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盯得很紧,确实看到什么动静,并无可疑人。”
头突然有点疼。
看来暗中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那些吃了丹药的男子呢?那边有没有动静?”
北山曦涫指了个人:“去看看。”
东方既白道:“我亲自去吧,你就看着你表兄。”
然后马不停蹄直奔男子们的居所而去。
到达之后仔细查看,每个人都和先前一样,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东方既白脑子里正一团乱,身子突然一顿,转身火速赶回自己房间。
门虚掩着,她推开门,里面本该沉睡恢复体力的白小溪早已了无踪影。
“里面的人呢?”
看守的人一脸茫然:“还在的,没看到他出来……”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她剩下的话硬生生咽回去,满脸愧疚地要认罪,东方既白没时间说这些,掉头就走。
她心中有一种预感,直奔北山乙那边而去。
半路撞上北山曦涫走来,两个人同时停住,东方既白感觉不妙,打断她要开口的话先问:“北山乙呢?”
她疑惑:“不是你让白小溪来带他吗?走得那么快我都追不上……”
话音戛然而止,她明白了什么,懊恼地一拍脑袋:“大意了!怪我没注意他……哎,小白去哪儿?”
“快去追!”
飞出青狮城,北山曦涫还在疑惑之中:“看不到人了啊,往哪儿追去?小白你似乎知道在哪里?”
“去上次我们让北山乙带路去过的地方。”
“他晕倒那里?”
“不是,美容花生长的地方。”
天星罗盘稳稳飞行,不多时到达,落了地,这个地方除了花朵少了大半别无异常。
“又是这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北山曦涫疑惑。
“我猜这个地方就是乂族的出入地,也就是传送点之一,因为你说过,这个势力出世不久,想必还不稳定,不敢和别的势力直面碰上,只能偷偷摸摸地出来作祟,也许别处还有他们的传送点。”
北山曦涫听得半知半解:“可是入口在哪里呢?”
“我又猜……不用猜了,不用我说了吧?你也看到了,乂族就是出来逮住美貌男子带回去的。我猜你表兄早就被乂族控制了,也许就是那次意外,所以他才能回来。他一直潜伏着,想抓住更多的猎物,没想到被我们两个限制住,终于迫不得已放弃那些猎物行动了。”
东方既白说着,双手双脚都凝聚了法力四处寻找。
北山曦涫还没缓过来:“难怪表兄回来之后变得有些奇怪,也不爱见人,……可是,为什么是他?既然如此,小拜福是不是也……”
“为什么是他?可能就是因为美貌吧,也许那天他们两个一起出门,正好被乂族盯上,至于你的玩伴……你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北山曦涫难得安静。
“快躲起来!”东方既白忽然喊道,带着她躲进一边的草丛。
刚才她摸到某处灵力波动不寻常的地方,向其中注入灵力,果然打开了一个入口。
此时她们躲起来,看着那入口是不是会突然走出来乂族的人。
等待许久不见任何人影,东方既白便带着北山曦涫过去。
被附身的白小溪带着北山乙逃走不久,应该还追得上。
踏进入口便是一个昏暗的通道,东方既白传音提醒北山曦涫收敛声息。
提升速度追上去,果然看到前方出现两道身影,正是一个男子挟持另一个男子,她五感灵敏,看得清那两人就是白小溪和昏迷的北山乙。
这下更麻烦了。
东方既白盯紧那两人,一起跟踪好久,迟迟找不到机会出手。
“要不我趁机用藤蔓卷住他们?”北山曦涫问。
“不到逼不得已先不出手,人质昏迷很麻烦,而且那人实力不俗,你也见识了。”
继续跟踪,这通道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
东方既白可不想就这么跟着去乂族的老巢,光靠自己和北山曦涫孤身入敌营,不太靠谱,除非先找帮手,可惜刚才没有机会提前联络师姐。
跟着跟着,她发现被附身的白小溪身形摇晃,似乎没休息好。
就想起来昨晚的事。也是,虽然被附身,但身体还是他的,还没休息好就强行开机。
灵光一现,东方既白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既然白小溪体质特殊,又和她“交流”过,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于是调动灵力,诱发某一点……
前方的人身形一晃,闷哼一声靠在通道的一边。
“怎么回事?这身子,竟这般下贱?”
开口还是白小溪的声音,只是带了恶毒的语气。
一边的北山乙被困在一个法罩中,由他控制着前行。
东方既白继续催动……
“呃……怎么回事……”
白小溪撑着身子想站好,腿却一直打颤,只能扶着通道的一侧才能勉强维持。
他咬住唇才阻止声音溢出来,自暴自弃地骂道:“贱人!真是下贱的身体!”
东方既白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他咬紧牙关,不放弃的想继续站直,发现实在做不到,便靠坐着打算挪腾向前。
她当然不放过。
呼吸声重得清晰可闻,白小溪再也忍不住了,靠坐着就要自己动手。
就在这时,北山曦涫趁机用藤蔓把北山乙卷住带过来。
白小溪立刻清醒了几分,猛然转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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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 审问男卧底
◎“别这么对我……”◎
猛然撞上那双美艳动人的狐狸眼, 此刻还带着充满……的迷茫,又柔又娇又美,哪怕他已经被附身了, 身体还是那副身体。东方既白也不禁心头一颤。
“你、你们……”“白小溪”每说一句话就止不住地喘气,“你们是怎么……找上来的?”
“我猜的, 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你们目的性那么明显,很难不察觉啊。”
她每走近一步, “白小溪”就无意识地颤一下, 而她为了防止他逃走,不停地催动术法, 引起他身上的感受。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似乎意识到了, 问。
“我可对你没兴趣,谁叫你非要占着这副身体?再不出来, 我只会更折磨你, 我看看是我更有耐心, 还是你更能忍。”
然而“白小溪”早已满身热汗, 面颊被汗水打湿,勾勒得面部线条别有风情。
“不……住手,别这么对我……”
他努力半天才能以手代脚向后挪了挪,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反而强烈地想向她靠近,想解燃眉之急。
不仅仅是这副身子早就记住了那种美妙, 男子本身就无法拒绝这种事, 在女子面前, 只会更渴|望。
此时北山曦涫清了清嗓子:“小白, 要不你在这‘审判’他, 我先带表兄回避一下?”
“好啊。”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让“白小溪”莫名地兴奋,明明落入敌手,处于下风……
视线往下一扫,东方既白笑了笑:“你现在还嘴硬着,可你身子诚实得很。你猜我要是在这里对你‘动用私刑’,会不会被你的同类经过,看到你沦陷的样子?”
“白小溪”摇摇头,可是止不住地发颤,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扯着衣服。
虽然很想在这里威胁他,利用这种环境压迫他逼供,可毕竟这是敌人的地盘,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有人来了。
东方既白大步一跨,面前的人下意识一震颤,她就已经把人捞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抱紧她,无意识地蹭蹭。
“已经变成这样了啊……还在坚持着,真是小看你了。”
他咬着她的肩膀。
如果这是真的白小溪,她会放任,可这是假的白小溪,要不是身体还是真白小溪的,她就卸掉他的下巴了。
出了通道,北山曦涫还带着北山乙守着,见她出来,北山曦涫调笑道:“怎么就出来了?”
“回去审他。”
身上的人抱自己更紧。
一回到城主府,东方既白就把人丢进自己屋里。要不是身体还是白小溪的,她就把人丢地牢里审了。
“白小溪”蜷缩在被窝里,咬着被子。
她正要去找点什么东西,被他一把抱住:“别走……救、救救我……”
“要我帮你?可以,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他深知她说的是什么,默不作声,手上却自己动手去解她的衣带,被她固定住挣扎不得。
“总得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白小溪”摇摇头:“不能说……我们男妖,若是主动告知女子名字……就是认定她,要成为她的人……”
东方既白管不了他们的规矩,只想完成自己的目的,开启画大饼法,哄道:“你不是都这样了吗?一直叫我帮你。你不告诉我名字,不认定我,我怎么要你呢?”
“白小溪”犹豫了,一双水润的眼睛望进她眼底,因为此时因情而动美得勾人。
就在她以为他动摇了,准备松口,他却晃晃脑袋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行!不能说……”
她无情地推开他,打算去找点东西刺激他。
明明这个乂族实力不低,能直接从层层守卫眼皮子底下无伤逃脱,还能骗过北山曦涫,然而被欲望缠身,还是变成一个普通男子,柔弱无力,只能依附于女子。
刚转身,东方既白就听到“扑通”一声闷响,“白小溪”掉下床,抱住她的腿不放,整个人浑身像着火了,她甚至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他夸张的体温。
他蹭着她的腿,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什么,似泣的声音哀怨不已:“求你了……求求你……我真的要死了……”
要不是这是个假的,东方既白真的要遭不住了。
“煎熬地死去,还是享受后活下来,你应该能做出聪明的选择吧?”
“白小溪”坚决咬牙摇头拒绝,只能蹭她的腿想缓解,溢出压抑不已的声音。
“哎,既然你这么坚定,那就拭目以待。”
东方既白把人丢回床上,施加定身术,而后拿来捆仙绳绑住他的双手吊起来。
他的衣服早已被自己弄得松松垮垮,风光无限。
看到屋里的鸡毛毯子,东方既白笑意更深,抓着来到“白小溪”面前。
“接下来我只管提问,你要是表现得好,就有奖励,否则……”
鸡毛来来回回地划过,“白小溪”几乎要把唇咬出血,紧绷着自己。
“乂族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除了溢出压抑的呜咽,什么也不说。
东方既白继续问:“在乂族,你是什么地位?”
“你替什么人做事?”
“那些人都是你派来的,是不是?你们抓美貌男子上供给谁?”
如此问了几个问题,他都拒死不应,只是用快咽气的声音说:“你杀了我吧……”
“你的用处大着呢,这我可怎么舍得?”
鸡毛轻而缓地经过展露的风光,东方既白慵懒观赏眼前人的反应。
“白小溪”崩溃地哭了,哭着哭着,浑身忽然被抽干力气似的,就这么晕死过去。
她准备强行让他醒来,想到白小溪这身体恐怕支撑不住,再审下去可能会坏,就暂且放过他。
再出门天色已晚,北山曦涫气得不行,加强看守并亲自四处巡逻,北山乙还昏迷不醒。
事到如今,东方既白知道这是被强行附身的后遗症,看来被附身的时间已经挺久了。
去看过柳黄,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后去查看那些服用了丹药的男子,好在都还正常,否则麻烦事更多,够她头疼的了。
直到次日大中午,“白小溪”才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定身术解开了,身上的症状也缓解了一些,可东方既白一见他醒来,立刻催动术法。
他崩溃地哭着求她:“要么给我……要么,给我个痛快吧!”
“真是不检点的荡夫。”
东方既白啧啧作声,悠闲踱步到他面前,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他的面颊,被他急切又讨好地蹭蹭掌心,狐狸眼半阖着。
这双眼睛,实在太会勾人了。
她的指尖向下滑去,同时说:“还记不记得昨天我问你的问题?用不用我再提醒你一下?”
“不……”
四下扫了扫,她看中自己腰上的黑色带子,动手解下来,抬头就看到“白小溪”眼睛都直了,眸中期待不已。
“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给你?”东方既白轻笑一声,“不听话的坏孩子,没有奖励,只有惩罚。”
她把黑色带子覆在“白小溪”眼睛上,绕到脑后绑起来,彻底遮住他的眼睛,让他无法看清一切。
因为无法视物,他的一切感官都变得灵敏。
“你又想做什么……唔……”
“白小溪”感受到清凉的水从肩上一路滑落,经过起伏不定的胸前,淌过平坦的肚子,最终流过沟壑……
原来是东方既白拿了酒倒在他身上。
“美酒,可别浪费。”
“白小溪”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打算怎么折磨自己。
还不等他多想,就感受到湿热软滑的物体滑溜溜的触感。
是东方既白以酒化形化成的,让那物体放肆地四处流连,去喝那些酒。
明知道那不可能是她的,“白小溪”还是催眠自己那就是,一耸一耸,呼呼喘气。
煎熬地等到那物体来到神秘处,它却只是在附近逗留,“白小溪”急哭了,一个劲儿地耸动。
“真是可怜……”东方既白故作叹息,“这个时候恐怕是记不住问题了吧?我再问一次,你是乂族的什么人?为谁做事?”
“白小溪”呜呜哭着,居然学起正主唤她:“白姐姐~人家是小狐狸呀,怎么只是看着呢,快临幸人家……唔!”
如果不是知道这邪祟的本事,对他带着十分的警惕,东方既白就要信了。
当即让那以酒化形的物体狠狠缠紧他胸口,收缩,看着他呼吸不上来,仰头求救似的往口腔里吸气,濒临窒息,她这才收手。
刚收回来,“白小溪”忽然嘤咛一声,浑身痉挛,居然就这么缓解了,身子一挺倒在床上,又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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