难看,月光都照不亮他往日温雅的脸庞,垂下的拳头不停地收紧,似想要将裴扶墨碎尸万段般的恨。
  他闭了闭眼,急匆匆离开了御花园。
  **
  夜深了,侯府马车方抵达镇北侯府。
  江絮清浑身发软,实在提不起劲,只能被裴扶墨抱了下来。
  周严候在车外,车帘掀起,骤然对上裴扶墨冷漠的脸庞,心下一跳。
  看来世子是真的动怒了。
  裴扶墨打横抱起脸色通红,嘴唇娇艳欲滴的江絮清朝寒凌居走去。
  安夏已等候多时,远远瞧见世子将夫人这样抱回来,还以为夫人是出了什么事,她焦急迎上前,问道:“世子,夫人这是怎么了?”
  江絮清将脸埋在裴扶墨怀里,露出了红润的耳廓,她这幅状态根本无法见人了。
  裴扶墨冷目一扫,“滚出去!”
  安夏没反应过来,吓得脖颈一缩,“夫人……”
  裴扶墨已是抱着江絮清进了卧室,反脚抬起便“嘭”的一声,将房门紧闭。
  安夏在门外焦急不已,可是世子方才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活剐了似的,她实在害怕,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忽然听到里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安夏心里慌乱不已,犹豫再三,还是打算闯进去。
  这时周严及时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好心提醒道:“若不想世子发疯后殃及你,最好不要进去了。”
  周严一脸正色,安夏吓得咽了咽口水。
  寒凌居的净室有一处浴池,平日夜里下人都会提前将温水备好,方便主子回来洗漱。
  裴扶墨怀中抱着一直默不吭声的江絮清,直接朝那浴池内走去,临到池边才将她放下。
  江絮清的双腿软着,落地后一下就滑了下来,她眸色微微颤动,不懂裴扶墨一回来就将她抱到浴池内是想做什么。
  “裴小九……”
  裴扶墨冷着脸,单膝跪在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上手解开她的衣裙。
  三两下便将她剥得只剩一件鹅黄小衣和绸裤。
  如今正值夏季,夜里是不冷的,可此时裴扶墨的目光,却犹如冰窖一般寒冷得让人害怕。
  江絮清抱紧自己的双臂,哭腔都不由溢出:“你怎么了……”
  从在御花园将她吻得晕头转向后,他就一直不对劲,一路上无论她问什么,他都闭口不言。
  她实在害怕得很。
  裴扶墨将她又抱起往浴池内走去,待将她放落后,取过池边搁置的木勺,舀了一瓢水往江絮清身上浇,浇下一瓢,便问一句:“他还碰你哪儿了?”
  江絮清已被他这幅样子吓得神魂聚散,过了半晌才回:“什么?”
  裴扶墨唇角轻提,声音透着诡异:“没关系,里里外外都洗一遍就好。”
  他继而用左手抓起她的手腕,右手舀了一瓢温热的池水,室内的烛光照亮她手腕浅薄的几道指痕,他眸色渐渐赤红,疯了似的猛然将温水浇到她手腕处,指腹不停地为她搓洗。
  不过片刻,那道本就淡薄的指痕很快消去,留下的尽是他指腹的痕迹。
  左手洗完,又轮到了右手,他以同样的方式为江絮清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
  他要将裴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气息,彻彻底底的清洗干净。
  手腕都洗干净了后,她身上分明已经没了裴幽的指痕,他却仍旧不如意,红着眼将她小衣撕开,鹅黄的小衣漂浮于池面。
  一瓢温水从她纤细的脖颈处一路往下浇。
  清透的水,顷刻间,几乎走遍了江絮清的全身。
  她站在池内,心里却愈发的寒凉,此时此刻无论她说什么,裴小九都听不进去了。
  她只能乖顺的站在他身前,任由他将温水灌溉她全身,从身前洗到身后,从头顶一直洗到了玉足,就连每一根手指脚趾他都没有放过。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另一个人还能对自己的身体亲密到这个地步。
  江絮清红着眼眶,紧咬嘴唇,看着裴扶墨已然失去理智的动作。
  室内不停响起水往下落的滴答声音。
  江絮清缓缓松开被她咬得泛白的唇,艰涩地问:“够了吗?”
  裴扶墨猩红的目光落在江絮清已经粉白的身体上,这上头尽是他的指痕,再也不会有其他人能肖想她一点点。
  他随手丢下手中的木勺,轻抬眼眸:“怎么够?”
  光是洗干净了怎么够?
  必须得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才好。
  江絮清对上他掠夺的凶狠视线,忽然明白一会儿要面对什么,倏然吓得双腿发软,求饶道:“裴小九,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裴扶墨眼角流淌着迷离水光,浴池内池水荡漾,他面上笑容风流蕴藉:“慕慕不是有本秘典?若我没记错的话,上头便描写了,浴池内有更为痛快的方法。”
  可是,现在的裴扶墨吓人得很,加上在皇宫御花园那会儿,她光是被他吻就已经耗了不少力气,如今哪里还能承受得起。
  她双臂护在胸前,黏湿的长发贴于胸侧,曼妙的身段已无处遮挡,如画中娇般i丽夺目,媚眼如丝又勾人得紧。
  裴扶墨幽深迷离的黑眸如燃着暗火,跃跃欲试。
  “那书你是怎么,啊――”
  江絮清还没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惑,裴扶墨便几步上前,将她拉入浴池中。
  温热的池水缓缓升起淡薄的白雾,室内影影绰绰,如雾林仙境。
  **
  与此同时,清幽院内,室里烛火摇曳。
  李勉打探完消息进来回禀,将寒凌居那边的状况都说了出来。
  当听到屋内传出了暧.昧的声响,裴幽脸上乌云密布,再也无法忍耐,猛地站起身一把将紫檀桌上的东西往下一挥,物品掉落时发出噼啪声响。
  李勉背脊骤缩,没明白大公子为何让他去打探寒凌居的事后竟会如此生气。
  世子与世子夫人那是成婚了的正经夫妇,即便他二人缠绵做了什么,大公子又有何立场生气呢?
  但这些话李勉不敢说出来,他忽然觉得此刻的大公子,好似与平日里温润如玉大公子不太一样,说不清楚的感觉。
  李勉低着头不敢说话,许久后,裴幽阴恻恻道:“你出去,把房门关紧。”
  “……是。”
  李勉刚退出房门,身后便响起了巨大的声响,看起来裴幽气得不轻。
  裴幽站在瘫倒的落地屏风前,冷意凛然,他现在无法闭上眼睛,否则裴扶墨把江絮清压在石桌上亲吻的画面,会一直频繁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二人新婚时,他人并不在长安,至少眼不见心不烦,可真正让他看见他们是如何亲密的,他才知道,妒火中烧的滋味究竟有多痛苦。
  他想要裴扶墨死!
  昏暗的屋内,裴幽温润的面庞愈发的阴森。
  **
  万籁俱寂,夜色浓稠。
  寒凌居内,夜风从卧室窗户缝隙吹入,带着丝丝清爽的气息,屋内诡异的香气总算稍淡了些。
  一只纤细笔直的小腿软弱无力垂落,她足背紧绷蜷缩,每根脚趾都泛粉水润,让人看了脸红。
  男人的掌心从帐内探出,灵活地捉住了那只已酸软绵绵的小腿带了回来,屋内很快响起了男人低沉喑哑的笑声。
  “裴……小九……”
  江絮清艰难地从喉间溢出嘶哑的声调:“那书,我明日就,就要烧了……”
  裴扶墨额间汗液低落至黏腻的脖颈处,掌心从她纤细的手腕往上顺滑,若即若离地从她的手心游走,遂一把握住搁置在床头的上那本书册。
  他随意翻开一页,黑眸凝望着书册上记载的画面,笑得荡漾:“这可是好东西,烧了岂不可惜?”
  可惜什么啊可惜,江絮清此时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现在更是后悔得不行,这是什么不正经的书,上头竟然有那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愉悦法子。
  她呜咽一声,忽然感到腹处实在不对劲,吓得瞳仁涣散:“裴怀徵,你……”
  她话未说完,一团濡湿便将她堵住。
  裴扶墨不知疲倦拥着她亲吻,最终她实在失了力气,彻底昏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裴扶墨及时清醒过来,看着那东西出来后,幽深的眸有片刻的挣扎。
  现在他还没准备好与她有孩子。
  室内气息温热。
  他抱着已经浑身无力的江絮清去浴池内清洗,后将她轻轻的放置榻上安睡后,才赤足下了榻。
  房门推开,周严已经侯在了门外。
  周严进屋后,眼神朝里间一瞥,看到紧闭的房门,便知方才那场持久的折腾总算停歇了。
  裴扶墨披了身墨色长衫,懒散不羁地落坐,冷声启唇道:“不管用什么办法,裴幽的命,我现在要了。”
  周严心里一慌,及时阻止道:“世子,如今不是好时机,您不是前不久还说了可以再等等,届时再一举将三皇子也拉下来,若是……”
  若是大公子无缘无故死了,世子的计划也将打乱,况且侯爷和夫人才认回了长子,若是大公子这样忽然暴毙,侯爷定然不会就此罢休。
  届时侯爷查起大公子的死因,绝对会查到世子的头上……弑兄这个罪名,可会害得世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无论从何处想,世子现在想要大公子死,也不是明智之举。
  裴扶墨冷着脸,沉默许久,似在斟酌其中的利害之处。
  周严倒是提醒了他,否则他真的会失去理智夺了裴幽的命,如今的确算不得最佳时机。
  况且……
  他阴鸷的眼神朝里间内望去。
  江慕慕,你究竟还对我隐瞒了多少和裴幽之间的事。
  **
  次日天光明亮,万里晴空。
  昨夜里,江絮清近乎昏死睡了过去,清早迷迷糊糊睁开眼后,顿时感觉全身酸痛难忍,这种感觉比新婚之夜还要严重,此刻她是连抬起手的半分力气都没了。
  正这时,床帐被男人的一只手掀开,裴扶墨端了一盏茶水落坐在床沿边,江絮清动了动已经没了水分的唇,好似连说话都极其费劲。
  裴扶墨清浅一笑,单臂将她从榻上托起,让她以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接着便将那杯茶水递入她的口中。
  江絮清伏在他怀里,浑身绵软,闭上的眼睫轻轻颤动,饮水时嘴唇缓缓启阖,水润的唇实在诱人得紧。
  裴扶墨轻抿薄唇,忽然也觉得渴了。
  江絮清将那杯水饮下,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她张着泛水光的红唇,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还没去衙署?”
  裴扶墨将那空了的杯盏搁置床头的案几上,语气淡淡:“怎么,你很不开心醒来就能看到我?”
  江絮清在他怀里动了下,想要起身,可腰间那只臂膀钳得她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老实的伏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我开心呀,可这是成婚以来,第一次睡醒一睁眼就看到你,我能不意外吗?”
  一声轻笑从裴扶墨的喉间溢出来,他温柔地撩开她耳畔的碎发,“既是如此,那我今后每日都等你醒来再出门,可好?”
  江絮清仰着脸看他,对上他看似柔和,但眼底泛着冷意的眼神怔了片刻,才糯糯地道:“……好。”
  裴扶墨微扯唇角,掌心拍向她的臀,“起来,时辰不早,该用早膳了。”
  他才托着江絮清的腰身放在一旁的榻上,还没起身离开,身后便传来低弱的娇呼声,裴扶墨回头一看,江絮清正红着脸捂着自己的腰,一脸委屈巴巴地看他。
  裴扶墨脸色窘迫了须臾,想起昨夜的失控,想必她此刻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他站在榻边,将江絮清打横抱起,直接往饭桌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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