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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狗与圈养——黑鱼池【完结】

时间:2023-11-06 23:10:23  作者:黑鱼池【完结】
  在那个雨夜后,男人开始在家里吃饭,他的食物比起付清霖要简单很多,只是面包和水,又或者是米饭青菜,他盘腿坐在地毯上跟付清霖一起在桌上吃饭,那天诡异的讨食行为没再发生,但是女人清楚类似的事总会再次发生,这或许有什么契机,她暂时还没发现。
  付清霖没有放弃交流,她从最开始的“你是谁”问到“你要不要钱”又或者是“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放我走吧”诸如此类,然而这些话统统像掉进一条没有尽头的海沟,一点回声儿都没有。
  付清霖在和男人共处的环境里睡不安稳,客厅的床令她完全没有安全感,每天都伴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入睡,这使她精神恍惚,神色疲惫,严重缺乏的睡眠令她心情不佳,甚至是暴躁,当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容易犯错。
  被圈养的第二个周的周三夜晚,再一次费尽心思的交流无果后,付清霖终于爆发了,她猛地掀翻了碗里的面,很不巧,她的力气用偏了,滚烫的汤水泼洒到旁边正坐着默默吃饭的男人脸上,他被泼得条件反射向后仰了一下,红白相间的汤汁从睫毛滴落,运动卫衣和地毯都遭了殃,头上还挂着几根面条,不知为何,这幅画面竟显得他颓靡死气的脸孔透出几分颇有意味的破碎感。
  付清霖深呼吸一口气,头开始隐隐作痛,她看着男人正准备说话,那人却突然暴起,他站起来,两步就跨过来,迫近的身影像一座压迫感巨大的山,付清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他扯住摁在沙发靠背,他的力气大极了,女人被他狠狠摁在沙发上,呼吸都困难。
  她踢蹬着腿挣扎,脚腕立时被握住抬到了男人肩上,她感觉自己的皮肉要被扯碎了,怪物一样的男人呼吸深重粗长,付清霖完全被展开,她看见男人松垮的运动裤凸起一个不小的包,浑身都出了一层冷汗,整个心吊了起来,男人从刘海的阴影下看向她,眉头紧皱着,汤汁从下巴滴落,蹭到了她的睡衣上。
  女人本能地觉得她此刻绝不能露怯,于是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回望那人,手指握成拳,她和男人对视着,耳边可怕的粗喘声终于逐渐平息,她的脚腕被松开,那上面已经乌青一片。
  男人站起身,付清霖秉着气不敢大声,她默默地整理自己的睡衣,衣领处差点被扯烂,面前的阴影笼罩着她,女人似有感触地抬头,在那意味不明的沉沉目光下,她听到了男人迄今为止唯一的一句话。
  “明天有暴雨。”
  他说完,转身离开。
  付清霖愣怔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后慢慢回神,眉头逐渐皱紧。
  她清楚,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差点被强奸,她能嗅到雄性生物危险的气息,那是他们最常见的劣根性,圈地,掌权,如果他想标记地位,“性”确实是最直观的。
  但是他停下了,他并没有实施恶行,付清霖不觉得人格障碍的精神病能有什么共情能力和道德良知,这种东西雄性生物本就稀缺,自己听到了他的声音,唯一的一句话,他想表达什么?有雨,和雨有关,付清霖缓慢地思考,她想到了就在几天前,也是一个雨天,那天男人跪在地上吃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肉。
  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规律。
  日常生活中,那个可怕的怪物更显露出“人”的一面,如果说唯一透露出犬类习性的事,只有住笼子。他双脚直立行走,把她的一切攥在手心里,甚至就在刚才显现出了明显的暴力倾向,自己于他,似乎正处于一个微妙的节点,既不上,也不下。
  而在那个雨夜,男人完全抛却了“人”的一面,他化身为狗,四肢跪趴,讨食,从喉咙发出讨好的“呜呜”声,顺从的姿态低到尘埃,完全是一只巨大的人型畜生。
  付清霖看着桌上洒落的汤碗,混沌的思维逐渐明晰,或许…自己之前想的关于“犬性”爆发的契机,就是“下雨”。
  男人并不是普通的狗,他是一只野狗,未经驯化,凶横暴戾,不同的是,他渴望主人,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他停下了自己的侵犯意识——付清霖摩擦着自己淤青的脚腕——他渴望自己驯服他,所以他可以忍耐和等待,这或许是他圈养的目的。
  但是,为什么是自己?自己看他眼熟,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有什么交集。
  不过这种事目前不在考虑范围,付清霖平复的心情再次提了起来,她现在的处境并不算乐观。
  训狗,还是野狗,要明确上下级的领导地位,要比它更狠,更凶,更横,它才会怕你,对你俯首称臣,即使害怕,也绝不能露怯,这群凶残的动物一旦嗅到你的恐惧,便会兴奋地掏肠挖肚,把首领撕得粉碎。
  如果男人准备放弃她,那么强奸只是开始,她或许会死。
  付清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紧紧闭上眼,拳头攥得死紧,她努力深呼吸,不让坏情绪打垮自己,无论如何,她要活着,绝不要死在这里。
  选择了训狗,那么一切都要开始打算。
  食物是惩罚和奖励的根源,如果物资丰富,对食物的欲望并不强烈,那么“性”便成为了唯一的践踏渠道。
  只有变成狗的男人才会任人揉搓拿捏,那或许就在明天,在暴雨中。
  女人找出几张卫生纸,她没有笔,只能用桌上散落的汤汁写上她要的东西,凡士林,几根饱满的胡萝卜,眼罩,包括用于遮掩的,一些没有关联的日常用品。
  付清霖并没有写什么露骨的东西,她并不想让男人看出自己的目的,毕竟她现在还不清楚男人的“人”性会不会让他排斥自己的打算,而且第一次最重要的不是性爱,而是流血。
  她把纸放在桌上,爬到床上蒙住头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男人会把她想要的东西放在桌上,像平常一样。
  是很重要的过度章吧,也算说明,下章炖肉,这篇的肉会一直有很多暴力流血表现~
第03章 -三、恶犬认主
  付清霖在晚上九点惊醒。
  她是被一阵雷声吵醒的,屋里没有开灯,这场雨来势汹汹,一道闪电噼下来,周围瞬间变得惨白,女人迷蒙的双眼终于短暂地看清了整个屋子。
  男人此刻正蹲在自己床前,他穿着雨衣,地上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洼,两人的脸离得极近,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距离,付清霖浑身几乎是瞬间炸了起来,她瞪大了眼,心跳极快,身体却忍住没动,和男人直直地对视。
  她昨晚写在纸上的东西男人白天已经给她带来了,确实和她要求的一样,胡萝卜饱满粗长,凡士林有三管,眼罩还是粉色的——粉色也很好,付清霖对此没有意见。
  男人中午撂下东西匆匆离开了,留下付清霖自己在家里发呆,她的思维放空,长久地注视着面前正演着狗血肥皂剧的电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想把那几个胡萝卜吃了,但是想着想着,又觉得不能吃,还是得等到晚上。
  这是她忐忑和焦虑的表现,她不是生物研究员,也不是驯兽师,她几乎无经验,她只在大学的时候去补习班当过助教,管过小孩子,但是小孩子和狗还是差了太多,她连第一步要做什么都不清楚。
  “哇!是狗狗!好可爱!”
  “嘿嘿,琳琳你喜欢就好。”
  “超喜欢!阿豪你对我真好,它叫什么名字呀?”
  “它现在是琳琳的狗,叫什么琳琳取就好啦。”
  “那我要叫它...小阿豪!”
  “诶?!琳琳....”
  电视里聒噪的男女主还在喋喋不休,付清霖本觉的吵闹,听到这儿却马上反应过来——名字!是的,在一切指令和驯化之前,给你的狗起一个名字是成功的第一步。
  她开始回忆以前看过的所有宠物有关的视频乃至故事,影视作品,在脑子里大概规划了一个雏形,她不是专业的,只是半吊子,但是男人也不是真的狗,他没有完全的犬系思维,两个人都算摸着石头过河,而这一切所共通的,是惩罚,奖励,和多次训练,加强记忆,扭转思维,再养成习惯。
  面前的男人再次呈现出和那天一样不正常的兴奋,付清霖和他对视,她看见男人隐隐发抖的双手,不确定是激动引起的还是别的什么,或许是因为夜色的晕染,男人的瞳孔显得极黑,好像有暗流在奔涌,外面暴雨飒飒,又是一道强烈的闪电,男人的身影似乎更靠近了些。
  付清霖浑身都出了汗,突然间,震耳的惊雷在天空炸开,女人被吓得想都没想,猛地举起一只手对着面前那张脸重重地扇了一耳光。
  她扇得很重,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男人被打得趔趄着偏过头去,腮帮子迅速肿了起来,付清霖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窗外劲风裹挟着树叶拍打着窗户,她精神高度紧张,因为不敢看男人的反应,在男人转过头来之后另一只手又迅速举起来对着他另一边的脸扇了同样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又重又狠。
  男人这次没站住,直接被打的歪倒在地板上,两边的脸红肿发烫,他咕哝着咳了几声,似乎有些不明白目前的处境。
  付清霖握紧了枕头边的胡萝卜——她睡之前把东西都放到了床上——胡萝卜能有什么用?顶多算给这只狗加餐,但是女人此刻只能这样给自己壮胆,假装自己握着一根棒球棍。
  她做好了男人发狂的准备,但是男人看起来没甚变化,就连情绪起伏都很微妙,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扇了两巴掌,男人原本和女人齐平对视的目光再次飘到别处,付清霖紧盯着他,她意识到男人对此并不排斥,这让她紧张地心稍有缓和。
  男人这时正把雨衣脱了,双手摸到床上,这架势是上床,女人即刻抬腿对准男人的胸口踹了一脚,“付默!不行!”
  对面的男人显然愣了片刻,他被踹的半倒在地板上,撑起身子条件反射地对着付清霖看了一眼,捕捉到男人的视线,女人马上又喊了一句“付默!”
  付默是付清霖给男人起的名字,既然是她的狗自然要跟她姓,男人沉默寡言,就叫他付默,起的敷衍随意,而剩下的就是要告诉他,然后强加给他。
  她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不准上来,付默!”
  付默再次出现了那种不符合他年龄的迷茫神色,付清霖爬到床边伸长手壮着胆子摸了摸他的头,那上面有些湿意,感受到自己碰到他的头顶时男人意味不明地颤了一下,女人抚摸的力道更大了些,嘴里说着:“付默好乖,好乖。”
  付默似乎是被取悦了,他的头默默地向手心蹭了蹭,谁知付清霖却马上停了下来,又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表达着不满:“付默,我让你动了么?”
  她反复地强调着名字,想要刻进男人脑子里:“付默,坐好!”
  男人大概是意识到女人在叫他,原本歪斜的身子即刻跪坐好,他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付清霖,他没有看女人的眼睛,而是盯着她的脖子,不知道是为什么,付清霖绷紧身子,付默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就像狗狗委屈时发出的呜嘤声,尖细,断断续续,高大的身躯又佝偻起背,把头试探着往前探了探。
  男人果然和以往不同,他没有了那山一般的压迫感,眼神没有了平常的阴鹜,像是大脑供不起肾上腺高负荷的运转, 全身血液高速流动,即使是在黑夜里付清霖也发现男人苍白的皮肤比平常红上许多,他喉咙里发出不正常的呜咽和喘息,像是语言和心情都无法表达他此刻夹杂着委屈的激动,宛如在家里关了一个月的狗终于可以出门遛弯奔跑,那种迫不及待几近破碎的强烈冲动,有的家犬甚至因为无处释放,会咬死草丛里无辜的流浪猫。
  杀戮和性都是释放的渠道,付清霖清楚这一点,当他变成一个犯贱的危险恶犬,那么温柔只是自寻死路。
  她再次给了付默一巴掌,这次她不再害怕,付清霖不允许他探头,付默喉咙里类似幼犬的呜咽声更大了,甚至显现出几分无辜,付清霖视若无睹,再次重复:“付默,听话!”
  培养耐心,坐好,等待,强化对指令认知,学习等待是最重要内容,付清霖坐在床上掐住付默的两腮,强行把他的头抬高,肿胀的腮被掐住,男人感到一阵刺痛,付清霖和他耗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男人不知为何,并不吞咽口水,那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流出一条道,从下巴低落。
  女人觉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改为拽住他的头发,一个劲力生生把男人拽到了床上,许多碎发被她粗鲁的动作扯了下来。
  付默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付清霖紧接着把他踹到床尾让他趴在床上,高声道:“付默,趴好!”
  付默却没有听她的,他似乎是要坐起来,付清霖即刻站起来一脚踩上了他的脖子,付默“唔!”的一声又被迫趴了回去,他的喉咙发出沙哑短促的咕哝声,听不出是好是坏。
  女人心里涌上一股愤怒,这股多日攒积的不满和恐惧同时催发出带有暴戾的愤怒,她不由自主地把脚更往下摁了摁,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脖颈的跳动。
  “我让你趴好,你聋了吗?!屁股抬起来!”
  “唔......”
  付默整个脸埋进床里,他感到呼吸困难几近窒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那种沙哑的咕哝变得深重,他停顿了片刻,随后竟然真的慢慢抬起了屁股,两条长腿逐渐弯曲,挺翘的屁股不断升高,直到膝盖顶到了胸膛,他几乎把自己折了起来,松垮的运动裤都勒得紧绷,贴着屁股,让那两团肉更显得饱满。
  就连付清霖也没想到,自己只命令了两次男人就照做了,而且平常看他脸色苍白,以为身上也是骨瘦如柴,没想到屁股蛋上的肉还不少,脚底的皮肤正在变得滚烫,女人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她感到一股微妙的兴奋,在怒火中徐徐冒头。
  “付默,把裤子脱了。”
  女人低低地命令他,又是一阵短促的呼吸后,男人的大手逐渐抬上自己的屁股,没了胳膊的支撑,他的脸在床里陷得更深了,鼻息和涎水浸湿了一小块被单。他的大手攥住裤子边缘,付清霖这时也抬手摸上了付默的手,她的手小多了,只能算是男人的一半,手小力道却不小,直接攥着男人的手把他正慢吞吞往下拽的裤子一拉到底,屁股瞬间露了出来,窗外噼下一道闪电,面前屁股几乎和他的脸几乎一样白,付清霖的呼吸都停了片刻,她上手对着屁股摸了两把,感受身下正被自己踩着后脖颈的男人一阵地颤抖,屁股跳了两下,她控制不住地把指甲深深掐了下去,尖锐的指甲很快留下了红痕,她重重地掐着屁股,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付默从喉咙里呜咽,声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高大的身躯匍匐着,付清霖把他的腿拉的更开了些,他的胯骨感到一阵钝痛,随后后颈一紧,是女人攥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胸膛拉了起来,已经习惯夜色的眼前变得更为漆黑。
  付清霖把眼罩给男人戴了上去,剥夺了他的视力,随后她拿出凡士林,挤了一点在手心,浸润了食指后,她对着男人的屁股犹豫了一下,觉得心里有恶心,愤怒,和一种隐隐的激动,似乎是叫嚣着自己捅进那个小洞,刺穿它,把它捅烂。女人把凡士林抹在那个洞周围,她注意到男人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那在她扇他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在腿间鼓起了包,此刻正硬挺着流水,真是贱啊,付清霖说:“真是贱啊”
  内里明明是一只贱狗,竟然还敢绑架自己装出一副人样,果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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