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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穿]恶毒妖精偏要做万人迷/[综穿]美人惊鸿照影来——白月墨【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07 23:07:53  作者:白月墨【完结+番外】
  “那就打扰妹妹了。”
  容白好整以暇的看着林黛玉思考也不打扰,看着她神色变换觉得十分有趣味。
  ——见惯了宫里头的人披着一张画皮一样的容貌,这般单纯稚嫩的倒不多见了。
  便是阿哥们年纪不大却都别有心思。
  只跟随太皇太后回宫一日,便领教了大阿哥不将人命放在眼中,已经视太子殿下往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可惜有勇无谋。
  太子表面光风霁月,实际上小小年纪却能够引君入瓮将计就计。
  而且在事情超出计划之后他也丝毫未曾慌乱,直接拉下脸来说自己多想。
  都不是省油的灯。
  又有谁是省油的灯呢。
  枕边躺下,两个人各自占据着,烛火被侍女熄灭,只留下一盏昏暗的烛光做起夜之用。
  容白睡得很快,睡前想的是如何给大阿哥赔礼道歉,还有太子殿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按理来说,周岁被封为太子,被皇上亲自抚养长大,该是一个被宠坏的皇子。
  霸道比胤褆更甚,骄肆比贾宝玉更厉害。
  可她今日见到的却是一个身有城府,能进能退。
  控制自己的脾气,娴熟的如同朝堂上的大臣。
  这种反差——太不应该了。
  这种纠结成网的想法随着睡意逐渐消散,她呼吸缓缓平稳睡下。
  林黛玉侧头打量着容白的侧脸,闻到了一种馥郁的花香气息,从容白身上传来。
  并不向寻常俗物一般熏人。
  看着看着用微弱的烛光逐渐数起了容白的睫羽,林黛玉逐渐睡着。
  竟然是她自从母亲离世之后第一个安稳觉。
  -
  翌日,林黛玉起身之时身边已经空了,余温也已经消散。
  已然是已经起身多时了。
  “容春呢?”
  犹豫了一下,她问道。
  鹦哥回道:“姑娘还要去宫里侍候,已经给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请安之后便随着宫里的天使离开了。”
  她以为林黛玉是因为不适宜身边有人居住,所以小心解释:“林姑娘放心,可能姑娘下一次归来要到年节了。”
  “若您觉得不好,那就回了老太太,再择一处吧。”
  林黛玉看了看被褥,有些失神。
  “不用了。”
  本来就是客,何苦要求多,又何必多说话。
  更何况,她只是想要更了解一下这个人。
  “你能给我讲一下......容春吗?”
  半晌,她这样问道。
  -
  容白早早就辞了贾家众人,听了万变不离其宗的好好伺候太皇太后,在宫中可以和大姐姐守望相助。
  ——也最好将大姐姐在太皇太后面前多提几下。
  这些话容白都乖顺的应下,因为贾宝玉这时候还没有起,所以少说了很多话。
  回到宫里的时候太皇太后正在佛前诵经,面容平和,没有带任何的首饰,连指护都没有带。
  容白在她身边的蒲团下拜下,开始继续捡佛豆。
  将供奉在佛前的五谷分拣出来,做成粥食用,只要虔诚,可获得佛祖赐下福分。
  这件事小时候还是太皇太后亲自做,这一年太皇太后眼神越发不好了容白就接过了这个任务。
  她听着声音知道容白到了,没有睁开眼睛,淡淡开口:“回来了?家中可好?”
  手上动作不停,容白回道:“多谢太皇太后恩典,家中一切如旧。”
  太皇太后轻嗯一声,拨弄着掌心之中的佛珠:“你昨日做的很好。”
  “保清未必有坏心,保成醇厚,你的特殊虽不为外人所道,但有心人也知晓。”
  “未免加以利用,想要他们兄弟两个年纪小小便反目。”
  容白心里腹诽,但面上不敢表露一丝情绪。
  她的些许记忆告诉她,这不是她经历的第一个世界,她是一只花妖。
  可即便这样又如何?
  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是皇权压榨,是阶级伦理,她没有办法逃,只能一步算一步的为自己找出能够沾染些许自由的路。
  她有时候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你聪慧,哀家很放心。”
  太皇太后下了定论,容白这才开口说道:“小白不敢居功,两位阿哥仁善,这才给了小白机会。”
  不管多么厉害的老人,总会觉得他们家的孩子都是乖孩子。
  太皇太后这才睁开眼睛轻笑着看着容白,容白常日穿着科尔沁的衣衫,也是她借景思亲。
  “小白”这个称呼也是太皇太后在容白刚出生就被送到身边的时候,发现容白肌肤雪白,像牛乳一般,这才起来小名。
  又按照贾府的排序为容白起了名字,在旁人看来是一个硕大的恩典。
  “小白,你放心。”
  “只要保成平安大婚。”
  “哀家定会给你一个大好的前程。”
  若是旁人这么听了恐怕十分欣喜,因为谁都知道眼前这位手段有多厉害。
  她只是放权了,不是眼瞎了。
  而皇上究竟有多么尊敬这个祖母,天下谁人不知。
  可容白想起太子那个连萨满占卜的命格庇佑一事都能用来算计胤褆,显然不是一个相信这个的人。
  这一次回宫,变数极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容白并没有欣喜,也没有多问,越是清醒她越发担忧自己的前路。
  她怕,自己一个小卒,成为皇权争斗的棋子。
  -
  四阿哥生辰,太皇太后带着太后也去看了看她这个未曾见过的曾孙。
  容白没有出门,继续挑着佛米。
  她一日要做的事有很多,看书诵经,太皇太后不在,就随她做主。
  容白想起胤褆,按照这位的脾气估计要等她去赔礼道歉。
  但她偏偏不能这个时候去。
  她跟科尔沁派过来的训鹰师父学过,要到情绪最高涨的时候,然后才能够找到最大的破绽。
  大阿哥派系之中显然明珠大人已经投靠,不会放任太子的外家索额图一家独大。
  大皇子,可用,但她不能白白做一个可代替的人。
  她要慢慢来。
  房间点燃着的沉水香香烟弥漫,逐渐模糊了容白的脸颊。
  高台上的佛祖面容慈悲,却又不染尘埃,明镜无台。
  -
  次日晌午,容白穿了一件湖绿色的科尔沁旗装,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像是一朵娉婷的花苞。
  “怎么太皇太后还未曾回来?”
  粥快要凉了。
  去探望皇上,怎么样应该也会有消息传来的。
  宫女焦急的跑了进来,半跪下身在容白身边耳语。
  容白瞬间脸色苍白,手中的杯盏摔在地毯上四分五裂,汤汁溅在她的鞋尖上。
  耳边一阵嘶鸣,她听不清身边侍女们的话,身形摇摇欲坠。
  太皇太后没有回来的原因是——
  太子出痘了。
  ——也就是说,她完了。
第66章 清穿红楼
  连她们都得到了消息,说明这件事,现在满皇宫已经人尽皆知。
  再接下来太子得了天花一事,整个朝廷都会知晓。
  “容春姑娘,皇上派奴才来,请您走一趟。”
  御前总管梁九功面白无须,带着人走进来,见到了容白鞋边的破碎瓷器神色也未曾有过任何变化,依旧如同往常一般有礼的对待着容白。
  容白轻扯了一下嘴角,挤出来一个笑,他生的白,阳光倾洒在她身上和绿色的衫裙上,分明阳光明媚,她却感到了寒冷。
  但即便是如此,容白依旧保持着理智,挺着胸膛内的心跳,砰通砰通地直跳,对身边的侍女们说道:“刚才手滑了一下,劳烦各位姐姐将这里整理一下。”
  梁九功听着,欣赏的眼神落在了容白身上。
  这就是他早有预料的第一个劫难,按照这位姑娘的心性,若是熬过了这一关,真的陪着太子长大,以后的境遇必定妙不可言。
  可若是......实在是可惜了。
  迎着宫殿内的担忧眼神,容白交代安排好所有事情之后,对梁九功欠了欠身:“劳烦公公久等,咱们走吧。”
  不到最后一步,谁也不能说她是输家。
  -
  容白刚刚离开,等待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负荆请罪的胤禔先耐不住了,主动登门来兴师问罪。
  “乌库妈妈呢?”
  “启禀大阿哥,太皇太后不在。”侍女眼观鼻鼻观心不肯透露别的。
  太皇太后不在,正中胤禔。
  他心心念念着让人好好给他道歉,昨夜一夜累死了。
  梦了一晚上骑马。
  才不是在马上颠了一晚上。
  嘿,那个谁,骑马骑得真好。
  他这个师父教得真好。
  就是她是太子的人,还耍他。
  昂了昂头,胤禔问道:“那个谁......贾......小白呢。”
  回话的大宫女想起了什么,脸色白了一瞬,她不知道大阿哥究竟知不知道太子的事。
  但这件事肯定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
  “启禀大阿哥,姑娘不在殿内,已经外出了。”
  胤禔深吸一口气,冷哼一声。
  气急之下,转身快步就要离开,还没走到大门,又气势汹汹地走回来:“你告诉她,本阿哥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胤禔撂下狠话就走。
  本来想去骑马的,现在全然没了心情,又怕做梦。继续梦到在马背上颠簸。
  他痛苦地说出了若是惠妃知道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的一句话。
  “走,回去看书。”
  -
  太子所居住的乾清宫偏殿,现如今已经封闭了起来。
  帝王太皇太后,还有太后,都不知所踪。
  想必是在商讨就太子出天花一事该要怎么处理,太子又是怎么患上的天花。
  凭借容白在行宫时候听到的关于太子的美誉,又凭昨日的一面之缘,容白不认为太子是会轻易中计的人。
  更何况天花何其危险,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患上天花和除掉她这个“人”,对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来说,实在是得不偿失。
  宫殿巍峨,大厅之中,一片空旷,没有任何人声。
  明黄色是整个宫殿之中最耀眼的颜色。
  皇权的象征无处不在。
  苍穹之上绚烂的阳光透过屏风,尽数照射在宫殿之中。
  容白提起裙摆,跪在正中间,背脊挺得笔直。
  绿色的裙子压在猩红的地毯上,在阳光的极度照射之下,形成了极致的白与黑。
  康熙压抑着怒火,走进殿中的时候,这个景色在光与暗的折射之中进入他的眼睛。
  “贾容春。”
  他叫着容白的名。
  不需要任何外在的威压,康熙只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关乎皇权的倾轧,就已经展露得淋漓尽致。
  或是生或是死,只在眼前人的一念之间。
  “是,参见皇上。”
  容白深吸一口气,恭恭敬敬地行礼。
  康熙刚刚看过胤礽,他有多么地想要亲自照料这个孩子,太皇太后就有多么地坚决反对。
  他一手看顾长大,培养出来的继位者,现在前途不明地躺在病床之上,只能在别处休养。
  他有多少怒火,就多么的迁怒容白这个从诞生开始就被保证的“庇佑之人。”
  “太子出痘,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容白抬头看着康熙,他正值盛年,疼爱自己的儿子,也担心未来的接班人。
  容白在等待他的时候,西洋钟一下一下地敲响着,与她的心跳一样的节奏。
  她跪在冰冷的殿中,却越发的清醒。
  即便是现在这样的局面,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那她也必定不会将决定自己的主动权交给别人之手。
  ——是生抑或者死,一线生机,她自己来争取。
  很少有人敢直面康熙了,康熙也是第一次见,那个被他下意识就讨厌的女孩长到了这么大。
  被太皇太后养得很好。
  可这一种惊讶随着容白说的话,让他逐渐开始思考容白话中的意思。
  “皇上,既然法师说,奴才的福气足以庇佑太子殿下平安顺遂,那您何故迁怒奴才?”
  容白十分镇定与平和。
  “太子出痘,高烧未退!”
  “足可以见你这个福气庇佑太子的名声,沽名钓誉!”
  “贾家罪该万死。”
  容白即便不喜欢贾家的风气,也想就着这个话说一句,贾家实在冤枉。
  ——毕竟贾家只传出来了贾宝玉有通灵宝玉在身,她这个“有福之人”是康熙宝华殿里的法师说的。
  与贾家没有任何关系。
  但上位者的迁怒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可迎面是康熙的叱咄,心里思绪乱成一团麻。
  她在这大殿中央,显然就是这空旷的房间内最醒目,最生机勃勃的一道风景。
  “皇上,您比我一个小女子要懂得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的道理。”
  “太子殿下出痘,若是太子殿下真的......危在旦夕,这是祸事,证明我这个有福之人全是假的。”
  容白迎着康熙如猛兽看待爪下猎物的眼神,说完最不吉祥的一句话。
  转而便是最大的转折——“可是皇上,如果太子殿下能够度过这个祸事,这就成了一件好事。”
  康熙皱起眉头,毅然开始思考容白话中深意。
  容白没有说在明面上,但是昔日康熙能够夺得帝位,就是因为他早早度过了天花,避免先帝因为天花而不寿的局面。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太子还没有死呢,谁又难报这事不会从坏事变成好事。
  只要太子熬过这一个天花,那他的太子之位就会更加稳固。
  康熙显然明白容白话中意思,不由得开始了思考,容白继续加码:“奴才愿意亲身侍奉太子殿下,若太子殿下有任何闪失。”
  “——奴才以死赔罪。”
  即便她的命在眼前这位帝王面前轻如鸿毛,但康熙爱着他的儿子,他都必须在胤礽没有断气之前,相信她的存在是对胤礽有好处的。
  -
  整个皇宫上下一片肃穆。
  皇上在彻查究竟是什么才让太子成为公众第一个感染天花的人。
  而容白到的时候,心情格外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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